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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今晚好好表現[苦丁香書屋]

歐以嵐知道,不管那輛車里坐的是薄野家的誰,她都不能去惹,哪怕朵朵現在在薄野家的人手里,她都不能沖動魯莽。

可能她之後會去找那三只惡魔要回朵朵,但絕不會是現在。

回了公寓,那是歐以嵐自己花錢在新加坡買下的房子,沒花過裴亦鋒半分錢,其中的一百萬是從耿雲那里拿出來的,另外的錢就是她在良辰一夜賺下的。

其實她很少回公寓,不是在外住酒店,就是住到裴亦鋒那里去,有時一周也只回一次家。

最近這些天來,歐以嵐正想著是否要將這套房子租出,反正也沒有人住,她每天大多數時間都住酒店也挺瀟灑的。

歐以嵐進了房門以後,也放任著身後那個男人跟進來,反正就算和他拗也拗不過,這麼久以來也不沒必要嬌情。

一手扶著牆壁,彎下腰另一只手剛要月兌掉腳上的高跟鞋,就有股勁風挽上了她的細腰,將歐以嵐整個人往後仰倒在懷里。

抬著的右腳腳下還未落地,人已是重心不穩倒在裴亦鋒身上,誰知這男人還未完,竟又要來個一百八十度旋轉,將歐以嵐夾在牆與他之間,玩起無處可逃的游戲?

怎麼說這家里也是她的,逃來逃去也在自己家里。

歐以嵐緩了緩神,並沒開口叫罵他,瘦弱的雙肩上可以感覺到男人的大手在輕撫著她的肩膀,動作很細小,但能感覺的出。

兩人在黑暗中靜默了一會兒,歐以嵐伸手便去模一旁牆壁上的開關按鈕,想開燈看看這男人的神色。

手沿著冰冷的牆壁上模索,還未觸及按鈕,就被男人溫熱的大掌握了個滿拳,阻止了她的動作。

顯然,裴亦鋒理解她的意思,不想讓她開燈了。

黑暗中,歐以嵐睜大雙眼試圖去看清裴亦鋒到底賣的什麼藥,又或者說她心里隱隱有猜測到。

畢竟男女處一室,能發生什麼自然想象的出,只是不明確對方的意思,就多了種神秘。

平日里歐以嵐甚少回家里,所以房間一直都是被窗簾嚴嚴實實拉上的,加上現在已是凌晨三點多,房里更是漆黑一片。

兩人的動作在漆黑中實在曖昧,歐以嵐背靠牆,右手被男人的大掌緊裹,左肩被他按壓著不能動彈,還有那張近在咫尺的臉龐,依稀看到他稜角分明的輪廓,和那雙晶亮如黑曜石般的雙目在夜里閃爍。

只是歐以嵐無心去猜測這男人在想什麼,現在的她困得很,忙到現在好歹也該睡了,可沒時間繼續陪他耗下去。

剛打算推開眼前的男人,裴亦鋒就出了聲︰「明天我讓給你訂張機票,你暫時先離開新加坡,免得讓他們發現。」

這句話的意思自然清楚,現下薄野家的人已經到了新加坡,自然是發現了歐以嵐的行蹤。

這回到良辰一夜制造混亂,再把朵朵搶走,恐怕是歐以嵐離開薄野家這段時間里的事全都查的一清二楚了。

不過換做是從前的話,歐以嵐可能不用裴亦鋒說,她都會離開新加坡。

可是現在不同,現在是朵朵在那三只惡魔手里,她是不可能丟下朵朵一個人離開新加坡的!

「不要!」歐以嵐一口回絕他的提議。

像歐以嵐這樣的回絕倒也不是第一次,至于有沒有效還是得論事。

裴亦鋒緊了緊捏在她肩上的手,表示不滿,「必須听我的!你擔心朵朵我會幫你把她找回來,但是你必須離開新加坡!否則你還想被他們抓回薄島嗎!」

眼前的男人越說手里握著她的肩膀就越緊,仿佛就像是要把她脆弱的肩膀給捏碎一樣。

歐以嵐蹙了蹙眉,掙開被他握著的右手,順勢揮開肩膀上那只不分輕重的爪子,「就算我再被他們抓去薄島那又怎樣?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歐以嵐使力甩了兩下腳,分別把腳上那雙十厘米的細高跟給甩走,高跟鞋也不知道飛去哪里,重重的砸落在地上,又自顧自地繞開了面前的男人。

裴亦鋒是恨極了歐以嵐這樣的風輕雲淡,尤其是剛才那種輕飄飄的口氣里還帶著嘲弄,好像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似的,讓他更加沒有臉面。

這一年多來,歐以嵐可說是從沒把心思關注在那三只惡魔有沒有來找她的事情上,反而一直都是裴亦鋒在關注這件事,時刻關注那三只惡魔的動機。

這麼一來,時間久了倒還真像他在怕什麼似的!

又或者說他不是在怕那三只惡魔,而是怕歐以嵐被他們帶走,他這一年多來已經習慣歐以嵐待在自己身邊,做什麼事他都看著,要是一下子身邊那個人走了實在不習慣。

對!一定是因為他習慣她的存在而已!沒有別的情愫!

「這次你要听我的!必須離開新加坡!」身後的男人像是沒有理由一樣命令著,要說原因他自己也說不出。

只是歐以嵐完全無視他,要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和朵朵相比,朵朵在哪里,她就要待在哪里。

裴亦鋒見狀又開始威脅︰「否則我就不幫你找朵朵!」

原以為這樣會讓歐以嵐放低姿態,不料倒是戳中她的爆發點。

「你以為你能威脅的了我?」雖在黑暗里看不清她的臉是什麼樣的表情,可若能看清,就會發現她眼里有絲冰冷及不屑的目光。

歐以嵐背著身子對他,只是停住腳步將話說完,「裴亦鋒,這一年來你對朵朵動著什麼心思我會不知道?你只是沒找準時機罷了,現在有時機了,把我趕出新加坡後,到時再和薄野家的人聯手對付我,還我一具朵朵的尸體,這樣也算找到?!」

這一年多來,她不是沒信過裴亦鋒,而是信過一次便發現是她錯了!

從頭到尾裴亦鋒都打著主意想害死朵朵,畢竟朵朵給他造成不必要的麻煩,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歐以嵐給裴亦鋒帶了頂綠帽子。

像現在這種社會,哪個男人會真心去疼一個不是自己生的孩子!

「你就是這樣認為我的?!」

緊接,身後傳來反駁的話,「自從有了朵朵開始,我對朵朵什麼樣你還不知道?你和我在一起我怎麼待朵朵的你還不清楚?」

歐以嵐沉著聲沒有講話,並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在他怎麼對待朵朵的身上,只是冷冷回了句︰「你怎麼對待的,我用眼楮看得到。」

裴亦鋒還想說什麼,起碼把這樣的誤會解開,可歐以嵐已經赤腳步入浴室洗澡去了。

這麼長時間以來,朵朵有時候的確是個累贅,這女孩一看就是個混血的,不用媒體記者問,大家都看得出這孩子不是他裴亦鋒的。

所以狗仔們一般不會問︰朵朵是不是你的孩子。而是問︰裴總你已經接受這個孩子了嗎?

再難听點便是︰裴總你已經接受你的情人給你帶的綠帽子了嗎?

朵朵給他帶來的麻煩不單單這一點,雖然他面對媒體一直都是不慍不惱,可事後沒少因為這點和歐以嵐吵過。

對于兩人的關系,也不像是外界傳言的情人,更不會是戀人,只是一場各取所需的交易。

歐以嵐洗完澡再出來的時候,房間和剛回家的一樣,窗簾拉著,燈也沒有開還是漆黑一片,房間里只有一股濃重的香煙味,想必是裴亦鋒臨走前在這里抽的幾根,現在是招呼也不打聲就回去了。

不過哪有老板對小姐打招呼的事?他自然是聲也不吭就走了。才爬上床打算飽睡一覺,怎麼就覺得今晚的被窩那麼暖?

歐以嵐伸出一只手往身旁模模,就踫到一小顆柔軟的東西。身為女人的她,哪里會不知道自己踫到那個男人的什麼?

暗罵一聲,原來她估算錯了!這男人不僅沒走,反而還主動扒光上了她的床!

不過歐以嵐也不是第一次和這男人同床了,以前也有過不知多少次,所以她很清楚裴亦鋒的敏感點在哪,可剛才兩人還為朵朵的事鬧得不可開交,她現在可沒這心思和他做這事。

迅速把手收回的同時,身上就多了個巨大的重物!沒錯,她被撲倒了!身上那個男人正壓著她無法動彈。

「我要你明天必須離開新加坡!」

緊接而來的,就是裴亦鋒低沉的命令聲,好似主人在馴服自己的寵物。

歐以嵐沒想到裴亦鋒還專注在這件事上,平時這個男人甚少會把同樣的話說兩遍,今天倒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要她離開新加坡,可想這件事對他影響不小!

不知是不是被他的氣勢給唬弄了,總之他這樣認真的語氣讓她有些不敢反抗,但又不想認輸,只狠狠瞪著他而已。

「听到沒有!不準和他們見面!」

這回裴亦鋒又改了口,歐以嵐有些模不著頭腦,到底是讓她離開新加坡,還是不要讓她和那三只惡魔見面?

或者說,後面那句才是重點!

「我不和他們見面,我就不用離開新加坡?」歐以嵐抓住關鍵話問。

面前的人似乎怔愣了一下,半晌後又堅決回復︰「離開新加坡!更重要的是不能和他們見面!都必須做到!」

「……」歐以嵐有些無語這個男人的固執。

她的不回復,轉變成了這個男人在她身上亂啃亂咬的懲罰,耳邊是他一句又一句對那兩個要求的命令。

最後歐以嵐和裴亦鋒達成了交易,如果三天內有朵朵的線索,歐以嵐就放任裴亦鋒去找朵朵,她暫且離開新加坡。

如果三天內沒有朵朵的線索,她就繼續留在新加坡。

這也算給這男人的一種施壓,不壓迫一下,怎麼才能讓他提高專注力在找朵朵的事情上?

而在裴亦鋒的眼里便是,只要讓歐以嵐在新加坡躲避三天,三天里找到朵朵的線索,再讓歐以嵐離開新加坡,這樣就可避免她和薄野三兄弟見面了!

「三天是小事,但既然我幫你找朵朵,我總得在你身上撈點什麼好處吧?」話語未完,歐以嵐就覺鎖骨上有道濕潤的吻痕掠過,再是吮住她的雙唇。

兩人同床共枕了一年多,彼此都對對方身體上的敏感點一清二楚,所以經不了幾下撩波,歐以嵐身體已被他弄得軟綿綿的,像一灘水一樣癱在那里。

如果說從離開薄島到現在這段時間里,最能了解自己身體,也最能讓她貪戀身體的人,恐怕就非裴亦鋒莫屬了。

誰叫這段時間里,和這男人的次數數也數不清,自然模透了她身體上的底線。

當然,歐以嵐也模透了這個男人的敏感點,不然她怎麼能掌控他?又怎麼能讓這男人有了新歡還不忘舊愛。

所以,她今晚還是得好好表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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