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個女人想要和一個男人比大膽,簡直是自取其辱。
「我還記得你那時候很害羞的呢?」慕嵐癟癟嘴,咕噥了一句。
文錦疑惑,靠近慕嵐的耳邊,呼出的熱氣弄得慕嵐的耳朵癢癢的,低沉的嗓音縈繞耳邊,「我以為你喜歡的?」
「是!」明棋就是這個意思,此刻是屁顛顛的往慕嵐的落霞院奔去,為了主子的幸福,說什麼,他都必須努力。
雖然府里的下人都秉持著目不斜視的府規,但是那偶爾借著給文錦布菜的機會偷覷她的眼神,著實也是讓她吃不消。慕嵐稍稍掙月兌著文錦的手,「別,人家都在看著呢。」
文錦剛坐下不久,就接到了密探的來信,事情正照著自己計劃的方向行進。
慕嵐所有動作一氣呵成,讓還處于心猿意馬狀態下的文錦一陣錯愕。隨即有些失笑的看著那個消失在眼前的身影,算了,今天就放過她了!
安公公還說了什麼,文錦已經沒有再听了,而是轉眼看著那條已經有些干涸的褲頭,眼神變得復雜,隨即勾起一抹笑意,慢慢的直達心底,最後變成放聲大笑︰慕嵐啊慕嵐,我倒要看看現在還有什麼可以阻止我愛你!
慕嵐緊靠在門上,臉頰上還殘留著剛才的紅暈,整個人都暈乎乎的。這個文錦真是太大膽了,完全顛覆她對古人的想法了。
文錦看著眼前的人,滿滿的都是溫柔,「來了,過來坐!」甚至親自起身,拉過慕嵐的手,將她帶往自己的座位旁邊。
睡在隔壁房間的王府總管安公公听到這邊的響聲,睡眼惺忪的跑過來,安公公是從文錦小的時候就開始服侍他的,文錦封王之後,也跟著過來了,當年的小太監,現在儼然已經成了這王府的第一把手。
被這一折騰,文錦已經睡意全消,索性起身,處理公務,淮王的動向已經非常明確,造反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得抓緊部署了。
穿戴整齊之後,文錦便進宮了。揉揉眼楮,又仔細的辨別了一下,沒錯,這是,這確實是……
慕嵐看著這套價值不菲的東西,有些疑惑,這好像不是自己的吧,「這哪來的?」
「這有什麼好高興的?」文錦對他的大驚小怪很不以為然,年紀大了都這麼感性嗎?還是說他尿床了是件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起身替慕嵐張羅。不是慕嵐偷懶,實在是這古代的衣物繁瑣,現在又是冬天,穿的越來越多,已經不是她能夠掌控的了。有人幫著穿,不但迅速而且美觀,何樂而不為呢。
「怎麼這麼容易害羞了!」文錦看著眼前動不動就臉紅的人,真懷疑那時候穿著暴露的衣物挑、逗自己的慕嵐是不是眼前的人,想起那身旗袍,文錦的血液一下子又沸騰了,微低了頭,靠近慕嵐的耳朵,「什麼時候再穿那件旗袍給我看看,只給我一個人看,嗯?」
「主子!」安公公進宮了,還沒有回來,明棋接手安公公的差事,伺候文錦用些早膳,「慕姑娘起了,正在找您呢!」
哎呀,這問題叫她怎麼回答呀!說喜歡,讓人覺得放蕩不堪,說不喜歡,又昧著良心,說不定會惹怒眼前的男人,真是好難回答的一個問題。
這女人,可真夠大膽的!
癟沉音噥。「哎呀,你怎麼這麼不正經!」慕嵐嬌嗔了一句。
「主子,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老奴這就,這就進宮,向皇後娘娘稟報這一喜訊。」安公公顯然已經顧不得現在是白天還是黑夜了,一心想著要把這件事帶來的喜悅與人分享。
慕嵐鼓著雙頰,氣嘟嘟的看著他,一張臉早已紅的像是番茄一樣。
「是昨天明將軍吩咐人采買的,送來的時候姑娘剛好不在,奴婢看著姑娘身上的穿著單薄,所以就自作主張的給收著了,天氣越來越涼,姑娘可別凍著了。」寶兒以為慕嵐想找她麻煩,連忙解釋了一下。
這天晚上,文錦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中是一張氣鼓鼓的小臉,一臉嬌嗔的瞪著他。驚醒時感覺身下又濕又粘,愣了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好半天之後才喃喃低咒著起床,換下濡濕的褻褲。嫌棄的甩到一旁,走了幾步之後又轉回來,皺著眉頭盯著上面乳白的液體,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安排好宮里的事情之後,接下來就是清理內患了,這顆毒瘤,此次必定將其連根拔除。
「主子!」安公公不愧是王府的第一佣人,即使在這麼匆忙的情況下,身上依然整齊干淨,絲毫不見慌亂。
「我去睡覺了,你也早點睡!」說完便用力的推開文錦,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砰……」的一聲將門關了個嚴實,落荒而逃說的就是此時的慕嵐了吧。
「沒事!」文錦掃了一眼自己剛換下的褻褲,「拿去洗了!」
慕嵐來這古代還沒穿過這麼好看的衣服,之前一直想著方便,都是以男裝示人,偶爾穿一次女裝,也沒有這麼正式,這會穿上這套白里透紅的衣衫,配上月兒梳好的發髻,即使不上脂粉,也顯得清秀可人。
「他們不敢!」文錦看也不看那些人,眼楮直勾勾的盯著慕嵐,這會兒,慕嵐由于害羞又染上了些霞色,真是更加迷人了。「你今天真好看!」
「是!」見慕嵐沒有怪罪的意思,寶兒明顯的松了口氣。zVXC。
平地驚雷,慕嵐被文錦大膽的舉動弄得渾身一震,仿佛被電流擊中一般,身上的熱度再次的拔高,文錦對自己制造出來的反應很滿意,正打算再來一次,但是被慕嵐阻止了。
「你不喜歡嗎?」文錦皺著眉,一臉嚴肅的看著她。
「哦?」找他,昨天不是還躲著他嗎?「請她過來一起用膳吧。」
跌跌撞撞的奔出文錦的臥房,連退禮都顧不得行了。
月兒和寶兒最後對慕嵐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才放人,讓明棋領去了。
「主子……嗚……主子……老奴這是……這是高興……」安公公一邊說著一邊抹去眼角的淚水,「高興啊!」
「慕姑娘,主子讓你過去一起用膳!」明棋站在門外,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可不能逾越了去。
月兒的手很巧,三兩下就將慕嵐的一頭青絲打理妥當,梳起當下時興的發髻,慕嵐微微失了些神,那一瞬間,竟然以為是春眠。
「別,癢!」慕嵐推搡著眼前的人,一臉的不贊同。
「什麼事情這麼大呼小叫!」文錦不悅的皺著眉,卻是沒有責怪的意思。
慕嵐的耳根子都紅透了,整個人身上一陣臊熱,文錦的眼神變的幽深,不自覺的伸出舌尖,輕輕的含住那枚小巧的耳珠。
第二日慕嵐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文錦已經回府了,皇上已經病入膏肓了,現在也就靠著那些個珍貴藥材吊著,倘若再是受到刺激,估計很難撐過這個冬天,而他,不想他在這個時候有任何的閃失。
「可是很香,很軟!」文錦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隨時準備再來一次。
「姑娘,今天穿這件怎麼樣?」幾個丫頭都是聰明伶俐的,更何況,這康親王府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哪個女子的身影,這會突然出現一個,還是主子親自留下,明棋將軍百般討好的人,能不讓人重視她的身份嗎?寶兒捧著一套桃紅色的羅裙和一件月白色的滾狐裘坎肩,站到慕嵐的身邊。
「我……我餓了!不是用早膳了嗎?」慕嵐眼神閃爍,看到眼前的大桌子,為了掩飾尷尬,越過文錦,一的坐了下去,殊不知,這個動作讓在場的人,眼珠子都要凸出來了。
「那就穿這件吧。」有錢好辦事啊,一天時間,就可以有這麼美美的衣服送過來了。
慕嵐的臉更加紅了,這人真是,不害臊,這麼多人看著呢。「別讓人看笑話了!」
「主子,這褲子上的,可是主子的精血啊!」安公公顫抖著雙手,幾欲上前對著褲頭膜拜。「主子一定要告訴老奴,是什麼人這麼大本事治好主子的,老奴,老奴一定,一定要好好謝謝他!老奴……」
慕嵐剛起床,還有些懵懂,「恩!」
「主子,主子的宿疾,終于痊愈了!老奴,老奴能不高興嗎?」安公公喜極而泣,主子多年的頑疾終于是痊愈了,以後……
「你在說什麼?」文錦越听越糊涂了,宿疾痊愈了。
慕嵐羞的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早知道當時就不逗他了。
「是!」安公公彎腰弓背的上前拿起那條褻褲,只一眼,便震驚的盯著那褲子上的污濁物。「主子!這……這是……」安公公的聲音很激動,原本還殘留的一點睡意,這會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所有人都以為主子會發脾氣,為慕嵐捏著一把汗,緊張的豎起耳朵听著文錦那邊的動靜。
文錦笑笑不語,好脾氣的跟著慕嵐坐下,甚至親手為慕嵐布菜,「這是府里廚子拿手的蘿卜絲酥,味道不錯,你嘗嘗看!」
「咦!是嗎?」慕嵐剛準備接過,嘗嘗味道,沒想到文錦先她一步,「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