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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25,亂來也是種態度

「愛一個人,已經不在乎快不快樂。如果在乎自己是不是快了,兩個人怎麼能夠快樂。」是啊,如果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快樂,那兩個人在一起還有什麼快樂可言呢。

終于兩人手牽著手走出家門,「開心,好好看家喔。」蘇時模模開心的大頭,「對了,開心也要談戀愛嗎?」

「額大概需要吧。」年年看了開心一眼,「表現好就給你找個媳婦。」兩人坐進車內,打開冷氣嗚嗚的吹著,蘇時用手扇著風,「天好熱啊,才走這麼一段路就出汗了。」

「不是,他是小葵花的小太陽,不是我們定情之物。」

「恩不願意了,我要做一個有很多幸福感的人,跟我在一起你會開心,而不是露出若有所思的憂郁。」

「結婚之後開始記的,每天都是一些菜譜,莫先生喜歡吃的和不喜歡吃的,還有記賬花了多少錢都寫在日記里面。」

「是莫先生嗎?」門內傳來一個醇厚的男中音,然後拖鞋的聲音走進,一襲休閑衫的倉措出現在大廳,對著小女孩微微一笑,「桑桑,叫哥哥姐姐。」

莫經年好像看到了一點點老師的影子,果然不管怎麼變,人其實還是本來的樣子,就算再怎麼改變,本質的一些東西還是刻在了骨子里面,「老師啊,你說要是哪天你回復記憶了。」

「不要,你和我講條件,男生不能和女生講條件的,要無條件服從。」蘇時皺了皺鼻子,「而且,日記肯定不在我身上啦,它放在床頭櫃下面那個用來放衛生棉的櫃子里」好吧,蘇時你藏的一手好東西。

「哪有這樣的,我肯定要問清楚,不然出洋相怎麼辦?」蘇時擰下眉頭,很認真地說,「繼續開車。」那語氣讓莫經年微微一愣,再次偏頭看向蘇時,她巴在車窗上面看風景。莫經年輕笑一聲,「如果你上課的時候,保持這樣,就差不多了。」

「說來慚愧,我都沒能達到您的成就,上課真的是獻丑。」听著倉措的意思,好像自己蠻厲害的,蘇時有些飄飄然,雖然不是自己厲害,但是好歹她厲害過啊。或許有些東西,滲透生命,浸入靈魂,如此念念不忘,冥冥中注定,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每一個愛的覆轍都是一場輪回。

「可是有一個我很納悶的事情,小太陽是什麼?」

「那要是現在,你還願意變成那樣的你嗎?老師」

「進來坐吧,別客氣。」

「小葵花又是什麼東西,向陽花?恩,那小太陽卻是是小葵花的小太陽,可是我也想要一個小太陽」zVXC。

小兩口有說有笑不一會的功夫已經到了目的地,莫經年帶上墨鏡,蘇時扳正他的臉瞧了瞧,「這眼楮真帥?」

「哼,我看了日子,我以前有記日記的習慣你不知道嗎?」

「喔。」蘇時回過神來,小蘿莉已經拉著莫經年進屋了,正在旁邊換鞋,莫經年享受小姑娘的親自遞拖服務,她卻只能自己彎下腰自己動腳,這就是爸爸和阿姨的差別嗎?說了不是爸爸了!

年年小聲說,「忍不住。」然後蹬蹬的聲音,車子已經發動了,蘇時開始詢問要見的這位詩人,「我認識他嗎?他認識我嗎?要是見面怎麼問他好,他身體健康嗎?到底多大啊,帥不帥呢?額,這個問題不用回答我,我自己會看他(帥不帥)。」

「你知道?」

「女超人啊,哪有這麼夸自己的?」

「恩?」眼楮帥還是老公帥!

門鈴響了幾聲之後,開門的是一個個頭很小很小的小蘿莉,看到莫經年就大叫起來,「歐巴歐巴!」啥?蘇時眯著眼看著眼前的蘿莉,難道是管莫經年叫爸爸?當下就擰著眉頭看向莫經年,「她叫你爸爸啊?」

莫經年只是偏頭看了她一眼,蘇時卻揪著他的耳朵,「看什麼看啊,莫先生,要不是你,我現在就穿著新衣服出門了,送衣服給人家,還亂來把衣服弄皺了。」

「唱的很好,只是親愛的,當人無止境的接近太陽,不是一場溫暖的救贖,而是覆滅,我不想灼傷你,所以不要做你的太陽,我是你老公,保護你愛你疼你每天和在一起,睡覺時候要摟著你,起床的第一眼要看到你,以後的每一天你都得在我身邊,給我做早餐,中飯晚餐還有宵夜,有的時候一杯下午茶,或者我們在燭光下面浪漫的喝點酒。」莫經年描繪的場景很溫暖很美,蘇時露出了微笑,「呵呵,我也喜歡這樣的生活,太喜歡了,簡直就是享受,嫁給莫先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了!」

「恩!要是哪天我回復記憶了,我就會知道你是怎麼把我騙到手的!」蘇時理所當然的接口道。

「恩,蘇小姐,我們見過面。」

「啊?喔!」蘇時受教了,「同學,認真開車!」

「那你日記里面都記著什麼呀,能和老公分享一下嗎?」

「不」莫經年剛吐出一個音節,蘇時已經搶白,「年年,你做我的小太陽好不好?」年年?莫經年嘴角抽了抽,做她的小太陽?擺不月兌的噩夢,注定被烙上的印記,看見莫經年沒有做聲,蘇時有些失落,「怎麼了,你不願意嗎?」

「其實詞作和詩歌,在某些方面是共通的,一切都來源于自己對生活的體驗,有自己的感情在里面,沒有感情的作品是很難引起共鳴的,沒有共鳴也就沒有知音。蘇老師您在這方面已經做得相當不錯,您的每首詞,都像一個娓娓道來靜靜訴說的故事,應該是在感情方面很細膩的人吧。」

「那老婆把日記給我看了,我才告訴你。」

「騙到手?」莫經年輕輕的笑了,「我怎麼敢?」

「呵呵,是啊,很高興再次見到你。」牽嗎概出。

他怎麼可以願意?莫經年默不作聲,蘇時以為他生氣了,「好了啊,不做就不做嘛,我有一個美麗的願望,長大以後能播種太陽,一顆種在種在南極,一顆種在種在北冰洋,一顆掛在掛在冬天,一個掛在晚上掛在晚上啊啦啦啦了啊種太陽!」

「小太陽就是小太陽,不是小月亮。」年年是這樣的回答的,說完之後蘇時接著問,「那還有小月亮啊?在日記里面說,是小太陽送她到莫先生身邊的,小太陽是我們的定情之物嗎?」

叮咚叮咚!

蘇時根本不知道什麼事情,只能不自覺的傻笑,「倉先生,我今天來是想听你給我上課的」然後弱弱的說明自己的來意。

「歐巴!阿姨!」桑桑拉著莫經年的衣角,一直往門外拽著。蘇時听到這聲阿姨,干笑了兩聲,「小妹妹,你好可愛喔。啊,倉先生,你好,我是蘇時。」

「」年年沒有說話。

「蘇老師和莫先生,上次的事情我也听說了,現實卻是有很多的無奈,但是並不能真正影響什麼。」倉措一邊泡茶一邊對著莫經年開口,「其實我很欣賞莫先生,我和我女兒都是你的粉絲。」

「可是我覺得那不是我,是你的前女友,不!是你的前妻,而我,是現任,現在的莫太太,那是以前的莫太太,已經不存在了。我也好羨慕那樣的自己啊」

「歐巴!」莫經年笑了笑,偏過頭輕輕的說,「是哥哥的意思,不是爸爸。」歐巴還不是爸爸?蘇時也扯著臉皮笑了笑,「呵呵,小女孩你真可愛。」

「那是什麼情況,對了!看視頻上面,那時候的我一定是個女強人,女超人。」

莫經年說,「我們還是回去吧,你表現出太多的關注了。」

「恩!也只有配在我老公身上才能這麼帥!」蘇時又補充了一句,看著莫先生露出笑容,兩人各自推開車門下了車。中午的太陽很大,所以在外面很少有人走動,蘇時撐開一把傘,縮在陰影里面,「這麼大的太陽,我的學生就要軍訓了,好可憐!」

「我」時時完全詞窮中,求助的目光掃向一旁陪著小蘿莉玩耍的年年,接受到老婆求救的眼神,莫經年笑了笑,「是啊,我唱老師寫的歌,感受最直接。一個好的作品就是要感動人,先感動自己然後感動他人,作曲也是這樣的,這樣看來,我們觀點一致。」

「不過,我覺得蘇老師的詞作里面少了甜,像咖啡,總是有淡淡的苦澀味道,這樣其實也有好處,自成一體,有明顯的個人標志,就是不夠豐富。就算再甜蜜的詞,里面總是有那麼一股淡淡的苦澀味道,就拿時光來說,‘耳邊低語情話,指縫握著時間沙;心里開出情花,流年染成一幅畫;這兩句,一前一後,一喜一悲,’‘蜜語甜言動听,你心事我願意听;愛如漫步天際,我的誓言不會凋零’總的來說,不管是多麼溫馨多麼美好的事情,蘇老師總是想著它會消失。」

「啊?不是這樣嗎?不管再美好的東西,都注定會在時光下流失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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