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中間男子的稱贊,于子墨笑著應付了過去,想來此人應該就是工部大臣上官明亮了,來之前龍翔也跟自己介紹過,對方為官怎麼樣不知道,最喜歡的就是青樓和美食,許多想跟他打交道的商賈也都是在這兩個方面下功夫,好在龍翔是香格里拉的人,什麼特色菜都能弄到,而且于子墨也大力支持他打進官場,才使得他和上官明亮一拍即合,讓于子墨官商結合才是王道的思想發揮的淋灕盡致。
酒過半巡,幾人也都熟絡,說話沒開始那般生分,最左邊的那個男子于子墨也通過交談知道了名字,方圓,工部的一個小官,平時跟著上官明亮混吃混喝,沒多大抱負,不過听說此人的二叔在朝中頗有分量,才給他弄了這麼個閑職,至于具體是誰到沒有說起。
「上官大人,本人的來意想必龍翔也跟您提起過,我也不繞圈子,那批閑置房工部反正是要出售的,不知具體怎麼個說法,還請大人明示。」于子墨給龍翔使了個眼色,開始談起了正事,應酬這種事,本來就是吃喝以後就輪到談事的環節,上官明亮作為工部大臣,這種場面見識的多了,到也不會因為于子墨的話而感到唐突。
「龍翔跟我提起過一二,先生也看上了那批房子?」不愧是老狐狸,明明知道于子墨開口是想詢問價錢的問題,他反而避開不談,話中之意無非是想知道對方要這批房子干嘛。
「呵呵,不瞞大人,我要的不是那批房,而是那塊地,到時候我會把所有的房子全部拆除,另建其他的建築。」反正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于子墨大方的告訴了對方,這樣反而能獲得他的好感,何樂而不為呢。
上官明亮點了下頭,對方的坦白讓他臉上多了幾分笑意,本來這批閑置房賣給誰不是賣,只是他沒想到于子墨是一口吞下,到不是對方財大氣粗的問題,而是這麼多的房子,他要去有何用,按照工部原先的意思,這些房子是打算一幢一幢的賣給那些有需要的居民的,從沒想過京城哪個富豪會來買,畢竟人家住的地方都是北區,南區的房子買了也是閑置。
「上官大人,反正您的任務就是把這些房子賣出去,何必要在乎其他東西呢,趕快把正事談好,幾個美女還在等我們呢。」龍翔指指身邊的女子,大有深意的看了對方一眼,上官明亮也是青樓的老主顧,哪會不知道他所指的意思。
「有理,哈哈,**一刻值千金,何必要浪費在談正事上面,本官就直接給你個數目,先生也不用還價,看在龍翔的面子上,這個已經是本官能給的最低數目了。」見對方同意,上官明亮伸出右手朝于子墨攤開,「五百萬兩。」
于子墨嘴角微搐,勉強一笑,點頭同意了下來。
臥槽,這老東西,五百萬兩還便宜?如果是北區,那五千萬兩老子都覺得撿了大便宜,可這他娘的是南區啊,你這報價跟老子想的實際價格都差不多,還一副肉痛的模樣,要是能用免死金牌,估計兩百萬兩就可以拿下了,該死的,白白虧了三百萬兩,還說看在龍翔的面子上,呸,看來龍翔這貨果然沒有面子,真虧了老子今天這盤白送的東坡肉,光這都得三四萬兩銀子呢。
于子墨老實不客氣的伸出筷子把最後一塊東坡肉夾起放進了嘴里,吧唧兩下就咽了下去,看得上官明亮一陣眼熱,這塊肉可是他留到現在的,可惡的小子,不就一點銀子的事麼,用得著這樣斤斤計較?
連龍翔都沒想到于子墨會這麼干脆的表現出心中的不滿,剛才上官明亮說出五百萬兩的時候,他臉色也變了下,這貨真他娘的不是人,老子平時好酒好肉的伺候,換來的面子竟然這麼不值錢,哼,多虧你丫的一些小動作老子都有證據在,下次再敢胡來,老子就反咬你一口。
好在上官明亮也知道自己價格上的虛浮,沒跟于子墨計較,到時候拿到銀子,自己留下幾百萬兩,想吃多少盤東坡肉都行,心底也是暗喜,工部大臣本就是個肥差,自己這幾年上下關系打理的好,也著實吞了不少銀子,可那又怎麼樣,朝廷想抓自己牽連的可不是一兩人,加上自己平時擦的干淨,也很難抓到把柄,沒有證據又能拿他怎麼樣。
這貨越想越得意,左手不老實的往身邊女子腰上模去,把對方弄得咯咯直笑,不僅沒有阻止,還一個勁的往上官明亮身上貼去,媚眼如絲,丁香小舌在嘴唇上緩緩舌忝過,姿態撩人之極,反到把先動手的上官明亮弄的氣喘不已,有點把持不住的感覺。
于子墨楞眼看著奢靡的場景,吞了一口唾液,臥槽,難怪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的男人都喜歡去煙花之地,原來這些姑娘都是這麼大膽開放的,連他看看都感覺身子有點灼熱起來,更何況親身體驗的上官明亮,要是換做于子墨這童子雞,說不定早就一瀉千里了。
李功名至始至終都是自顧的吃著打包來的外賣,幾個妖嬈女子在他看來都是紅粉骷髏,江湖中只要不是修煉采補之術的邪人,其他的高手對于基本都是避而遠之,真正的高手都是寂寞中過來的,沉迷只會淪為不入流的人,老頭自己至今還保持著童子之身,所以內功才渾厚之極。當然也不是說破身了就不能修到高深境界,只是會被外物所分化心思,也只有一些真正的天才,才能把感情轉換為進取的力量,達到超凡月兌俗的境界。
幾人接下來到再也沒談正事,胡亂聊了點京城比較熱門的話題,直到一個多時辰以後,于子墨才起身告辭,至于龍翔他們則還要繼續留會,不知道要搞些什麼玩意,雙方打了個招呼,于子墨就出門下了樓,大廳里依舊人山人海,每到臨近深夜,不管是青樓女子還是來的客人都會變得豪放起來,各種婬笑聲傳的連外面都清晰可聞,甚至一些女子已經當眾月兌的只剩下胸衣,然而臉上卻未露出一點羞澀之情。
于子墨搖頭看著一切,轉身走了出去,一聲低喃從口中發出,「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