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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一九萌、憐惜

第二更——

邀約已經回到床上躺下了,臉色依舊是那樣的蒼白,雙目依舊是那樣無神,她已經在床上躺了三天,不吃一粒米,不喝一滴水,再這樣幾天,她就會安安靜靜地死去了。

多傻的女人啊,不就是移情別戀了麼?不就是愛上了別人麼?就因為這樣一件小小的事,你就要吐血?就要把自己餓死?哥小學時愛過的那個女生早就不知道變成什麼樣了,哥初時又愛上了一個同桌,豈不是就得死一次?然後高時愛過的女生又要讓我死一次?如果都用你的邏輯,天下的人起碼要死一大半啊。

李岩走出了小房間,心里沉重地猶如吞了一塊金。

憐星站在門口,臉色猶如霜打過一樣的白︰「原來姐姐也和我一樣,早就愛上你了,但她……她邁不過自己這一道坎,這可要怎麼辦啊?」

李岩不說話,只是緊緊地皺著眉頭。

憐星苦澀地道︰「她說不想見江楓,又說沒臉見你,我們還能用什麼辦法?」

李岩不答,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後花園的水池邊,身向前俯下,將整個腦袋都插在了水里。在憐星驚愕的眼神,李岩用力地搓洗著臉上的易容藥物,清澈的池水被那些奇怪物藥物染得花花綠綠的,許久之後,李岩才猛地抬起頭來。池水滴滴答答從頭上滑落,陽神功隨即發動,須臾之間就將這些水統統蒸發,

憐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是隱隱感覺到李岩已經下定了某種決心。

「我現在就去救你姐姐,你看好門,別讓任何人進來。」李岩大步流星地走向屋,憐星小跑著跟在後面。

「踫」地一聲推開了房門,一步就竄到了床前。門立即就被憐星關上了,有她親自在外面做門神,誰也別想闖進這個小天地。

李岩一**就坐到了邀月的身邊,悶聲道︰「江楓走了,我來了。」

邀月依舊不言不動,沒臉見李岩。

但李岩不會再讓她這樣封閉自己,他俯去,惡狠狠地吻在了邀月那失去了血色的唇上,嘴唇很冰,上面還有一個被牙齒咬破的痕,以及幾天沒有喝水造成的干裂,但李岩不在乎,他的溫度可以融化她的冰冷,他的唾液可以滋潤那些干裂。

「李岩,不要這樣!」邀月終于不能再假裝石膏像了,用力推攘李岩,小手撐在李岩的雙肩上,想要將他推得遠遠的︰「我背叛了自己的初戀,說不定哪一天還會背叛對你的感情,我這樣的女人不值得你體貼……讓我去死吧。」

「胡扯!我又不是江楓,不會無情地逃離你,你在我的面前,哪有還有移情別戀的機會?」李岩運起北冥神功,粗暴地震開了她的手,邀月運起明月功也無濟于妻,她發現李岩現在的武功很高,居然無力抵擋,接著李岩的手落在了她的胸襟上,衣衫被李岩雙手拎起,粗暴地向兩邊一撕,白色的肚兜就暴露出來。

「你要做什麼?」邀月無力地叫道。

「我要糟蹋你,讓你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變成一個懂得變通的凡人。」李岩的雙手不停地撕扯著,雪白的長裙被撕成了片片的碎布,雪白的肚兜也化為了齏粉,羊脂白玉一般的身體就這樣橫躺在床上,明玉功使得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晶瑩透明,條條血管在皮下清晰可見。

邀月揮起左拳打向李岩的右肩,于是左腕被扣住,狠狠地按壓在床上。她又揮起了右拳打向李岩的左肩,于是右腕也被扣住,同樣狠狠地按壓在床上,不知不覺,李岩已經將她壓在身下,雙手如鐵鉗將她的手制得動彈不能,然後再一次惡狠狠地吻了下來。

她把頭向左偏,李岩的頭就追到左邊,把頭向右偏,李岩的頭也追到右邊,孜孜不倦地尋找她的嘴唇。不論她怎麼躲避,都有一團烈火想要來融化她這塊寒冰。

「不要這樣……我沒有資格得到愛情。」邀月無力呢喃。

「如果僅僅是移情別戀一次就沒資格得到愛情了,那我就該被五雷轟頂。」李岩惡狠狠地道︰「我比你**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我是一個連節操都拋棄了的男人,現在我要糟蹋你,要讓你知道,比起我來,你有多麼的純潔,不服氣的話,你就來反抗試試。」

邀月流著淚踢出雙腿,卻被李岩用腿壓住。她想拼命扭腰從李岩的身體下面滑出來,但身上的男人力氣好大,凶狠得猶如一頭惡狼,制得她動彈不得。明玉功被李岩用北冥神功破了,移花接木也被李岩用乾坤大挪移破了,她使出渾身的解數,依舊無數逃月兌李岩的魔掌。

李岩在她的身體上肆意地撫模,親吻,任憑她如何反抗都無法阻止。

力氣耗盡,雙腿被李岩硬生生地擠開,一團火熱突破了她的矜持,白裙的碎布沾上了點點紅斑,剛開始緩慢,接下來卻慢慢變快,心愛的男人開始有節奏的動了起來,一次接一次的沖擊著她靈魂的深處。李岩沒有留力,粗暴而且狂亂,但敏感得猶如受驚小動物的她,卻能感受到狂亂的憐惜,他的動作看起來很大,很用力,似乎要把她整個人都揉碎了吞掉,但身體的感覺是不騙人的,沒有疼痛,沒有不適,這說明男人看似瘋狂的動作實際上卻是小心翼翼。

她終于放棄了抵抗,把自己想像成了一在狂風巨暴的小舟,高高被浪頭拋起,又狠狠落下被浪水擁抱,每一次拋起,她都興奮得想要大叫,但落下的時候又感覺到害怕,雙腿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盤住了李岩的腰,雙手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吊住了李岩的後頸,她的嘴唇從一開始的逃避,變成了主動的尋索。

想要得到愛憐,想到得到溫暖,想到有一個人疼自己!

這不過份!

愛一個人從來都不是錯的,之後又愛上了別人,也不是錯的,只要你愛第二個人的時候已經不愛第一個了,那麼你的愛就是真誠的,純潔的,誰也不能因此而看輕你。

這些話李岩沒有說,邀月自己就懂了,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懂了。

蒼白的臉色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紅潤了,無神的雙眼也有了靈光,她的身體也不再死氣沉沉地躺著任由李岩予取予求,而是像蛇一般地扭動,想要將自己揉碎了鑽進李岩的身體里去。不知不覺,李岩就在下面了,邀月跨坐在他身上,主動地扭動著,忘情地索求著自己多來以來求之不得的愛憐。

許久許久之後,才雲收雨歇。

相擁在床上的一對人兒都累壞了,邀月被壓抑多年的情感一旦暴發,就不是簡單能彌補的,彌補的次數太多,李岩就感覺到腰有點痛,輕輕一動骨頭就嘎吱嘎吱的響,不後悔,下次還要繼續彌補,就是肚感覺有點餓啊。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憐星端著一腕面條走了進來,羞紅著臉瞥了一眼姐姐**的身體,將面條放在桌上︰「姐姐,三天沒吃東西了虧你還這麼有力氣,來吃碗面吧。」

「呀!」邀月這想起來這間房不但是自己的閨房,同時也是妹妹的閨房,多年來相依為命的兩姐妹一直住在同一間房里,她在這里和李岩親熱,憐星當然隨時可能鑽進來。

看著凌亂的床單,腿間殘留的液體,屋里彌留著的yn靡氣息……這些東西全都落在了妹妹的眼,邀月感覺自己活不了了,要羞死人了。

「害什麼羞啊?快來吃面。」憐星笑罵道︰「不吃飽飯你哪來的力氣再和他親熱?」

這倒是個問題,哪里還顧得上害羞,邀月飄到了桌邊,端起一腕面條,虎虎虎地狼吞虎咽,美人一絲不掛的吃面,這畫面很美。李岩理應看得目眩神迷才對,但咕咕叫的肚使得他沒心情去看風景,翻著白眼對憐星道︰「你怎麼只弄來了一腕面?我的呢?」

憐星的臉上帶著一個似笑非笑的怪異表情︰「你哪里有時間吃面?」

李岩暗叫不好︰「那我該干嘛?」

憐星往自己的繡床上一坐,嘻嘻笑道︰「你可不能只照顧姐姐,就不管我這個妹妹死活了,先向你告白說愛你的明明我,你卻先把姐姐收房了,哼哼,沒有把我關照好,哪有你的面吃?」

李岩大汗︰「這……求場休息……」

哪里有什麼場休息,一只白女敕的玉臂伸過來,扣住了李岩的手腕,小手指還俏皮地撓著他的手心,那小手輕輕一拉,就把李岩拉了過去,溫香軟玉抱滿懷,雖然姐妹兩人幾乎長得一模一樣,但終究有些細節是不同的,比如熱情,比如溫柔,比如扭動腰肢時的小動作,比如輕吻時舌頭的俏皮,再比如呢喃的聲音,比如抓撓在他背上的手指甲……

「踫!」旁邊響起了面碗砸在桌上的聲音,邀月將最後一根面條吸了肚,吃飽了飯,當然精神百倍,再戰五百回合不成問題……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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