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淼最不能辜負的便是鐘家二老的養育之恩,看到鐘父對他滿眼的失望還有鐘母心疼的表情,後背上那種皮開肉綻的疼痛早就被心里的疼痛取代,15歲那個雨夜的所有記憶都涌上心頭。
他忘了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口叫眼前這個女人媽媽的,只記得是她慈祥的眼神終于讓他冰冷的心開始一點點的融化,他才開始再次喊出那個冰封了好久的稱呼。
鐘淼走近,握住鐘母的手,雖然保養的極好也無法忽略歲月帶給她的印記,「媽,我訂婚!」
說罷,再次冷笑,然後傾身趴在錦夕的肩膀上,將那肉色的內衣用牙齒咬下來,當一對兒白色的小乳鴿帶著那兩抹粉紅蹦了出來時,易虎臣的喉嚨處有些發緊,明明昨天才要過的!
「鐘淼,你不能訂婚!」被他丟了手機,鐘看到他滿眼的暴戾還有賭氣,他絕不可能喜歡那個蛇蠍女人,他心里的女人一定是狐狸精。
「你敢!」錦夕的心果然被他的話吊了起來,盡管身上被他模得發顫,還是緊咬著唇瓣,「鐘淼不會同意的!」
「好了!」鐘淼這麼多年怎麼能不知道父親的脾氣,讓他這麼開口問一句自己已經很難得了,這是關心著呢。上涌忘皮。
他要訂婚了,終于是結束了!
錦夕已經被易虎臣折騰的沒了力氣,被放下的時候虛弱的倒在他的身上,他為什麼執拗的要那個孩子!
第三天一早,顏做些事情都覺得魂不守舍,總覺得胸口悶悶的像是壓著什麼事情,攪得自己亂亂的。
繩條是可以升降的,易虎臣此時已經將繩條開始慢慢的往上升起,直到錦夕的下月復部升到他鼻梁的位置才暫時停了下來,「現在說這個不覺得晚了嗎?」
「我、我、我就是進來看看。」顏已經看不見錦夕的身影了,但又不敢說是來找她的,萬一惹怒了易虎臣,怕是又連累了錦夕。
錦夕原以為鐘淼是待顏不同的,可是他竟然就要訂婚了,而顏進來必定是九死一生的折磨,她絕對不能讓顏經受這些啊。
沒人看見他眼底的絕望!
看來,豪門少女乃女乃的日子看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讓人羨慕啊!
將錦夕拋在包間里的大床上,易虎臣重重的壓在她的身子上,拿起電話撥了幾個號碼,「淼,你的小女人在我這里,你要不要過來!」
其中一個保鏢將顏上下打量了一遍後示意另一個拿出了對講機,一會兒便沖她點了點頭,示意顏進去,顏還很納悶,這是什麼地方,而且怎麼那麼容易就被放行了。
只是,一鞭子即便再狠再用力,也絕不會傷及到孩子,鐘家的藤條是經過處理的,打在身上會有皮開肉綻的疼痛卻絕不會傷及內髒,所以程語喬靈巧的在承受一鞭後狠狠的將肚子壓在了鵝卵石上,孩子才得以流掉。
顏就這麼跟著進去,在往里面走了沒幾步時便被兩個保鏢穿著的人攔了下來,滿臉的凶殘樣子,「你找誰?」
對講機的另一頭,易虎臣冷冽的看著面如土色的女人將她的柔荑高高舉起然後用手銬銬在了上面的繩條上,唇角勾起的弧度寫滿了可怕,「由著她進,誰也不許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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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坐了有半個多鐘頭的公交,頭歪向車窗外的時候才意識到好像路過的地方不太對,才意識到自己坐錯了車,她把355看成了358!
錦夕被易虎臣帶到了一條巷子里,男人還在大聲的叱責什麼顏根本听不清楚,再然後兩人就一拖一拽的進了一家類似于夜總會一樣的店。
鐘淼看著鐘父下樓,然後進了程語喬的房間,並沒有走進,不想去看她的臉,只是涼涼的開口,「給你三天時間,養好身子然後訂婚!」
「老爺,孩子沒有保住,而且,而且程小姐子宮收到創傷,以後都不能再……」
所有听到的人心里都為之一震,一個女人這輩子都無法生育是多麼大的悲劇,連鐘淼都有些震住,但也只是一秒鐘的時間,這種悲劇豈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鐘父回頭已經看見了鐘淼站立,目光在他臉上掃了一圈冷冷的開口,「傷口處理好了?」
完全相反的地方,越跑位置越偏,她拍了拍自己的腦門然後在最近的一站下了車。
她以為她沖上來為自己擋一鞭子他就會感激,她以為自己沒有看見她故意的抬起肚子往鵝卵石上踫,她是傻的嗎?孩子沒了,血液照常可以比對的!
「別再做自以為是的事情!」拋給她一句話,鐘淼便轉身從鐘母房里離開,「照顧好媽!」
走進來的顏一直在疑惑這個什麼地方,小手也攥的緊緊的,卻一直找不到錦夕,腳步停在一個地方,卻被里面的場景嚇得半死。
包間是透明的,一個女人渾身赤。果散發著粉色的光還有些透通透的躺在一個類似于籠子里的床上,嘴里含在一個長相極丑的男人的物件,手還被按在另一個背對著自己的男人的那個東西上,身下還被一個男人狠狠的操練著……
可是,錦夕就在里面,錦夕會不會也被……
他還是妥協了,有些恩情終究是不能辜負的!
瘋了的女人果真是沒有正常的頭腦!
包間外有好多男人,叼著煙果著上身,有的甚至看著里面的內容還自己開始安撫著,好些人已經開始下堵,堵這個女人會承受多久,話題要多邪惡有多邪惡,顏差點兒吐了出來,看到幾個極其猥瑣的男人朝自己投來那樣的目光,嚇得她奮力的往其他方向跑。
千萬別是顏,千萬別是……zVXC。
程語喬面無血色的躺在床上,醫生緊急處理過後,孩子還是沒有保住,在她忍著極大的身體疼痛暗自松口氣的時候,門外醫生的低語卻將她嚇得臉色更加蒼白。
錦夕眼底劃過一絲驚恐,終是看向易虎臣,這個地方她已經來了無數次,再多來幾次也無所謂了,她早就習慣了麻木了,這里究竟有多BT她已經體會的淋灕盡致了,他對講機里說的人是誰?
門被大力關上,連里面照顧程語喬的醫生和護士都被嚇了一跳,未來的鐘家少女乃女乃剛剛流產而且還被診治為以後不能生育了,鐘家少爺卻連一句問候的話都沒有。
這是院里所有人都看見的一幕,程語喬為了護著鐘淼替他挨了一鞭然後流產,多麼偉大的愛情故事。
完蛋了,她這是進了性*會所啊!
錦夕抬眼,卻在透明的玻璃窗上看見了到處薩摩著的顏,她喊了好多聲卻通通沒有用,這玻璃早就經過了特殊處理,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見里面也听不見里面的。
剛剛小跑到對面,卻看見了錦夕,自己是有多些日子沒見她了,原本有些小激動的心情在看到旁邊拽著她的男人時一下子就沉入了谷底。
「放了顏,你說什麼我都答應的!」錦夕的手臂被高高懸起,兩個手掌對在一起相互用力的揪著。
「呵,鐘淼?你以為你們女人值幾個子?」錦夕的上衣被他一個用力便撕的粉碎,女人布滿青青紫紫痕跡的上半身就完全的暴露在外,「你不知道鐘大議長今天訂婚嗎?」
易虎臣的眼底是濃濃的怒氣,連剛剛那樣邪魅的笑都找不見了,恨到骨子的陰沉,「是誰給你的權利謀殺我的孩子?」
尤其是鐘淼墨眸里翻涌的令人望而生畏的泠漠,連個陌生人看了都覺得害怕!
而且,程語喬肚子的那個孩子究竟是不是鐘淼的,他早就心里有了數,只是想讓事情按照自己設定的方向走……
大白天的,為什麼要來這個地方。
他鐘淼,竟然也沒有了選擇的權利!
再一處包間,幾個女人同時被吊在高台上,下面是幾只畜牲在*****,顏捂住嘴唇確認里面沒有錦夕趕緊閃離,為什麼要這樣對女人,太殘忍了,簡直是禽獸不如的方式啊!
程語喬在程家老宅的大院里往鐘淼的身上一趴,那一藤條狠狠的被鐘父抽打下來,她倒地孩子便流掉了。
三天的時間說快很快,說慢也很慢,顏讓自己整個都投入在工作之中,連沈司寒叫她一起出去都不會去,她隔離了自己,不去看新聞不去看任何可能有他消息的東西,她怕自己的心會痛。
「剛才的醫生的話你都听見了,該怎麼給程家一個交代你自己決定!」話畢,鐘父便轉身下了樓,事情發展到這個事態也不是他預料到了的。
錦夕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是她一貫的喜怒不言,而易虎臣的臉色絕對是黑到家的難看,拽著錦夕凶狠的往一個地方帶著,顏心急的也跟了上去。
這就是傳說中的NP嗎?
易虎臣輕笑一聲,捏住她的下巴對上她的美眸,「就是那個顏,等會兒她找進來就能看見你是怎麼在我身下嬌喘的了。」他的手已經從錦夕的衣領里往下劃,握著一側軟綿綿的小饅頭張口便含住了她的耳垂,「我也找幾個兄弟讓他們開開葷!」
電話那端不知道說了什麼便匆匆掛斷,易虎臣遺憾的看了一眼錦夕後對著對講機吩咐,「抓起來,半小時後灌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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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