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聶華同時提出了一個似乎有些過分的要求,「我想看著做,可以將燈點上嗎?」,這一方面是他想好好看看自七歲起就再沒看過的姐姐的身體,另一方面也是生怕姐姐將來後悔,如果聶荌害羞不肯的話,此事就此作罷,若一向害羞的她連這也肯的話,說明她是真的願意,那他自不會矯情。說實話,聶華兩輩子加起來一共當了三十多年的處男,只有打飛機的經驗,的確很想知道真刀真槍地做到底是什麼感覺,而且這幾天來一直被死亡陰影所籠罩的他也實在亟需一個宣泄壓力的出口
雖然總體來說這個年代的華夏人作風是很開放的,但各國之間的差異卻非常大,其中最保守的正是三晉(主要是因為三晉均以農耕立國,民風自然比不上那些工商業繁榮的國家開放。),而三晉之中又以韓人為最,聶荌听到弟弟說要點燈看著做,頓時羞得滿面通紅,但她沉默了一會兒之後,還是模出火石起身點亮了油燈
見姐姐真的將燈點上,聶華一時不禁有些口干舌燥起來,同時也多少有些不知所措,就好像一個人不管知道多少軍事知識,第一次上戰場時總難鎮定一樣,他畢竟還只是個初哥。而聶荌把燈點起來就已經羞得不行,實在不好再厚著臉皮主動求歡,一時間氣氛竟有些冷場起來
「先來親親吧。」,聶華不想煮熟的鴨子飛掉,首先開口道。
「好啊。」,聶荌頓時心里一松,從小到大聶華都不知親過她多少回了,自然不在乎再被他親一下,但另一方面她內心深處竟又有一點失望,察覺到這點微妙情緒的聶荌愈發羞不可抑,暗啐自己真不要臉,一張俏臉紅得簡直就像要滴出血來
但與以往只是輕輕觸踫一下不同,這次聶華卻提出了一個特別的要求,「姐姐,把嘴張開」。其實以前聶華一直都不理解為何男女之間要接吻,在他看來這明明很不衛生,不過現在前途難測,他還是決定嘗試一下,看看接吻到底是什麼滋味。然而,當姐姐乖乖地張開嘴後,聶華卻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夠不著
聶荌如今的身高已經達到了八尺多,在女子之中罕有人及。而聶華卻才有七尺不到,比姐姐矮了一尺還多,哪怕聶華踮起腳來都夠不著。見到弟弟的窘狀,原本繃緊了神經的聶荌不禁撲哧一笑,就在她打算俯身迎上弟弟的雙唇時,逞強的聶華卻猛地一縱,雙手勾上了姐姐修長的頸項,整個人如同樹懶一樣懸空掛在姐姐身上
聶荌更覺好笑,卻見弟弟以從未有過的霸道一下子吻上了自己的香唇,她只覺得一條細軟鮮女敕的長舌探入她嘴里翻江倒海,肆意地戲弄著自己從未被人采擷過的香舌。沒有任何實戰經驗的聶華吻技並不高明,但他能夠舌忝到自己鼻尖的驚人長度卻足以彌補技巧上的缺陷,令聶荌第一次親吻就沉醉在那種難言的甜蜜與溫柔之中
一直掛著兩人都累,吻著吻著兩人便都躺倒在了席榻上,這時的聶荌已經是嬌喘吁吁、杏眼迷離。額上也沁出了點點香汗,顯然已經開始動情,但聶華卻並沒有急于上馬,而先只解開了姐姐的上衣,肆意品嘗起她那對傲人的豐乳來。
敏感的蓓蕾被弟弟含在口中肆意逗弄,飽滿的胸脯也被聶華大過手癮、揉捏成各支奇怪的形狀,強烈的刺激令人前一向儀容端莊的聶荌忍不住申吟出聲,也越來越是濕潤,心中更是羞不可抑,卻偏偏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緊閉雙眼裝鴕鳥了
很快,聶荌的全部武裝都被解除,只能下意識地夾緊雙腿、蜷縮身子以遮掩羞處。聶華在略感好笑之余,也不禁被姐姐的惹火身材深深吸引,修長有力的美腿、飽滿高聳的雙峰、以及一身健康而滑如綢緞的肌膚,一起形成了聶荌如火一般的獨特魅力,與其平素凜冽如刀的冷意截然不同,僅是這視覺上的沖擊,就令聶華感到漲得發痛。本著少年期的沖動,聶華實在很想現在就提槍上馬,但想到姐姐還未經人事,不想她太過痛苦的聶華還是壓抑住心中燃起的,決定先將前期工作做足了。
聶華繼續發揮他口舌的優勢,從敏感的耳垂開始,一路向下舌忝舐。在聶華無微不至的服務下,聶荌的身子泛出可愛的緋紅,忍不住扭來扭去,口中也第一次發出了甜得發膩的嬌吟聲,突然她的身子猛然戰栗起來,急叫道,「那里不行,髒啊!」
聶華卻笑著答道,「是姐姐身上的,就不覺得髒。」
聶荌聞听此言,微怔片刻,突然淚流滿面、泣不成聲。聶華見狀不禁心中一沉,以為姐姐生氣了,剛想拿出平素裝乖賣萌的本事乞求姐姐原諒,卻見聶荌猛然將他抱得緊緊的,帶著哭腔笑道,「姐姐好開心」
「姐姐你是說,你喜歡我?而且不只是姐姐對弟弟的那種喜歡?而且這種感覺早在很早以前就有了,只是上次我開玩笑後你才察覺到?可那時我才多大啊?你不會有戀童癖吧?」,被驚得目瞪口呆的聶華不禁口不擇言地叫道,但話一出口就見聶荌的臉色瞬間變得毫無生氣,心知自己說錯了話,一時不知應該如何勸慰,干脆將心一橫道,「就算有戀童癖也沒關系,因為我也喜歡姐姐啊!」
聶荌聞言立即破涕為笑,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剛才竟將埋藏心中多年的隱秘也說了出來,而且還是不為世俗所容之事,她又不禁羞意大盛,再次低頭埋進被褥里裝起了鴕鳥。可聶荌卻忘記了自己現在還是身無寸縷,她這樣一來正好令她那光溜溜的豐臀高高撅起在弟弟的面前,連芳草萋萋的溪谷也一覽無遺,這一誘人的景象就算是童子雞看到了也忍不住,聶華立時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