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熊珍曉借由尖叫來撫平心中的委屈。
她就差一步,就一步,她就能將男人的命根子切下,切完他的命根子在挖掉他的雙眼,讓他看光她的身子,這就是惹她的代價。
真是衰啊!熊珍曉第二聲抱著頭大叫著,為何老天不給她機會懲戒欺負她的人,為什麼、為什麼啊?
北辰風本想上前安慰一下尖叫聲不斷的女人,當女人回頭看著他眼神的時候,他害怕了!那種眼神好像地獄冤魂一樣,看著他身體不由的向後退去。
熊珍曉趴在河里憤憤不平的已經有一段時間了,看著冰冷的河水不斷的沖擊她的身體,本就心情不好的她現在更是雪上加霜。
尼瑪,客棧下來不是條條大路嗎?怎麼會有河呢?誰能告訴她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啊?
熊珍曉拖著全身濕嗒嗒的衣服向岸邊游去,也不顧身旁和他一起落河的男人自顧自的游著。
「曉曉救…救…我,我不會劃水!」北辰風學著熊珍曉的動作游著,怎奈四肢不協調自己只游了一下就侵漠在湖水中只留下一個頭呼吸新鮮的口氣。
不會游就在河里面呆著,要不是你的阻止,我早就把那個變態殺了,好好給你洗洗腦反思去吧!熊珍曉瞄了一眼在河里不斷掙扎的男人,轉身向岸的草坪走去。
「熊珍曉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女人,朕後悔救了你了,就應該讓唐政得逞就對了,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的?」北辰風在說里不斷的撲踏著,說出的話也斷斷續續來。
說我忘恩負義?那又是誰阻止我報仇的,你要是不阻止說不定我早就解決那個禍害了,更不用听你的話匆匆逃離跳進河里,我倒想問問你是怎麼帶路的?熊珍曉站在岸邊掐著腰怒吼的問道。
真TMD惡人先告狀,兩個人在落湯雞的模樣是誰的杰作,不好好的反思一下到追究我來了?行啊,我就是忘恩負義了,皇帝陛下你就在河里好好的呆著吧。
「熊珍曉,朕命令你快救朕,朕現在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快撐不下去了!」北辰風用盡最後一口力氣沖岸邊咬牙切齒的女人喊道。
NND居然拿皇帝的身份壓制她,真以為本姑娘怕啊?盡管大聲的吼我可不怕你。
熊珍曉,曉曉……北辰風撲踏幾下之後,腦袋侵進河水里在也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來。
「北辰風你就裝吧,剛才她在抱怨的時候不是在河里呆的好好的嗎?這麼游了幾下就不中用了,我才不相信你不會游泳呢?你一定是在演戲給我看,我是不會上當的。」熊珍曉打定注意之後轉身向岸邊草坪走去,她現在應該把濕漉漉的衣服晾干,以免日後感染風寒。
月兌完上身的衣衫晾在草坪上,本想將褻褲月兌掉的一想到還有北辰風這個男人在場,自己就在忍忍吧!熊珍曉咬了一下唇來回翻轉著衣服希望快點干。
這麼長時間過去,北辰風應該游上岸來了,自己不想救他應該能感覺到,不會是…真的不會水吧?要是那樣的話,她真的玩大發了。
熊珍曉撇下手里的衣服,快速的向岸邊跑去,親娘哎,哪還有北辰風的身影啊?不會是淹死了吧!這回她的罪過可大了,一國明君就這樣禍害在她手里,她死後會不會下地獄啊。
「北辰風!北辰風!北辰風!」熊珍曉站在岸邊連續喊了三聲之後不見他回答,飛身跳進河里向之前男人撲踏的地方游去。
自己真倒霉!熊珍曉沒好氣的說道,看了一眼喝足河水的男人扶住北辰風的腰向岸邊游去。
真是不中用的家伙,要是旱鴨子就別下水得瑟,這下好了沒得瑟好差點將自己的小命奉上值得嗎?熊珍曉鄙夷了北辰風一眼責怪的語氣說著。
喂,北辰風醒醒,醒一醒啊?熊珍曉拍著北辰風臉頰本想重重的煽去,但又想到北辰風如此高貴的身份,還是輕一點比較好,以免醒來找自己算賬。
怎麼還沒有醒啊?熊珍曉用力的壓著北辰風的胸部,將肚子里喝的河水一下一下的擠壓出來,河水差不多全部都被熊珍曉擠了出來,熊珍曉用盡了全身力氣救北辰風,而北辰風一點蘇醒的狀態都沒有,這樣的狀況又讓熊珍曉帶來不好的預感。
NND,為今之計只有做人工呼吸來救北辰風了,被北辰風這麼一弄,之前說的話全都作廢,到頭來還不是得救!還真是……話不可以說的太早啊。
熊珍曉擦掉臉上的水漬,低下頭替北辰風做人工呼吸著,人工呼吸幾下發現北辰風的嘴里有大量的水漬往外涌,這是好現象熊珍曉又繼續替北辰風做著人工呼吸,在連續幾個人工呼吸之後,熊珍曉感覺自己的唇被人用力的回吻著。
唔唔……熊珍曉用力拍著北辰風身體示意快放開。
一陣熱吻之後北辰風摟緊熊珍曉身體喃喃道︰「剛才真是嚇死他了,自己即將被水吞噬的時候第一個想的就是她——熊珍曉。」
北辰風是不是被河水沖傻了,為何對這般的熱情,還是想找一個理由佔便宜啊?熊珍曉起身一拳打向北辰風的臉,希望北辰風能快點蘇醒過來。
「你竟敢打朕?」北辰風捂著鼻口不斷留出鮮紅的血漬,恨意十足的問道。
「打你怎麼了?敢佔本姑娘的便宜就該打。」熊珍曉看了一下自己的拳頭,別說還真疼啊。
「曉曉你是第一個打朕的人,也只有你敢打朕,要是其他人打朕,朕早就一刀 嚓了。」北辰風月兌掉上身的衣服晾在一邊,用手擦掉鼻子上的血漬對面前的女人說道。
「別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想殺了我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說我的不是,你先佔我便宜在先,現在確反過來追求我,別以為是皇帝就可以耀武揚威的,我還真不懼怕!」熊珍曉給北辰風來了一個大白眼拿起之前沒有曬干的衣服繼續翻轉著。
「曉曉…」北辰風聲音沙啞的叫著熊珍曉。
「又干嘛!」熊珍曉停下手里的動作,沒有好氣的問道。
「說話呀?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現在裝啞巴看著我干嘛?我身上怎麼了嗎?」熊珍曉順著男人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前,當接觸到男人火辣辣的視線時,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天吶,老天是不是要玩死自己啊?此刻身上的肚兜袋子即將斷開,胸前的美好在一次出現在男人的面前,想起**果的身體出現在男人的眼前,之前的怒氣雙倍的飛升穿好衣服向北辰風襲去。
「曉曉別生氣,朕是想告訴你的,怎奈你不給朕機會啊。在說了,之前他將全身都看到了,現在只是看胸前的一點點,簡直不夠看啊。」北辰風邊跑著嘴角不滿說著。
北辰風你還說,不提還好提到讓人氣憤了,NND今天非挖他雙眼不可了。熊珍曉舉起從客棧拿出來的匕首加快腳步向前面嘴沒完的男人追去。
曉曉,輕…輕…一點,別打臉…啊…河岸的草坪上傳來男人悲苦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