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哥,對不起!」
顏強忍下心底的不平和憤懣,像是賭氣一樣將整杯酒喝了下去。
「好,豪爽的女人!」
「咳——咳——」
酒的度數比較高,剛剛只逞了一時之快,喝進去後嗓子火辣辣的難受,輕聲咳了起來。
鐘淼的劍眉整個鎖在了一起,一旁肖花花看的也是膽戰心驚,此女是烈女啊!
「不好意思,去趟洗手間。」捂住要吐的嘴巴,顏直接小跑了出去。
「不去看看你的姐妹?」易虎臣扭頭,嘴角微挑,輕輕捏了捏一旁錦夕的臉,他其實恨不得給她捏碎了才好。
*
衛生間,錦夕快步追了上去。
「嘔——」對著馬桶將剛剛喝進去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胃里算是舒服了些。
「顏顏。」
錦夕其實有好多話想說,可是不知道從哪里開始說起,到口的只有這兩個字。
「多長時間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順了口氣,顏憤怒的朝著錦夕責問,從她那表情來看,這絕不是幾天的事情,她臉上除了任命的絕望再讀不出其他情緒。
「從大三就開始了,對不起。」
大三,她們畢業已經三年多了,五年了!她每一天是怎麼忍受的。
「錦夕,為什麼,為什麼我們都那麼可悲。」
她們是美好的姐妹花,是最親的閨蜜,一起讀書一起玩鬧,一個床上睡覺,一起分享所有的心情,一起暢談未來的夢想,為什麼她們今天都變成了這付模樣,淪為他們那些有權有勢男人的發泄工具。
她們什麼都沒做錯不是嗎?
「沒什麼,我是自願的。」
「自願的?自願他那麼對你,你能過的好?」
「顏顏,我不想說就是不想要你替我傷心,我已經習慣了,真的。」
五年的時間,確實習慣了這些。
「舒服些了嗎,回去吧。
錦夕扶起撐在洗手池邊的顏,她永遠都是這一副性子,喜怒不言,究竟隱忍了多少顏替她心痛,也替自己心痛,什麼時候是終點。
*
包間內,三個男人。
「淼,生氣了?」
對面的易虎臣笑容痞痞的望著鐘淼鐵青的臉色,仔細觀察著他的深情,從他的印象中他極少帶女伴的。
「一個玩偶而已,談不上生氣,你若喜歡可以送你。」
「我就說嘛,不過我暫時不需要,這個還沒玩膩。」
默默用餐的肖子鳴抬頭看看這個,望望那個,「你們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他都替那兩位美女抱怨,怎麼會遇上檳城最惹不得的兩個人。
一個是檳城權利的掌握者,一個是檳城黑幫的掌權者,一正一邪,哪一方都是她們吃不消的。
阿門!
「肖花花,淼給你起的新名字不錯,我們男人很喜歡!」
易虎臣不屑的開口,他就不相信堂堂的肖氏太子爺能一直彎下去!
剛從洗手間回來的顏和錦夕,正巧听到他們的對話,一個是玩偶,一個還沒被玩膩,自嘲的笑了笑,如無其事的坐回原位。
她是不是應該慶幸她還有交換的價值,可惜對方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