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西楓也上前一步,「魄淵,你的魂霖真氣正是可以解開這結界!」
魄淵搖搖頭,背過身去,「我體內的魂霖真氣不知為何就憑空消失了,如今是沒有辦法解開結界了!」
「啊?」越西楓就像被雷擊了一般的跳到了魄淵身邊,「不是吧,怎可能會這樣?」
而魄淵卻冷冷的說了一句,「此事不宜聲張!」
「那結界時效為多長!」
「三個時辰!」
「不行,我出來之前將小軒軒身上的味道從胸口上的窟窿吸進了我的身體里,但是,他的味道不可能一直都在我身體里,不到一個時辰變回盡數回到小軒軒的身體里,到時候魔道中人便會循著味道去到魄心府,小軒軒就危險了,魄淵,小軒軒可是你兒子……」
就這樣,就著小軒軒的生命安全問題以及魄淵作為父親有責任保護小軒軒等等系列問題,軒轅翊舞把魄淵說得狗血淋頭,知道有人飛進來這里,才打斷了軒轅翊舞的繼續教育。
悠若心從旁人越西楓耳朵里听見了軒轅翊舞和魄淵的名字,有關這兩個名字的出現,她很開心,便由趴在地上,稍微變動,單膝跪地,雙手抱拳,鏗鏘有力的說了,「悠若心參見沁溪王、王後!」
悠若心這一聲,打斷了軒轅翊舞繼續和越西楓斗嘴,把注意力全都轉移到了這個小女孩的身上。
軒轅翊舞蹲子,很和善的問,「你認識我們啊?」
話音剛落,就被魄淵霸道的從地上拽起來拉近了自己的懷里護著,然後面對悠若心的彬彬有禮熟視無睹,「說,你是誰,為何會知道我們的身份!」
軒轅翊舞一時半會兒沒出聲,是因為,她在思量……
怎麼魄淵身上有一股這麼熟悉的感覺,這心跳聲,好似曾經听過……真的好熟悉,猛然間她又想起了某人嘴里頭的一抹冰涼,怎麼會又想起了他了,想想就好,誰讓他就那樣容易的就死在了魄淵的手里了。
「回沁溪王,靈嬰說過,悠若心就是悠若心,若是沁溪王再問起別的,便只能回答留個字!」
「哦?哪六個字,說來听听……」
「天機不可泄露!」
悠若心稚女敕而又堅定的回答,反倒讓魄淵覺得可疑,「你和靈嬰認識?」
「是!」
「什麼時候,在哪里認識的?」靈嬰昨日才出世,怎麼就會有認識的人?
軒轅翊舞在魄淵的懷里抬起頭來,對上的是那個白色面具,為何這麼熟悉?難道魄淵就是他?可是魄淵有什麼理由撒謊騙她說已經殺了他呢?還有,他口中溫度並不是寒冷……
到底是哪里出了錯?
「回沁溪王,天機不可泄露!」
「哼!小小孩童,就跟我玩裝高深,信不信我殺了你?」
「回沁溪王,除了靈嬰,誰都殺不了我!」
除了靈嬰,誰都殺了不了她?包括魄淵也殺不了她?軒轅翊舞耳邊突然傳來這麼突兀的一句話,她在心里重復了一遍,由思量了一邊。
「沁溪王息怒,若心不會武功,但是若心周身有保護罩,不論是誰,只要攻擊我,那攻擊都會盡數反彈到他自己身上,不管是內里還是冷兵器,所以沁溪王不要用內力來對付若心,否則受傷的便是沁溪王!」
傳說中,魔化靈童便是那樣的存在,本身無害,若是被人攻擊,便會用周身特有的保護罩反彈攻擊。
「你是魔化靈童,哇,我們又撿到一個大活寶了!」
軒轅翊舞本是想一個大幅度動作就撲倒這麼個和靈嬰一樣難得的魔化靈童的身上的,忽略了自己還在魄淵的懷抱里被限制了,而後她戳了戳魄淵,「沁溪王,能不能放開我呢?」
魄淵回答,「看在你這麼關系我兒子的份上,我決定讓你在我懷里多待一會兒,也好讓你提前習慣成為我兒子的母後!」
「你不是吧!」軒轅翊舞無奈,「我只做你兒子的義母啊,我可不做後母這麼富有爭議的角色!」
「我看你對我們的兒子很好,一定會是個好母後的!」魄淵面具底下邪魅的笑,女人,是他的,便跑不了了。
「那你放開我!」
「不放,難道放開你去隨隨便便的蹲在一個不知來歷的人面前嗎?若是被攻擊,救你都來不及!」
「這個……」作為一個殺手,她確實缺乏應該有的警惕性,只是那是因為她沒收到誅殺令嘛,「她都說了她不會武功的……」
「那要是會呢?」
「她都說了她不會了……」
「她說不會就不會,要是是偽裝的,範防不勝防的攻擊你呢?」
「這個……」
也對哦,是她太輕信人了,單憑小女孩的片面之詞,雖然符合了傳說中魔化靈童的描述,但未必真的是魔化靈童,而且這個小女孩能穿過結界……
「越西楓!你去試試看,那小孩是不是真的不會武功!」
魄淵言語之間盡是對軒轅翊舞的關心,越西楓明白,怎麼的,軒轅翊舞也是魄淵實質上的王後,但是說起感情,那未必有的啊,怎麼突然這麼關心,為此,越西楓表示自己想吃一回飛醋。
「喂,魄淵,你擔心她被攻擊,就不擔心我被攻擊啊,她又不是你什麼人,我才是你朋友……」
「她是我女人,我當然要保護好……」
「那朋友呢?」
越西楓緊追不舍,軒轅翊舞接茬了,「我看你是不敢去試探吧,要不是不敢,我去好了!」軒轅翊舞想從魄淵懷里出來,又被緊緊的固住!」
「不行,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以讓你以身犯險!」一口一句是他的女人,魄淵嘴上叫的過癮,心里也很開心,臉上自然是少不了笑容的,只不過面具之下,沒人看見而已。
「切,」越西楓白了看似動作很恩愛的兩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懷里的女人是墨婭呢!」
這是一句無心的話,越西楓沒有在意,他是蹲在了悠若心面前,結果悠若心自覺遞上來的手,把著脈!
這樣的一句話,對軒轅翊舞來說,是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