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一時半會兒沒听明白,「你才是從石頭縫里出來的呢!」莫非齜牙咧嘴的回應了一句,賀驍絕對是故意的,擦藥擦得力道真的是相當的重啊。
「小畜生,問你家里人呢?一上來就咬人!」賀驍強硬的摁住她的手,不讓她亂動,這個是金屬傷的,不知道會不會破傷風。
「哎呦,輕點,我的首長大人,我的手是肉做的!」賀驍才問她的家人,手上的力道不自覺的加重,所以莫非根本沒來得及回答,就大喊一聲。
「痛,就咬著,傷口要處理!」賀驍的話一落,莫非毫不客氣的沖著賀驍咬了下去。
小畜生,牙齒倒厲害,穿著厚厚的軍裝,她竟然也能咬到皮肉。賀驍哪里知道莫非這是將賀驍弄成了假想敵了,那個女人真的是將自己傷的不輕,要是有下次她一定要報仇。
但是好像剛剛偉大的首長大人有問她家人的事情吧?也好啊,或許能讓首長大人幫自己找找,要不然自己這麼漫無目的的去找,也不知猴年馬月能回家呢!
「好了!」將傷口包扎好,莫非被賀驍盯得臉上一陣紅。
「你,你看著我干什麼?」
「干你!」
「你變態,用眼神猥褻未成年兒童!」
「你是兒童嗎?該有的都有了!」賀驍听到她那句未成年人,眉頭一皺,自己什麼時候這麼的隨大流?玩you女?
「你,你,真是大混蛋!」莫非咋咋呼呼的大喊了一聲,在一邊用鼻孔出氣。
「你這個樣子是失望我沒對你做什麼?」賀驍看了看外面,既然回來了,就索性不去部隊了,讓羅布成將文件全部搬到家里來。
「賀驍,你是個軍人!」莫非已經不知道怎麼樣反擊了,這個臉皮太厚的男人。
「我也是男人!」說著還用那帶著色彩的眼神,對莫非進行了全身X光掃描。
莫非只覺得捂住了哪里都是沒用的,只要那個男人看一眼,就感覺是透視了一般。
但是,這個男人在干嘛?月兌!衣!服!她的小身子骨麻溜兒的就鑽入了被窩里。
「賀驍,你真的是太無恥了!」莫非說著拿起一個枕頭扔向賀驍,怎麼當著她的面又開始月兌衣服了?
「嗯?」賀驍不解,收到了一個枕頭的禮物,他真是要回敬一下。
「大白天的,你在我面前月兌衣服干嘛?」莫非指著他**的上半身的,真是有傷風化的。
「那要晚上月兌嗎?」賀驍一句話就噎住了莫非,事實上白天晚上她都不想要看到這個男人在她面前月兌衣服,她怕自己化身為狼。
不管著莫非的反抗,賀驍月兌下了自己的衣服,換上了家里平常穿的衣服,莫非的臉一陣紅原來是自己想多了。
莫非啊莫非,你到底在想什麼?
「沒折騰餓?」這句話剛落下,莫非的肚子就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尷尬死了。
賀驍將在微波爐里的白粥熱了一下,然後端了進來。
可是,莫非很為難,她傷的是左手,她是左撇子,要是用右手吃,不知道會不會將食物灑在床上。
「躺好了,我喂你!」她似像是得了魔障一樣的點點頭,為什麼賀驍能像哥哥那樣的照顧自己呢?她有多久沒在生病的時候吃到別人喂她吃東西了?
想到這里,她的鼻子變得紅紅的。
「哭了?」
「想哥哥了!」莫非也不矯情的說著。
「你家人呢?」說起來,剛剛就是要問這個問題的。
「我來城里找家人的!」她沒敢說原因,她怕這個男人笑話自己,要是自己說她是一個莫名其妙就走散的孩子,這個男人估計不會信的。
但是莫非不知道要是今天她說出了這個原因,那麼他們之間的糾葛就不會這麼的長。
「那要我做什麼?」賀驍是想見見她的家人的,一個人留她在這里家人該擔心了,是應該去跟她的家人通知一聲。
「嗯,你等會兒,我給你我,我我家的地址!」不知道為什麼要說是自己家的時候,疙疙瘩瘩的。
她咕嚕的從床上下來,從她那個不起眼的箱子里她翻出了一個翻了黃的紙片兒,上面的字跡寥寥草草的。
「喏,就是這個地方。」莫非將紙片兒交給賀驍的時候。
賀驍的眼楮里一陣驚訝,莫非被他看的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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