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男人想要報復一個女人之時,他會卑鄙到無恥,慘絕到人寰,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而整件事的起因卻要從一個月前說起︰
S市,六月十九,星期六,晴。
今天對于項安琪這個女人來講是一個非常非常重要的日子,幾乎重要到她可以拋下一切為之準備的日子。
從下午三點開始,桑拿、沐浴、美容,她幾乎花掉了整整五個小時精心打扮,最後,穿上昨日剛剛新買的一襲淺紫色蕾絲瓖底短裙,外加一襲性感誘人的黑絲襪。高高豎起的發圈略微的顯示出她身為檢察官的那份干練,而那修長的長腿再精心的配上那七寸高跟鞋,活月兌月兌的惹得全城矚目。至于那張經過她精心到不能在精心才畫好的濃妝,乍眼一看,果真還有那絲絲嫵媚的氣質。
柳眉大眼,雙層假睫毛濃密又縴長,唇色粉女敕,嬌艷欲滴,讓人不僅有些許的想入非非。耳垂上那兩顆鑽石耳釘在燈光的折射下瞬間耀眼全場,今晚她勢必要做舞會的第一人。
晚上八點整,維也納海景酒店。
項安琪似乎比預期時間來的更早了一些,她有些嬌羞的徘徊在酒店大門前,作為邀請她參加舞會的男士,身為女士的她似乎應該晚來一步才更為妥當,只是每一次听到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對自己對話時,那顆心總是按耐不住那份沖動,情不自禁間,她的雙腿就矗立在了酒店門前。
每隔十分鐘,她就忍不住的看了看手表,快了,離約定的酒店還差五十分鐘,快了,還差四十九分鐘……
「嘟嘟嘟嘟。」正當她聚精會神的看著手表時,皮夾里的手機總是如此的不合時宜響起。
「我今天說過無論發生什麼事,就算全球金融危機都不許打電話來打擾我。」項安琪心不在焉的繼續盯著手表,此時此刻,她不想因為任何事情而分心。
而電話一頭卻顯得有些焦灼,遲疑了半會兒才開口說道︰「老大,我本不是故意打擾你的,可是我想說齊處今晚會去相宜酒吧秘密約見某個政界人士,而不巧的是今晚警察廳那邊傳來消息會大舉檢查城北那一帶的所有酒吧,稽查黃賭毒,如果被他們發現了齊處的貪污證據,那我們這三個月的調查不就是等于白干了嗎,所以想問問你下一步我們該怎麼辦?」
項安琪神情一定,遠遠的眺望而去,她苦心等待了一個小時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眼眸子里,可是現在的她卻邁不出一腳,比起這讓她渴望已久的約會,此時此刻的她更想把自己的獵物看管好。她躊躇三分,最後毅然決然的選擇了後退。
坐上了車子,她掏出手機,兩眼微微含淚的發出一則簡訊︰對不起,今晚我有事不能前來了,很抱歉。
她閉上雙眼,作為檢察官,作為項家的驕傲,愛情在她面前永遠都只能排在第二位,這或許已經不是她第一次放他鴿子,只是這一次讓她放的心痛不已。
相宜酒吧前,警察廳的車輛已經佔滿了整個車道,遠遠的,項安琪停車走進。
「看來我們項檢察官這是準備去約會還是什麼的,打扮的這麼漂亮?」警廳督察,人稱戚夫人,也算是項安琪從職路上一個對她提攜過的女人。
項安琪急匆匆的停下腳步,看見指揮官戚夫人後,破愁而笑,「沒想到是您在這里指揮,可否請您幫安琪一個小忙呢?」
戚夫人略顯詫異,雙手抱住胸前,環顧四周漆黑的夜景,淡淡一笑,「說吧,難得我們項檢察官這次肯開口求我辦事,我怎麼也要把這人情留下啊,說吧,想要這里面的什麼人?」
項安琪如釋重負的松下一口氣,說道︰「我要財務部處長齊魯。他今天就在里面,我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我們檢察廳已經秘密搜證了一段時間,馬上就有結果了,如果現在出動,難免會打草驚蛇,所以我懇求戚夫人先請收隊,我一定會替你好好的留守在這里,絕不會讓任何可疑分子離開一步。」
戚夫人稍稍的思考一番,拿出對講機說道︰「收隊,別打草驚蛇了。」
漆黑的夜里,所有警車早已熄滅了警燈,隨後一輛輛的開進離酒吧不足百米遠的商場停車場里等候待命,而幾乎一半的警力已化妝成便民警察秘密潛伏進酒吧里。
酒吧負責人已經被控制,幾乎在這里還沒有人知道原本外面有大批警力的匯聚,所有人只知道警察是在附近游離而從未踏足過這里一步。
項安琪莫不在意的穿梭在酒吧的每個角落,不時身邊總有些鶯鶯燕燕的來回徘徊,看來是今天的她打扮太過惹眼,總是情不自禁的在酒色財氣的引誘中把眾多單身男人弄的神魂顛倒,而她,不過只是一笑置之。
「找到了。」項安琪自言自語的看向一處落地窗前一個熟悉的身影若隱若現,沒錯,那人就是自己找尋的獵物。
她泰然自若的坐在一旁的沙發上,喝著一杯沒有酒精的雞尾酒,目不轉楮的看著正在相聊甚歡的兩人,為了引誘出更大的獵物,她只能如此安靜的監視。
「小姐,你單身嗎?」
「不是。」項安琪對于這些被她吸引而來的狂蜂浪蝶似乎並不敢興趣,這里,唯一讓她感興趣的只有那個躲在包間里秘密談協議的兩個男人。
「小姐,你好美,可以請你跳支舞嗎?」
「不可以。」
「小姐,你的倩影在這燈光的折射下更顯美態,可否告知一下電話號碼?」
「不行。」
「小姐,相遇就是緣分,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知道小姐的芳名。」
項安琪終于忍受不住這些人的胡攪蠻纏,冷漠的站起身,吼道︰「跟你們說了我有男朋友了,還有我的**我有保持沉默的權利,你們都別來問別來搭訕了。」
她說完一通後,突然感覺自己有些失儀,急忙閉上嘴繼續監視自己的獵物。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或許是已經談妥了什麼,兩個人一前一後,笑逐顏開的離開了酒吧。
項安琪輕喘一口氣,幸好沒有被他們發現,突然,一只手毫不避諱的直接搭在她的一肩上,她警覺的回過頭,搭在她身上的手的主人是一個男人,一個看似二十七八左右的男子,這個男人笑得極其猥瑣,幾乎是用那色迷迷的眼神直視著項安琪的胸部,而他的手好像也有些不安分,正在不知不覺間移向了她的臀部。
男人輕蔑的勾起項安琪的下頷,嘴角得意的上翹,「看來你們這些壞女人一個個今晚都打扮的這麼漂亮,難道是知道本公子今天會來這里?」
項安琪伸出手本想一個過肩摔將這個冒冒失失對她不純的男人好好的教訓教訓,可是自己還未回神,這個男人便有摟著另一人女人的腰得意忘形的走進了包間中。
或許是原本的那點不甘心,她安靜的徘徊在包間外,唇角上揚的看了看手表,大概只過了半個小時,她拿出對講機,大喊一聲︰「行動。」
頃刻間,原本嘈雜的音樂戛然而止,而伴隨而來的是警察們齊聲吼道︰「身份證全部拿出來,檢查。」
站在包房外監視著門外行動的兩個男子突覺警察的檢查,急忙的推開包房的大門,喊道︰「公子,有警察。」
「什麼?」包房內,一聲驚詫響起。
所有人不曾想到,一雙腳早已直接踹開了虛掩的包房大門,項安琪毫不在意的輕輕拍拍自己的一腿,嘴角高昂的看向兩個傻傻呆愣住的身影,而兩人的手中似乎還提著各自的衣褲。
男子驚慌的阻止住項安琪,冷漠的說道︰「出去。」
項安琪冷冷的瞥了一眼旁邊擋路的兩個男子,「先把他們給拷上。」
男人俯身拿起外套,卻被項安琪一腳給死死的踩在了地毯上,她俯身湊到他的身前,輕蔑的注視著他慌亂的眼神,說︰「不知道今天有警察來查房嗎?你們都別穿衣服了,這樣還怎麼留著證據證明你們是在這里放肆的尋歡作樂呢?」
男人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身前這個女人,卻是露出一聲冷笑,「看來你是在吃醋剛剛我沒有搭上你的腰吧。」他突然伸出一手毫不避諱的在她的腰際上掠閃而過,還帶著挑逗性的狡黠一笑。
項安琪一手環繞而過自己有些發癢的腰際,臉色更是暗沉,吼道︰「女的穿上衣服帶回警局,至于這男的,就這樣帶回去,最多留條內褲吧,至于其他的,全部拍照搜證,千萬不要破壞了證據。」
男人怒不可遏的瞪著有些囂張的項安琪,恨得牙癢癢的說︰「你最好立刻放開我,不然就別怪我一腳踢翻了你的警察局。」
「呀,我好怕啊,我真的好怕,看來內褲都不用了。」項安琪冷漠的轉過身,趾高氣昂的走出了包房。
「喂,不行。」男人大喊一聲,「我告訴你們,我可是——」他有些猶豫三分,無論如何都不能這麼丟臉的暴露自己的身份,無奈之下,他只得服軟,「我總有權利要求不暴露正臉吧。」
負責攜帶的警察有些焦慮,說道︰「今晚有太多的人涉險黃賭毒了,紙袋不夠,怎麼辦?找個塑料袋行吧。」
項安琪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斜視了一眼懇求帶上紙袋的某個身影,毫不在乎的月兌下自己的那襲性感的黑絲襪,說︰「何必浪費時間找什麼破袋子,這就有現成的。」
男人還未回神,一雙黑絲襪毫不客氣的直接籠罩了他的整個腦袋,黑色誘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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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下︰
寂靜的辦公室里,某人走進。
煜公子說︰「結文了?」
傅炎說︰「嗯,快了。」
煜公子說︰「意思就是快輪到本公子了?突然壓力好大啊!」
傅炎說︰「公子別怕,誰敢不賞臉,我拆他房子燒他鋪子搶他馬子。」
煜公子說︰「炎炎」
傅炎說︰「不許再叫這兩個字。」
煜公子挑眉︰「炎炎」
傅炎回過頭︰「是,煜煜」
煜公子嘴角上揚,「回去告訴她姓項的,本公子為慶祝成為妞下本現言男主角,今晚特準許她侍寢,讓她洗干淨了等我!」
傅炎說︰「可是夫人剛剛說讓你洗干淨了等她,而且指定交代茉莉香!」
煜公子驚詫︰「茉莉香水剛用完,快,備貨去,誰敢搶,拆他房子燒他鋪子劫他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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