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休息一會兒,換個地方。」
男人的聲音已經變得有些沙啞,顏听到前半句時還以為他突然善心大發了,然心中的喜悅還未持續半秒鐘便被他接下來的話跌入谷底。
她就知道他哪里會是如此好心的人。
鐘淼將身體調整了一下,並將趴在自己胸膛處的女人往下拖了一點兒,對準位置,再次將自己的昂揚送入了女人的嘴里。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又把這該死的東西放了進來,她都要被整的神經了,她都有後遺癥了!
腦袋晃著,小手在水里不斷的撲騰,可是頭被死死的按住,比那晚還要難以違抗,她的喉嚨處死死的頂著他的分身,要多難受就有多抗拒。
「又開始不听話了,嗯?」
有些警示的聲音傳來,鐘淼的大掌輕拍她的後腦勺,似是懲罰又似是安撫一只掙扎的落水狗。
那晚的警告早已清晰的刻進了顏的腦海中,如今這般明顯的提醒怎麼能讓她忘記自己的身份,忘記自己被他拿捏住的籌碼。
感受到女人原本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掙扎的動作也開始停止,鐘淼撫在她後腦的手一下一下的順著她柔軟的發絲。
顏按照他的指示笨拙的重復著這羞人的動作,原本就輕薄的淺色睡衣早已經被濕透,她里面的美好早已完全展露.無遺。
「唔——」吃痛的一聲低吼,鐘淼敷在她胸前挺拔處的手微微收緊,這女人竟然用了牙齒,而且絕對不是無心的。
顏當時完全忘記了危險性,在埋頭承受如此羞辱時想到了什麼便立即付諸了實踐,听到男人的低吼,才有些後怕,渾身接著緊張的引起一身寒顫。
「知道害怕了?」感受到身上女人的輕顫,鐘淼啟唇,聲音猶如春日里的微風般輕柔,卻讓人無法忽略那種攝人的寒意,「不過,這樣會讓我更爽,蠢女人!」
的確,僅持續了一秒鐘的痛便被隨之而來的快意取代,顏也能明顯的感受到嘴里的物件又增長了幾分。
將下面奮力勞作一臉委屈的女人一把提了起來,男人與女人的身體嚴密的疊加在了一起。
涼薄的唇覆上女人嬌艷的紅唇,一席熱吻鋪天蓋地的襲來。
顏被吻的七葷八素,一張紅腫的唇瓣一張一合卻發不出其他聲音,大口大口的呼吸著難得的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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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襲來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在酒店的那場噩夢重新出現在顏的腦海中,在看到他原本沉寂的墨眸漸漸轉為濃郁的猩紅時,心跳加劇。
其實,她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早就答應了他做他的女人,其實就是做他泄yu的工具,她是一個玩偶,他不只一次的提示過,這是她的職責所在,她不該也不能拒絕。
原本因緊張而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她猶豫再三,終于將柔若無骨的雙臂緩緩抬起搭在了他的脖子上。
乖乖配合,或許受的苦頭會少些,這是這些日子來她總結的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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