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痕,听說你晚餐吃得不多,我特意做了水晶蝦餃,你嘗嘗。」人一旦愛了,就會變得卑微,忘了原本的自己,努力把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
雲藍醉酒那晚,也是特意讓廚房做了水晶蝦餃。漠痕眼中逸出淡笑,伸手夾了一個入口細細品嘗。
雲胭心花怒放,阿痕居然吃了,還吃得那麼享受!
「胭兒,你們三姐妹平日感情可好?」蝦餃入月復,眼神更加深邃。
「恩,韻姐姐矜持些,平日我與師傅玩耍時間多些。」雲胭本就像水一般的女子,不做作,也沒有太多小心思。
漠痕輕笑,「胭兒為何拜自家妹妹為師?」
雲胭也是憨憨干笑,「呵~因為她太厲害了,什麼事都瞞不過。」雲胭上次情急之下月兌口而出,把師傅身份外泄,挨罵了一上午,被逼發毒誓不能透露其它信息。
「為夫記得,胭兒之前所說,師傅是風飄子,常年游歷四方,居無定所。」
「啊那是我另一個師傅,呵呵」一個謊言,總要用其它的謊言來圓謊。
「雲家可是有所偏袒?為何你師傅要獨獨住在雲中園後山?」
「沒有,沒有,軒哥哥怎會偏袒。師傅說後山空氣好。」
「你師傅可有教你瑜伽?」
「你怎麼知道?」
漠痕臉上難得看見溫柔,那日雲藍用瑜伽收了竹琦公主做徒弟,他看的真真切切。
過了許久,漠痕恢復如常,「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雲藍依依不舍的離開,自從完婚後,他就再沒踫過自己。今日還是有些進展的,他們從來沒說過這麼多話。
愛一個人,就會變得膽小,患得患失,再也沒有初生牛犢的勇氣!雲胭剛開始應師傅的要求接觸漠痕,並沒有太多感覺,婚後,卻一發不可收拾的愛上了,愛得失去了自我,愛得不論結果。女人,是不是身體交出去了,心也會沉淪。她始終相信師傅說的,自己是正牌的莊主夫人——
我是分隔線,你懂的!——
「事情怎麼樣?」夜色中,一個黑影吸了口氣,粗粗出聲。
「第一步己經成功了」另一個黑影語氣淡然,好像對說話內容不是很感興趣
「那就看接下來的人怎麼演了」黑暗中,一雙眼眸灼灼發光,透出狠戾,他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很感興趣。
「唉~你這又是何苦!」很多時候,人算不過天——
我是分隔線,你懂的!——
一連幾天都沒有神醫儒竹的消息,大漠宮和水墨山莊也回了話,說是沒見過類似的毒,並都派人送來了珍貴藥材。雲藍很失望,沒有任何關于無名毒的消息,難道韻兒的毒真的沒辦法了嗎!喚了畢方前來,讓去死亡谷一探究竟,干等著什麼都不做,她會愧疚死。
歐陽律也令飛蘭的哥哥飛宏,帶一小隊人馬進入死亡谷,尋找那個西域僧人。
飛宏曾跟隨父親長年震守邊關,有豐富的實戰經驗,並且有勇有謀,膽大心細,是個不可多得的年輕帥將。雖然明知接了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卻沒有任何不滿或怨言,極力為進入死亡谷做萬全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