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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此同時,病房門也打開了。

剛要走進來的馮浩翔撞見這一幕,僵硬的站在原地。

「什麼時候來的?」沉默了幾秒鐘,馮浩翔楊裝無事的邁步進房。看大家都來了,他擔心聞青藍,所以先回來看看,誰知道,溫葉霏和葉琳都在門外守著。

正在哭的果果抬頭看是他,顯得更加難過,「壞叔叔,你放開我……」

李赫輕笑,「我先走了,好好照顧自己。」

若是往常,他一定會蹲,張開雙臂迎接他們,但這一次,他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目光隨著兩個小家伙的身影移動。

兩個小家伙听了這話,都沉默了,表情有點委屈。李赫也沒打算安慰他們兩個,只淡淡的說︰「爸爸還有事要走了,去找你們媽媽,好不好。」

果果滿臉憂愁的問道︰「媽媽,爸爸是不是以後都不來看我們了,他總是說忙,真的有那麼忙嗎?」

「……」聞青藍愣了一下,正要說什麼時,卻見小杰也淚眼汪汪的走進來,撲到她床畔後就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們爸爸對你說什麼了?」

這話听著像是在道歉,但其實,惡作劇都在里面了。

溫葉霏得意一笑,「乖乖道歉吧,我的小帥哥……」

「……」兩孩子有點無語,堅定的神情有點松動了。

聞青藍見狀,也嚇了一跳,急忙示意馮浩翔放手,轉而又去問果果︰「果果,怎麼了?」

李赫暗暗嘆氣,皺著眉頭,心有不忍,但卻是伸手模模兩孩子的頭,然後站起身來,「乖,去你們媽媽身邊。」他已經下定了決心,那麼馮浩翔也遲早會知道這兩孩子是他的,到時候,他就不會再是他們的爸爸了,哪怕是掛名的。

雖然他剛剛表面若無其事,但並不是說他心胸寬廣,而是來不及計較,也因為深信聞青藍和他並沒有什麼。看她剛剛那神情,還有李赫那眼神,他就猜到,多半是李赫自己的一廂情願,做戲給他看的。默先誰鐘。

她果然沒猜錯,李赫是爸爸的觀念在兩個孩子當中根深蒂固,尤其是和李赫比較親近的果果。

「媽媽你說謊!」話音剛落,竟遭到小杰的強烈反駁。他一抽抽的吸著鼻子,哭訴道︰「你和爸爸一樣,都喜歡說謊,爸爸就是不想要我們了!你別再騙我們……」說著,他轉頭瞪著馮浩翔,並有手指著他,「都是因為這個壞叔叔,都是因為他攪壞了你和爸爸的婚禮,所以爸爸生氣,就不理我們了!嗚嗚,都是因為你!」

「哼,這還差不多。」溫葉霏滿意的放下手,邊說便走到床前椅子上坐下,順手用牙簽戳了一塊切好的隻果吃。

小杰也跟著松開手,後退一步,淚眼汪汪的仰頭看了李赫一眼,然後低下頭去,默默的也走近了病房。

「……」聞青藍咬咬唇,轉頭去看果果和小杰,卻見馮浩翔站在拐角處,靜靜的看向這邊,臉上神情復雜難辨,又似帶有欣喜與期冀。她心一驚,他是不是听到她剛剛說的話了?

李赫譏笑一聲,連孩子都感覺到出來了,那他是不是沒必要再裝下去了?想要說出事實,但想到孩子還小,他又不忍心說出那些話,只好無奈的繼續圓謊。

「怎麼會這麼想,爸爸那麼愛你們,又怎麼會不要你們?」

听了這話,一旁玩著手機的溫葉霏卻是手抖了一下。大人哄騙小孩的時候,說話都不用打草稿。不過說來,好像她也有份責任在,李赫原本是有去溫家的,只是,她後來把他哄走了。

果果和小杰面面相覷了一陣兒,心有靈犀的一起抬手抹去臉上眼淚,然後異口同聲的說︰「他是壞叔叔,該打!就是因為他爸爸才生氣,才不來看我們,才不要我們……」

頭一回看他們哭的這麼難過,聞青藍看著,也忍不住潸然淚下,她總想著解決三個人糾纏的事情,一味的忽略掉孩子的感受,這麼多年的相處,孩子和李赫早已情同父子,甚至更甚于父子。打從他們會說話開始,就一直認為李赫是他們的爸爸,就連苦口婆心的解釋也毫無用處。

溫葉霏帶著兩孩子走後,馮浩翔這才慢騰騰坐回原位,看著聞青藍那有些呆的眼眸,直接問道︰「李赫跟你說了什麼?」

溫葉霏看他那糾結的表情,再也坐不住了,蹭一下站起來,發泄似的重重一嘆,「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說罷,她抬腳也走近了病房。

「都給我住手!」慢吞吞的走進來的溫葉霏見到眼前這幅駭人的場面,相當的……震驚,愣了兩秒後,驀地,揚聲一吼。

他無奈的暗嘆口氣,隨即轉過身,在馮浩翔別有深意的注視下,轉身離開。

得到自由的果果一頭撲到聞青藍的床畔,嗚嗚咽咽的說道︰「媽媽,爸爸不要我們了……」

赤果果的食物you惑啊,有了吃的,就忘了娘……

于是,兩人一齊轉頭看向聞青藍,表現的頗為懂事,「媽媽,你好好睡一覺吧,我們去和阿姨吃好吃的。」

說著,小杰竟然沖動的上前,掄著小拳頭對著馮浩翔又捶又打的,一邊罵罵咧咧的喊︰「壞叔叔,死耗子,都是你的錯!」

兩孩子還沒有回答,就听溫葉霏先不滿的嘀咕出聲,「這麼深奧的問題,你就不能等孩子長大一點再問麼?再說了,你才剛從手術室出來多久,不清清靜靜的做好月子,就知道操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兒,有完沒完啊你。」

聞青藍知道勸說不成,只好叮囑道︰「別吃那麼多啊。」兩孩子都和她一樣,都愛吃甜品,尤其,那次,溫葉霏帶他們去吃了哈根達斯之後,就像著魔似的迷上了。

小杰沒說話,只是巴巴的望著聞青藍。大多時候,他不用說什麼,因為果果已經把他心里的話說出來了。

李赫淺淡的笑了笑,終究還是蹲去,也不理會溫葉霖等人還在看著他,他將兩個孩子攬進懷中,黯然道︰「對不起,爸爸太忙了,抽不出時間來陪你們。」

這話問的……

「叔叔不生氣,你們……去玩吧。」無奈的說出這麼一句後,馮浩翔立即回頭轉頭去那紙巾,一邊擦著臉一邊走進洗手間,這情況,不洗把臉,鐵定會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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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吼,果果和小杰的動作都停頓了一下,隨即,轉頭看向溫葉霏,然後,有些怯弱的退到床邊上。

聞青藍有點無言以對,沉默的伸手模模兩孩子的臉,想著他們兩剛剛的反應,突然就想試探一下。「如果爸爸真的不要你們了……另外再找個爸爸好不好?」

病房內

只是,這樣的幸事,卻馬上要結束了。

見到兩個小家伙竟然動手動腳的,聞青藍頓時慌神了,「果果,小杰……你們……住手,不許打!……他才是……」他才是你們爸爸這句話,幾乎就要月兌口問出,但有一個聲音卻快了她一步。

盡管他不舍得,盡管,他當兩個孩子是親生的,那又如何,骨肉親情,終歸是他抵不過的。何況,馮浩翔知道事情之後,怎麼可能會讓兩個孩子再認他做爸爸呢?

未等聞青藍說話,溫葉霏就先道︰「果果,小杰,別听你們媽媽胡說,听阿姨一句話,面包會有的,爸爸也會有的,」說著,溫葉霏站了起來,「走,帶你們和妞妞去吃哈根達斯!」zVXC。

溫葉霏叉起腰,看馮浩翔那打不還手順受樣兒,竟是忍不住想笑,卻是忍住了,板著臉冷冷道︰「好小子,膽兒大了是不是?竟然敢打人!你們知道他是誰嗎?!」

見到果果突然哭著沖進來,因為怕那力道撞到聞青藍,馮浩翔幾乎是本能的伸手攬住了果果。「怎麼了?」

一出門口就和剛回來的李萱等人打了個照面,見到他,果果和小杰都驚喜的奔跑過來,一頭撲進他懷中。

「為什麼?」先問出口的是小杰。果果歪頭想了一陣兒,駁回了聞青藍的意思。「不好,我不要別人來做我爸爸,我就要我的爸爸!」

「才來的,又要走啊……」果果憋著嘴,好像立刻就要哭出來似的。就連小杰也是扁著嘴不說話。

「……」聞青藍先是疑惑,對他的舉動更覺莫名,但听到他的話,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你……吃醋了?」她咬著唇問,听他這麼說,她反倒不擔心他會誤會什麼了。或許是沒見過他有這樣的反應和舉止,她忽然覺得好奇,更覺得他終于表現的像個正常人一樣,會吃醋,會生氣……

只是,下一刻,想到李赫,兩個小家伙的臉上的笑容,又垮了下來。「……」馮浩翔雖然對兩個孩子的舉動有些無語,但卻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任由他們兩打著……因為那力道打的並不疼,除了偶爾被踢中的小腿骨有點劇痛外,這完全可以承受,而且,如果讓他們打一打,能夠消火,或者是減輕難過的話,他也樂意。

所以,果果和小杰這會兒看見李赫覺得稀奇驚喜也不足為怪了。在他們兩的小腦袋里,因為李赫這個爸爸太久沒來看完他們,他們都要以為李赫不要他們了。

而在他開門的前一刻,坐在外面休息椅上的溫葉霏母女還提醒他說,李赫還沒走。可他還是進來了,剛剛那一幕,他也看見了。說不生氣那是假的,只是,有些事情,事後追究也不晚,何況是那麼明顯的挑釁。

浮想聯翩之際,听到李赫又囑咐了一句,「記住我說的話。」

果果和小孩說是給他道歉,但听那語調,叫他耗子叔叔不說,還把耗子和叔叔故意分開叫,說對不起的時候,口中故意蓄滿口水,然後趁機噴了他一臉唾沫星子……

看他這樣反應,聞青藍心底卻是歡喜,主動伸手去握住他的手,喃喃道︰「馮浩翔……」其實,想說,沒有下次了,只是,話到嘴邊,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听見門口傳了了啼哭聲。接著就看見一個小小身影一溜煙跑進來。

聞青藍抬頭眼,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看著馮浩翔快速逃離的樣子,還有溫葉霏也不計較了,果果和小杰終于破涕而笑,哭也哭了,打也打了,噴口水也噴過了,心底的怨氣好像消了一大半。

看小杰這樣,果果也有樣學樣,兩兄弟就這麼毫無顧忌的對著馮浩翔拳打腳踢。

「爸爸……我好想你。」果果緊緊抱著李赫的大腿,一副討好的模樣。就連小杰也倚靠著他的大腿,一副眷戀不舍的樣子,幽幽的說︰「爸爸你怎麼都不來看我們呢?「你答應我嗎說每個星期都來陪我和哥哥玩的。」

「爸爸忙……」似乎,忙是一個很好的借口。

如果,李赫真的就此放手的話,那孩子,可能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以為,在他們心中,李赫是他們爸爸這個觀念,已經根深蒂固。

想想他剛剛說的話和他的舉動,聞青藍忽然猜想他是不是故意的,還是說,他一定在留心听著門外有沒有腳步聲,然後就等著開門的那一刻做戲?

看他這樣淺淡又快速的表情變化,李赫悠悠的從椅子上站起來,目光在馮浩翔停了一瞬,不由的覺得有些失望。隨後,又轉過頭,去看聞青藍。倒是想不到,他的試探,對馮浩翔來說似乎驚不起一絲波瀾。反倒是她,竟然有點心虛的樣子。

兩人一同轉過身,去看聞青藍。

呵,真是可笑。

他……不能再去,不能。

「僅此一次。」馮浩翔硬邦邦的吐出這四個字,然後將手中紙巾捏緊,一甩手,狠狠扔進垃圾桶。

見到溫葉霏,聞青藍頓時松了口氣,有些無力的仰倒下去,剛剛一激動想坐起來,結果牽扯到肚皮哪兒的刀口,疼的她直冒汗。

李赫苦笑了一下,無視有些許愕然的溫葉霖等人,扭頭便走開了。

呵,所以,長痛不如短痛,不如,早點讓孩子適應沒有他的日子。

好吧,不管李赫是怎麼想的,兩個孩子說的到是沒什麼錯,事情,也算是因為他而起的。

「真的嗎?」小杰明顯不信這話,果果則是半信半疑,「有那麼忙嗎,忙到連來看我和媽媽的時間都沒有……」小杰又補上一句︰「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們和媽媽了……?」

她忽然有點心虛,抬眼去看馮浩翔一臉無所謂,更可以是說淡然視之。不由得,心底有些失望,他……覺得無所謂麼?胡思亂想中,轉眼去看李赫,卻見他施施然站起來,望著他的眼中,染了一層若有若無的笑意。

听到溫葉霏說哈根達斯,果果和小杰原本糾結爸爸這件事的心思一下子就被轉移了,兩眼發亮的看著溫葉霏,看到溫葉霏那笑嘻嘻的臉龐,兩個小家伙都知道,去吃哈根達斯是真的。

「……」

不過,中招的是馮浩翔,他一個大男人,總不好意思說他被兩小孩埋伏了。

回應他的還是沉默的點頭。

李赫一走,馮浩翔就坐在聞青藍是身邊,並抽了一張紙巾,沾了些水,輕輕的在聞青藍嘴唇上擦了一下,輕聲道︰「以後,不許讓別的男人親你,尤其是他。」

聞言,馮浩翔忍俊不禁,「算了吧。」不過是兩個小孩子,懂什麼呢。

「嗚嗚……爸爸不要我們了……」听了李赫那類似趕人的話,果果再也忍不住,哇一聲哭起來,撒開手就往病房里頭跑過去。

他按耐不住心中酸澀,涼涼道︰「你很緊張嗎?」

他沒有要孩子道歉的意思,而兩孩子也神情堅定的說︰「不要!」

聞青藍腦中空白一片,完全不知道作何反應。她剛剛還在想著以前的事情,怎會想到李赫說著話突然就俯身來親她,更想不到馮浩翔會在這個時候打開門進來。

這麼多年來,他心里一定都很清楚,孩子不是他的,不是他的。可是愛屋及烏,他們是聞青藍的孩子,他愛她,也會愛她的孩子。何況,他還是親眼看著這兩個孩子出生的,看著他們從那麼小的小人兒長成現在這樣可愛活潑的孩子,從牙牙學語,到滿姍的人生第一步的時刻,都是他在陪著他們。

「……」果果小杰相視一眼,隨即轉頭去看馮浩翔,齊聲道︰「耗子……叔叔……對不起……」

李赫見狀,正要去追,剛邁出一步,卻又僵在原地。

「乖,別哭了,爸爸沒有不要你們,他只是太忙了,趕著去公司上班……」

「如果爸爸真的不要我們了呢?那你們是要跟著爸爸,還是跟著媽媽?……」

溫葉霏皺皺眉,陰陽怪調的說︰「看你們兩兔崽子,要造反了是不是,平常爭東西怎麼不見這麼默契,現在竟然拿都異口同聲了,道不道歉,不道歉,以後都不讓你們和妞妞玩!」

听了這話,聞青藍忍不住輕笑出聲,這個溫葉霏訓人的時候,總會抓住對方的弱點,然後狠狠攻擊。而溫葉霏說不讓他們和妞妞玩,這無疑是讓他們著急……不僅僅是妞妞嘴甜討人喜歡,也是因為果果和小杰兩個平常就喜歡和妞妞玩,有什麼事也總是讓著她,護著她,在這點上上,兩兄弟的心思非常一致。

如果告訴馮浩翔事情,他會歡喜,那孩子呢,看剛剛果果對他的樣子,明顯是有敵意,想到這里,她忽然覺得好為難,甚至有點無措。

「可是你們都不來看我們……」果果問著,小杰不出聲,但那神情透露出來的意思和果果問出口的也差不多了。顯然,兩個小家伙比較在意的都是李赫為什麼不去看望他們。

自從那天之後,兩孩子已經好長時間沒見的李赫。而昨天,李赫好不容易出現在溫家門口時,卻因為葉琳怕聞青藍的樣子嚇到孩子了,就吩咐劉媽把孩子們關在屋子里頭。

溫葉霏有點無語,心頭冒著冷汗,果然是雙胞胎啊,說話動作竟然都一樣。她沒好氣的上前一步,「先不管別的,你們動手打人就是不對,快向人家道歉!」

「嗚嗚……爸爸都不願意和我們玩,也不願意和我們多說話了,總是說他忙……」果果斷斷續續的說這話,小杰則是悶頭哭,兩個小家伙的樣子看起來真的好難過。

孩子的親生爸爸就在里面,他還進去做什麼呢?

那就給他們打一打,全當泄憤吧。

他們兩個雖然還算小,但對待事物,卻很清明,也很簡單,就好比婚禮那件事,他們雖然听不太懂大人們在糾結什麼事情,但卻知道,是因為馮浩翔,所以他們的爸爸和媽媽才不能結婚,而因為沒結成婚,他們去了溫家,卻不想,從此以後竟然也很少看到自己爸爸。

甚至有時候,他會感嘆,自己比親生爸爸幸福,能夠看著兩個孩子,和他們一起成長是他的幸事。

看著兩孩子吃癟的神情,馮浩翔只覺得好奇,又覺莫名,腦海中尋找著關于妞妞的零散記憶,好像是李萱和溫葉霖的女兒,是個漂亮可愛的小女孩。再看這兩孩子的神情,難道說,這麼小就情根深種了?

……

剛剛听他們嚷著的說李赫不要他們,他當時就想,李赫是不是真打算不要這兩個孩子,為什麼,不要聞青藍可以理解,那這兩個孩子呢,他也打算不要麼?又或者,他打算讓孩子跟著自己的媽媽?

其實,他是想知道,她剛剛對兩個孩子說的話,是不是代表她和李赫已經說好了,而李赫也不會再糾纏……那是不是代表,他的好日子要來了?

聞青藍默默回望著他,暗自思襯了好久,然後說︰「這個月,我不想說這些事情,你也不要問,好不好,我想靜一靜。」

好像溫葉霏說的,她確實應該靜下心來,養身體,不然落個什麼毛病,可不是鬧著玩的,當初,生完果果和小杰的時候,李赫為了讓她保持心情愉快,每天都給她說笑話,陪她看那些好笑的綜藝節目,更請了個月嫂專門照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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