今日,王爺不給交待,老夫便會以弒君之罪拿了王爺,若是王爺能給出證據,那麼,老夫第一個力挺王爺登基!」
「喲,倚老賣老了,你以為你這樣說誰怕你了!不過是個丞相而已,你還沒資格決定王爺該不該坐上皇位!」太監總管瞥了他一眼,涼涼的吐聲。
「是麼?老臣今日便是犯下死罪,也定不會讓弒君之人坐上皇位!」楊丞相挺起胸膛,語氣沉冷的道。
听到這話,楊丞相眯了眯眸,定定的道︰「事到如今,王爺還想給本丞相的女兒潑一盆髒水麼?」
不輕不淡的聲音落入眾人耳中,言君離似笑非笑的看著楊丞相。
逼急了麼?言君離斂眉,淡淡的看著眾人,勾唇一笑,道︰「禁衛軍一共有多少人?」
數個守衛快速飛身而出,正擒拿楊丞相。
楊貴妃雖然哭得很大聲,可一點也不失形象,反倒增添了幾分美感,她整個人上下都透著一股難言的韻味,不少大臣心里暗道。
清朗的聲音悠然傳去,楊貴妃哭聲一止,怔然的看著言君離,一臉無辜的道︰「成王殿下,本宮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說這種話?」
人人疑問出聲,卻無人回答,言君離眯了下眼,看向楊丞相,悠悠的問道︰「楊丞相可知道原因?」
此話一落,一大部分人心里都像落了一塊定心石,他們再次站得筆直筆直的,只有數個大臣走到另一邊,退出了王爺與丞相的這場戰爭,他們決定站在皇上這邊!
楊丞相臉色一變,道︰「你這奄人,竟然敢讓人拿下本丞相,你趨炎附勢,助紂為虐,本丞相早便說了,若王爺有證據,大可以拿出來,又並未否決王爺,可王爺的做法實在讓本丞相心寒,來人啦,拿本丞相拿下王爺!」
楊丞相挑了下眉,悠然的捋動衣袖,低低的道︰「總管太監息怒,這事與總管太監沒有半點關系,本丞相只想抓拿弒君之人而已。」
眾大臣面面相覷的互看了一眼,這才有大臣道,「沒錯。」
楊貴妃驚懼的看著他,沒有接話,她這表現完全讓眾大臣理解為,受威脅了!
「王爺問這做什麼?」楊丞相輕哼著反問。
說罷,他拍了拍掌,一群穿軍裝的士兵出現在禁衛軍身後,這些人一出現,便立即制住了在場所有的禁衛軍,不止這里出現的幾百,其他隱藏的三萬禁衛軍,在這瞬間功夫全部被言君離喚來的士兵押著帶到了一起。
「請問你們能平靜麼?」總管太監嘶聲大吼著,老臉一片漲紅之色顯然是用氣過度的緣故。
言君離眯起眼,看了一眼莫淑妃,突然開口道︰「若是皇上的孩子登位,是不是應該由大皇子接位?」
听到她的話,言君離挑了挑眉頭,她這斷章取義的話用得好,用得極妙,這不是明擺著說他狼子野心,早就想罷佔皇宮麼,連後宮的女人都敢動!
「成王殿下好狠,你這是報復本丞相的女兒剛才的實言麼?王爺方才說得輕巧,願意在大皇子出生之前自監,這段時間成王能做多少事,誰也不知道,你這話,誰會信啊,今日若讓你逃月兌了,本丞相哪還會有命在,本丞相揭露了你的陰謀,成王殿下還會留本丞相的命麼?」
「本王……」言君離正要解釋,便听到楊丞相一聲令喝,道︰「來人,將成王殿下拿下,他若敢違,殺無赦。」
領在前邊的,是楊貴妃和莫淑妃,兩人一身同穿一身淺白的衣服,面容憔悴,特別是莫淑妃,雙眼都窩了下去,看起來十分狼狽。
言君離若有所思的點頭,沖身後的太監道︰「去,將所有的妃子都叫來,一個不準落。」
「你他媽放屁,誰告訴你王爺是自己毀容的?」總管太監憤怒的辱罵出聲。
咽了咽口水,楊貴妃繼續道︰「現在想起這事本宮還心驚不已,原來王爺是早有預謀,難怪敢這麼猖狂!」
「何事?」莫淑妃疑惑的看著他。
「楊貴妃慢點哭,別一個激動將肚子里的龍胎給哭出來了,到時候本王又要落個得殘害皇子的罪名。」
見此,總管太監臉色一變,驚聲道︰「好哇你,你這個老東西,你想造反啊?竟然敢指使人進入皇宮……」頓了下,總管太監看清這些人的衣著,頓時驚訝的道︰「禁衛軍?」
站在楊丞相身後的一大臣道︰「王爺,你如今還有什麼話好說?你竟然當真敢害皇上!」
楊丞相凜眉,沒有接話,而是不解的看著他,的確,為保萬一,他幾乎讓三萬禁衛軍全部進入了皇宮。
「王爺,你的行為已經出賣了你,你到現在還不肯承認自己謀反奪位麼?」那大臣輕哼一聲,冷冷的道。
「誰不知道王爺性格大變是因為毀容啊,這老東西竟然說王爺是借著這個借口掩飾,那好,雜家請問,有誰原本一張俊美如斯的臉被毀成跟鬼一個模樣誰還能繼續平靜!」
頓了下,不待眾大臣開口說話,又繼續道︰「在這之前,本王願意自監,待在王府不出門,直到大皇子出生懂事之後,再定盤算本王的罪名。」
遠遠的看著莫淑妃瘦弱的身形,言君離蹙了下眉,轉回身看向正在做戲的楊貴妃,冷冷的勾起唇。弒你樣罪。
他的一句話說得支持楊丞相的眾大臣心有不安,眾人齊齊的看向楊丞相,楊丞相淡定的道︰「各位大臣不要看本丞相,本丞相說的話只代表本丞相個人之言,眾大臣願意听,便听,本丞相已經說過了,今日若王爺不給交待,本丞相便要代天子行使權力,抓拿王爺。」
「你這老東西竟然拉了禁衛軍作同盟,看來你們早就準備造反了?趁著皇上臨死之際,拿以前的事情來打壓王爺,讓王爺因無法拿出證據而翻不得身,好啊,楊丞相,你這計謀真是高啊,雜家沒想到你心計如此之深!」
探了一會,這御醫驚呼出聲,「娘娘!」
沒多久,後宮的眾妃便全部被喚了過來,大老遠便能听到哭哭啼啼的聲音,十分躁耳,至少站在寢宮門口的百官是這麼想的。
「我呸,你講得這麼冠冕堂皇,實際上你是用心險惡,還有你們,身為禁衛軍,理應受皇上支使,你們竟然隨意和丞相結盟,你們可知你們這行為犯了軍法?」總管太監指著幾個禁衛軍大叫。
「只有三萬人馬而已,本王若要謀反的話,本王定不會半點人馬不備吧?」言君離輕笑著道。
「我兒不哭,皇上他御醫說他命不久了。」楊丞相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接聲。
那幾人面不改色的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掃了他們一眼,言君離淡笑著道︰「本王的護衛不比禁衛軍差吧。」
楊丞相得意的看著總管太監,涼涼的道︰「總管還是別白費苦心了,他們是不會理會你的。」
「難道不是單純的巧合麼?」楊貴妃很配合的問。zVXC。
幾個御醫看了她一眼,笑笑,湊近莫淑妃,道︰「莫淑妃言重了,讓微臣幫娘娘看看身體吧。」
楊丞相眸光一厲,沖言君離大吼道︰「莫淑妃有孕得真巧,在這緊要關頭懷上孕,而且正巧比楊貴妃要大兩個月,本丞相懷疑這孕是否真實?誰又知道這是不是王爺的又一次計謀。」
言君離笑笑,卻沒答話,這時,寢宮內傳來一聲驚呼,沒等言君離動身,幾個御醫便沖了進去,里頭的莫淑妃一臉蒼白之色,見他們進來,莫淑妃喃喃的失語道︰「我,本宮剛才突然很不舒服,這才驚叫出聲,驚動了幾位御醫了。」
在里頭待了約兩個時辰,直到日頭開始西落,言君離才悠然的走了出來,看向等在外頭的楊丞相,瞧了一眼站在他身邊的禁衛軍們,言君離淡淡的道︰「本王很好奇,皇兄要去一事,明明是大事,為何只見百官,卻不見後宮妃嬪啊?」
他語氣一厲,聲音沉冷的道︰「楊丞相,下官支持你拿下叛逆。」
言君離朗笑道︰「楊丞相為了不讓本王登上皇位,竟然將禁衛軍的全部人都弄到皇宮來了,本王若沒有點準備,今天豈不是要冤死在這里了?」
「是本王潑的,還是本來就有髒水,這事都說不清,除非皇兄醒來,否則誰知道楊貴妃這孩子究竟是有沒有?或者該問,這孩子究竟是不是皇兄的?」
莫淑妃心一糾,踉蹌的走到床前,伸手,撫了撫他的臉,在觸到上邊的溫熱感時,莫淑妃心落了落,喃喃的看著言應申,道︰「皇上,你當真要離臣妾而去嗎?」
若等大皇子出生,那他今天策劃的一切就全完了!
眾大臣聲調不明的出聲,不知哪來的大臣突然叫喚道︰「沒錯。」
「如今皇上昏迷不醒,又快駕崩,如果真要治本王的罪,那麼這治罪的機會,應該在還未出生的大皇子手上吧?」
「三個月,不是比楊貴妃的肚子要多兩個月麼?」言君離蓄意的揚起聲音道。
「如今大皇子才三個月,本王願意等到大皇子出生後再由他來定奪本王的罪名,不知這一結論,眾大臣可滿意?」言君離朗朗的詢問出聲。
听到這話,楊丞相臉色沉了沉,後宮妃嬪之所以沒來,自然是被他給攔了,原因無他,後宮若有女人要來,那麼必少不了他的女兒,而他女兒身懷有孕,還沒到出場時機,太早出來不利于他的行動,可現在……
果然,言君離心思剛起,不遠的大臣們一個個臉色一變,看言君離的眼神變得奇怪,不少大臣在低下念念私語著,不外乎說言君離果然是有預謀,還有自己支持楊丞相支持對了雲雲。
說到這里,莫淑妃哽咽起來,音調一轉,低低的道︰「罷了,皇上若不想留下,那臣妾便去陪皇上,臣妾絕不讓皇上孤單。」
「皇上。」未看到人,莫淑妃便大喊出聲,大步的走向龍床。
總之,局面再次呈現一邊倒。
言君離眯眼,淡淡的道︰「本王怎麼不知道自己曾經說過讓妃嬪幫本王侍寢了?」
楊貴妃突然驚呼出聲,驚聲開口道︰「說到這里,本宮想起一件事,當初成王殿下入住皇宮,說是代皇上行使一切事務,他甚至還……還曾想讓皇宮的妃嬪幫他侍寢,本宮一怒,說他對不起王妃,結果王爺還威脅本宮說要讓本宮死。」
奈何總管太監一臉不領情的模樣,瞪著他,繼續問,「你的意思是王爺是自己毀的容?」
「說。」楊丞相十分大方的吐出一個字。
「臣妾與皇上才做了幾年夫妻,這麼短的時候哪活得夠啊,臣妾想跟皇上一輩子,可皇上卻不給臣妾機會……」
「禁衛軍乃皇家守衛,受皇上一人之命,楊丞相能調動禁衛軍,手段不凡啊,連本王都無法驅動禁衛軍,楊丞相卻能將禁衛軍將下人使喚,本王實在佩服。」
眾大臣默默不語,倒是楊丞相一點也不驚慌,看了總管太監一眼,道︰「所以說這才是王爺的高明之處啊,將自己毀了容,性格再怎麼變化都不會有人懷疑。」
楊丞相斂眉,淡淡的道︰「本丞相沒有這麼說。」
「來人,給本王當場處死他!」言君離指著他,淡淡的開口。那幾個禁衛軍微微失神,手臂被御前守衛所傷,受到痛後,幾人立即全神貫注的與他們打斗起來。
「那你是何意思?」總管太監緊逼著問。
楊丞相瞧著楊貴妃,輕聲道︰「這世上會有這麼巧合的事麼?皇上一倒下,成王便回來,還直接入住皇宮……」
看了言君離一眼,楊丞相咬牙,暗暗忖道︰算了,早點出來也好,到時候拿下言君離之時,便由她直接攬了大權再說。
楊丞相眯起眼,看了他一眼,道︰「本丞相和禁衛軍這是為國除害。」
听到他的話,楊丞相冷冷的道︰「本丞相只是擔心皇位落到不忠不效的人手里而已,王爺當真沒做出那些事情,為何不拿出證據來解釋,本丞相之所以拉上禁衛軍,便是早知道你們會殺人滅口。」
言君離勾唇,緩步走到百官面前,淡淡的道︰「本王若真有罪,也應該由皇上來處置是吧?」
眾大臣同時看向言君離,不一會,開始私語起來,「對啊,皇上的妃子們都去哪了?」
「這……」
「你這是誣告,沒有證據還妄想將王爺拉下水,雜家告訴你,皇上和王爺的感情雜家是從小看到大的,王爺做不出這等沒人性之事,你身為一國丞相竟然惡意誣告當朝王成,其心可誅,來人,御前守衛何在?給雜家拿下他!」總管太監尖聲一喚。
言君離挑眉,淡淡的道︰「楊丞相一次次的懷疑本王,懷疑皇宮的一切,為何楊丞相不懷疑自己的女兒是否真有懷孕?那懷的又是誰的種呢!」
門外的楊丞相父女臉色變了變,楊貴妃提起裙擺走到寢宮內,看了一眼坐在龍床上的莫淑妃,輕笑著道︰「恭喜妹妹有孕了。」
數個侍衛跑上前,看了言君離一眼,直接揮刀過去欲殺了這大臣,楊丞相臉色一變,急道︰「王爺當真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本丞相不客氣了!」
「難道她們不知道皇上要去了?」
有他帶頭,後方的眾大臣一一跟上,瞬間功夫,眾人的聲音響徹寢宮內外。
看了一眼楊貴妃的樣子,莫淑妃捂著胸口,難受的走到寢宮門口,詢問了言君離一聲後,直接沖了進去。
「是。」外頭的總管太監低低的應聲。
楊貴妃瞪大雙眼看著楊丞相,訝聲道︰「爹爹,你為何要懷疑成王殿下謀害皇上?」
「為什麼這些妃嬪一個沒來呢?」
楊丞相瞌眸,定定的吐聲道︰「本丞相沒有這麼意思,只是覺得總管累了,想讓你休息一下而已。」
楊丞相面不改色的睨了她一眼,無奈的道︰「貴妃娘娘是怎麼理解皇上與成王失蹤這事的巧合的?」
楊丞相吐聲,悠然的道︰「本丞相只是覺得事情發生得太巧合了。」
莫淑妃無措的看著楊貴妃,低低的道︰「同喜,貴妃娘娘不是也有身孕了麼。」
「恭喜娘娘,娘娘有喜,」這御醫跪子大叫出聲。
瞧著那幾個退縮的人,楊丞相冷哼一聲,沒有說話。
楊貴妃看了自家爹爹一眼,淚眼矇的道︰「皇上真的要去了麼?」
楊丞相右腮不自然的抖了抖,斂下眸,將眼中的怒意忍了下去。
言君離挑了挑眉,立即走了進去,詢問道︰「幾個月?」
總管太監眯起眼,冷冷的看向眾大臣,尖銳的聲音指問道︰「你們這些百官難道也任這老東西胡來麼?皇上的聖旨被他說成是假的,成王與皇上之間的巧合也被他說成是陰謀,就連五年前的事情都被他竄在了一起,這分明是找茬。」
楊丞相聰明的不接話,而是轉而警告他,此事與他無關,他不插手便可保命!
總管太監怒極反笑,淡淡的道︰「雜家想說最後一句話。」
楊丞相的聲音剛落下,便有數人飛身而落,攔住了正要擒拿楊丞相的侍衛。
「娘娘有孕已經三個月了。」這御醫歡喜的沖言君離道。
總管太監斂眉,悠然的出聲道︰「雜家勸眾大臣不要跟著楊丞相一塊起哄了,否則,當全部以謀反論罪!」他語氣輕飄飄的,眸中滿是譏諷,看了一眼眾人後,他便回到寢宮門口安靜的站著。
「本丞相不知。」楊丞相眯眼,十分淡定的答著。
話落,數個禁衛軍在他的指示下沖向那些侍衛,與他們打斗起來,都是皇家培養出來的人,他們能力幾乎相當,打起來似乎沒有勝負,你攻我擋的打著,不見人落入下風。
總管太監立即閃身躲過,他臉色鐵青的道︰「楊丞相,你這是想讓他們殺了雜家?」
「是三萬人。」言君離自答著,悠然吐聲道︰「本王想知道,這三萬人都在這里嗎?」
言君離的突然退讓讓眾大臣頓時像是拳頭打進了軟棉花里一樣,半點力都使不上,他都這樣說了,他們還能不滿意麼?
「誣蔑皇親的罪名是你等能承擔得起麼?你們以為有楊丞相在,本王便不能對你們怎樣了麼?」言君離勾唇,低沉的嗓音開口。
龍床上,言應申一臉平靜,臉色呈灰白之色,顯然已經到了生命的盡頭。
「丞相只是一國丞相而已,尚能調動禁衛軍,本王還是個嫡親王爺,自然不會比楊丞相差。」
言君離扯唇,十分淡定的道︰「你什麼都沒做,只是你爹剛才一直說本王謀害皇上想奪位,本王這不是為了避嫌才開口提醒麼。」
「王爺果真是要謀反,連人馬都備齊了!」楊丞相立即抓住他的話柄接聲。
莫淑妃看了一眼龍床上的言應申,輕咳一聲,伸出手讓御醫把著脈。
楊貴妃立即沖到楊丞相面前大哭起來,「皇上怎麼可以離臣妾而去呢?臣妾還懷了他的孩子,他若走了,臣妾該怎麼辦?」
……
此言一出,數百禁衛軍瞬間包圍眾人,他們抽刀而起,冰冷的眼神看向言君離。
「巧合?因為巧合,丞相便能懷疑王爺麼?王爺早便說了,你們有他謀反的證據,大可以拿出來,你……」總管太臨連連出聲,話才說出一半,楊丞相一個眼神示意過去,不遠的禁衛軍突然抽出長刀朝總管太監的脖子橫去。
「你,你……」看著不遠處密密麻麻的士兵,楊丞相臉色一變,不可置信的道︰「你哪來的這麼多兵?」
「本王從軍中調來的。」言君離眯眼笑笑,幽幽的道。
「不可能,大軍不是揮兵去了落月國麼?你不可能瞬間就聚起這麼多兵!」他有三萬人馬,而他的人馬若少于三萬,怎麼可能這麼短的時間不傷分毫的抓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