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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 大少捕蟬,二少在後

歐以嵐一個人回到房間後,就將身上的情侶裝換下來,後又翻找起裴亦鋒帶來的兩張機票。

現在且不說兩人關系弄僵,就因為那張照片的事,歐以嵐便不想再與他有過多糾纏,除非這男人將照片刪去。

一直在房間里找了好一會兒,都沒發現機票在何處,自從和這男人接觸開始,歐以嵐發現他藏東西的本事倒是一流,要哪天這男人討了老婆,別看嫁了個有錢男人,其實像裴亦鋒這種男人說不準私房錢也各種藏,一分都別想撈到。

歐以嵐默默為他未來的老婆默哀,但轉而想想,這男人能不能討到老婆都是一個問題,若是他有對象,還用得著找她來充當冒牌女友嗎?

事實又證明,這個男人注定單身一輩子。

如今找不到機票,出門的時候身上一分錢也沒帶,臨走之前,雖然薄野御天的保鏢將那只惡魔的信用卡給了她,但後來她又好心的將信用卡還了回去。

因為她實在不習慣,自己買了什麼東西那個男人都知道,也知道她的去蹤,這跟被他監視沒什麼差別,便索性把卡還給了那人。

一直坐在房間里苦苦等了有一個小時,窗前的落地玻璃窗都能看見外頭天色已暗下,那個男人都還沒回來。

歐以嵐邊是等得不耐煩,一邊又沾沾自喜他找不到手機,時間拖得越久,越能說明他沒找到手機。

真不知道就那一張照片,這男人有什麼好和她較勁的,他想看女人給他口焦應該不是什麼男事吧,這麼個闊少爺還怕找不到人不成?干嘛偏偏死纏著她不放?

後來歐以嵐在房里都要等到凌晨了,還是沒見那男人回來。

這都等了五個小時了,她就不信他還在海里撈手機不成?

歐以嵐耐不住性子離開房間打算去海邊找他,看看他有沒有被海水給沖走或者淹死了。

走到海邊的時候,她發現那個男人根本不在海邊,放眼望去也沒那個人,難不成真被沖走了?

歐以嵐心一驚,雖然他和自己沒什麼關系,但好歹憑良心也不能丟他不管,他要是消失了,誰帶她離開這里?這個陌生的地方,她還不太會英文,她要怎麼和別人交流?

歐以嵐有些急了,在海灘邊上,邊跑邊喊那男人的名字,又在凌晨這樣的時間段,海灘上只有海浪聲和她的呼喊聲。

這海似乎走也走不完,走來走去都是海水,怕鬧到最後自己迷了路,歐以嵐又折回原來的地方,打算去人多的地方問問,或者那個男人,已經回到房里也有可能。

海灘邊上唯一的建築就是住所,還有娛樂場所,這還是合並在一起的一棟樓面,也是唯一靠海最近的住宅,能在這塊地皮上住的非富即貴。

歐以嵐所住的房間,則是這棟樓面的頂層,同意住在越高的也是身份地位越高的。

她乘上電梯後,到第五層則是人流量頗多的層面,也是整棟樓唯獨凌晨都還開著的場所,當然那里是夜場。

此時電梯打開,便有數對情侶,或者說是玩一夜的人進來,各個身上都有一股酒味。

歐以嵐看到電梯門打開的時候,也同樣看到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那個讓她在房里苦苦等了五個小時的男人,正左擁右抱的勾著兩個洋妞,身上則是換了套西裝,姑且因為穿情侶裝去泡妞也不方便吧?

歐以嵐心里那叫一個氣,原本以為這男人對女人沒有感覺,所以才找了她來頂替他女朋友的身份,去見那什麼公公婆婆的。

原來搞了半天他在耍她!

還拿那張照片威脅她幫他做那種事,現在玩過她了,便去泡別的女人了?還用著冠冕堂皇的理由充當什麼不喜,原來只不過就是個耍人的把戲。

歐以嵐已從電梯里走出去,步步往裴亦鋒走近。

枉費她在房里苦等五小時,還像個神經病一樣大晚上在海邊喊人,歐以嵐一股怒氣全都涌了上來。

只是當她走到裴亦鋒面前,卻是從容不迫的吐出這樣一句話。

「裴亦鋒,把機票給我。」

她雖生氣不滿,甚至一汪怒火無處可泄,可如今將那些埋藏在心里的怨恨全都說出來,豈不讓他誤以為自己像個妒婦?搞不好還讓這男人以為自己喜歡他。

歐以嵐在這點上,還是分得清什麼叫吃醋,什麼叫生氣的。

被阻擋的男人倒是沒覺詫異,一雙黑眸中含著醉意,混在鐳射燈的彩色光線下,盡有種說不清的妖,與他原本的氣質不相符。

身旁兩個洋妞見歐以嵐態度過于淡定,便認為是裴亦鋒的朋友,畢竟像是情人、小三、女朋友的那種,看到自己男人摟著別的女人,自然是怒氣沖天,哪會像她這樣不慍不惱的?

他們幾個站在的地方,恰好是出口處,也是面對電梯門口這樣。

她想,這男人應該是打算把這兩個洋妞帶回房里吧?看他現在酒喝完了,美女泡到了,不是帶回房睡覺還能是什麼?

身邊被他抱著的一個女人用英文問了他一句歐以嵐是誰。

裴亦鋒只笑笑,側耳在那個女人耳邊回答。

歐以嵐不明白他們交頭接耳在說什麼,她也沒听懂剛才那個外國女人說的那句英文是什麼意思,但她知道,他們肯定在說她是誰,而裴亦鋒也正在回答那個姑娘。

「機票給我!」

這回,她語氣稍重了重,只能听出她要這張機票的沉重聲,並不能听出她的抱怨或者不滿,又抑或是嬌嗔的樣子。

裴亦鋒沒答她的話,反而還和身旁這兩人侃侃而談起來。

歐以嵐知道,他是不打算把機票給自己了!

面對听不懂的語言,那男人又不搭理自己的模樣,即便再氣又如何?

她知道裴亦鋒現在定是因為剛才她丟了他手機而氣,可他氣的同時她也氣,如果他不拍那張照片,哪里會惹出那麼多事?這些麻煩還不是他自找的。

她可不信這男人就因為一部手機而氣得來耍她,又或者說得更明確點,是因為那張照片?也不知道現在那部手機他找到沒有。

歐以嵐見她站在這里已是多余,他也不會把機票給她,便話也不多說一個字就轉身走開了,他不給她機票,難不成她就不回國了?

這男人既然到這里來是找妞玩的,那就讓他一個待這里去吧!

在明天未到之前,她一定要離開這個鬼地方!待他和別的女人一覺醒來後,他就等著一人回國吧!

歐以嵐從口袋里拿出她的手機,這部是薄野凌給她的,手機里也只有那男人一個電話。

她知道,她很少會打電話給那男人,但為了出門方便,所以手機從來都是一直帶在身上的。

現在倒沒想到,竟然派上用了,只可惜她要用它的時候,它已早早罷工沒電了。

出門的時候她並沒帶上充電器,可說是什麼都沒帶著,如今想要用它來打電話是不可能了,而薄野凌的手機號她也沒記,現在只能問別人借手機,再把她的電話卡換上去試試。

這邊基本很多都是外國人,歐以嵐隨便逮了個服務員問話︰「Can—you借我一下you手機?」

這英語可說是爛到掉渣,仍然那句話︰學英文的都是賣國賊,她愛國,所以死也不學英語。

只是苦了現在的情況。

那個服務員起初沒听懂她在說什麼,但見歐以嵐拿著她的手機示意說沒電了,他便理解是問他借手機打電話。

他也很客氣,拿出手機便借給了歐以嵐。

歐以嵐點頭道謝後,就將她手機電話卡取出,和那個服務員的對調了下,翻找出薄野凌電話後,剛要撥通通話鍵。

手機就被人奪走,拔出卡號就將它物歸原主去了。

緊接著便是一股勁風,縴細的手腕被男人惡狠狠拽走離開了這里。

歐以嵐也不知道這輩子是怎麼回事,自從她重生以後,她都要懷疑前世的自己是不是特警,為什麼她在遇到的這些男人面前,她便成了小雞?每天都上演著老鷹抓小雞的情形。

不過也是,如果她抓得到那些男人的話,也不會死于非命。

「裴亦鋒你不去泡妞過來管我做什麼?!」歐以嵐邊扒著男人的手,邊掙扎,雖然這是徒勞。

面前的人並沒回話,只從背影里看得出他一副怒氣沖天的樣子,估計是因為知道她要回國的心思。

兩人這麼拖拖拽拽就回到了房間,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會與她一番爭執,結果倒是來了個三百六度大轉變,甚至可以說是解釋?

「剛才我只是氣你的,我和她們沒發生關系,就連接吻都沒。」

這是裴亦鋒的第一句話,應該可以被視為一種解釋。

只是這種解釋真的有夠令人吐血的,尤其是第一句話︰我只是氣你的!

只是,這個氣與歐以嵐實際生氣有很大的區別,分不清他是指哪種氣?但她知道,她沒有因吃醋而生氣,因為她根本沒吃醋!

歐以嵐坐在沙發上未語,現在被鎖回來,她也沒打算與他說想回國的事,因為即便說了這男人也不會放她回去,要放剛才就不會再抓她回來。

裴亦鋒見她不說話,劍眉微微皺起,甚是不滿她這種無所謂的態度。

但轉而想想,又以為她還在因那張照片生氣,畢竟讓歐以嵐想回國的原因,不就是因為那張照片嗎。

他坐到歐以嵐身旁,自說自話將她整個人抱坐在他大腿上,單手摟著她腰際,另一只手則是撫上她女敕小的面頰輕輕摩挲。

「別氣了,我女人的照片,我絕不會給外人看。」裴亦鋒的語氣有絲霸道,但又像是一種哄慰,叫人一時半會兒竟分不清楚。

不過因為這句話,歐以嵐還真的定心了不少,後來兩人也沒再吵鬧就睡了。

當然這房間是裴亦鋒訂的,床也只有一張,睡也是睡在一起,要說過分的舉動話,就頂多親親抱抱,歐以嵐一開始還拒絕,後來可以說是被親習慣也抱習慣了。

後來的兩天,他們兩人依舊待在馬爾代夫,夸張的是,這男人才待了兩天就待出癮了,竟還說要在這里買棟房子。

歐以嵐想,如果在這兒買房子,那她的後半輩子豈不是都在異國他鄉過日子了?!當然狠狠的拒絕。

一直在這里待了三天,歐以嵐也叫囂了三天要回去,最後這男人才終于肯放行回國。

坐在飛機上,歐以嵐一時竟不知一會兒該何去何從,現在的確是一個逃離薄島和逃離靜園的好時機,只可惜她身無分文,錢都放在了靜園,沒把所有家當都帶出來。

薄島她是肯定不會回去,若說是回靜園,又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薄野御天。

那個男人雖然冷得很,也很少發脾氣,可她心中總是怕怕的,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相反,經過這三天的旅游後,歐以嵐發現這男人心情好的很,起碼嘴角總掛著似笑非笑的弧度。

兩人下飛機的時候,中國這邊剛剛是早晨。

剛才在飛機上的時候,裴亦鋒說下了飛機要把她送回學校,目前看來也只有那個地方可以暫且落腳了。

即便早晚那幾個惡魔都會找上門,但也總比她自己送上門要好吧。

「裴……那個……我去下洗手間!」

歐以嵐匆匆忙忙的說著,飛機上不好的預感終于算是來臨了,從大老遠就看到飛機場門口站著兩個男人。

逆光而立,一個則是混血兒,另一個則是華人,兩人身高相近,長挺拔。

薄野御天則是時不時抬手看看手腕上的表,似乎是在等什麼人,不過能讓他親自來機場接駕的,此人應該非同小可吧!

歐以嵐才不管他在等誰,先溜才對,不然一會兒逮了個正著豈不是完蛋。

要讓薄野御天知道,她和他對敵去度蜜月,那還不一個死字?!

「別逃嘛。」這句話是身旁裴亦鋒說的,手已是環于她腰上,「你看他親自來機場接你,你還逃走他豈不更氣?」

听上去,裴亦鋒似是很關心薄野御天的樣子,其實這語調處處帶著挑釁,就好似巴不得告訴那個男人,我和你的誰誰去度蜜月了,可你又能奈我何?

總結,就像是要對那只惡魔持以炫耀的態度。

歐以嵐難得這兩天好不容易和這男人關系頗為穩定,沒再斗來斗去的,現在見他又重蹈覆轍,氣得牙癢癢,可掙也掙不開他的束縛。

「歐以嵐,你給我過來!」

就在他們之間較勁的時候,那頭薄野御天和慕堔已是從機場門口走到他們面前。

听到那男人冷如冰刀的聲音,歐以嵐整個人都不由抖三抖,無奈抬眸去對上那只惡魔的眼楮。

就見薄野御天眸里深如溝壑,看不清他是什麼神色,但周圍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全身散發著的冷意。

腰上的那只手仍然沒松開,放在那里不松不緊的,卻讓歐以嵐進退兩難。

若是剛才讓她逃她還敢,起碼薄野御天不在,現在她逃就是死路一條,只會被這兩個男人一塊兒囚禁起來。

「歐以嵐,我在說最後一遍,立刻過來。」

這次薄野御天的聲音不再那麼沉凝,可足夠帶有威迫感,她知道,這是他暴風雨前的寧靜。

歐以嵐咬咬唇,不敢靠近他,現在的她反倒覺得留在裴亦鋒身邊算是暫且安全,還能保她一命。

可誰知下一秒這個男人竟把她推到薄野御天懷里!

「咦?薄野御天,你對我女人那麼凶做什麼?你要她我給你就是了。」裴亦鋒的聲音里听不出勸和,這個男人總是話說得頭頭是道,可語氣就是抹不去的囂張。

歐以嵐就這樣像一個物品一樣,從這里被丟到那里,中間在被裴亦鋒推去的同時,她掙扎了幾分,有不想過去的意思。

可在看到薄野御天眼神後,又乖乖站去他身旁。

隨後,或者可以說成,打從薄野御天看到她時,就沒正眼看過裴亦鋒一眼,他也總是這樣睥睨天下,傲視群雄的樣子。

只要他不喜歡的,他都不會多施舍一分目光。

可歐以嵐不理解,他不喜歡自己,也討厭自己,為什麼要施舍那麼多目光給自己?

那只惡魔看到她站在身邊後,眼底的冰寒算是化開幾許,卻仍如寒水般冰冷,他轉身要往機場門口離去,在他眼神里,歐以嵐知道他讓自己也跟著他一起離開。

她也跟著走了,可裴亦鋒既然把人放給他,哪里會那麼容易讓他輕輕松松得到?自然要在這個男人心里上留下幾道傷痕,才算痛快。

「薄野御天,你妹妹的味道真是……」裴亦鋒故意拖著長音說話,目光里閃著譏誚與狡黠,「有句話怎麼說來著?這個女人的滋味真是,**。」

面前的男人腳步從不為誰而停頓,可這一刻卻是停頓了一剎,雖然那是用秒都不能計算出的單位,但還是被裴亦鋒捕捉到眼底。

薄野御天側眸用余光看了眼歐以嵐,眼里有絲懷疑,也有絲警告。

他並不是一個會隨便輕信他人的人,可此時的確有一抹懷疑蘊在眼底,令人不寒而栗。

在一旁的慕堔憂心的看了眼歐以嵐,便收回視線,憑他對Boss的了解,此事必定未完。

一路上,薄野御天都沒開口與她說話,通暢他在車上都不會放過工作的時間,就連幾次和歐以嵐在一起回去的時候,他手里也是拿著文件。

不過今天的他,不說話,也不看文件,可想此時的他是看什麼都看不進了。

不知道是他不想問裴亦鋒那句話里的意思,還是因為慕堔在的關系,總之兩人一路保持沉默回了靜園。

靜園里。依舊有一場會議等著他開。

似乎自從她來靜園後,這個男人時常把工作的事搬到這里進行,就比如他的手下從來不知道有靜園這個地方。

歐以嵐姑且被扔在房里,看來這個男人一會兒會有很多話要和她談,不然不會讓她在這里打心里戰。

不知道過了多久,歐以嵐听到外頭有直升飛機的聲音。

這個男人難道是怕她逃走,還特地派來直升飛機巡邏不成嗎?

歐以嵐躺在床上不去搭理,他想的還真夠多的,現在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在出了這碼事的情況下逃走。

「歐以嵐。」

這是怎麼回事?窗外有人叫她?她可是待在三樓,誰爬窗進來了?

歐以嵐往落地玻璃窗看去,窗戶是開著的,可以看到一架軍用飛機在她窗前盤旋,薄野凌正坐在直升飛機上喚她。

「過來,跟我回家。」

薄野凌對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跟他一起走。

這男人還可夠夸張的,為了找她都開飛機過來了。

可歐以嵐怎麼可能跟他回家?回家不就等于回薄島嗎?她一會去,指不準薄野御天也跟著回薄島,到時候她豈不又要過來被三個惡魔囚禁的日子了?

歐以嵐仍然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兩條腿還故意翹起二郎腿,就是不去理睬。

這下,前一刻還好聲好氣講話的男人,鷹眸立馬說變就變,綻出隼利的光,如同森里的豹子對食物的強佔。

「去,把她給我抓過來!」

薄野凌手一揮,飛機上就冒出兩個小兵,點頭哈腰的為他辦事。

歐以嵐這下才知道,原來這個男人早有準備,那兩個小兵腰上已綁著繩索,鉤子一勾,便勾住了鐵欄桿,整個人越了過去,這動作可稱是一氣呵成。

歐以嵐才眨了眨眼的功夫,翹著二郎腿的身子就被那兩個小兵一統搬走。

姿勢不變,只是場地變了,還是騰空翹著二郎腿被搬走,囧。

就在整個人被拽進飛機的同時,房間門也打開,薄野御天像是從開到一半的會議中突然趕回房里似的。

只可惜她人已經在飛機上。

薄野凌鋒利的唇瓣勾出一抹勝利的弧度,「御天,你都拐了我女人有半個月了,現在是時候換人了,半個月之後我再還你。」

語畢,留下一陣‘哆哆哆’強烈的直升飛機起飛聲遠走高飛。

敢情,她才剛被拐走,現在又要被拐?

敢情,這還輪班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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