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的疼痛感讓女人尖叫出聲,眼淚直接飆了出來。
鐘淼原本放在她脖頸處的大掌倏然用力,像是要掐死一只小貓一樣迫使她對視上自己的冷冽的目光,那目光寒的嚇人,女人被撤痛的眼淚在觸及到他駭人的目光時竟然忘記了流淌,太可怕的男人了。
「滾——」
大掌一甩,女人便從鐘淼的身上滾落在地,渾身還在發顫,頭上一聲毫無波瀾卻又冷的嚇人的聲音傳來,讓女人顧不得其他,像是用爬的離開了他們的視線。
「哎呦,我說你們兩個男人,真是太粗魯太野蠻了,哎!」看完好戲,肖子鳴捏著蘭花一步三扭的隨著女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每次善後的事情都要交給他,享受的是他倆,出錢的永遠是自己,真尼瑪討厭。
「淼,你是換口味了還是為誰守著?」易虎臣慵懶的依靠在沙發後背上,一雙同樣如鷹眼的眸子鎖在鐘淼的臉上。
「我們難不成已經好到共享一個女人的份上了?」鐘淼忽視他的問題,不動聲色的回應。
「我不介意!」
「那借我幾天那個夏什麼夕的玩玩兒,看看被你教的技術如何?」鐘淼突然反將一軍,看著易虎臣微變的臉色,笑了笑。
「沒勁!」
果然,那個夏錦夕在他心里的地位不一般!
「你的事情進展的很順利,最近比較悠閑?」不願意再在此事上糾纏,易虎臣調整下坐姿,收起剛剛的玩鬧態度,略顯嚴肅的問道。
「嗯,那老東西翻不了身了,不過,有件事情得麻煩你。」
鐘淼亦是恢復到他平日里的冷靜和嚴肅,丟給易虎臣一根煙,然後自己也將點燃的香煙吸入嘴里。
其實,他並無煙癮,只在思考事情或者心情煩躁的時候吸一根,他喜歡看著吐出的眼圈混著昏暗邪魅的燈光翩翩起舞。
「把他的爪子給我剁了!」
這句話他說的很平淡,卻又透著一股子狠勁,帶著不容置疑的肯定語氣。
「動你女人了?」看到鐘淼微變的臉色,易虎臣意味深長的試問。
「我不喜歡別人覬覦我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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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抱著她從出租房帶回來的小熊,輾轉反側良久後才睡著,迷迷糊糊間听到樓下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有蘭姨的聲音。
翻了個身,顏還是下床出了房間,踩著拖鞋下樓。
玄關處,蘭姨費力的撐著鐘淼,他顯然是喝醉了,還未靠近就能聞到濃烈的酒精氣息。
「顏小姐,鐘先生怕是喝太多了,你幫我扶一下,我去弄點兒醒酒茶。」
听到顏的下樓聲,蘭姨趕緊開口,聲音已經有些喘了,她一大把年紀扶著人高馬大的鐘淼,還是有些吃不消的。
「蘭姨,先一起扶他去沙發上吧。」
兩人最終一起將醉酒的鐘淼扶到了客廳的沙發上,他嘴里還絮叨著些什麼,讓人根本听不清也听不懂。
「先生怎麼喝這麼多酒?」
蘭姨低聲嘀咕一句,便去廚房沖了一杯解酒茶給他。
「蘭姨,時候不早了,你去睡吧,我來弄他。」
顏發誓自己不是關心他,只是近日來的接觸,覺得蘭姨待她不錯,有些心疼她,催促了兩次,蘭姨便回屋休息了。
「喝這麼多是折磨別人的嘛,真是的。」自言自語著,顏將解酒茶端過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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