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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畏罪潛逃中

南宮煜不禁被嚇出一身冷汗,有些咋舌的問道︰「去自首?你——」

傅炎微微點頭,接著車前的車燈,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會替你扛下所有罪,綁架是我策劃的,而你們發生了那種事是完全被我下了藥的,所以,你也是受害人。」

「傅炎。」南宮煜一把抓住他手中的方向盤,縱身而過,伸出腳踩住剎車,兩眼冷漠的直視著緊握方向盤大驚失色的傅炎。

他目光如炬的說︰「如果你覺得我需要你做偽證來撇清一切罪責的話,那我們就不再是兄弟了。」

傅炎微閉上眼,沒有說話的仔細听著南宮煜憤然關上車門的舉動,手依然緊握這方向盤,心里忐忑不安。

「那你說該怎麼做?」傅炎打開車窗,並沒有走出車門,冷冷的問。

南宮煜身靠在車門上,抬起頭看向天邊的寒星冷月,「我也不知道,看來這次她項安琪還真是不會善罷甘休了,呵呵。」

「你不會就這樣等著她的手銬上門吧。」

「你認為我會是那種隨意就可以被逮住的男人?」南宮煜長嘆一聲,真要是事到臨頭,只能請求他母親了。

夜,寧靜的籠罩在大地上,柔弱的月光傾灑在馬路中,被路邊的樹梢輕輕阻截,顯得有些凌亂了。

回到項家已經是凌晨三點了,而此時此刻,客廳里依然是燈光閃爍,似乎,有人還靜坐其中。

「你終于回來了。」

她躡手躡腳生怕驚動他人,卻不料被身後的聲音驚徹,她驚愕的回過頭,慕正天正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

他回過頭,細看這驚詫的身影,默然起身,近至身旁,他溫柔的想要撫模而過她的臉頰,卻被她躲閃而過。

「你、沒回去?」她說。

他的手還停留在半空,只是覺得有些尷尬︰「今天我跟師父有事情要談,在等他。」

「那行,你繼續等吧。」項安琪準備上樓。

她有些詫異的低下頭,只因為她的腰際被一上手緊緊的環繞而過,她深吸一口氣,沒有言語的扳開他的雙臂。

「你恨我對吧?」慕正天的聲音獨自飄蕩在客廳里,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她只是冷冷一笑︰「我有什麼權利去恨你?你喜歡誰,想要跟誰結婚,那都是你的權利。」

他的手在她的腰板處輕微的抖動,他想要正視她的眼,而她卻依然冷漠的不肯側過身子。

氣氛,在兩人的身影中慢慢的變得寧靜,他想要靠在她的肩膀上,輕聲的對著她的背影,認認真真的說︰「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要你知道,我愛的人,只有你。」

「啪!」忍無可忍,項安琪回過頭只是一巴掌打在了他俊逸的臉頰上,冷漠的對視著那雙漠然的眼,一笑。

她說︰「你傷害了我,還嫌不夠?對于已經是全城公認的你的未婚妻項安娜,你也想再次傷害?慕正天,你別以為我們兩姐妹都非得嫁給你才行,就憑你剛剛的那些話,你就不值得我項安琪恨。」

她的怒聲厲言依舊飄蕩在客廳里,顯然還摻雜著那一道道回音,如同擴音器一般連綿不絕的回響在他慕正天的耳膜中,那樣的刺耳,卻是那樣的心酸。

項安娜面無表情的站在樓道上,安靜的洗耳恭听樓下的陣陣響動,隨後,一雙沒有絲毫感情的目光冷漠的停留在項安琪的身上,她沒有說話,只是這樣冰冷的看著她。

項安琪有些慌亂,她沒有想過這麼晚了項安娜會還沒有入睡,當說完那些話後再次面對她,她心里有些隱忍,雖然明白項安娜最不喜歡的人就是她項安琪,可是無論如何,她們身體中都流著那同樣的血。

「安娜——」她想要解釋。

項安娜沒有回話的徑直從項安琪身邊走過,仍舊是毫不表情,她現在或許很高興了吧,自己曾那麼奚落了她,現在她終于听到從慕正天的嘴里說出的那些話後,她終于可以很驕傲的向她炫耀了吧!

項安琪並沒有追上去,而是著急的推開房門,胃里一陣痙攣,她半跪在洗手間里,嘔吐不止。

整整一天沒有吃過任何東西,她吐了很久,胃里早已掏空,而她仍然覺得喉嚨處像是一陣陣惡心不止,干嘔不斷,想要再吐,可是卻怎麼也吐不出來,心里堵得很慌很慌。

她的手扭開水龍頭,一滴滴水珠從淋浴上傾斜而下,滴滴落在她蒼白無色的臉頰處,水珠就這樣平靜的滑過她的臉,慢慢的流進她蒼白的如同白紙一般的嘴唇處,它微微的上揚,臉上是一絲淒美的苦笑……

或許是累了,她艱難的躺回床上,一手按著肚子,疼痛讓她再無力氣去折磨自己,只想著早點睡著,只要睡著了,一切都不會再成為現實讓她痛苦不堪。

不知道睡了多久,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只是,陽光有些刺眼。

床上的身影微微的翻動,被子緩緩的從床邊滾落,露出了那張面無血色的臉。

項安琪突然睜開雙眼,一手拿出手機,雙眸瞪著屏幕上的數字,慌亂不安的從床上爬起,有些狼狽的洗漱好,隨意的挑選一件便裝,急急忙忙的沖下了樓。

今天她本來打算去傅炎住宅查探查探,結果昨晚睡得太晚,導致一睜眼看見的就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你好。」佣人打開別墅大門,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門外有些衣衫不整的身影,驚愕的問道︰「你找誰?」

項安琪急忙收拾一下自己的衣裝,剛只想著立刻找上門,不料自己的裙子被車門夾到,一時心急一拽,扯掉了一角。

她苦笑︰「傅炎住在這里嗎?」

佣人微微點頭︰「我們公子這兩日不在家,今早已經去了巴黎,你如果找他,請過段時間再來吧。」

項安琪瞪大雙眼,盯著漸漸關上院門的佣人,著急的抓住她的手,再次苦笑︰「他、去了、巴黎?」

佣人再次點點頭,「是的,今早最早的那班飛機。」

項安琪的手從她的手背上滑落,果然是做賊心虛,沒想到這麼著急就出國了,不過,別高興的太早了。她咬緊牙關,就算飛去了南極,她都會把他給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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