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跳快了哦。」月凌汐邪笑,像一只勾人的妖精,如蔥玉指從他的腰上移,勾勒著他健碩胸膛的朗硬線條,最終停在他左胸心髒處,輕按了一下,嘴中吐出一口氣,呼在他的唇邊。
「呵……」她淺笑,準備月兌身離開,他卻驟然低頭,吻住了她,強有力的手臂攬住她縴細的腰肢,品嘗著她的甜美滋味。
她愣了一下,前世今生第一次被人吻,以前都是她挑弄別人,哪,輪得到別人吻她?
他不想就這樣滿足,用力了一些,讓唇舌的糾纏愈發深入,她的唇也是涼的,更激起了他的興趣。
她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感情,沒有接觸過這些美好的事物,所以月凌汐是殺手。
她恢復神智,揮袖掙開他的禁錮,左手抬起,冰涼的匕首架在他的頸上,眼神清明,完全沒有一點迷糊。
他睜開眼,黑眸里有許些詫異,只好停止這個吻,兩唇分開,他饒有興趣地輕啄了幾下,才肯真正離開。
「月凌汐,你連這都可以如此冷靜?」
「嗯。沒想到?」她淡笑,卻仍沒有放下匕首。
北堂絕身影一閃,衣袂翻飛之間,人已在數十米之外,一如既往的冰山臉。
「本王,準你繼續喜歡本王。」
什麼?她歪頭微笑,竟有些俏皮,眸光微微流轉。這男人還以為自己喜歡他?呵呵,要不要這麼搞笑,她是殺手哎,怎麼會去喜歡一個古代男人?
算了算了。她瞄了一眼傲然而立的北堂絕,又望了望一邊木架上已經烤熟了散發出陣陣香氣的野兔,左右一衡量,她決定大步向野兔走去,還是填飽肚子更重要一些,她才沒閑工夫去糾結那些無聊的事。
月上枝梢,月凌汐抬頭,紫眸半眯著看掛上星幕的夜空,也不知道那兩個現在在哪,如果他們能遇到自己,那最好,若踫不到,她也不會為了他們而耽誤自己的。雖說,這樣的她顯得無情無義。
眸光泛冷,殺手麼,就是要隨時記住自己的身份和準則。
她縴細的手指翻轉,匕首從袖中飛出,在一旁的樹上刻下一處標記,旋即收回。
「對了,你們要找什麼?」
北堂絕側頭看她,目光沒有一點溫度,半晌,卻並沒有出聲。
「哦。」她笑得痞子氣,舌尖舌忝去唇瓣上的油漬,「信不過我?」不過也是嘛,自己似乎不應該打探這些。
「差不多了,這時辰紫晶石發光,出發吧。」她站起身,率先向前走去。
北堂絕負手走在她後側,忽然開口道︰「龍語,為我大晚國的天意,形似龍,于上刻著金色的圖紋,得一支十分不易。」
「听說過,有什麼用?」月凌汐心里微微一震,面色卻仍無波瀾。
「你不知龍語為何物?」他認真地看著她,仿佛想將她看穿。
「我應該知道嗎?」她嗤笑一聲,搖了搖頭。
他頓了頓,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繼續深究下去,淡淡地說︰「我們北堂皇族,在剛建立大晚王朝時,曾出過一位有名的帝王,叫北堂夜涼,只用了三年開疆擴土,整頓朝綱,而也就是從那時起,他立下血誓,北堂一族若沒有龍語護佑,便不可成為萬人至尊,所以,龍語一直是我大晚國的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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