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屏蔽#鐘淼眉毛漸漸向中間擠去,看到女人如此風騷的樣子和晴欲的挑.逗,他剛剛燃起的激情竟然消退了。
「這是你的天性?」耐著性子,輕輕吐出這句話。
「鐘議長,您不滿意嗎?」顏客氣的扭動了一下自己的腰肢,憑借著想象將風情萬種予以演繹。
善觀人心的鐘淼怎麼能看不出她此時的刻意施展,若是醉酒後的表現還可以歸于可愛,現在如此清醒卻表現的如此妖媚,讓他厭倦。
「你真讓人倒胃!」一把推開上身的女人,鐘淼套上長褲將門重重一甩。
顏維持著被推開的姿勢,小手緊緊抓著床單,她只是一個玩偶,這樣不才是應該有的樣子嗎?
一滴眼淚悄無聲息的落到床單上,一滴再一滴,終于決堤。
將小臉深埋在兩腿之間,原本高高挽起的發髻早就凌亂不堪,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猶如新生的嬰兒,放肆的流露著內心的情緒。
錦夕,你呢?
*
某處高檔別墅內,凌亂的大床上一男一女揮汗如雨的上演著床第激情。
「夏錦夕,你膽子越來越大了,是不是?」
「……」
「你父親的公司看來是不想贖回來了是吧?」
「不——不是!」
「不是?不是就別給老子板著你的臭臉。」
#已屏蔽#「我不在的日子,有沒有招惹其他男人?」
「沒有。」破碎的聲音被撞出,錦夕堅定的搖頭。
「想我沒有?」
男人低身,冰涼的唇攫住她已經被咬的發白的唇瓣,蠱惑的開口。
「說話——」
「沒——」
听到女人誠實的回答,易虎臣動怒#已屏蔽#。
*
翌日,醒來的顏有些頭痛,渾身不著一物的躺在床上,身上隱約還能看見深淺不一的痕跡,有昨天早上留下的,還有昨天晚上留下的。
自嘲的輕笑,這好像是她最近經常對自己流露出的表情。
「顏小姐醒了,喝點兒蜂蜜水吧。」
「謝謝蘭姨。」
結果蜂蜜水喝下,昨天自己得多丟人,眼楮不時的往樓上瞥去,他房間的門還緊關著。
「鐘先生一早就走了,說是出差幾天。」
注意到顏的眼神,蘭姨笑著開口。
「真的?」
「嗯,鐘先生說的,不過去哪兒倒沒說。」
「太好了!」她覺得自己都快喜極而泣了,昨晚的傷感一掃而空,像是壓在心底的石頭被搬走,呼吸突然順暢。
「蘭姨,我要回家一趟,想媽媽了。」
真的好想鄉下的媽媽,趁著目前沒有工作,他又去出差了,她要回鄉下去看媽媽。
蘭姨有些寵溺的看著顏點了點頭,終究還是個孩子啊,或許只有母親的懷抱才能治愈傷口。
這段日子的相處,蘭姨可以清楚的看到顏眼里那不屬于她應該有的憂傷情緒,終究也是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