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親愛的小涼兒,人家可是很無辜的,從頭到尾,我都沒有說過什麼呢?」某男無辜的聳了聳肩。
「得,你就得意吧,路向東,雖然你是沒說什麼,不過大部分的都是你起的頭好嗎?」白末涼睨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喝著自己的茶。
「小乖,這不是得意,我這是在喜悅,誰叫我的媳婦如此的招人喜歡呢?你看他們,為了你鬧翻咯」
「邱炎落,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末涼猛的睜大了眸子,心口緊緊的收縮著,帶著一抹錐心的刺痛。
「姐姐,恭喜你和路大哥,心月在這里祝福你」白心月瞧著他們濃情蜜意的模樣,再想想自己在的窘境心底陣陣的嫉妒。意色著向。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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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發出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波光粼粼的游泳池內,一道矯健的身影在水中自在的翱游。
「希望我能夠幸福,父親大人你確定不是為了白心月的幸福嗎?」早點把她嫁出去,他心愛的女兒也能夠名正言順的嫁給了邱炎落了吧。
「這和你有什麼關系呢?邱炎落,你放開我!」白末涼惱怒,大腦自動拒絕回應有關那個人的一切。
邱炎落從水走到了岸邊,身上的汗珠順著他的胸膛不斷的低落。
「謝謝你的關心,但是邱炎落,無論是幸福,還是難過,我們之間都已經沒有為對方擔憂的權利」
「哈哈,小乖,你本來就是禍水,不然怎麼能夠迷倒我呢?」他笑米米眨了眨眼楮。
不知為何,白末涼的心底有種被拆穿的羞惱,「邱炎落,我不懂你在說什麼,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女人,舍不得前未婚夫啊!」耳邊響起邪魅的聲音,白末涼抬起眸子望去,就看到游泳池內一道矯健的身影在里面來回的穿梭著,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落在她的身上。
白末涼不理會他的反應,從他的身邊走過去。
白末涼凝視了他一會兒,準備離開。
「涼兒,你和路向東的事情真的嗎?」
「好了,你們一家人不要在這里討論這些了,路少,我未來孫媳婦被你搶走了,我這老太婆都要嫉妒了」趙雅鳳狀似吃醋,「涼兒,路瑤那丫頭怎麼了,怎麼今天沒有過來呢?」她明明有把請帖給她的。
「是嗎?謝謝了」听到他的答案,老太太有些失落,轉頭對白末涼道,「涼兒,我老了,跟不上你們這些年輕人的潮流了,接下里還有兩天,你有空的話拉著路丫頭過來這邊好好玩玩哦」
「……」這回不只是白末涼僵硬了,白清赫看著自家的女兒,又瞅了瞅自動稱呼他為爸了的‘女婿’,眼角抽了抽,「路世佷,爸這稱呼我可不敢擔,再說你和涼兒現在婚都沒有訂,這樣稱呼未免有些怪異」
「涼兒,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最近是怎麼回事,為何處處如此偏激呢?你是我的女兒,路向東家世外貌那點都不差,嫁給他那不好?」被她看穿了想法,白清赫皺起了眉頭。
花字未出口,邱炎落的臉上重重的挨了一巴掌。
「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了,邱炎落,請你現在立刻離開這里!!!」白末涼垂下眼睫,面無表情。
晚宴過後,白末涼挾著白清赫走了出來。
她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無波無痕。
「父親大人?您希望他是真的嗎?」白末涼抬眸望著他,微笑道。
水中的邱炎落似乎也意識到了白末涼的存在,愣了一下,突然從水中鑽了出來,一瞬水花四濺,月光下,水珠順著他的胸膛不斷的滾落……
「恩」邱炎落點頭,隱藏在水下的手緩緩的握緊。
「路大哥,心月敬了一杯」
他絕對不會承認,為了爭取和白末涼獨處的地方,,特地把路瑤的請帖給搶過來的。
邱炎落神色復雜的看著白末涼,此刻她一系長至腳踝的連衣裙,夜風吹來,裙擺微微搖曳,遠遠看去如同盛開的花兒。
「慢著」邱炎落叫住她。
「不用了,白心月小姐,請你不要叫我路大哥,咱兩不熟,再說比起路大哥這個稱呼,我更加喜歡你叫我姐夫」某男無視白心月蒼白的臉,直接開口,說完,一臉賣乖的湊到了白末涼的面前,「媳婦,人家說的對吧」
「你-」白清赫指著白末涼,氣的哆嗦。
「……」手里杯不穩,白末涼差點將手里的杯子落在了地上,她什麼時候成為他的媳婦了?
「我——白末涼,對不起」邱炎落拿起岸邊的衣服,狼狽的離去。
「就算是朋友也不可以嗎?」他的聲音低低的,帶著淡淡的暗啞。
「不可以」她無話原諒背叛過她的人。
「慢著,白末涼,請你正面的回答我」邱炎落拉住她的皓腕。
「路向東,你怎麼在這里啊?而且還偷听我們講話?」白末涼將臉上的淚水給抹去,想到剛才的對話被路向東,面上羞惱。
「你有什麼事情嗎?」
「本就不存在」他想要她嫁給路向東,她偏不。
「……」熟話說,人只有無恥,沒有更無恥!這話果然沒錯,路向東就是無恥中的無恥,奇葩中的奇葩。
「末涼,路少是屬于那種玩的很開的人,你和他在一起後會非常的痛楚的,我不喜歡你以後後悔」
「父親大人,我老實的告訴你吧,我和路向東是假裝的,今晚只不過是為了氣氣白心月和邱炎落」白末涼冷笑。
某禽獸聳了聳肩,「怎會怪異呢?我和涼兒很快就要結婚了,現在開始預習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好呢,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爸,你就稱呼我向東吧」zVXC。
「邱炎落,你喜歡的不是白心月,既然當初選擇了,現在又有什麼立場來指責我!!!!」白末涼瞪著她,眸底滿是恨意。
「……」——!黑線
「涼兒,那件事情已經過去了五年,炎落和心月的事情已經定了下來,私心上我是希望你能幸福」白清赫淡淡的嘆息。
「謝謝」白末涼白了路向東一眼,都是他胡亂說話,現在害她騎虎難下。
「白末涼,你和他的事情真是的嗎?」邱眼落啞著嗓子,說出的話帶著淡淡的沙啞,似乎經過長時間的壓抑才說出了這番話。
「回答我!!!白末涼,你的心底依舊是有那個人的對不對,假如你可以原諒那個人,為何不肯原諒我,假如你心底有那個男人,為何你要和路向東糾纏不清?白末涼,你到底是有多麼的水性楊,啪!!!」
漫無目的的走著,白末涼腦海回蕩著白清赫那張盛怒的臉,皎潔的月光照耀著她的身影,遠遠的看去就好像是傳說中的月神。路過邱氏宅子內飛泳池,听到一陣水滑動的聲音。
「什麼叫為我鬧翻啊,這個是內部矛盾吧,別把我講的好像是禍水呢」
「那你們剛才說的婚事呢?」
「媳婦,你不要害羞,咱兩都快要成為夫妻了,這樣稱呼才顯得有愛,爸,您說是吧」
她一眼就看到了水池中本該陪在白心月身邊的邱炎落。
「假如那個人回來了,那你也不會原諒嗎?!!!」邱炎落憤怒的低吼,好像一個受傷的野獸。
「這和你有關系嗎?還是你想要說路向東的不適合我嗎?」白末涼反問,眸底不帶任何的一絲情緒。
「你說指的是我和路向東的事情嗎?」
「會的」弄了半天,白末涼總算弄清楚趙雅鳳對她為何如此的熱情,敢情她是為了路瑤那小妮子啊。難不成趙雅鳳打算讓路瑤做她孫媳婦嗎?瞅了瞅白心月和邱炎落的樣子,白末涼就打了一個寒顫。
「我……」似乎是被這一巴掌給甩清醒了,邱炎落捂著面頰呆愣住了。
「白末涼,聰明如你,你會不懂我的意思嗎?看你的反應如此的激勵,你心中依舊有他對不對,假如他回來了,你會原諒他嗎?!!!」
游泳池邊,白末涼如同雕塑一般站在那兒,想起埋在記憶里的那個人,晶瑩的淚珠順著面頰,落在了游泳池里,細細的波紋發出噠的一聲。
「瑤兒今天有事不能來,特地讓我和你說一聲抱歉呢?」說話的人是路向東,他笑容滿滿,「老太太,我敬你一杯,祝您生辰快樂」
「女人,是你們講話不會選擇地方好嗎?我明明早就已經在這里了,是和邱炎落你濃我濃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好嗎?」
「你——」白末涼氣急,「路向東,你偷听還有理啊,看到我們來了,你不會避開啊」
「這游泳池又不是你家的,我為何要讓開啊,再說你是我家的媳婦,我干嘛要讓你和其他的男人幽會啊」某男理所當然,從水中鑽了出來,水珠飛濺,晶瑩的水珠順著他俊逸的面龐一點一點的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