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吻吻得太真實,感覺到他的唇深深的扣在了她的唇上,唇與唇的緊密貼合,曖昧的氣息猶如一雙柔弱的手臂將兩人縫合在一起,深深吸引。
「他們在做什麼?」江城撥開草叢,本來是察覺到異樣來救援的,卻不料看到這樣香艷的一幕,困難面前,他們竟然如此放得開,還上演一出烽火佳人。
林嘉怡隨後趕到,目不轉楮的盯著吻得火熱的兩人,悄無聲息的站在兩人身後,目光似箭。
項安琪驚慌失措的推開南宮煜,詫異的語無倫次︰「你、你、你——」
南宮煜擦掉嘴角已經干裂的血漬,苦笑一聲,自己剛剛晃神中做了什麼?
「好了,你們兩個回去好好的寫份報告,為什麼會徹夜不歸。」林嘉怡扶起地上的項安琪,面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江城迎面而上,笑道︰「讓你們新婚夫妻蜜月中分開,我還真是于心不忍啊,委屈你了,我明白是男人都有需要,我不會怪你的,只是,稍稍的收斂一下,起碼等對戰結束後啊。」
南宮煜跌跌撞撞的站起身,靠在樹干上,長長的吐出一口氣,「輔導員,我可以申請中途先退出一下嗎?」
江城臉色驟變,「發生什麼事了?」
南宮煜閉上眼,身子不平衡的直接栽倒在江城懷里,昏迷不醒。
「南宮煜,南宮煜……」
聲音飄蕩在林間,驚起一只只飛鳥沖破了天際,剎那間,陽光照射而下,照亮了整個世界。
營區中,突然宣布停戰,沒有人知道原因,也沒有人追問原因,甚至連少了兩個人都不知。
項安琪看著陳鈺穎正在著急的收拾包袱,不明所以的皺眉,「怎麼了?」
陳鈺穎並不過多的解釋,冷靜的說︰「你也先收拾吧,公爺吩咐立刻回去。」
「為什麼?」項安琪有些詫異,這兩日好像所有輔導員都隔空消失了一樣,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陳鈺穎放下手里的東西,抬起頭正視項安琪,問道︰「你就不覺得南宮煜不見了?」
項安琪心驚,「他不見了?這兩天還真是沒有見著他,他去哪里了?」
「依照公爺這一次突然發布的停止命令很有可能是他越獄了。」陳鈺穎冷笑,這小子果然是受不了這軍營的艱苦。
「不可能,這里四面環海,他跳海游過去啊。」項安琪搖搖頭,依照這特殊的地理環境,很有可能是還藏著某個地方。
「也對,不過現在不著急了,反正托他的福,我不用再陪著你們這群小孩子玩了。」
項安琪也俯身收拾好行李,心里懷疑如果南宮煜真的偷跑了,那為什麼要等到今天才宣布結束?他又是怎麼跑出去的?
回到南宮公館已經是天黑,所有人都如同往常並無有什麼異樣,只是推門而進的那一剎那,客廳里,靜靜的端坐了所有長輩。
南宮煜也安靜的坐在女乃女乃身側,面無表情的坐立不動。
項安琪把行李放在佣人手里,緩慢的走近眾人的視線。
一旁,微微閃爍的燭光將她的影子深深的印在地板上,隨著源頭蔓延而上所有人雙腳佇立的地毯上,屋子里,靜若無人。
她心里有些發慌,雖然自認為見識過不少這種嚴肅場合,可是南宮家那股自然的威嚴感覺讓她有些後背發涼,特別是這無聲的安靜,處處小心。
「安琪先坐下。」南宮傲打破寧靜,輕咳一聲。
項安琪有些發顫的坐在沙發上,挺直腰板,心里慌亂不安,為什麼總感覺自己倒像是千古罪人了?
「爺爺,事情我已經說清楚了,我們就這樣了。」南宮煜語氣低沉的抓起項安琪的手,不再言語的準備將她月兌離出客廳。
「站住。」南宮傲重重的敲擊著手拐,「你說都說清楚了,可是我根本就沒听清楚。」
「整件事就這樣,要我說我也說不出來個理所當然,不說了。您也別問了。」南宮煜面色凝重的依然帶走了她,兩個身影一前一後的走入了房間,「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客廳里,不再有任何響動,所有人都是面無表情的傾听了燭淚掉落的聲響,氣氛依然低沉。
房間里,項安琪不明所以的看向面如土色的他,輕聲問道︰「我好像犯什麼錯了?」
南宮煜長嘆一聲,扯掉脖子上的領帶棄在一旁,笑道︰「犯錯的不是你,是我。」
「既然如此,我怎麼卻看出你家人想要剖了我似的?」她心驚,不是新媳婦都要疼的嗎?
南宮煜躺在床上,冷冷一笑,「臨走前不是讓你好好的監督我嗎,結果我還是偷跑了,追根究底就是因為你沒有看住我,所以他們責怪你了。」
「這算什麼原因?」項安琪坐在床邊,輕輕的拍拍他的小腿,「你為什麼要偷跑?」
南宮煜睜開雙眼,盯著她好奇的雙眸,眼角微微上揚,「因為我偷親了你,怕你報復我。」
她慌亂的從床邊站起,臉頰處微微泛紅,「胡說八道,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安琪。」他眼疾手快的抓住她躲閃而開的手,溫柔的雙眸深情款款的注視著她的眸,靜靜凝視。
她的臉更顯通紅,急忙側過身,挺著後背,「你想說什麼?」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側,一手輕撫過她的臉,「有三個月了吧。」
項安琪臉色緋紅,背對過他,「什麼三個月?」
南宮煜輕手握住她的腰際,靠在她的肩膀處,輕聲低吟,「我算了日子,應該快三個月了吧。」
她推開他的身子,倒吸一口氣,「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我還要收拾行李。」
「我們都已經結婚了。」他黏貼而上。
「你別忘了我們是沒有感情的婚姻,只有責任。」
「既然如此,那你就應該對我負責任才行啊。」他輕輕的勾勾她的手心,暗示著什麼。
項安琪心底發慌,「什麼叫做我要對你負責任?」
南宮煜嘟起小嘴,「你要知道身為男人都有那個需要,而結婚後我不能再出去找那個需要了,所以,你必須對我負起那個需要啊,我很需要,男人都需要,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