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景向儒竹討教藥理。
漠跡給雲胭演示神奇的遁甲之術。
屋頂一角的鈴鐺聲讓漠跡跳起來,「有人入谷了。」
雲景和儒竹停止了說話。
其它人也放下了手中的牌。
相互看了幾眼,最後比干羽自告奮勇。
「我去看看吧,阿跡在遠處就行。我去早點打發了。」真是掃興,正玩起勁呢。
飛宏面對死亡谷寂靜又冰冷的夜,沒有時間來想其它,對于雲藍病危,他從心里不想去相信。可他更害怕,他必須親眼證實。
雲藍不知從何時起,就成為他心中的支柱,就像一種信仰,即使他不能擁有,不能每天見面,但她在他的心中。只要她還在,心就在。
比干羽在夜色中看不清來人的相貌,卻能看見只有一人。便向遠處的漠跡擺手,以示安全,他一人足己解決。
比干羽想快點回去接著打牌,于是沒做任何掩飾,原本也是想至人于死地的。對于死人,看到了什麼一點也不重要。
飛身過去就是一掌,所幸飛宏將軍實戰經驗豐富,听到有掌風襲來,滾身躲過。
比干羽見來人有兩下子,也不敢輕敵,招招致命。
飛宏也知遭遇了敵手,全力以赴。
幾十招下來,兩人仍舊勝負未分,雙方都不敢輕慢,比干羽甚至用上了最擅長的摔跤術,飛宏也不弱,兩人最終扭打在一起。
「飛宏兄?」
「比干兄?」
認清了對方,兩人停手。卻依舊保持警惕狀態。
「飛宏兄深夜來我死亡谷,不知所謂何事啊?」
「比干兄,咱們明人不說暗話。雲昭儀藏于死亡谷皇上己知曉。皇宮昨日得到密報,雲昭儀病危,恐怕近日皇上會有所行動。」
「誰人詛咒藍藍病危!」
「雲昭儀真沒事?」消息己經傳出,他要盡快想辦法補救,就知道那女人的話信不得,真是關心則亂啊。
「本王沒必要騙你!」
「飛宏能否一見?」他不知道提這個要求,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內心,還是為了確保信息的準確性。
「這個本王做不得主。飛宏兄若有心相幫,阻止皇上入谷吧,藍藍產生將即,受不得刺激。」
「比干兄信不過飛宏嗎?飛宏今日孤身前來,己經說明誠意。」
「好吧,遠觀即可。」他知道,歐陽律如果要逼雲藍現身,有很多種辦法,如果能有飛宏這個盟友,事情將會好很多。不管怎樣,他都不希望藍藍生產時有意外。
飛宏被蒙著眼楮,比干羽帶著他很快來到屋前,扯下遮眼布,飛宏從窗戶中看到女子隆起的肚子,屋里不時傳出笑聲。
「既然來了,就進來吧。」漠痕知道,有些事終究是瞞不住,不如主動出擊來得效果好。
飛宏抖去一身雪跡,進屋後便看到女子含笑的眼。此時,他不知該如何稱呼。
「久聞飛宏將軍大名,今日得見,真乃雲藍之福。」
「雲藍姑娘說笑了,虛名在外而己。」在他心里,或許這個稱謂更適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