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醉藍,你……」從後門潛入琉璃坊的宗政司耀剛進入大廳就看到雙方對峙著,難得看到與東方醉藍對立卻還活著的人。
宗政司耀不由地打量起眼前的男女,紅衣女和白衣男都戴著輕紗斗。戴著輕紗斗笠這一點倒和日前搶劫宗政、哥舒家的劫匪一樣,不過之前的不是少年就是少女,也不排除是一個組織作案,兩人也是其中的成員。
「原來是司耀啊。」東方醉藍隨意的一腳就把擋住他腳步的人給踢飛,那人就猶如斷了線的風箏飛向高處又落下來。
的一聲,殷紅的血液與濁白的腦漿飛濺而出。這是黎默冰重生以來看到最血腥的場面,在東方家長得風華絕代,愛睡覺、不把人命當回事的人也只有東方醉藍一人。
「東方醉藍!」宗政司耀有些慍怒地低吼,那該死的腦漿差點就濺到他身上!「你、下、次、給、我、注、意、點!」他說到最後都已經咬牙切齒。「你是想讓我快馬加鞭把宗政陰月請來嗎?!」
听到最不想听的名字,東方醉藍的瞌睡蟲立馬死光。眼里的迷茫頃刻間褪去,只留熠熠流光……
「唔,好嘛。」他下次注意些就是,司耀每次都拿陰月逼他就範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喏,你也好好管管你家小輩。」
原本被忽略的黎默冰和晏灼華重新落入宗政司耀的視線。小輩?這兩個人身上有他丟失的玉牌?
「拿出來。」冷冽凌厲的口吻如同利箭直射黎默冰心間,宗政司耀渾身散發出的寒氣足以凍結這一方小天地。還有他那凜冽的目光堪比機關槍,只差沒在她身上掃射出千百個洞瘡!
黎默冰早就在宗政司耀進入她的視野里就認出他來,眼前寒氣逼人的男人正是她洗劫的第一個獵物。現在他問出玉牌就更加確定自己的判定,原來她之前的獵物竟是這般威風凜凜。
想到自己那夜把他扒了又調戲了一把她就有些得意,手下敗將也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作為一個已經被捕獵過的獵物,獵人是不會允許他在自己面前張牙舞爪的!
「拿什麼?」黎默冰裝傻。
宗政司耀夷涼國的戰神將軍,被她洗劫過的獵物。看來她要帶著灼華入駐宗政家會變得簡單許多,這一趟牙祭打的還真不錯!
「不要裝傻,不然本將軍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切,無趣。」黎默冰從懷里掏出那枚玉牌,抓牢吊繩無所謂地甩弄著道。「將軍說的可是這枚玉牌?」
看到玉牌的宗政司耀面露喜色,瞧見她無所謂地甩弄著玉牌又不禁怒火中燒︰「膽敢冒用宗政家的名義為非作歹,你是向天借了狗膽嗎?!」
「胡說!我是向宗政家借的。」
「噗!」黎默冰的話讓東方醉藍剛入口的茶水直接就噴出來,心中直嘆眼前的白衣孩子是個人才啊!
還有一直被她護在身後的晏灼華也無聲微笑,小姐的膽量真非常人可比擬,連宗政司耀都敢調侃。
「你!」
宗政司耀氣結,這男子怎麼比女子還刁鑽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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