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藍危掌心的不斷摩娑,梅影輕吟出聲。
藍危又含住了她的嘴唇,大手滑過她的縴腰,按在她的翹臀上,輕輕一捏。梅影身體一酥,剛滑進藍危嘴里的小香舌僵住了,媚眼如絲,迷離地盯著他。
感覺到梅影身體的變化,看到了她迷離的目光,藍危再也把持不住了!
一開始他就一直告誡自己,要溫柔,要細致,不能讓梅影害怕,要改變第一次在她心中留下的陰影。到現在為止,藍危也一直做得很好,兩人赤身緊貼了這麼久,他愣是控制著自己,沒做出進一步的動作。
但現在,他發現自己已經漸漸沉淪,沉淪在梅影那迷離的目光中。
他支起手臂,上身半豎,將梅影平放,雙手一把握住了她胸前的雙乳,指尖捏住那紅色的乳珠兒,輕輕一捻,它瞬間就變得有些發硬了。
梅影渾身一顫,輕吟一聲,散落在床上的兩只手抓住了床單,身體再次輕扭。
藍危俯下頭,含住了一只,用力一吮!
梅影「啊」的叫出聲來,兩手抱住他的頭,想將他推開,卻又緊按著不放。
藍危心神俱醉,呼吸也急促起來,迅速壓上了她的身體,一只腳插入梅影緊緊拼攏的雙腿間,將它們分開來,那早已雄糾糾氣昂昂的家伙緊緊抵在梅影那處嬌女敕而溫熱的地方。
「梅影,我來了。」
藍危湊到梅影耳旁,輕聲道。
梅影環住他的脖子,那張清純俏麗的臉龐已如丹朱般紅艷,她張開嘴唇,吐氣如蘭,想說什麼,卻又沒說出口,最後只輕輕地嗯了一聲。
藍危對準了位置,身體慢慢下沉,一點一點地擠了進去。梅影的身體還是那樣緊致,他不斷推進,輕輕的,緩緩的,感受著小弟被一點點吞沒,那種滾燙的包容令他舒服得叫出聲來。推進一半之後,藍危終于忍不住了,將雙手插入梅影腋下,勾住她的雙肩,然後臀部一沉,剩下的半截瞬間沒入!
「呃——」
梅影身體被完全充實的剎那,發出一聲低吟,不由自主的伸長了脖子,下巴高高朝上昂起。
隨著藍危的輕抽緩送,陣陣酥麻感襲遍全身,梅影情不自禁的大張雙腿,迎接他的陣陣沖刺,藍危的每一次沖擊,都給她帶來了極度的歡娛,她快樂得想大叫,卻緊閉嘴巴,強忍著沒讓自己叫出聲來。
藍危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猛,快樂如洶涌的浪潮,席卷著兩人,一波又一波……
…………
第二天,兩騎快馬離開了臨水城,在前往金都的大道上並肩飛馳。
「藍危,你說,我們離開後,花大人會不會報復我媽和小傲?」
梅影秀發隨風飛舞,大聲對旁邊的藍危說著。
藍危大笑,放聲應道︰「放心吧,借他一百個膽也不敢!他不但不敢,反而還會把他們照顧得好好的,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他們!」
他驅馬靠近了她,道︰「梅影,這次不會有什麼不適了吧?」
梅影一怔,隨即恍悟過來,臉騰地紅了,白了他一眼,道︰「還說,一個晚上弄了人家三次,身體都快散架了。」
藍危哈哈一笑,心想,才三次就多了?若不是考慮今天要上路,我還準備整個晚上不睡呢。
他朝周圍看了看,心中一動,手一伸,就將梅影的嬌軀從另一馬背上提了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前面。
梅影也不反抗,幸福地靠在藍危胸前,任由他摟住縴腰。
藍危放慢了馬速,一只手已探入了她的衣襟,捉住了她胸前的那飽脹而富有彈性的豐盈。
「你……這是在……路上!」梅影沒有拒絕,卻忍不住出聲提醒。
藍危笑道︰「怕什麼,這里空曠一片,一個人影也沒有。」
在藍危的揉捏下,梅影的身體很快就有了反應,那顆紫紅色的乳珠兒開始發硬了。她羞得壓住衣服中藍危的大手,低叫道︰「不要,受不了了。」
嘻嘻,就是要你受不了!藍危拿開她的手,附在她耳邊,輕聲道︰「雙手抓住馬鬃,身體前傾!」
「干什麼?」梅影疑惑地回頭看他一眼。
藍危笑道︰「听話,快!」
梅影嗯了一聲,乖乖地伏下了身子。
剛一伏下,身體隨著馬兒的顛簸稍稍抬起的時候,頓覺一涼,褲子已被藍危褪下了。
梅影大驚,這才意識到他想干什麼,嚇得就要豎起身子,叫道︰「啊……你不行……這是在馬上……」
藍危笑道︰「誰說我不行?馬上也行!」
梅影想掙扎,卻發現,身體已被藍危深深刺入了。
「啊……你……啊……呃……」
藍危兩手抓住她的渾圓的臀部,一次一次地將她的身體拉向自己。特殊的環境,異樣的方式,帶來的感受也是特殊的,好在此時大路上並無旁人,兩人盡情地享受起來。
風雨過後,梅影軟軟地靠在藍危懷里,有氣無力道︰「快被你弄死了!」
親了一下她極度歡娛後潮紅的俏臉,藍危一笑,催快了馬速,然後用靈氣裹住了她的身體,讓她免受顛簸。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換一種靈氣,以減少單一靈氣的消耗。
自己擁有多種屬性的事兒他已告訴了梅影,自己女人嘛,當然不能欺瞞了,再說,他在梅影面前已多次用過火靈氣,從別墅里用火球轟擊火燒,一直到用火焰提煉毒藥。
兩人共乘一騎,時間一長,馬兒受不了,他們就每隔一段路換一匹,兩匹馬輪流換著,保持著相當快的速度,一路疾馳。
…………
帝國四色學院。
這幾天里,最郁悶的有兩個人,火燒無疑就是其中之一。
那天晚上,眼看著美人兒已經上鉤,只等著自己盡情享用了,沒想到會突遭橫禍。醒來時已是半夜,身體其他地方沒有半點不對,但半邊臉卻已被燒得不成樣子了,從眼角往下,一直到脖子處,全都是大大的火泡,有些地方更是成了焦黑狀,其狀甚慘!
火焰堡對火傷是有一番研究的,有他們自己獨特的火傷藥物,但火燒的燒傷程度太重,又錯過了最佳的上藥時間,縱是再好的藥物,也改變不了他毀容的結果。
現在的火燒,已成了一個半臉英俊半臉猙獰的陰陽臉,這一件事已成為學院近幾天的最大新聞。
火燒暴怒,卻又無處發泄怒火,他根本就沒看到偷襲者是誰,醒來時餐廳里空無一人,他只能肯定一點,對方一定是一位火屬性色鏡師。
他想不出會是誰,但他沒有放棄尋找,他知道,自己被襲時梅影在場,她一定看到了那名偷襲者。但是,令火燒意外的是,這幾天,梅影竟然如人間蒸發了一般,不見了人影。
另一個郁悶者就是綠卉了。
那個該死的畜生自從那天早上出現過之後,竟然失蹤了,而且是和梅影一起失蹤的!
這幾天,綠卉腦海中時常浮現出自己推開333號房門時,所看到的驚人一幕。她到現在都無法相信,藍危怎麼突然會和梅影在一起,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她看到梅影是被他抱著進去的,難道這混蛋強迫梅影?也不像,因為在房間里他們兩人都一樣的瘋狂,梅影沒有一點被迫的跡象。
可據綠卉所知,那之前,藍危和梅影根本算不上熟悉,所以,她百思不得其解。
綠卉心情糾結,臉上就更沒了笑容,一天到晚也難得露一絲笑容,冷冰冰的,學員中已有人叫她冰美人了。
想著藍危那野獸般的齷齪,在峽谷一個月好不容易培養出來的,那份心悸的感情,在綠卉心里漸漸冷卻、凝固,被她埋入了心底,封存了起來。
她決定不再踫觸!
今天,綠卉一走進教室,就意外地看藍危,他回來了。她的目光下意識地瞄向梅影的位子,她也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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