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是那麼的劇烈,以前顧苑那些人,沒少對他說情話,更曖昧、更**的都有。
但是他听听也就算了,從來不會有太多的反應。
但是現在她的話,沒有那麼曖昧,他渾身卻猶如電擊。
蘇莫離很是心驚,她在愛情動作片里面看見過,那里面的男的會拿這種東西放在女人私密處動來動去,女人就會叫得特別大聲,身體劇烈的顫抖,像是很難受。
他偏頭吻了吻她的唇角,「它是讓女人快樂的東西」
她偷偷的觀察他。
#已屏蔽#
蘇莫離覺得背後冒了一股冷汗,緩緩的搖了搖頭,總之不是好東西。
出去辦事,她的手總是冷的僵硬了,連拿筆寫字都握不住。
這一聲音讓他的頭緩緩抬起來,掃視了落在地上的盒子,盒子已經摔開了,里面的東西掉落了出來。
他們這樣算是間接性接吻吧。
她撒嬌的語氣越來越自然,順口就說出來了,沒有以前那般的忸怩。
見她迷迷糊糊的樣子,閆世饒也不再逗她,等一下讓她親自看,彎了彎唇角。
閆世饒嘗了一口自己手中的冰淇淋,然後遞給她,蘇莫離的面色微微出現了一抹遲疑,但是卻在接到他眼光的那一秒,還是不動聲色的接過,嘗了一口。
現在親手做了,他差點就克制不住了。
而且她知道他的手很溫暖,冬天對于她來說,他就是暖枕。
但是他知道不能著急,要慢慢的來,難道她稍微開了一點竅,買這些東西來增添情|qing趣,他怎麼會讓她失望。zVXC。
想要拖延一下時間,所以她就去冰箱找吃的,結果發現,冰箱里只剩下甜筒冰淇淋了。
蘇莫離呆了一下,還有什麼?
那個時候,她天真的以為,閆世饒是這個世界上除了家人之外,最能給她溫暖的男人。
兩人就坐在那兒,各自拿著一支冰淇淋,另一只手十指相扣,
房門關上,這里面形成了一個密閉的空間,蘇莫離緊張的伸出舌頭舌忝了一下唇瓣。
見她這般,閆世饒真的很想狠狠的吻她,他的眼眸里閃過掠奪的光芒。
突然她的手被抓住,她下意識的想要抽回來,但是卻被他拽緊。
難道還有其他東西?蘇莫離滿腦門的問好。不將懷多。
「你的是什麼味的?」閆世饒湊過去詢問。
他按了一下開關,嗡嗡嗡的聲音響起,蘇莫離覺得那東西長得太奇怪了,很像男人的那兒,她撇開頭不看。
「草莓味的」她笑了笑。
「啪——」突然,什麼東西落在地上,發出沉重的重低音。
他的氣息都混亂了,曾經在夢里,他也夢見用各種方式在床|上折磨她。
他的手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撩開她的領口,她的身體敏感的一顫。
慢慢的,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耳朵上,感覺到他的腦袋離自己很近,她的身體緊繃了一下,想要躲開,卻感覺到他含住了她的耳垂。
他的吻漸漸從斯文變得粗魯,啃噬吞噬。
明明是很簡單的水果味道,但是從他的唇內說出來,卻多了曖昧的意味,讓她的臉有點紅。
閆世饒心里很癢,很想撕開她最後的束縛沖進去。
她沒有害怕,也沒有排斥,只是覺得很害羞,心底充滿奇怪的感覺,像是觸電,手指麻麻的。
她唇紅齒白,皮膚紛女敕,水眸媚如絲,十分的勾|人。
但是後來那個溫暖男人的形象在她心中破滅了。
以前天冷的時候,她也喜歡牽著他,總覺得那樣她就不會冷了。
心跳得好快,伸手輕輕的推拒著他的胸膛,耳垂從他的唇內滑出。
儒雅從容的男子面不改色的說著調|情的話。
他看了盒子一眼,然後再緩緩的將視線對上她的,聲音帶著某種程度的沙啞,「這里面除了你買的東西,知道還有什麼東西嗎?」
蘇莫離可以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聲。
從那個時候,她明白了,溫暖只能自己給自己。
要是她知道還有什麼,會不會把腦袋像鴕鳥一樣藏起來呢?
她體質畏寒,所以那兩年冬天的時候,他們出門在外,他就會包裹著她的手然後放進他的口袋里。
他拿著冰淇淋的手十分的好看,他的手並不是特別的細膩,因為工作他的手上有了幾個繭子。
蘇莫離感覺到了,連忙甜美的笑了一下,扯了扯他的袖子,撒嬌的說,「閆總,別玩人家了」
那五年,她沒少吃苦,畢竟是外來人,飲食習慣,生活作息,她用了很長的時間去適應。
一股電流從他含住的地方傳開,這種感覺好陌生。
他的手很溫暖,依舊是那個觸覺。
他的手指微微顫了一下,將她圈在懷里,復蘇的欲|望隔著布料抵著她,那樣的灼熱。
屋內的燈光很暈黃,帶著曖昧的氣氛,她的身上到處都是紫紫斑斑的吻痕。
兩人的視線都聚焦在那兒上面,他的眼眸變得黑暗。
閆世饒沒打算一下子就直奔主題,前面的調|情他也是很喜歡的。
閆世饒牽著她的手,走到車前,然後打開車門,將盒子拿出來。
閆世饒移動了一下,緊挨著她的身體,嘴角的微笑依舊保持,心情似乎很不錯。
他的牙齒細細的咬了一下。
蘇莫離的臉通紅。
閆世饒看她了一會兒,微微的笑了,「莫離,你讀書期間應該學過一個詞語叫分享吧,我們有兩支冰淇淋,兩種口味,如果我們不分享就只能吃到一種口味,但是如果我們對彼此分享,那麼我們就可以嘗到兩種味道,你說我說的對嗎?」
說完,他就俯身咬住她的下唇,帶著霸道,他開始舌忝|吻挑|逗,如果可以,他真的想將她吞到肚子里。
他親吻著她的皮膚,在上面留了一顆顆吻痕,很是醒目。
他捏著她的下顎,優雅的微笑里帶著幾分壞,他盯著她的眼眸,邪魅的說,「玩?我有開始玩你嗎?」
蘇莫離才不相信他的話,身體縮了一下,害怕他用在她的身上。
按|摩棒在地板上滾了一圈。
希望就這麼坐一下午,然後他忘記那些制服。
她的香味一如既往,他聞了那麼多年,卻始終不會覺得膩,反而深深的迷戀這個香味。
不就是制服嗎?她只買了衣服啊。
他接過,挑了挑眉,「什麼味的?」
蘇莫離的心此刻很安穩,沒有最初的緊張,不過卻也在心里祈禱。
「草莓嗎?」他眉宇間流光溢彩。
鳳藻市是一個很少下雪的城市,但是英國卻是一個會飄鵝毛大雪的國度,她去了那幾年,冬天的時候,她一度不習慣。
在辦公室的時候,她以為她有勇氣穿上那些衣服,但是現在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她覺得她還是不夠膽子。那五年,她很少看國內的新聞,全心全意都撲在法律上,去律師所實習,從最底層干起,端茶倒水。
她很少哭的,但是去英國的第一年,遇到的第一個冬天,她卻忍不住站在廣場那兒哭了。
「荔枝,你喜歡?那我們換吧」蘇莫離將冰淇淋遞給他。
蘇莫離皺眉思索了一下,覺得他說的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下一秒,她便被壓在沙發上,他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狠狠的親吻她的脖子,不停的吻著。
他彎腰撿起來,撕開外面的保護膜,他的笑容迷人而狡猾,「莫離,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閆世饒的眼眸里閃過一抹不悅。
她拿了兩支,然後走向他,然後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他,柔柔的說,「給你」
而她手中的冰淇淋被他拿過去,他吃的時候很優雅,很好看,嘴角始終噙著淡淡的微笑。
蘇莫離被他弄得身體有點軟,胸腔急促的起伏,他單手掐住她的腰,看著她的眼楮快要噴出火來了。
他的氣息也越來越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