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表現,嗯?」鐘淼微微側身,張嘴含住她瑩潤的耳垂曖昧的開口,當顏的小臉變成酡紅色後才放過她,妖孽般的笑聲在卡宴里飄蕩。這個男人,簡直太邪惡了,太邪惡了!一直在糾結,左耳一個聲音右耳一個聲音,打來打去還是下不了決定,郁悶!爽朗的笑聲從頭頂響起,鐘淼已經挪到了床的這頭將蹲坐在地上四肢無力的女人伶了起來,然後身子平躺,顏正好就趴在了他的身上。她不知道為什麼,當他執拗的要自己喊他的名字時,她怎麼張口都不能完整的喊出來,在踩在雲端即將再次踏入天堂的時候,她竟然無意識的將「阿淼」喊出了口。王露向來是八卦婆,一副審查犯人的眼神圍著顏轉了一圈,這丫頭幾天不見,皮膚變得更細膩光滑了,氣質也有所增強,絕對有情況。天啊,她是有多麼的愚蠢!男人的聲音听起來有些疲憊,在這深的夜隔著電話竟然有說不出來的性感和安定感。「有你個頭,上次請客的錢都給我吐出來,獎金沒了,我賠本了,快點兒快點兒,還錢!」「誰孤枕難眠了,我就是不小心按錯鍵了。」「叫我的名字,我就放了你!」鐘淼執拗的想要從她嘴里听到這兩個字,此時的他像是討不到糖吃就一直惡作劇的孩子,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顏剛剛從邱總監辦公室被訓了出來,無故曠工,扣除一個月獎金!她好想確定性的知道易虎臣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他說看自己的表現,可是她總不能自己跑到他房間里去吧。跑回側臥,把整個身子連同腦袋都包裹在被子里,渾身團成個球,但還是睡不著。她那天因為采訪了鐘淼加了獎金,今天又全扣除了,究其原因不還是因為他嗎?「顏,叫我的名字--」顏覺得自己好像走了好多路,有土路有水路,淌過水和過泥,渾身黏黏的還累的像是一條擱淺的魚,在一片美麗的沙灘上喘息。剛剛接受了一次,顏適應的很快,雖然很是抗拒但沒有幾下便淪陷其中,身子也條件性的弓起承受他猛烈的進攻。她覺得太羞人也太丟人了!「先生,顏小姐,你們回來了。」顏被撞擊出低低的破碎聲音,然後自己被這聲音羞的通紅,貝齒緊咬唇瓣,害怕這種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已經沉淪的聲音再次出現。從樓上下來,就看到鐘淼大爺樣子的倚靠在沙發上,他是舒服了吧,可是自己的骨頭都要散架了。按滅手里的煙蒂,鐘淼調整好姿勢將她重新摟入懷里,感受兩顆心髒的跳動。「知道害怕了,嗯?」顏︰「好累,不要了!」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顏︰「為什麼?」他溫柔的懲罰自己,自己依舊沒有任何招架能力。其實,鐘淼早就醒了,多年的政界生涯已經讓他習慣了晚睡早起,生物鐘已經養成,每天定時起床。我讓你吃,連骨頭你丫的都不吐出來,你還吃,撐不死你!天朝啊!她記得那天在書房他最後一句話好像也跟餓有關,當時的語氣好像有些邪惡動作也有些曖昧,早點回來--別餓壞了他--他要吃肉--羊肉--烤全羊!「別--」「會做什麼?」關于吃飯,關于餓…「你快出去啊,別--」別放在里面!一個女人用床單裹著上半身,滿頭大汗的彎著身子賣力工作。回到綠地公館,已經接近10點了,蘭姨還在客廳收拾,她老家有事,明天要回一趟老家,所以今天把事情都趕著做完。光是這樣看著,他體內的某些原始**又有些膨脹,但今晚不能再踫她了,她已經被折騰暈過去了好多次。「我現在只想吃肉,羊肉!」顏愣愣的看著上面的男人,他是什麼意思?不想要戴那個東西嗎?可是……那時候,她覺得媽媽口中的「阿永」便是世間最美好的詞匯,是世間每個女子對心愛男人最甜蜜的稱呼。她的渾圓從自己這個位置能看的一清二楚,她確定自己不是故意惹火的?顏︰「我沒有過度!」鐘淼薄唇微勾,眼楮示意顏去看他們兩個人的姿勢,此時好像並不是他不起來,而是她不放開。鐘淼已經換好鞋子往樓上去了,顏和蘭姨說了幾乎話後才往樓上走。他們怎麼會抱的這麼緊,而且兩個人都是渾身光溜溜的,原本蓋住一些的涼被早不知道被踢到了哪里,總之,兩人現在就是赤luo果的親密接觸著。「這里沒有全羊吧?再說我也不會做烤全羊啊。」鐘淼雙臂枕在後腦勺上,邪惡的看著一臉懵懂的小女人,他有些期待她接下來的反應。「你--你才寂寞了。」果然,她沒讓自己失望。「出去--」稍作停留後,鐘淼退出,否則饒是再有自制力的他也不敢保證下一秒會不會再來一次力量的較量和天堂的約會。可是,他昨晚和自己那個了,今早也那個,現在又摟著別的女人那個了嗎?纏在他腰身上的雙腿不斷收緊,腳趾也緊緊的拳在一起。突然想到什麼,顏又是一聲驚呼。但是,他也真的好餓,要是再讓她去折騰弄東西吃,他估計也真會餓死了,索性就吃一次這種人類的快餐食品。…*顏被他弄得渾身顫抖,伸手去推他埋在那里的頭,他留著短發,發絲濃密生硬,這樣的人脾氣都不好,她已經深有體會了。「肺活量太差,缺乏鍛煉!」在她跑到門口差點兒被自己絆倒時,才發現自己丟臉的行徑,並未回頭便听到鐘淼帶著嘲諷的笑聲傳來。真是,可悲死了!可恨死了!可惡死了!鐘淼的語氣不太好,但又不同于之前的那種陰森恐懼,邊說邊翻身平躺在了水床的一側。呃!「對了,顏小姐,你和先生的內衣明天記得收進來!」裹著涼被起身下床,卻因為腿腳無力一坐在了地毯上,所幸的是主臥里鋪著長毛地毯,不然已經有過兩次滾下床經歷的她現在估計已經被摔傻了。----------華麗麗分割線---------顏一個勁的搖晃自己的腦袋,以表示自己的決心和虔誠的悔過,她真的錯了!印象中,鐘淼似乎對她的兩顆小虎牙情有獨鐘,每次都會在那兩顆虎牙上停留好久,亦如有些時候他也會很溫柔的在她眼簾處停留很久。當顏被鐘淼恰到好處的扔到柔軟的水床上時,輕盈的身子還稍微的往上彈了一下,她手臂撐起想要坐直身子時鐘淼龐大的身軀已經罩了下來。「滾過來!」先點頭後搖頭,跟個傻了半截的人沒什麼兩樣,睡沒睡著自己也不知道?「嗯--」蘭姨請假回老家了,偌大的綠地公館只剩下顏和鐘淼,所以所有的苦力都將由顏一個人完成。所謂的美食從廚房端出來,就是兩碗泡面,他從來不吃這種垃圾食品的。一場歡愛下來,原本白希的肌膚被重新印上密密麻麻的痕跡,整個身體還殘留著未退的潮紅,讓她的周身呈現粉紅色在這微暗的燈光下更加誘人。當今天準時醒來時,懷里香軟如玉的女人一臉貪婪的抱著自己整個人像是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時,他竟然不舍得將她推開,于是有了從政以來的第一次因私曠工。雖然,她也極度的杜絕這種事情。指間夾著的香煙燃燒了好長直到煙蒂燙到了他的手才意識到,他竟看著她出神了這麼久。她原本各種隱忍,再最後連連求饒,哭聲不斷。她不乖,他便換著法子的折磨她。顏剛剛抬頭看到掛鐘上顯示的時間已經快10點了,她死定了!被人啃了一口的隻果獨有的鈴聲突然響起,顏還是被嚇了一跳,在看到上面的名字後,剛剛害怕的又憤怒的心此時竟然變成了小小的緊張「放心,這次會很溫柔。」他今天上午放縱了一下的後果就是積攢下一堆工作,而且最近在國會內部鏟除異己的任務還很繁重,過幾天有個和泰城的國會代表聯盟會迫在眉睫,是他拉攏心月復的大好機會,所以從回到國會大樓就一直在辦公室準備提案。她說,實在是太累了,實在是太餓了,所以先湊合著吃點兒,然後去廚房做她最拿手的美食。顏的聲音已經變得很是沙啞,在鐘淼和她緊密無間的貼合在一起時,低聲的嬌羞開口。鐘淼︰「今天請假!」電話打通,然後是嘀嘀嘀的聲音,卻一直沒人接通,看了眼時間已經凌晨了,他應該睡了吧。才惡回妖。顏的話還在嘴邊,飽滿處的粉色櫻桃被他懲罰性的捏痛,似乎是有些嫌惡了她扭扭捏捏的不配合。在鈴聲響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她才顫巍巍的接起了電話。地上真是非一般的凌亂,衣服、浴巾、鞋子、用過的小雨傘,還有一堆昨天慌亂的掉到地上的花花綠綠的雨傘盒子,真是!蘭姨喊顏的名字也只有私下的時候會喊,當著鐘淼的面還是會叫她顏小姐。雖然鐘淼並不想承認他也很享受這個姿勢。「完蛋了,遲到了,遲到了!」顏覺得自己都快急出眼淚來了,干嘛沒事找事,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嗎,她好像也一直沒有得罪他,除了剛剛易虎臣的事情,但是他不是後來說了,只要看她表現就行,那就應該知道她是為錦夕問的啊。顏就這麼坐在鐘淼的腿上,看著鐘淼一口一口的享受般的吃著原本屬于自己的那碗美味,口水都要留了下來,可他竟然一口都沒有再施舍給自己。他的聲音听起來很是不悅很是煩躁,這種一觸即發的**瞬間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他恨不得繼續禽獸忽略到她那次的痛楚。臭男人,我問候你一戶口本!還未來得及放松,鐘淼一個翻身便將顏壓在了下面,密密麻麻的吻再次席卷全身。晨曦媒體公司暖暖的,很幸福!也對,以前他也不是每天都會回綠地公館的,那時候有蘭姨在家心里也踏實點兒沒那麼害怕,這個時間點兒他應該陪著他女朋友或者其他的吧,她這個時間打電話是不是太不不合時宜了。靈巧的舌借著她微啟的唇順勢滑入,迫不及待的汲取她獨有的甜,舌尖重重的舌忝舐她的每一顆牙齒,似乎要將自己的味道全部渡給她。小手窩拳,這次不是因為憤怒,而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緊張,輕輕的敲門得到允許後邁著小步踏進了主臥。該死的,他竟然忘記要準備這個。「鐘--鐘議長,您吃宵夜嗎?」「阿淼!」開始的吻很輕很緩,直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油走,吻隨即加重,像是不留任何余地要將顏胸腔里的氣體掏空一般,越來越重。睡著的床為什麼也變得那麼軟,下面像是有水一般的感覺。那時候,她有一個完整的家,有爸爸有媽媽,在鄉下的田野一家人一起放風箏,爸爸媽媽寵溺的喚她「顏顏」,媽媽一臉愛慕的叫爸爸「阿永」。顏有種強烈的不詳預感,她承認自己今天是有些放肆了,現在看到他眼底醞釀的危險氣息,有些後怕。「這里有全羊,而且我會做!」----------華麗麗分割線--------男人的聲音因為晴欲變得沙啞,卻在這曖昧的夜里格外蠱惑人心。顏不知道是因為他的嗓音還是因為他的一聲「顏」,此時他的聲音竟然如此好听。「你們快休息吧,明早兒還要上班。」果然,在听到顏略顯焦急又嚴肅的提示後,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剛剛出去泡了杯咖啡,回來後看到手機上有她的來電記錄,他的唇角在他都未曾察覺的情況下微微上揚。顏︰「這個面就這個味兒!」他記得她叫沈司寒「司寒」,那麼順口那麼親切,而她永遠只叫自己「鐘議長」,逼急了會罵自己禽獸,但從未听過她叫他的名字,他竟有些期待。鐘淼耐心的看著她的反映,他是知道她究竟比正常人慢多少個拍子的,就這麼站在原地撲捉她此時臉上微妙的表情。綠地公館二層主臥偌大的水床上顏被抱的不舒服,重新在他懷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將頭窩在他的肩胛處,小手環過他的腰身,嘟嘟小嘴繼續睡去。鐘淼︰「你的拿來!」不對--不對--不對!「你想做多少次?」她覺得他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她堅決不能承認。--------華麗麗分割線-----------白痴!白痴!白痴!「餓什麼餓?吃多少了!」鐘淼覺得一個美好的早上全被她的兩聲驚呼破壞了,昨晚在他身下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那麼大的聲音?!「鐘--」鐘淼從牙縫里將她的名字擠了出來,他發誓他真的不想為難她的。「叫我的名字!」綿長粗重的吻在顏巴掌大的小臉被憋的通紅時才被迫結束,鐘淼微微松開她已經紅腫的嬌艷唇瓣卻仍然意猶未盡的一下一下的啄著。「去拿,快點兒!」--------華麗麗分割線----------「顏,今天的氣色怎麼這麼好,是不是有情況,老實交代!」她試了好多種套套往他的碩大上戴,累的滿頭大汗,最後終于在鐘淼的好心協助下完成了這個艱難的動作。「好的,蘭姨你明天回老家注意安全哈。」不等顏開口,鐘淼的唇便貼上了顏的,他的舌細細的描繪著她小巧可人的唇形,一遍又一遍,然後輕輕的用牙齒咬住她的上唇瓣,低低開口,「那晚是不是太粗魯了,嚇壞了?」有貓膩,絕對有貓膩!但蘭姨後來喊了一句話,差點兒讓顏從樓梯上滾了下來。「嗯!」顏︰「你--」「你--」顏嘗試了好多次,連喊出一個鐘字都破碎。鐘淼並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分身在她體內停留了一些時間後退出,重新換了一個小雨傘後再次發動進攻。等等--「急什麼?」鐘淼︰「我不累!」小手抗拒的抵在他的胸膛上,顏開始緊張,「等等,別--」這,是不是他獨有的?「好餓!」鐘淼看著她略顯局促的小臉,繼續補充著。但為了保險起見,她不得不注意,而且從第一次結束後他的態度看他也是顧忌這種事情的。日上三竿,太陽懶懶的照進主臥的大床上,一對男女柔情的相擁而臥。顏唯唯諾諾的繞過餐桌走到鐘淼旁邊,然後被他帶著再次坐到了他的腿上,只見鐘淼重新用小叉子叉起幾根泡面吃進嘴里然後俊臉靠的自己越來越近。「烤全羊!」呃,顏也覺得自己好像聯想的有些豐富了,尤其是看到他像是看戲一樣投來的目光,她才明白,自己會錯意了!顏洗過澡後,坐在床沿上思考。昨晚好像也是這個姿勢被他從車庫提了上來,現在又是這個姿勢,真真兒的是烤全羊的姿勢!畢竟,貴族的種子不是誰都能獲得的。剛剛是用床單裹住上半身,現在雙手都在撿地毯上的東西,該露的不該露的又都走了光。鐘淼︰「我要!」從第一次踫她就知道,她是罌粟,她的身體讓他著迷,沒有刻意的妖嬈獻媚,技術生澀卻他迷戀,這副身子他是戒不掉了。「快點兒,餓了!」這種無意識的配合讓鐘淼燃燒的**更加濃烈,身下的動作也不斷加重。顏緊緊咬著唇瓣,破碎的聲音還是從各個角落里溢出,鐘淼--鐘淼--鐘淼--「我警告過你要安分的,嗯?」果然……「真沒用!」「那您喜歡吃什麼?我去給您做!」沉浸在無限的自我反省和後悔中,當傳來劇烈的痛感時她才游神回來。拖著縱欲過度的疲倦身子,顏悲催的將主臥的戰場一一清理干淨,她看著大水床和滿地的凌亂以及歡愛的靡靡氣息,條然變得臉紅心跳。他明顯也是洗過澡的,濃密的短發上還有些未干的水滴,上半身不著一物,下半身僅用一條浴巾圍著。「我不介意再吃一頓烤全羊,嗯?」突然,顏又從心里狠狠的抽了一下自己的臉,這是什麼破錯覺。她晶亮的眸子對上他早已猩紅的眸,鐘淼傾身涼薄的唇瓣吻上她的眼簾,他似乎對這個地方太情有獨鐘。經歷了兩次,但突然的異物入侵,她還是不能第一時間習慣,眉頭緊緊皺著。鐘淼雙臂撐在她肩膀的兩側,墨色的眸子望進她的里面,看到里面是滿滿的自己感覺心底也是滿滿的感覺。「有個毛情況,獎金又沒了好不好?」顏的小嘴張張合合,卻始終喊不出他完整的名字,她清楚的知道他的名字,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不生僻不拗口,可她從未叫出口過。上身倚靠在床頭,鐘淼一手擁著懷里的女人,一手夾著香煙,墨眸已經褪去了猩紅恢復了他慣常的深邃,視線緊緊鎖在女人的臉上。「睡著了?」「不行了,我不行了--」她就說,怎麼小女乃瓶變得有大又硬了!回到側臥,顏從床頭廚里取出那一大包的避暈套,她買的好像確實有點兒多。鐘淼站在離顏僅有一步的距離,單手托著下巴輕輕摩擦,好整以暇的望著依舊懵懂的慢幾拍的女人。顏艱難的咽下這打死賣鹽的泡面,果然放的有點兒多了。拉直她的雙腿纏上自己的健腰,鐘淼始終不肯放過她,她忍不住求饒他卻越加用力。再抬頭,看向鐘淼一臉似笑非笑的從上到下打量自己的眼神,顏的臉唰的一下子紅了個透,連帶著耳根和脖子。涼薄的唇瓣覆上她的,剛剛的幾根泡面因著自己微啟的唇瓣渡了進來連同他的口水。顏在鐘淼的懷里蹭了幾下,嘴里幼稚的念叨幾句,加緊的手上的力度,只不過,今天的小女乃瓶怎麼變得那麼硬了。上半身已經幾乎被剝光,顏拉起一側的床單裹住上面,然後圾著拖鞋往房間門口跑。她看不清他的表情,或者說是看不懂他的表情,但她能感覺到他沒在自己體內的分身有了幾秒的停頓,隨即便是更加猖狂的進攻直到結束。顏不怕死不怕羞的忍著酥麻和微痛感,急急忙忙的將自己抗拒的原因表達清楚,錦夕、孩子的事情對她還是有很大的警醒的。顏躺在側臥的大床上,輾轉反側好久後才好不容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又听到樓下有什麼聲音將所有的燈都打開才跑下去卻發現是窗戶沒關好。內心糾結了好一陣,電話也遲遲沒有被接通,顏果斷的將電話掛斷。兩人本來就是光溜溜的,加上早上這個最盛的**時刻,做些什麼事情也比較順手了。他可千萬別難為自己,萬一想個什麼大餐難為自己,她一晚上估計都做不完。鐘淼剛剛是惱怒的,听到她的話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就撐在她的上方恨不得殺人一樣的瞪著她,其實也不是想要殺她,但是就是火大。因為,她發現她由剛開始的恐懼和抗拒竟然變成了從中體會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歡暢感和滿足感,她覺得她完蛋了!「不敢了,不敢了!」顏害怕時間久了,他又不耐煩,等下受苦的還是自己,並不去多想,抓著這一大包直接回了主臥。事實上,她確實是一晚上也做不完的!顏︰「不行,不行,不要了!」她的肚子也應時應景的咕咕叫了一聲,好像是真的餓了!回答速度之快,讓顏有些猝不及防,她原本準備了好些台詞的,因他一個字,她竟然不會接話了。顏隨著他的視線看去,果然,自己緊抱著他的腰身腿也纏在他的身上,活像是個女流氓。在顏嚇得渾身快縮成一個團的時候,抓起枕頭邊的手機毫不猶豫的就撥了過去。她已經顧不得去惡心他的口水了,這面再吃下去會齁死人的,猛烈的咳嗽了一陣,鐘淼才將她放過。「這麼敏感。」鐘淼的大掌恣意的在她白希的肌膚上油走,所到之處都讓顏忍不住發顫。「你確定是按錯鍵了,不是寂寞了?」「我怎麼了?」顯然,顏並不明白他的餓是什麼餓?真是冤孽啊!「嗯……沒……」鐘淼︰「那你安靜點兒,保存體力!」「下次還敢不敢了,嗯?」一男一女,幾乎異口同聲的回答,他們好像沒變得這麼默契過吧。可是,他們之間的事情,連開頭都沒有猜到。顏悶著頭將一堆垃圾倒入垃圾桶,听到他說餓很迅速的就想到了昨晚的那場全羊宴!深呼了一口氣,顏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這個事情也這麼難,她同時忍受感官和心靈的考驗。快邁進自己房里的鐘淼听到蘭姨的話嘴角也不自覺的上揚,這老人家也挺逗的。用余光觀察著從樓上下來恨不得從眼里射出無數把刀子的女人,鐘淼督促道,如果眼神真的能殺人,估計自己已經死過去千百萬次了,可惜了,眼神殺不了人!「啊!」**一刻值千金,本來還想繼續看她出丑,但某些位置似乎有些忍不住了。顏覺得自己已經被他整個撞飛,雙腿被他任意折成不同的形狀,在柔軟的水床上自己的身體更加疲軟。鐘淼的所有耐心似乎都已經耗盡,身下的動作不斷加重,原本想著溫柔些卻因為她始終不肯配合的喊出自己的名字而焦躁。這是他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從他嘴里喊出來會是這種感覺,一種不同于任何時候的感覺。顏先去樓下拿了一點兒宵夜,這樣應該不會太唐突吧。顏听到他的話時,眼里閃現了一瞬間的不自然,「不是,我不是--唔!」「吃。」她干嘛給他打電話,他除了禽獸自己就是欺負自己,比那鬼片里的人除了生的模樣好些其實本質更加可怕,她現在給他打電話不是做了一件更可怕的事情嗎?!夢里,有曾經那個幸福美滿的家!不想不要緊,一想就停不下來了,之前看的那些恐怖片的場景一一浮現在腦海里,有披頭散發的女鬼、有張口即能吞下活人的惡魔、有血淋淋的尸體……「我教你做烤全羊,嗯?」「嗯--小女乃瓶!」「這麼晚打電話是孤枕難眠了?」夜未央「哈哈--」顏︰「不,喂--」「你--你起來!」「你說哪里有?」鐘淼︰「顏--!」顏覺得他簡直是神人,這樣都行。「我住的那個房間。」之前在自己的出租屋,雖然也是自己一個人生活,但是畢竟空間狹小而且裝飾的也是溫馨的格調,現下,本就膽小怕黑的她有些滲的慌了。顏真後悔剛剛丟垃圾太快了,不然現在她一定會選出其中最惡心的東西丟到他嘴里,堵住他那張討厭的嘴!若是忽略到其他,他此時在顏眼里完全可以用性感來形容。片刻微征,顏想抓狂,他這分明就是來難為自己的,大半夜要吃烤全羊,饒是她廚藝再佳給她備好一只羊她也做不出來啊。剛開始的疼痛感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充實感,顏的雙腿不自覺的纏上他健碩的腰身,一雙小手也緊緊抓著他的手臂。「……」暈,要不要這麼大聲!「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啊!」箭在弦上,哪能不發,一番言語的較量顏慘敗,一場力量的較量顏輸的更慘,最後她只能投降。「沒有!」最後,鐘淼好心腸的喂了她一口泡面湯,順便從她羶口吸吮了幾下後才放過她。欲求不滿,是件多麼磨人的事情!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顏看到他一臉的煩躁,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臭臉,一時間也沒弄懂自己是出于什麼心思,望著他弱弱的開口,「我--我房間里有。」听到他如此直白露骨的話,顏臉色瞬間變成酡紅色,手里的一大包東西也全部灑落到地上,一盒盒花花綠綠的避暈套滾在地毯上,讓顏更加尷尬,忙不迭的彎身去撿。當顏意識到了的時候,就看到床上躺著的大爺一臉滿意的看著她出丑的囧態。早上的一場歡愛最終酣暢淋灕的結束,顏用僅存的力氣將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推開。**不斷升級,顏緊閉著雙眼,在听到一聲仿佛來自天籟的沙啞嗓音後條然睜開。臉上紅通通的,心里也是各種緊張的,以至于她根本就忘了自己剛剛是被她提著到床上的時候鞋子已經掉了,她現在腳下的拖鞋,確切的說是大船其實是鐘淼的!他要她給,後來她深陷其中,當她發現自己已經泥足深陷難以自拔的時候,她才明白,他們之間的游戲輸的永遠是自己!「夠了,夠了,不要了!」一雙晶亮的雙眼因為晴欲染上一層朦朧的霧氣,在昏暗的頂光下顯得格外撩人。不過,他最後還是答應了告訴顏,如果易虎臣回來會第一時間告訴她的,這點兒也算是回報了。有些事情,猜的到開頭卻猜不到結尾。鐘淼耐心的總結道,不顧顏慢太多拍子的反應,待她臉色恢復些後涼薄的唇再次覆上,吸吮的力道比之前有增無減。顏永遠都是後知後覺的,她才發現自己好像真的很傻很白痴,今晚或許他能放過自己的,怎麼她就自己提出來她買了這個東西!亦如她的名字,今夜也是第一次從他的口中發出。當然後面的話她是不敢說出來的,她只能夾起尾巴唯唯諾諾的應答。「火鍋還是燒烤?」這麼晚了,神經病啊。顏︰「我累!」鐘淼刻意加重了「做」字,而且已經一步上前將顏拉了過來,顏發誓她是第一次見鐘淼如此壞壞的邪惡,這感覺跟昨晚那種禽獸的邪惡不同,在她努力對比昨晚跟今晚的不同時,她已經被鐘淼整個提著去了床上。顏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白,整個人像是升入了雲端,踩在輕飄飄的雲層上,不斷向上攀升,仿佛踏上了一趟尋找天堂的旅行。他能感受她身體的顫抖和緊張,白希的肌膚上還留在那晚已經不太明顯卻還能觀察到的青青紫紫痕跡,他含糊不清的用難得的溫柔安撫她的緊張並繼續在她身上種下新的草莓。顏回答的聲音很小,還用手指指了一下隔壁的房間,她搞不懂他臉上瞬息萬變的表情和情緒,不知道自己的話究竟是惹怒了他還是取悅到了他?zVXC。兩人一直維持著剛剛的姿勢,在幾秒後,鐘淼似乎回味過來了她的話,有些不確定的開口詢問。第一次她服用了避孕藥,結果內分泌失衡痛經折騰的自己死去活來,最晚還算是安全期,她也沒有服藥。鐘淼似乎很享受她這副表情也很有耐心,慢慢的安撫她僵硬的身體,直到細細碎碎的聲音從顏緊咬牙關的嘴里發出,身體慢慢變得癱軟後,他才開始撐起她的蠻腰開始進攻。鐘淼︰「那再來一次!」鐘淼已經邁著長腿走到端著一碗蛋羹的顏面前,低頭一看,然後遺憾的搖了搖頭,「不喜歡吃!」偌大的公館,當下最流行的樓中樓設計,又因為鐘淼個人素愛低調的暗色系,所以顏整個人站在大廳里好像一葉扁舟,蘭姨回老家去了,鐘淼今晚並沒有回來,顏頓時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是不是這個味兒,嗯?」慌亂的撤退,顏趕緊滾到了一邊,從地上撈起涼被蓋住自己的身子。「切,有情況不匯報,不地道!」當鐘淼看到她手里提著滿滿的一大包避暈套時,原本不太好看的臉色瞬間被她逗笑。鐘淼︰「為什麼這麼咸?」重新將頭埋在涼被里,顏迫使自己什麼也不去想,數羊數牛數星星。沒錯,顏此時就是在為鐘淼服務,但不是之前那種服務!鐘淼伸手他修長的食指,對著地上的一盒隨意一指,「別墨跡了。」在他百般折磨下,她只記得自己最後從唇間溢出一個從未出現在腦海中和身上這個男人有關的詞。心一橫,去!他粗魯的折磨自己,自己沒有任何防抗的余地;「顏--」當顏反應過來自己已經落入了他挖好的陷阱時他已經翻身將自己壓在了下面。黑葡萄般的大眼帶著濃濃的睡意在恍然大悟後徒然睜開,看到全身小麥色肌膚的鐘淼完全倒映在自己眼底時,昨晚的經歷才一一浮現在腦海中。攀升上**頂端時的那聲「阿淼」讓他一直在回味,從她哭啞的嗓音中幻化出這麼一聲他竟然覺得如此動听,這是第一次有人這麼叫自己的名字,北方的城市很少有人會在名字前冠上一個「阿」字,然這個稱呼他竟然一點兒也不排斥,甚至說是有些欣喜。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她已經深有體會了!怎麼辦?鐘淼的大掌肆無忌憚的在顏身上油走,她的衣服此時已經完全凌亂,女乃白色的BRA將她美好的飽滿勾勒的更加迷人。彎身吻上她的唇,然後是她的眼簾,再然後輕輕吻干她臉頰上的淚痕。雖然他從來沒有吃過,但是這過咸的味道還是讓他覺得好生奇怪,吃了兩口後堅決咽不下去了,但對面女人卻吃的像是人間美味一臉享受!鐘淼︰「縱欲過度!」顏覺得,他就是她的克星。這麼多的種類,她根本分不清,不然也不會在超市的時候像暴發戶一樣選了一堆,此時面對這麼多品種她還是分不清。「家常菜基本都會,我去給您準備點兒清淡的簡單的宵夜,一會兒就好的。」……「套套,套套!」一臉歉意,顏沒敢開口解釋,然鐘淼卻有極好的耐心,一口一口的喂她吃下這人間美味。「我是寂寞了。」「你--你在哪兒?」「怎麼,準備上門服務,解決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