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爭執不斷的回到熊珍曉的別院,一進門男扮女裝美男伸出手向熊珍曉襲去,就算男人在快熊珍曉還是躲了過去。
「還沒認出我嗎?」熊珍曉東躲西躲不讓男人抓到她,看著男人一臉怒氣要是被他抓到了一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男人咬牙切齒,繼續追著熊珍曉滿屋跑。
「美人還沒想到,在仔細想想。」熊珍曉一邊跑一邊不死心的問道。
「啊!」熊珍曉一個步伐不穩摔倒在地上,在之後她可憐的脖子被人一把拎起狠狠的掐著。
「咳咳,我要斷氣了。」熊珍曉用力打掉男人放在她脖子上的手。
「吱吱~。」火狐兒看見主人有危險,一個蹦跳向男人的手臂狠狠藥去,男人不松手它就繼續咬。
「找死!」男人說完之後將火狐兒一掌拍飛。
「臭男人你有種就沖我來,打一個小畜生有什麼能耐,有本事就殺了我啊?」熊珍曉看到火狐兒倒在地上不起,這次她真的怒了瞪大鳳眸無所畏懼的說著。
「呵呵。」男人干笑一聲,「你以為我還不知道你是誰嗎?熊珍曉!這應該是你真正的名字吧。」男人貼近熊珍曉的臉一字一句說著。
「知道了還問,說讓你愚笨不知道我是誰,都被我戲弄了一翻了才知道還真夠笨的了,活該你被整。」熊珍曉說完之後哈哈大笑起來,氣死眼前的男人最好了。
「這麼有精力罵人,你不擔心我的手一使勁脖子就會斷了嗎?」男人微蹙著眉,看著面前的女人一點不怕死的樣子,他一個長走在刀刃上的人都為之一懼,對于死亡他也會害怕。
「擔心有個屁用,要殺要剮隨便,我要是皺一下眉頭就跟你一個姓!」熊珍曉鳳眸微眯直視男人的臉說道,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既然要死為何不選一個大氣的死法。
「殺你?太便宜你了,你的價值還沒有利用就這樣讓你死太可惜了,想必你也清楚藏寶圖的事情,在我沒有拿到藏寶圖是不會殺你的!」男人松開熊珍曉的脖子陰柔的聲音說道。
TMD下手還真狠啊,疼死我了,得到自由的熊珍曉輕咳幾聲抱起地上昏迷不醒的火狐兒坐在床邊不理會男人。
「你這個女人不怕死居然怕疼,真是好笑。」男人整理了一下不太合身的衣服緊挨著熊珍曉做了下來。
「人妖別靠我這麼近,看著你我就倒胃口,離我遠點!」熊珍曉對著滿臉傷痕穿著女裝實際是男人的混亂體發著排斥。
「現在煩我了,那當初是誰一口一個美人,美人的叫著,怎麼現在戲演完了不叫美人了?」男人陰柔的臉在次逼近熊珍曉的面前問道。
「現在還追究這些事情有意義嗎?你真覺得抓了我他們六個就會把藏寶圖交出,這個藏寶圖到底是什麼,用得著你們這麼大費苦心的尋找,瞧瞧你們這一天藏的,找的,你們不覺得累嗎?我一個旁觀人都覺得累!」熊珍曉嘆了一口氣以無耐的口氣說著。
「你一個女人懂得什麼?女人只是用來相夫教子,男人的事情你們女人是不懂的!」男人一副大男子主義的口氣說著。
「別瞧不起女人,生你的娘親是女人吧,還有…你現在也是女人啊。」熊珍曉指著男人的一身打扮好心提醒著。
「不想在跟你做多余的解釋,你這個籌碼我要定了!」黑衣男抓住熊珍曉的手勢在必得的口氣說著。
「人妖我的手快被你捏斷了,可否先松了在說。」熊珍曉用眼神示意男人現在的動作有多麼的討人厭,如果在不松手她可要反擊了,別以為她好欺負。
「好痛!」你這個女人還真咬啊。男人捂著手臂童虎的大叫著。
熊珍曉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舌忝干嘴邊血喃喃道︰「為什麼不咬,味道很美味。」
「你這個女人簡直是…男人捂著手臂咬著牙看著熊珍曉不在說話。」
「瞪著我干嘛,有能耐現在就殺了我,如諾不殺就立馬起來本姑娘要睡覺了。」熊珍曉甩掉鞋子衣服也不月兌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眯著眼楮呼嚕打了起來。
「給我起來,今夜我睡床你去地上睡去,本…堡…少爺不喜歡與人同塌睡覺,識趣的快點,要是我動粗了,到時你可別後悔就好了。」男人站在床邊丹鳳眼微眯看著床上沒有一點女人樣的女人說道。
熊珍曉不理會男人的話語,進而動作幅度又放肆了幾分,閉著眼楮舒服的享受了起來。
「啊,死人妖你居然拽著我的頭發,不知道很疼嗎?」熊珍曉雙眼發火的從床上蹦跳了起來掐著腰大聲質問著面前抱著胳膊大笑的男人。
「笑個屁,不就是笑嗎?現在我讓你哭!」熊珍曉說完之後抬起腳向男人的命根子踢去。
這一腳一踹男人原本陰柔的臉現在布滿冰霜,捂著下半身站在原地不停的跳著腳,看來熊珍曉這一擊對男人傷的不輕啊。
「熊珍曉!」男人蹲在地上一臉淤青的看著床上掐著腰的女人,只要一起身他那里就會痛,這個死女人居然踢他那里,還真卑鄙啊。
「很疼對吧,讓你在打擾本姑娘休息,踢你一腳算是輕的,在敢打擾本姑娘睡覺就給你來一個連環腳,只要你命根子能扛的住大可以放馬過來,不服就試試。」熊珍曉邪笑的看著男人的某處不懷好意的笑著。
「熊珍曉!」男人憤然起身想找熊珍曉理論,沒想到突然的起身讓原本短小的裙子撕裂,男人白皙的兩條大腿出現在熊珍曉面前,當然子孫根也一同展露了出來。
哇喔!熊珍曉尖叫一聲,沒想到啊,這個長相像女人的人妖,子孫根居然會那麼大,這次她真是大開眼界了,美色在前不看會長針眼的。
「你給我把眼楮閉上,該死的!」男人捂著來到衣櫃旁找了一件衣服換了起來,奇恥大辱啊,他的子孫根怎麼會給一個女人看,還是給一個第一次見面的女人看,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日後他還怎樣在武林立足生存下去。
「捂什麼捂,你們男人的寶貝我又不是沒有見過,我一個女人家都不還羞,你害羞個什麼。話又說出來了你的那個地方真的很大的,本以為你這麼像女人,那個地方一定又短又小沒想到啊…簡直是奇跡啊。」熊珍曉沒有一絲的不自在大大方方的說出了內心的真實想法。
熊珍曉的話一出男人臉上的血色越來越紅,捂著下半身扭扭捏捏的向屋角的椅子上走去,用椅子擋住他的下半身不讓床上的女人在盯著他的寶貝瞧,他也知道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很可笑,但此時沒有辦法先擋著在說,此時被她**果的注視著他的心理很亂,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麼好了。
「人妖不用這麼防著我,我對你這個人妖是沒有興趣的,放心饑渴難耐不會用在我的身上,更不可能對你,不要用眼神刺殺我,我知道你會不舍的,對于第一次看著你寶貝的人你舍得下手嗎?要是我就應該好好想想,以免後悔一生啊。」熊珍曉躺在床上用手臂支撐著腦袋一臉笑意的說著,只是這笑意讓人看了很陰險。
「你要是敢說出去必死無疑!」男人握緊椅子嘴角發狠的說道。
「你恐嚇我啊?怎麼才好呢,我天生就是喜歡唱反調的人,別人越不想讓我做什麼我非要做,而且還要做大,做好。」
「至于你的事情嘛…我打算明天就告訴外人知道,當然了你屬下的念兒也不會錯過喲!」熊珍曉勾起唇一臉認真的說著,完全不像開玩笑。
「別激動小心衣服又月兌落了,這次要在把寶貝露了出來只能說你是特意的了,你既然這麼熱情我豈有不看的說,只不過有些東西看過一次就夠了,在說了黑漆漆的都是毛有什麼好看的,看你的寶貝還不如睡覺來的實在些,你要是真想露就獨自欣賞去吧,我先睡覺了沒空陪你玩了。」熊珍曉說完之後眼神在次瞄向男人的下半身淡笑了一下閉著眼楮休息了起來。
「熊珍曉在給你一晚得瑟的時間,等明天天一亮有你好看的。」男人握緊椅子狠狠的發泄著就好像椅子是熊珍曉似的。
躺在床上的熊珍曉現在又多了一條籌碼來威脅地上的男人,真要把她逼急眼了看她說不說,說與不說都看他的了,養精蓄銳就等明天了。
翌日,熊珍曉感覺周圍的環境越發恐怖,空氣中怨氣橫升,似乎有什麼怨靈在纏著她,給人感覺很恐怖。
對于昨天的事情熊珍曉在入睡之前深深自責起來,會不會太沖動了些,不計後果的跟人妖相對抗,不會惹來大麻煩吧,事情都發生了,在後悔也來不急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不了就一死誰怕誰。
哎…熊珍曉翻了一睜開雙眼看著面前陰影尖叫了起來。
「 嚓!」
熊珍曉看著眼前一幕渾身一哆嗦,媽媽咪呀--這不會是傳說中的接骨術吧?瞧瞧他骨骼嘎巴嘎巴的想著,好似每天一日三餐似的在平常不過,看的人心慌慌的。
他這是要干嘛?是要給她拆骨嗎?看著他慢慢靠近,十有**的事了,熊珍曉現在腸子都要悔青了,干嘛要惹怒這個人妖,這下倒好,就算想死他都不讓她死的安生。
熊珍曉蹭的起身,坐在男人的面前傻笑充愣暈了過去,此刻只要裝暈才可以騙過面前的人妖,打死都不醒來,她跟人妖真的沒有什麼好溝通的,能躲就躲這個瘟神。
「啊--」熊珍曉慘叫一聲,抬起臉,張大嘴巴呼著氣,死人妖居然拉扯著她的頭發,疼死了。
「死人妖快放開我的頭發,很疼的。」熊珍曉眨著水汪汪大眼楮哭了起來。
疼痛的眼淚順著熊珍曉白皙的俏臉流下,滴滴答答在被褥上,這一刻時間是靜止的。
「看你之前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拽下頭發就能把你疼成這樣,現在有點懷疑你的膽量了。」男人手沒有松開臉更進一步的貼近熊珍曉的臉一字一句說著。
熊珍曉身子頓了一下,睜大雙眼抬起頭怒眼控訴著男人所對她做的一切。
「死人妖你試一下被人拽著頭發的感覺,要是你說不定早就哭爹喊娘暈了過去,還有時間在這說大話,你怎麼不去死!」熊珍曉大聲怒吼著,這個男人下手還真狠,她的頭皮生疼整個腦袋現在都麻痹了。
男人被熊珍曉話一驚,一時忘了反應手上的動作放了下來,慢慢的口吻說道︰「沒有爹娘,永遠都不會疼會那種滋味。」
熊珍曉揉著頭發良久才平復之前受驚的情緒,感覺到男人的異樣,表情尷尬道︰「對,對不起…不是有意的。」
「沒事!」男人深邃黑眸停頓了一下,完全不介意的說著。
尷尬的場面沒有維持多久就被熊珍曉在次破壞,「你干嘛抓著我的頭發,想殺我就來個直接的,搞這麼小動作不累啊?」
男人斂了眼眸,沒有生氣的說︰「外面日曬三竿,如果你在不起外面的幾個男人將會破門而入,到時怕你這個貪睡無度的女人嚇了一跳,所以拽著你的頭發示意該起了。」
「都這個時辰了,看來真的挺能睡的。」熊珍曉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低下頭,紅著臉整理了一下衣服。
與此同時熊珍曉在心理大大鄙夷男人,能吃能睡那都是福,她就是能睡了怎麼了,他們六個都不嫌棄,你這個人妖憑什麼嫌棄,一想起男人拽起她的頭發的事情,心理這個氣啊,真是可惡之極。
「時辰不早了你趕緊起來吧,他們一會真要破門而入看你如何收場!」男人陰柔的笑著,抱著看熱鬧的心態說著。
「怕什麼,我什麼習性他們都了如指掌,不妨告訴你他們就是喜歡我這樣的,我身體他們都見過沒什麼可怕的,倒是你要小心了最好了?」熊珍曉賣著關子說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男人陰著臉問道。
「就是那個意思了。」熊珍曉笑嘻嘻回答道,一副就是不說的樣子氣死你。
「啊!好疼!」熊珍曉咬著唇額頭冒著細汗,打掉男人掐著她的胳膊。
「怎麼了?」男人立刻松手走到熊珍曉面前關心的問道,連她都不摘掉聲音會這麼溫柔。
「之前手臂受過傷現在已經沒事了。」熊珍曉搖了一下頭將衣服放下,看來一會又該讓景華看看了。
「等一下!」男人拉著熊珍曉不讓她離開。
男人帶著一絲小蠻橫叫熊珍曉坐下,從衣襟里掏出錦啪一撕為二,抬起頭對熊珍曉說道︰「會很痛,忍著點。」
「你…。」熊珍曉不明白男人為什麼這麼做,但還是點了一下頭回應著。
男人小心翼翼的為熊珍曉包扎起來,熊珍曉的眉頭擰在了一起,咬牙忍著。
男人細心的模樣讓熊珍曉一時看呆了,雖然現在臉上還有上但是還是不影響他的美,看著他的美,她身上的傷也不是很痛。
「好了!」男人皺著眉頭將傷口包扎好之後抬頭說聲謝謝。
「哦。」熊珍曉收回失神視線紅著臉說道︰「謝謝!」
「不用!」沒有更多的語言,轉身向床邊走去背著手似乎在想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男人先開口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有六大公子在身邊你居然還會受簡直是一朵奇葩!」說這話帶著一絲關心和鄙視。
「他們六個是人又不是神,難免會出事,他們六個男人很用心的保護我,只是敵人太強,太陰狠,時時刻刻都想算計我,我在明滴在暗,在怎麼說他們還是能傷到我,如今只是受傷,沒有丟掉性命就算是大幸了。」
「熊珍曉听你話中的意思,你這次受傷不會是懷疑我做的吧?」男人轉過身青筋暴怒的問道。
「不是懷疑,而就是你派人刺殺我,你的好屬下親力親為,趕盡殺絕,不殺死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這件事情我不知道,我跟本沒有派人刺殺你,要是真想殺你何必找人我一個人就足矣。」男人自大的口氣說著。
「知與不知你心里最清楚,你的目的在明顯不過,為了得到藏寶圖你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何必讓我將話挑明,現在話就可以說出來,你沒必要掖著藏著了。」熊珍曉笑眯眯的將事實挑明說了出來。
「為了藏寶圖不假,但從來沒有派人想殺你,刺殺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男人在次開口解釋道。」
「只憑一點證據就誣賴人有些不可信,刺殺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說法,男人在次開口解釋著。」
「你的話誰會信,恐怕只有你一個人信,什麼樣的屬下就有什麼樣的主子,這一點我早就看出來了。」熊珍曉狠狠地白了男人一眼說道。
「我會找時間證明,刺傷你的人不是我。」男人堅定的語氣在次開口說道。
「那你就要快點證明了,希望在我反擊之前你能證明不是最好了,以免我仇報了你還沒證明就不好了。」熊珍曉拍了男人肩膀好脾氣的說著。
「喂,你要干嘛?」熊珍曉看著男人又抓住她受傷胳膊不知道做什麼。
熊珍曉一陣好奇︰「你…」。
「不要亂動!」男人簡潔的命令著,然後抓住熊珍曉胳膊的錦啪又從新系了一下,動作雖然很粗魯但熊珍曉一點都沒有感覺到疼,這個男人的手把還是不錯滴。
「你這是在為我刺傷的事情自責嗎?」熊珍曉怔怔的看著面前幫她綁扎的男人問道。
「隨你怎麼想,清者自清,不是我叫人做的事情我是不會承認的,你最好認清楚這點。」男人連頭都沒有抬起說道。
還以為他狼心發現了終于可以承認刺殺她的事情,只要他肯承認她就會反擊,現在吊著她的胃口著內心不好受,看來她是白高興一場了。
熊珍曉臉色一收︰「既然你這麼好心,那我就欣然接受了,那個你能不能快點,我的胳膊要麻了,快點!」
「你還真會享受!」看見熊珍曉小人得志的模樣,還真夠讓人討厭。
「享受?你要是覺得享受,一會我就將你胳膊刺傷讓你享受享受,所有的享受都是拜你所賜,你就應該好好的夫侍我!」熊珍曉瞪著男人,希望他能夠認清楚話中的毛病。
「可惡的女人,要不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和有用的份上,今天非要好好的教訓你一下不可。」
熊珍曉眨了眨眼楮,盯著男人已經落疤的臉上,心理只有一個感覺,這個男人就連發起火來都這麼有個性,一臉妖孽的樣子,比女人還好看,真害怕一時控不住將他撲倒來一個強吻,嘗嘗比女人還沒的妖孽男是什麼味道。
男人替熊珍曉處理好傷口,抬頭對上熊珍曉雙眸發現她直直看著他,挑了挑眉對熊珍曉一笑道︰「看上我了,喜歡我就直說別不好意思?」
熊珍曉收回目光,趕緊反駁道︰「誰喜歡你了,我只是感覺像你這樣的妖孽不做殺手,可以有一個身份適合于你。」
「什麼身份,說來听听。」男人心急的問道。
說了可別生氣,別動怒啊,熊珍曉忍不住笑著說道︰「我只是感覺你有做太監的料子!」
「太監?」口中所說的是皇宮里服侍皇上的太監。
「沒錯就是皇帝身邊的太監,以你這條件皇宮里大太監非你莫屬啊。」熊珍曉解釋說道。
男人嘴角不自然抽搐了起來,咬牙切齒道︰「你敢在說一遍試試看,看我不把你的頭擰下來當球踢。」
這個死女人居然把他比作不能人道的太監,他哪個方面像太監了,之前說他是女人,現在更離譜說他是太監,簡直太可惡了。
干嘛那麼凶?熊珍曉不樂意道︰「太監有什麼不好的,好處多,眼福多多,可以經常出現皇宮後院妃嬪的寢宮自由出入,除了皇帝最大其次就是太監了,不過可惜有一點不好,那就是…不能人道!」
「你…。」
「我怎麼了?」熊珍曉笑嘻嘻的問道,看男人臉憋的通紅的不在逗他開口道︰「快點包扎,我餓了要去吃飯!」
「不包扎了,那我去吃飯了,你來不來隨意啊。」熊珍曉說完之後背起小手樂呵呵的向外走去。
「你…。」男人咬緊牙關隨後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