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說的話大家相信嗎?他真的是那具僵尸嗎?越情沒辦法透露太多哦!除非被推薦票砸死,所以大家踴躍投票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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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抬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半晌後嘆了口氣才娓娓說道︰「我已忘記了我從什麼時候起已經有了生息,而且是不老不死的命體,不過那時發生了一點事情,修法的人用天地輪盤將我永久封印,並埋于地下……」
「啊!」宓兒露出恐懼的表情尖叫起來,听到這里她已經明白眼前的人是誰了。他就是那男尸。
滅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說道︰「你猜對了,我就是那具男尸。」
宓兒痛苦地雙手抱住頭,忍不住全身顫抖。
滅安慰著柔聲說道︰「你別害怕,我不會害你的。」
宓兒也不知道有沒有听見,自顧在全身發抖,兩排牙齒在打架,顯然她一下子很難接受這個事實。眼前這個好好的人竟然變成了一具惡心的男尸,她如何能接受?她實在無法將那具男尸和眼前的滅相提並論。
滅知道她心底正在做掙扎,此時不應該打攪她。便安靜地坐在一旁抬頭呆呆地看著天空。
「好了。」過了許久,滅拍了拍手說道︰「我們也該走了。」
宓兒愣了一下,說道︰「走?」
這時滅走到宓兒身旁,將宓兒橫身抱在手中。宓兒顫聲說道︰「你……你想干什麼?」
滅微微一笑,並不答話。雙膝微曲後瞬間彈直。
宓兒只感到耳邊風聲大作,當她反應過來時滅已抱著她漂浮在半空之中。
「蓬」,滅抱著宓兒快速凌空飛去,兩邊的景物快速往後倒退著。
宓兒感到好笑,她來時和去時都是裹在被單里,被人扛在肩上。只是弄她過來和送她回去的人換了而已,而且此時的心境和過來時也不一樣。她在過來時很害怕,一直在思索著怎麼逃走,而此刻卻完全不害怕,反而饒有興致的欣賞起風景來。
竊喜的宓兒心想,此刻,要是有匹白馬,再有個身穿白色燕尾西裝的王子那可真是完美啊!
突然,正靠在滅寬厚肩膀上一臉好奇東瞧瞧西望望的她腿上一沉,好像打橫坐在了什麼東西上面。宓兒低頭一陣吃驚,一匹靈氣十足的白色獨角獸,正馱著自己和把自己抱在胸前的滅,而滅白色的風衣也不知何時換成白色的燕尾西裝。
天!他能看穿別人的心思,宓兒羞答答的把自己的腦袋低埋!
這獨角獸的飛行速度很快,比那兩只妖怪要快上許多。不一會兒就到了宓兒房間窗戶的外面,滅直接從敞開的窗戶中進來,將她輕輕的往床上一放,低聲說道︰「好好休息。」
宓兒用微不可聞的聲音輕輕的「嗯」了一聲。
滅露齒笑了笑,站直身子說道︰「我該走了。」
「那個……你還會來嗎?」
「會。」滅點頭承諾道︰「我會經常過來看看你的,放心,有我在就沒人可以傷害到你。」
宓兒輕輕點了點頭,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道︰「你……會去哪里?」
滅說道︰「四處為家!」說完,滅深深的看了宓兒一眼,隨即轉身從窗戶中跳了出去。
雖然她對滅有些好感,但一想到他也像曾經躺在實驗室里的那具男尸,她心中還是有些別扭的感覺。宓兒呆呆的看著那扇敞開著的窗戶,過了許久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此時已經是早上5點多了。
「哎,這些妖魔鬼怪還讓不讓人睡覺啊!姐姐,你什麼時候能回來啊!」宓兒無奈的笑了笑,還是決定請假休息幾天。
穿好衣服,宓兒走到窗邊將窗戶關上,微微嘆了口氣,看來明天要買塊玻璃了。
一大早的,又整晚沒有睡覺,宓兒肚子里的饞蟲早就餓的咕咕響。宓兒進廚房下了碗面,轉頭一想,門外還有個智障的,隨即又多下了一碗。
宓兒端著煮好的面條輕步走到房門邊,輕輕的打開房門,那個男人仍蹲在地上打盹,身上緊緊裹著毛毯,再看了看她昨晚放下的牛女乃和餅干,宓兒驚訝不已。
哎,果然是智障人士,原來那牛女乃早被男人喝光,甚至那外包裝殼也是被啃過的,而那包餅干外面的袋子也被他啃的亂七八糟,像是被老鼠咬過了一樣,可能是用力過度,里面的餅干都被壓碎了一大半,餅干渣掉的到處都是。
宓兒將碗筷輕輕放在男人旁邊,這時候男人也正好醒來,看見了她,就朝她露齒笑了笑。
宓兒警惕的往後退了一步,手上緊緊抓住房門,只要那男人一有異動,她馬上就會毫不猶豫將房門重重關上。
男人沒有站起來,只是從地上拿起碗湊到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將筷子扔到一邊,直接來了招狗式吃法。吧唧吧唧,還吃的津津有味。
看著男人的半張臉都浸在了碗里,素愛干將的宓兒一陣反胃。這還不算,面吃完後,那男人把碗從里到外的舌忝了個遍,發現實在沒有東西可舌忝後,開始用牙齒咬著碗的邊緣,欲演繹活吞瓷碗。
宓兒不知道為什麼竟然很是心疼,也許是因為當年爸媽離開她和姐姐後,她們也吃盡了苦頭,現在感同身受,傷感無比。
男人,見那碗似乎很不好對付,又捧著研究了大半天,接著伸出舌頭在碗里舌忝了幾下,然後又心有不甘的將碗邊放到嘴巴里想要繼續咬下去。
宓兒急得大喝一聲,男人微微一愣,就在這一愣間,他手中的瓷碗被宓兒劈手奪了過去,她指著手中的瓷碗朝男人說道︰「咬這個牙齒會壞掉的,嚴重的話要進醫院的。」
男人一臉奇怪的看著她。
宓兒嘆了口氣,現在她可以肯定這男人的智力不是一般的有問題,否則就算是傻子也不會傻到這個份。
站起身子,宓兒嘆了口氣說道︰「哎,你也不是什麼危險人物,好人做到底,你進來吧,呆在門口會凍著的。不過進屋後沒經過我同意,不準你亂動里面的東西。」
男人沒有答話,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宓兒無奈的伸出手指,指了指屋內,見男人還是不明白,只能走進屋內再朝男人勾了勾手指頭。
他不至于這個也听不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