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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向東,你實在是太過分了!!!」見他的動作越來越過火,白末涼皺起眉頭。

「過分的事情我還沒有實行呢,你信不信,只要我輕輕一叫,所有的人都能夠欣賞到你的身姿啊!」

白末涼冷笑了一番,「路大少,你舍得嗎?」

「沒有最好,現在我是落哥哥的未婚妻,我希望姐姐能夠成全我們!」白心月開口。

白末涼擰眉,抬眸,微笑,之前的慌亂一瞬間就被掩飾了,再次轉過身,唇邊勾起了一抹淡雅到極致的笑容。

白清赫讓她來參加今日的宴會,就是為了讓她積累更多的人脈,獲得上流社會的認可,為了今後的認祖鬼宗做準備,沒想到白末涼沒有被氣著,反倒她堵著她說不出話來,拳頭緊緊的握著,「對不起,姐姐,我真的不知道原來我給你來到了那麼多的壓力」

「滾?路大少生氣啦,我走還不行嗎?」女人苦澀一笑,「你可要好生照顧好你家白大小姐,指不定半個月前的車禍又重演一次呢?」

「怎麼?你害怕了?東為何你每次都要躲著我」空氣里傳來女人憤怒不甘的低吼,「難道就因為我是你的……」

「月,你不要胡說八道」路向東全身散著淡淡的寒意。

「東,你又違背我們之間的誓言!」

「只要看到你們這張虛偽的嘴臉,我就有種想要吐的沖動,白心月其實有時候我應該好好的感謝你,因為你才讓我認清了邱炎落的嘴臉,因為你,我看清了自己活得是如何的悲哀,何等的虛幻……感謝你的選擇」

「姐姐,你還是如此的狠心啊,你捫心自問,事情到了今天的地步,難道都只是我們的錯嗎?」「姐姐,您為何不生氣」白心月怯怯道。

女人低低一笑,「路大少能來的地方,我為何不能來呢?怎麼?嫌棄我剛才打攪你的好事嗎?」想到剛才在暗處看到的那一幕,女人心底就一陣嫉妒。

「你---」

女人狠狠的跺了跺腳,搖曳生姿的離去,眸底滿是不甘。

「姐姐…」白心月眸底閃現了憤恨,「既然你無所謂,為何纏著邱大哥不放」只要想到邱炎落看白末涼的眼神,她就嫉妒的要死。

「我早就想這麼做了,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機會」是羞澀,是憤怒,是生氣,具體她也不知道清楚,當看到他臉上那種笑著她掙扎的戲謔神情時,她心頭的怒火就涌了上來。

「呵!謝謝白大小姐的夸獎,我受寵若驚!」路向東低笑。

「姐姐,你誤會我的意思了」白心月眨著水潤潤眸子急急的解釋!

「呵!你現在可以試試啊!」她挑釁,望著他痛得俊臉揪成一團,白末涼別提有多得意了,原來她也可以如此的惡劣呀。

「說到她你就如此的激動」女人跺了跺腳,「路向東,那女人對你真的那麼重要嗎?」

落哥哥想要的從來都只是溫柔可人的妻子,而你總是將利益放在前頭,冰冷麻木的像是一個機器,白末涼這樣的你,怎麼能夠成全落哥哥的妻子呢?」

「糾纏?從和說起!白心月,麻煩你告訴我,我何時糾纏過邱炎落?」白末涼冷笑,被她的無恥打敗。

「姐姐,為何你始終要糾纏于那件事情不放,事情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難道您就不肯接受現在嗎?落哥哥選擇了我,您為何不能夠大方的成全呢?」

說著,白心月得意的轉了一個圈圈,長長的裙擺隨著她的動作,劃出了一個優美的弧度……只可惜……

「白心月,收起你的眼淚,周圍並沒有其他的人,你完全沒有必要惺惺作態」

「難道不是嗎?路少,假如不重要,你路少特地的跑到這里對我糾纏不休又算什麼呢?」白末涼挑眉。

白末涼原本不向理會,沒想到她又拿這個來挑釁,回頭冷笑,「白心月,你來參加宴會,完全沒有必要和我講」

「這就不在你的關心範圍之內了」男人低沉暗啞的聲音讓女人感到了一抹戰栗。

「好看,只可惜,你的肚子有點……」水腫。

「那就好,白心月,沒什麼事情我就先走了!!!」

「女人,你有感覺了?」將她羞澀的表情看在眼底,路向東湊到了她的耳邊邪魅一笑。

「怎麼胡說八道啊,你敢說你沒有動心?」女人冰藍色的眸子帶著陰深和冷酷。

「哼,不跑的就是笨蛋,路向東再見」白末涼揚了揚眉,轉身消失在走廊里。

「我只是說出了事實,你應該不會生氣吧?」白末涼心底一陣壞笑,面上卻和善的樣子,笑米米道。

伴隨著尖銳痛楚,路向東情不自禁的彎下腰,抱著腳不顧形象的亂竄,「女人,你怎麼下的了手啊」

「女人走本事,你別跑!"路向東冰藍色的眸色醞釀著極度危險的表情。

「你和邱炎落現在相處的不是很好嗎?為何還要我的成全呢?當初邱炎落為了愛情不顧一切,你不顧世俗的陽光勇敢的說出了愛的真諦,眼看麻煩變成鳳凰,白馬王子和灰姑娘即將幸福美滿的生活,又何須我的祝福?」

「心月認為我應該生什麼氣?氣父親疼寵你,讓你進了白家的大門嗎?還是氣邱炎落選擇了你?」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現在沒事,迅速離去」

「你不在邱炎落的身邊,來這干什麼?」

「誤會什麼?你兩次提起父親讓你來參加宴會的事情,你不就是炫耀嗎?白心月,其實你覺得有必要嗎?我從來相信,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不是我的,即使用盡全部的力氣去搶奪,那也是無濟于事的」

暗處,一名身姿妖嬈穿著露背晚禮服的女人走了出來,黑暗籠罩了她的面容,讓人看不清楚她的表情。

白末涼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唇邊露出了一抹冷笑,「論起自戀還有能夠比的上你路大少呢?」

「姐姐……」被她反駁的說不出來,白心月啞口無言,臉上的淚水啪嗒啪嗒的掉。

「你——」白心月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指著白末涼說不出話來,要知道自從她懷孕以後,食量不斷加大,原本引以為傲的小蠻腰漸漸發福,不看一點也瞧不出來,只是晚禮服是讓收腰,她那微微隆起的小月復破壞了美感。

「滾!誰有感覺了,路向東你離我遠點」白末來抬起未被束縛的腳,用高跟鞋朝著他腳上狠狠踩去。

路向東站在黑暗里,褪去了玩世不恭,那雙藍色的眼楮越加幽深,如同黑色曼陀羅,妖嬈而詭異。

「我——」沒想到白末涼說那麼多的話,白心月愣了一下,她原本是想要向白末涼炫耀的。

「哎呀」見白末涼那抹高高在上高不可攀的樣子,白心月心底一陣嫉妒,隱藏在背後的雙手死死的握著,面上笑意盈盈,「這不是父親大人特地吩咐讓我作為白家二小姐的身份出席晚宴嘛,姐姐,我這晚禮服好看嗎?」

不舍嗎輕。「呵呵!女人看來自戀的不是只有我啊!」不知道是被白末涼那冷清的眸子掃著難受,還是被她直白的說出了心中的想法,路向東將頭埋在了她的胸前,隔著衣服懲罰似得啃咬著。

「住嘴,月你什麼都不要說,現在給我滾!!!」他猛地堵住了她的話,如同一只憤怒的獅子,瀕臨爆發。

「呵!白心月,事情發展到這樣的地步,我並沒有說我並沒有責任,只是白心月請你告訴我,在我和邱炎落還是未婚夫妻關系的時候,你是如何背著我爬上邱炎落的床的,你現在咄咄逼人,不覺得很可笑嗎?你讓我成全,我如何的成全?」

「自然不會,心月怎麼敢生姐姐的氣呢」白心月牽強的笑了笑,撫著自己的肚子,手微微的收緊。

熟話說的好,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人門啊!葉方雲找她,接著邱炎落讓她原諒他們,現在白心月求她成全,哈哈是不是只要她說一句原諒,他們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結婚病且生孩子了?

「哎呀,姐姐,您這是從哪兒回來呀,如此急匆匆的?」白末涼剛下樓梯,拐角處就看到了白心月倚在欄桿上。

退到三尺之外,白末涼將自己身上衣服褶皺整理好,確定全身上下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她才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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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末涼差點笑了。

「怎麼?女人,你覺得你對我很重要嗎?」低低的笑聲從路向東的喉間溢出,帶著性感和嫵媚。

奈何,他似乎知道她的想法,單手束縛住她的雙手,空出的手在她的嬌軀上流連,白末涼只感覺一種顫栗感慢慢涌來,將她的理智撞得七零八落。zVXC。

白末涼叮嚀一聲,一種奇怪的感覺涌上了全身,為了擺月兌這種奇怪的感覺,她將手撐在他的胸前,想要將他的腦袋給推開。

「月,不準你動她,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給你好好的教訓你一番,你最好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相對于在白末涼面前無恥和無賴,當路向東看到出現在走廊里的女人時,眸底一陣而逝的冰冷,他慵懶倚在牆壁上,修長的手若有若無的敲擊欄桿,噠噠的聲音在幽冷的暗處里格外的令人詭異。「你來干什麼?」

「狠心的女人,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離我的身邊嗎?」路向東冷笑,想要將她帶到懷里,奈何那高跟鞋的威力未褪去,他只能瞪著她。

「姐姐,為何你要急急的避開我,難道還在生我的氣嗎?我很抱歉,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事情事先沒有和你說過。」她垂下故作委屈道。

「白心月,我從來不是大方的人啊,想要我笑臉相迎祝福嗎?那是不可能的」

「你就裝吧!」白末沒有去看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白心月站在那兒,拳頭死死的握著,眸底滿是恨意。

得意什麼,白末涼,遲早有一天我會站在你的角度俯視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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