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藍像青蛙一樣兩腿猛蹬,她雖然會游泳,卻不像習武之人懂得閉氣,這麼長的時間己經是極限了,奈何某人抓得緊,根本無法掙月兌。無奈之下,只得再次對上男人的嘴,汲取一點氧氣救命。
歐陽律沒想到這個女人臨死前還能急中生智,再這樣下去,兩人都得窒息而死,抱著雲藍閃電般飛到一房間內,把人扔上床。
「既然你這麼主動,本王就成全你。」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用這種方式懲罰一個女人,但他今天咽不下這口氣!
兩人身上早己沒有外物,抬起女人的腿直沖而上,雲藍痛得大罵「歐陽律,你個混蛋!我詛咒你不得好死!」本來在沖破那層膜時他心中有一絲愧疚,听了這話更加來氣,今天非要她此生難忘!
雲藍之前游了水,早己沒有什麼力氣,說話都提不上勁,只有眼神依舊倔強,此刻只能任人魚肉。
歐陽律故意特別大力,在女人身上留下各種印記,翻來覆去的折騰,直到雲藍暈過去,才徹底釋放。
雲藍醒來時,己是半夜,屋內黑漆漆一片,全身上下麻麻辣辣的,更是散了架一般,一點勁都使不上。這也不知道是哪里,得快點回到自己房間,雲藍每動一下都帶著抽氣聲,找了件衣服勉強穿上,根據記憶回到蕭家安排的住處,思索著怎麼善後。順便招來鳥兒詢問歐陽律現在何處,得了準信後,暗下決定。
天剛剛亮,雲藍便讓雲軒與雲景辭了蕭家的盛請,準備打道回府。雲軒也明白兄弟兩的身世,在京城不宜久留,拜別後匆匆離去。
歐陽律因為皇帝突然病危,急急回宮,走之前只簡單吩咐隨行侍衛,屋內女子醒後立即帶回王府。後因宮內事情緊急,又恐群臣大亂,連夜調兵駐扎至京城郊外十里處,以防萬一。眼看父皇賓天將近,百官俱跪朝陽殿靜听遺詔,此等重要時刻自然無暇顧及一個小女子的去留。
雲藍回到雲中園的後山,每天通過鳥兒了解京城動態,以前可以隔三差五的去找元空和尚打發時間,家里還有兩個年紀相仿的女人可以嘮嗑,再回首,都走了,唉!
雲藍還有一個愛好是練字,在現代,電視電腦手機you惑不斷,要好好做件事總靜不下心來。總是羨慕那些寫得一手好字的文人,感覺這才是文化氣息,而一個人的字跡往往訴說了他的性格,所以雲藍往常在閑暇時,也常常去當地很有名氣的老先生家討字貼。這幾日無事,便又去了老先生家,沒想到能再遇到儒竹,在水墨山莊,他為自己看過病,于情于理也該打個招呼,
「儒竹神醫,感謝上次救命大恩!」知道沒這麼夸張,可誰不喜歡奉承的話呢。
「雲三小姐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儒竹依舊那樣,風清雲淡,對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抹了你給的藥,當時就不疼了,恢復得也很快,只是留了條傷疤。」唉~想到自己也讓漠跡破了相,心里也就平衡了。
「儒竹再為雲三小姐把次脈可否?」救人救到底是他的忠旨
「多謝!請~」能得神醫把脈,免費的體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