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好笑呢。
緋紅,染上白皙的臉蛋,瑰逸塵的唇瓣更是顯得妖艷。
藍淺‘撲哧’一下子笑了出來,好好玩啊,看來真的被她猜對了,這男人對末歌有意思。不過怎麼覺得末歌對那男人似乎感覺很簡單,不像是戀人。咳咳,若是戀人的話,不就是苦了夜王了。
「不過柯靜竹得要好好的玩一玩了。」唇瓣勾起一抹詭異的笑,若是這個時候離心在,就知道被歌兒喊出的名字的那人絕對是玩完了,只能祝那個人GOODLUCK!
藍淺雞皮一抖,這末歌的笑看起來心里有一點膽顫。
瑰逸塵在風末歌的耳畔輕聲道;「歌兒若是想殺她,塵會出手的。」
風末歌微微地皺眉,「塵,為什麼。」為什麼就因為我是白衣就要對我這麼好呢,她的心也會難過的,塵一點都不好,過的一點都不好,為什麼一心只為她啊。
「殺了那人會髒了歌兒的手。塵不喜歡。」瑰逸塵沒有思考,直接說出。
風末歌閉上眸子,硬生生的將淚擠回去。塵,那麼會髒了你的手的。真的不值得。「不會的不會的,動手的人絕對不會是衣兒,安心好麼塵。」盈盈一笑。
瑰逸塵拂過風末歌嬌好的容顏,「衣兒,現在想干嘛去。」
好听的聲音入耳,風末歌眯起眸子,柯靜竹一定會動手的,她想回夜王府看看,可是塵……但還是沒有說出;「塵,今天晚了,我們先歇息吧。」
瑰逸塵怎麼會看不出風末歌的想法,只是還介于他吧,衣兒心里有一個小小的位置給他他就很滿足了,真的要的不多︰「衣兒去吧,塵回去了,衣兒要好好地。」白衣一逝,不見了。瑰逸塵就這麼走了,他不要衣兒為難,他知道衣兒想回去,想去看那個人。那麼,他就走好了。
風末歌心酸,難過麼,塵你好笨啊,為什麼就是一眼能看出我的想法,為了我不為難就離開麼。平整一下情緒︰「那麼我去夜王府了,右兒暫且呆著。等我事情辦好再回來接你。」一躍,亦是不見了。
蕭痕君一拍桌子,撕下人•皮面具,「主子,我真的呆不下去,裝不下去了我,在這樣下去我會瘋的!」呼呼,喘著氣。
玖蘭肆夜都不掀眼皮看他一眼,只是處理著手下的東西;「還有什麼事麼。」有點不耐煩了,等會那個人兒發現了就有的自己煩了。
蕭痕君真的想仰天大吼,天吶他們的主母怎麼這麼……失憶就變了這麼多啊,現在他倒是煩死了。主母,你怎麼失憶性子變了,他開始想念以前的主母了。欲哭無淚啊。
‘風末歌’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雞湯進了來,笑顏如花。
蕭痕君一下子利索的將人•皮面具收起,打了一聲招呼︰「主母好。」
‘風末歌’一笑,「恩恩。你也好啊,呵呵。」平易近人,玖蘭肆夜薄唇一抿,更本就不像他的小東西。劍眉愈來愈緊,放在腿上的大掌捏起,忍住,那股想殺了眼前人兒的,厭惡是厭惡。
「夜。來嘗一嘗我的手藝。」將雞湯安置在桌上,很是期待著。那藥應該沒有問題吧。
玖蘭肆夜抬起狹長的眸子,看著眼前的嬌顏,他怎麼會厭惡小東西呢,看著雞湯一掃沒有毒。整好了心情,不得有這種感覺,怎麼能有啊。那可是小東西,他的歌兒啊。可是為何想到這眼前的人即便是和君在一起怎麼樣自己都不會在意呢。「歌兒就放在這吧,歌兒怎麼不好好的休息著。」
‘風末歌’撅起紅唇可憐巴巴的看著︰「夜,你都不理我,歌兒好傷心啊。嗚嗚。歌兒哪里做的不好呢。」眼眸染上淚花。
玖蘭肆夜還是不忍心,這是她的小東西啊,大掌攬過‘風末歌’的腰,安置在腿上。‘風末歌’端過雞湯,一勺一勺的喂玖蘭肆夜,不一會兒就見底了。
蕭痕君見狀,端起雞湯的碗;「主子,君先出去了。好好的和主母溫存哦。」一溜煙就走了。
風末歌看著,心中的怒火一個勁的上竄。火啊火,她家夫君真的是要死了!戴上人•皮,一笑,一躍進了書房;「夜王真的是嬌妻在懷,幸福的要死呢。」氣氣氣,玖蘭肆夜你真的要死了!這替身找死麼。
‘風末歌’皺眉︰「你又是誰啊,本王妃的夫君和本王妃一起又怎麼樣,竟敢擅闖王府,可是死罪一條。」好討厭的感覺。
玖蘭肆夜對眼前的人兒有著莫名的熟悉感,似乎是……他的小東西。
風末歌一冷笑︰「真的是好笑呢,還有臉來問本尊是誰!我若是說,我是夜王妃,你會怎樣。」伸出素手撕下臉上的東西,容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