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向東,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她瞪著他,這樣跟著她很有意思嗎?
「我不想怎麼樣,只不過是回家罷了」路向東沖著白末涼慵懶一笑。
「回家?你家不在這里啊,路向東,你這樣跟著我,我會告你的」白末涼怒瞪著他。
「你害怕?路向東,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行為是犯法的啊」假如不是她膽子夠大,恐怕早就被這個混蛋這嚇死了。
門啪的一聲,發出巨大的響聲,路向東無奈的模了模鼻子,轉頭望著一旁面色姣好的美女,臉上恢復了一貫的霸氣,冷漠道,「你先回去吧」
「哼,我那棟破宅子住久了,我有點膩了,想隨便換個地方」路向東無辜的聳了聳肩,「正好絲絲要從這里搬離,我就順便把房子給買下來咯」
美男身姿撩人,很誘人,美男露胸,勾唇一笑,很危險。
「你覺得我像是開玩笑的嗎?」路向東微笑,拿起鑰匙在白末涼的面前晃了晃。
「路向東,你混蛋,你威脅我?」白末涼怒瞪著他。
「路向東,你不是開玩笑吧,你確定以後住在這?」這確定不是他情人的房子嗎?白末涼別有深意的指著他不斷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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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玩笑,路向東,你實在是太混蛋了,有你這樣開的嗎?隨隨便便的闖入一個姑娘家的門,並且還躺在我的床上,如果讓其他的人看到,路向東你讓我怎麼活」她控訴,像是一個委屈的孩子。
「白小姐,我說的都是事實好嗎?這世道可沒有規定不允許我回家吧」路向東瞅了她一眼。
某男毫不介懷,微微一笑,「我知道啊,那有什麼關系,小乖,你人都是我的了,這些怎麼才分的那麼清楚啊」
「路向東,你這混蛋,怎麼在這里?」只見她連滾帶爬的從他懷里跑出來,防備的看著他。
「你放開我」白末涼掙月兌他的手,卻看到薄怒的樣子,心頭一陣委屈,「混蛋,明明是你欺負我的,我為何不能生氣啊」
某女氣炸,「路向東,這里是我的家,你躺的是我的床好嗎?」這家伙竟然講出如此無恥的話。
「女人,我只是和你開一個小小的玩笑,隨欺負你了」莫名其妙的被冠上欺負女人的罪名,路向東可就不干了,皺起了眉頭。
他做的如此過分,竟然還說她生氣沒有一個度,這不是太可笑了嗎?
「女人,凡是三思而後行啊,我只是開個玩笑,你可別動粗啊」望著小女人漲紅了臉,路向東知道自己是做過了頭,但是看著她手里的那個玻璃瓶,心底一陣後怕,連忙勸阻道。
「滾,路向東從哪兒來回那去,不要讓我看見你」白末涼用力的呼吸著,害怕一不小心就著上了他的當。
「不用了,路大少爺,如果您消遣完了,可以把您的手給我拿開呢?」白末涼皮笑肉不笑,想要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
「隨便,路向東,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只要你別惹著我就好」白末涼冷哼一笑,對他的威脅視而不見,拿出鑰匙打開自己的房門,朝里面走去。
「威脅談不上,不過白小姐,我不介意讓伯父伯母知道我們的關系呢?」路向東垂下眼簾,唇邊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夠了吧,女人,就算是生氣也應該有些限度」路向東擒住了她的手腕,冷怒道。
床上突然多了一位美男,可怕我們的白大小姐嚇著了。
「女人,你發這麼大的聲音,是想把全天下的人都引來嗎?」路向東將她的抱枕搶來,微笑道。
「你——混蛋,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白末涼氣急,將手里的玻璃瓶放在,拿起枕頭朝著他打去。
某位妖孽妖嬈一笑,「我為何不能在這里啊?」
「女人,現在外面夜黑風高,我害怕呀」某男無恥一笑,無辜的聳了聳肩。
渾然沒有發現危險靠近的白末涼依舊拿起所有能打的東西朝著他扔過去。
「切,信你有鬼」白末涼不屑的撇了撇嘴,這天下那有這麼巧的事情啊,他想要換房子那里都行,干嘛選在這里的破公寓啊。
「女人,你不要沖動好嗎?現在夜晚了,我這不是怕你夜晚孤單寂寞嗎?特地過來替你暖床,你怎麼好意思趕我呀?」某禽獸慵懶的倚在床榻上,風騷一笑。
「小乖,我這不是為了你嗎?這天氣漸漸冷了,你一個人,如果怕冷,我可以免費做你的火爐,來小乖,到我的懷里來吧」路向東邪魅一笑,無恥的張開了雙臂。
「你——路向東我什麼時候成為你的人了,限你三分種之內把床給我讓出來」某女狂吼。
「哼,小女人,你不信就算了」路向東揚了揚眉,當著白末涼的面,拿出了鑰匙插進了鑰匙孔。
「天冷?路向東,現在是三月的天好嗎?再說無恥也要有限度,俗話說,男女授受不親,你擅自的闖進我的房子內,我可以告你的」意識到自己被這家伙給瑟佑了,白末涼羞紅了臉,連忙捂住了自己的眼楮。
然而預料中的柔軟沒有傳來,耳邊傳來了一陣奇怪的悶哼聲,白末涼瞬間僵硬,抬起眸子,就看到寬大大床上,橫著一名絕色撩人的美男,
「啊~抱歉~失禮了,實在是白小姐長得太迷人了,我看得都著迷了」路向東像是突然意識到自己抓著她的手不放似得,笑米米道。慵規允笑。
「哎,女人,你怎麼如此沒有鄰居愛啊,熟話說的好,這遠親不如近鄰居,咱兩弄好關系以後說不定有什麼事情可以互相幫忙呢?」
「是,總裁」美女別有深意的看了眼白末涼所在房門,轉身離去。
此刻白末涼才發現這家伙是同樣穿著浴袍走進來的,雙臂微微的張開,那性感的胸膛在了外面,頸項上水珠隨著他性感胸膛落下……短發略顯凌亂,冰藍色的眸底蕩漾著一抹邪惡的微笑,讓他整個人都帶著一抹邪魅狂狷的美。
難不成他也離家出走?
「激動~~我何時是激動啊,路向東,我想殺人」這家伙總是有辦法讓她的矜持全部的拋棄,白末涼拿起枕頭不解氣,干脆拿起床頭的玻璃瓶想要朝他砸去。
「滾?白小姐,你作為淑女,怎麼能夠爆粗話呢?改天我一定要找白伯父好好的談談」某禽獸笑放開她的手,笑米米道。
「是沒人規定你不可以回家,不過這里是我的房子耶,路向東,請你從這棟公寓里離開好嗎?」白末涼不滿。
「白小姐,這棟公寓並不代表只可以住你一個人吧」路向東神秘一笑,神情自然的走到了她隔壁房門前,笑米米道,「白小姐,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
見他手里的鑰匙將她旁邊的大門打開,白末涼瞪大了雙眼。
「小女人,不要太過分」感覺身上的東西越來越多,路向東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朝著白末涼不斷的逼近。
路向東饒有興致的看著白末涼羞紅臉的樣子,「小乖,你想要去告的話盡管可以告,放心,我絕對不會和他們說你咱兩早就已經有了親密的關系的」
「不信,也就算了,女人,以後我們就是鄰居了,請多多關照」某禽獸握住她的柔荑,笑的一臉得意。
「關照就不必了」看著那得意的笑容,白末涼幾乎有種想要將他扇飛的沖動都有了。
「小女人……看到我不用這麼激動吧」路向東沒有想到她竟然動粗,一邊躲著她的枕頭,一邊笑米米道。
「滾,路向東,把你的爪子給我拿開」白末涼惱怒,想要將素手收回,奈何那家伙像是黏皮糖一樣,粘著她不放。
「哼,就算把全天下的引來,我也打死你」她瞪著,從來沒有人將她的怒火撩得如此旺,白末涼拿開其他的東西朝著路向東扔去。
「竟然是真的,路向東你沒事跑來在這小小的公寓干什麼啊,不會是發燒了吧」
「鄰居?路向東,誰要你和成為鄰居啊~你趕緊給我走開」只要他路向東在這里,她就渾身的不自在。
白末涼氣呼呼的回到家里,一頭倒在沙發上,弄了點吃的東西以後,就去洗澡,穿著浴袍從浴室內走出來,將頭大吹干以後,白末涼如同往常一般,朝著自己大床上撲去,準備好好的休息。
「混蛋路向東,誰叫你暖床啊,你現在給我滾,越遠越好」這混蛋,竟然不動聲色的跑到她的床上,白末涼羞紅了臉,拿起床上的枕頭朝著某禽獸打去。
「你——得,白末涼,我錯了還不行嗎?您別哭了」路向東無奈模了模鼻子。
「你錯了,我看你的表情還是覺得理所當然的,路向東,你給我滾」見他完全沒有想要反省的意思,白末涼瞪著她,抬腳朝著他踩去。
早就已經有了心理準備的路向東後退一步,閃開了她的攻擊。白末涼一時之間沒有防備,整個人朝他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