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咬牙切齒,再是不明白都知道了。
蹲著做,這丫的,也是眼前的這個禽獸首長說的出來。
做什麼?當然是少兒不宜的劇烈運動。
「狗娘的,我才十七歲!」她想也沒想的大喊著,他這是在教壞未成年人。
賀驍那眼楮一眯,透露出凶殘的目光,嚇的莫非倒退兩步,看著這丫的,就算是生氣了,還是這麼帥,比旭言都要好看上幾分。
「小畜生,想男人了?」看她那個表情,似懷念,似向往,似憧憬,還帶著幾分花痴相。
「我就想男人了,姑女乃女乃我花季少女,對未來花美男充滿憧憬,你丫的,能拿我怎麼著?」莫非不管他那陰測測的表情,在椅子上坐著,晃著她那兩條小腳丫,心神蕩漾。
但是做人真的不能太得意了,才才椅子的就被扔到了地上,幸虧地上有著柔軟的地毯,她敢怒不敢言,對著地毯開始拔毛工程。
「小畜生,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還不趕緊的開始做!」賀驍指著地上的一大堆垃圾,臉色鐵青。
雖然他不是有潔癖的人,但是看著這滿地的菜葉,她真是有種想死的沖動,這個女人是存心來氣他的嗎?
莫非瞬間就拉下了自己的小臉,本來這些菜葉是為了報答某男讓她擼了半個晚上的黃瓜的,但是沒想到最後的下場就是要自己收拾,她的眼楮有著隱隱的怒氣。
「老子不干!」丫的,真以為自己不會反抗啊!
「是嗎?那要看你的手段好,還是我的行了!」賀驍笑的陰嗖嗖的,但是莫非覺得堅決不能妥協,挺直了自己的脊背,怎麼著,要殺要剮,你來啊!
賀驍覺得這個女孩子一下子堅強的可以,一下又柔柔弱弱的,到底哪一面是她?他雖然帶著迷惑,可是也不會忘記了地上的慘況。
「你不做,行!」但是賀驍亮出了他的底牌的時候,莫非鬧了一個大紅臉。
魂淡首長,他行,竟然拿著小護士威脅了她,想著最後的一個小護士已經在她的身上了,她看著那泛著婬威的雙眼,從一邊默默的拿起抹布。
「蹲著,」
「姿勢不對!」
賀驍用慣用的訓練士兵的方法訓練著莫非,莫非剛想反抗,賀驍就冷著臉搖了搖手里粉紅色的小護士,那個場面怎叫一個憋屈了得。
她一記字之曰,忍!
當她收拾好了房子的時候,眼前的這個惡魔首長已經做好了晚餐了。
沒用過早餐中餐的莫非,一看到如此美食,一下子就拋掉了之前所有的委屈了,以前在哪個家里的時候,不都是這麼做的嗎?
那一桌子菜,除了偶爾幾盤清淡的小炒外都是流食,想到她可能沒用餐,所有就沒做太油膩的,看著她吃的如此的滿足,心里被一種滿足的東西給填充了。
這個丫頭,帶她回來不過是看到了她眼楮里的明亮,24年來,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孤寂,所以就將她帶到了身邊,就是這麼簡單,有時候有些東西不需要任何的解釋。
不知道是不是吃飽了滿足了,竟然就在飯桌上打盹兒了。
賀驍的眼神有著片刻兒的柔軟,抱起莫非那小小的身子走到了臥室。
被放到床上的莫非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姨媽做客肚子不舒服,在床上蜷縮成了一團。
賀驍將她的身體扳過來,放到了自己的懷抱里,一雙大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輕輕的揉搓著,反反復復。
睡夢中,莫非的眉頭舒展。
一張白色大床,瓖嵌著兩人的身影,莫非散開的烏黑長發好像在譜寫著美妙的樂曲。
一夜好眠,直到不速之客的闖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