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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危情1

「慕白,動作再快些!」慕嵐有些的急切的聲音從馬車的車廂里面飄出來,一會兒便消散在風中,幸好慕白耳力好,即使在慕嵐的上風,也能明白慕嵐的意思。

「好的,姑娘坐穩了。」說著便又狠狠的甩了兩下拉馬車的高頭大馬的韁繩。馬車又快了些。

慕嵐兩個人已經整整跑了六七日了,眼看著這太陽又落下山去了,黑夜即將來臨。

慕白拔出長劍,迎地而上,眼神掠過,掃視了一番,只能速戰速決,不可打持久戰,這是慕白做出的第一反應。

「不好!」慕白看著遠處的夜色,暗自叫糟,雙手用力的一拽韁繩,讓馬車停下,

「哦……」對于這種貧富差距,慕嵐不予置詞。

「姑娘先休息會兒,到了地方我叫你!」

「沒……沒……事……」慕嵐抽抽噎噎的,伸手抹去臉上的淚珠。

「把東西交出來!」其中一名黑衣男子嘶啞著聲音開口,一邊說著一邊把玩著手上的大刀,刀光在火把的照應下,越發的顯得陰森。

「姑娘不必太過于擔心,我們就照著原計劃往京都方向去就行了。」慕白明白慕嵐此時的迷茫與無措,以及深深的擔憂。

「看來這些人是真心不會放過我們。」慕白的聲音不大,但是一字一句都如重錘般釘進了慕嵐的心里。

「你們到底在找什麼東西?」慕白對這問題一直耿耿于懷,畢竟這是他在進行的殊死搏斗的原因。

「過了這片山頭,就到龍門關了。」慕白的聲音再次傳來。

這一折騰,東方的天空已經開始泛起魚肚白,慕嵐坐在馬車里,任舊是心有余悸,雙手雙腳都還有些虛軟。

畢竟是訓練有素的殺手,只一瞬,便就恢復了應有的理智與狠戾,刀光在漫天的劍影中分馳而出,打亂了密不透風的劍牆。

不一會兒,眼前便出現了一片開闊的山坳,山坳間傳來的潺潺流水聲,是那麼的悅耳動听,「姑娘,前面有小河,我們下來吃些干糧,補充些水源。」

慕白駕著馬車,熟稔的拐著林蔭小道前行,

「你下地獄去問吧!」黑衣人從齒縫了擠出幾個字,然後手腕翻轉,白晃晃的大刀就這樣成著螺旋狀飛撞過來,刀子刺破空氣飛舞著,發出「   ……」的聲響,在這夜色中顯得尤為清晰,慕白沒有躲避飛舞而來的刀子,而是迎著刀鋒,腰身一彎,順勢抵上劍尖,看似毫不費力的輕輕一挑,刀子就換了個方向,用著比剛才快了很多的速度飛轉回去,顯然對方沒有料到慕白反應這麼快,原本跟著飛刀一起前行的身子,想要借著飛刀造成的攻擊來爭取自身的攻擊機會,但是顯然的這種戰術不是他一個人想到了,這會反而成了飛轉回來的飛刀的肉俎,險險的避開來,命是保住了,但是會受傷也是可以預見的了,一注熱血飛濺出來,黑衣人不以為意,這會兒不是驗傷的時候,

「什麼東西?」慕白不知所雲,拉著慕嵐站在不遠處,嘴上還反問了黑衣人一句。

「嗯!」慕嵐閉上眼楮,斜靠在馬車的壁牆上,休整一番!慕嵐也听到那些近在咫尺的馬蹄聲了,伴隨著耳邊呼嘯的風聲,給人一種無比緊張與恐懼的感覺。

先發制人,當下便就放倒了一名黑衣人。

黑暗中的景色在我眼前旋轉不停,成了個螺陀的畫面,慕嵐不敢再往後看,只能往前不停的奔命,她知道,自己留下來只會拖累慕白,那樣子也許兩個人都活不下來,唯一慶幸的就是幾個孩子沒有帶在身邊,看來自己才是最危險的那一個,夜晚混雜著濃濃殺氣與血腥氣息的風從慕嵐面頰上掠過,留下了一層合著夜色的大地才有的冷峻與神秘。

「我們現在在希城了嗎?」慕嵐憑著記憶搜索現在所在的位子,但是任舊不是很確定現在的所在地。

現在是晚上的樹林里,雖然不是茂密的樹林,但是也足夠讓他們不能騎著馬兒對慕白和慕嵐發動攻勢,黑衣人跑了幾步,便翻身下馬,疾步前來,慕白也不甘示弱。

但是不能確保周圍絕對安全的情況下,慕白不敢呼喊她,生怕引來更多的追兵與危險。

然後又從包裹中拿出幾塊干糧,分給慕嵐果月復,就著小溪水,慕嵐一連吃了三塊干餅,路途漫漫,前方還不知道有什麼在等著自己,所以途中的每一次休息,慕嵐都把自己喂得飽飽的,以此來減少休息時間,盡快的趕路。

慕白握著劍柄,抵擋著四個人的刀鋒,顯然的,他知道了這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頂級殺手。

「先把眼前的人干掉,再去追人。」

慕嵐害怕的小心翼翼的往前挪步,強忍住身上的虛軟,生怕自己發出一點聲響便會引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夜行者。

「姑娘,快出來!」慕白一把掀開馬車簾子,伸過手去抓慕嵐。

坐在這顛簸不堪的馬車上,慕嵐有些惴惴不安,總覺得這會是個不平靜的夜晚,黑夜,總是掩藏著更多的危機與丑陋。

盡管慕嵐發出的聲音是如此細微,慕白還是捕捉到了,三五步的便趕到了慕嵐的身邊,扶住慕嵐的雙臂,企圖看清楚她有沒有受傷,「姑娘,你沒事吧!」言語中的擔憂,讓慕嵐感受到了還活在人世的溫暖,眼淚忍不住的直往下掉。

「死士?!」慕嵐驚疑,她是不是該感到榮幸,什麼人要對付自己,竟然用上了死士。

「不清楚!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慕白有些凝重,「而且這些人應該是死士!」

慕嵐害怕的幾乎要哭出來……

「來者何人?」慕白大喊。

慕白!慕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怎麼咽都咽不下去。慕嵐停下還在不停擺動的雙腿,換了個方向,往慕白的方向的輕聲的走去,剛才只顧著逃命,覺得跑的越遠越好,但是現在這樣走回去,四周黑乎乎的,時不時的傳來窸窸窣窣的好像是老鼠偷吃東西的聲音,慕嵐覺得自己陷入了一種叫做恐懼的感官里。

這種迷惘一直持續到慕嵐渾渾噩噩的睡過去。

突地,一道白光揮舞著而來,慕白竟然空手接白刃,左手順勢而上,一把抓住那道白光,同時的,另一只手上的劍直直的往前刺去,

剛才的慘叫聲也只是一瞬間,慕嵐並不能很好的分辨方向,這會兒更是陷入一種來無門去無路困境了。此時最好的辦法就是站在原地待命,等著慕白來找她,但是剛才的慘叫慕嵐不確定是不是慕白的,這會兒正擔憂著。最後慕嵐還是決定順著記憶往回走……

「那我們能逃到哪里去呢?」慕嵐現在算是真真明白自己的處境是多麼的復雜與艱險,也不知道自己之前在梧桐苑,惹來了多少這種人。

太陽已經完全淹沒在地平線下,暮色很快的就籠罩了整個大地,

「姑娘找個位置躲好!」慕嵐明白,點了點頭,躲進後面的黑暗中。黑衣人也不急著追趕慕嵐,他們知道,眼前的男人不倒下的話,他們是沒有辦法輕而易舉的拿到東西的。

「慕白!」慕嵐心中一急,大聲呼喊出來,可惜馬兒是卯足了全勁向前奔去,慕嵐的呼喊也只是消散在了風中。

夜越來越濃,慕白斜身靠在慕嵐旁邊的樹干上,一方面可以看清楚周圍的情形,一方面可以隱藏自己的蹤跡,一旦有什麼意外,可以在形式上有利于自己對敵人做出最出其不意的攻擊。

慕白有些微喘,單腳跪臥,左手支撐著地面,像是一頭匍匐著的獵豹,隨時準備給人以致命的攻擊。zVXC。

「是的,現在往西,過了這片山頭就是龍門關,過了龍門關就是龍躍國的境地了。」

黑衣人的頭目當下便做出了決定,先把眼前的障礙清理了。

不遠處的敵人來的很快,幾乎是這麼馬車一停,便能清晰的听到對方的馬蹄聲。

亂七八糟混雜在一起的氣味,燻的慕嵐幾欲作嘔。手忙腳亂的起身,也顧不得什麼方向不方向的,拔腿向前狂奔而去,深一腳淺一腳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臉上不知道有什麼東西粘乎著飛過去了,手上好像有蜘蛛網纏住了,等等都不足以讓慕嵐可以停下腳步。

「姑娘,不如我們今晚就在這里休息一晚,天亮了再出發!」慕白看著慕嵐疲憊不堪的臉,有些些心疼,「而且干路我們也不急于一時,按照路程來看,我們是兜了一大圈,但是我們是做馬車,慕林他們是步行,算算時間應該相去不遠才是。」

兩個人剛出帳篷,迎面而來的就是一陣白晃晃的光,刀光劍影,這是慕嵐的第一反應,慕白拉著慕嵐往旁邊一躲,刀子險險的往兩人的身前掠過,慕嵐甚至感覺到了刀子上的陣陣寒氣與殺意。慕白帶著慕嵐往旁邊又退了好幾步,黑暗中看不清雙方人馬的神色。

慕嵐睡得昏昏沉沉的時候,突然被人一把拉起,「姑娘,快走!」耳邊是慕白那渾厚的聲音,急切的呼喊,讓慕嵐一下子就清醒了。

六個人揮舞著大刀,開始輪番上陣。

「慕白!」慕嵐還沒開口,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等適應了之後,只覺得眼前人影亂晃,頓時有些手足無措,糊里糊涂間又被慕白推上了馬。

「好的。」沿著龍門關往北,一路北上,過了兩座城就到京都了。到了京都,不知道又會有什麼事情在等著自己!

而慕白這邊,繼剛才那聲慘叫之後,又消滅了兩個,這會只剩那黑衣頭目一個人了。

躺在這狹小的帳篷里,許是累的透徹了,一時半會反而睡不著,只能任由思緒亂飛,滿腦子胡思亂想,恍惚間竟然不知道這樣費盡心思跑出梧桐苑來做什麼?

慕白的心莫名的就是一抽,「沒事了,我們走!」說著便扶著慕嵐往馬車方向走去。

慕白很能干,這一路行來,可以說是無所不能了,這不才一會會,慕白已經搭起一小頂帳篷,供慕嵐休息了。

「好的!」慕白一邊專心駕馬,一邊回答慕嵐的話語,還要看著四周是否有合適的休息地。

一天很快就過去了,太陽隱沒在眼前的山頭下,夜色很快就會籠罩整個大地。

不過今天之所以會和她一起出來,實在是自己的那點點私心作祟,是人,總有點私心的。

一番強勢的攻擊之後,黑衣人開始分散攻擊,借著夜色的掩護,雙方人馬打的如火如荼,黑衣人中沒有再死亡。

黑衣人一圈一圈的逼近,心髒怦怦的亂跳,刀劍已經全部出鞘,等著一展雄風,腳步慢慢的移動,這個時候,哪怕是呼吸都顯得過重。

「慕白……」慕嵐的聲音抖的不成樣子,隱隱的還帶著些哭腔,原本想象的吶喊,此刻竟然細若吶蚊。

「少給我裝糊涂!」黑衣人為慕白的不識抬舉有些惱怒,或許本來也沒打算慕白可以痛痛快快的交出東西,所有兩句話不和,便策馬朝著慕白奔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啊……」這聲慘叫在這寂靜的夜色中听起來是那麼的突兀,嚇了躲在不遠處的慕嵐一大跳。

「那我去準備準備!」慕白起身,從馬車的後車廂里翻出一團的布帛長棍。就是像現代的汽車後備箱一樣。

一柄雪亮的飛刀疾射而出,勢如破竹,去勢驚人,夾帶著驚雷般的銳利和殺氣,向著發喊的黑衣人呼嘯而去。

「連累你們了!」在這種時候,身邊還有個人陪著自己,慕嵐感動了,為這份真情。

「那也行!」這幾日吃住都在馬車上,慕嵐也實在是累壞了,休息一晚再趕路應該也沒事,畢竟自己走的路線復雜,若是有人要追,應該也沒那麼快追上,若是自己在他們追上之前倒下就得不償失了。

黑衣人心下大驚,想不到慕白竟然有如此矯健的伸手,一出手,他們就少了一名戰將,當下也不敢有任何的輕視和傲慢,五個人分開一圈,慢慢的向著慕白靠近,火把早已經被熄滅,四周黑的看不清任何戰況,但是絲毫不影響雙方人馬的眼力。

「來的好快。」慕白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的又抽了兩下馬匹,「駕!」

即使他們已經繞道望城,走的都是荒山野嶺的偏道,與陽城的完全是相反方向的繞道而行,心頭還是揮之不去的恐慌。

「慕白,過了這座山頭,找個地方我們稍事休整一番。」即使在驚懼,也不得不休息一下,即使人吃的消,這馬也是吃不消的。

這樣打定主意之後,慕嵐把自己的想法和慕白說了一下,得到慕白大力支持,所以在河邊休整了兩個時辰以後,慕嵐和慕白就上路了。方向也從向南變成了向西南,再向西最後向北行駛。真真正正的兜了一個大圈子。

危險來的很快,幾乎是一入夜,便有不知名的黑影在身旁的樹叢里穿梭不已。

慕嵐下車來洗了把臉,喝了幾口清水,夏天還沒過去,即使是這樣沒有烈日當頭的照耀,空氣依舊沉悶的不得了,稍稍一動,汗水就順著背脊蜿蜒直下,解開馬匹身上的束縛,慕白牽著它們過來一起喝水,順便放著它們自由走動走動吃吃草。

馬車繼續馳行在山道上,絲毫沒有要停下休息的準備。

「快走!別回頭!」慕白高喊。

周圍有人點起了火把,眼前的情景慢慢的清晰起來,幾名黑衣人坐在馬上,站在不遠處。

馬車就在旁邊,已經整理妥當,方便隨時用于奔命。也許慕嵐還不清楚自己身邊潛伏著怎麼樣的危險,但是作為一名護衛長,在梧桐苑生存的這大半個月來看,慕嵐身邊的危險遠遠的超出她和他的預想,若不是文錦和另一撥人馬的暗中保護,光憑自己一個人,是萬萬不可能應付的過來的。所以這也是他沒有和自己一直保護著的慕出在一起,而是選擇和慕嵐在一起的原因,慕嵐遠比他們任何一個人身邊的危險都要多。

馬沒有來得及上鞍,光溜溜的坐不穩當,但是現在情況緊急,即使慕嵐從來沒有騎過馬,但是上了馬之後,慕嵐感覺自己本能的知道身子往前傾斜一些,腿腳有力的夾緊了馬月復,標準的騎馬動作,騎穩了馬,身後又是一陣打斗聲,慕嵐想轉回去看看慕白,偏偏這時候,慕白已經先她一步的用力拍了馬臀部一下,身下的馬快速的往前奔去。

「是!」

「姑娘……」慕白可以壓低聲音的呼喊,就像是茫茫大海中的燈塔,為那些迷失在海上的人做出指引,「姑娘,快出來!」

而緊跟而來的慕白的劍,才是致命的,幾乎是在黑衣人避無可避的情況下,一劍刺穿了他的身體,順勢還扭轉了兩下,在黑衣人不可置信的瞪大的眼中,慕白拔尖而去,這會兒不是管這些人的時候,慕嵐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周圍已經感覺不到她的呼吸了。

只是越害怕越會來什麼,慕嵐戰戰兢兢的一股腦門的往前走,絲毫不敢往旁邊東張西望,突然,腳下被什麼東西拌了一下,「哎呀……」慕嵐一驚,然後整個人向前一個趔趄,幾乎是本能的揮舞著雙手,以求得支撐點,不至于向前摔倒,但是後面幾乎是一連串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兩手不知道抓到的是什麼東西,還沒捏緊,便就斷了,使得剛有了點支撐的身子再一次的向前跌了過去,「啊……」慕嵐驚慌失措的摔倒在地,撲鼻而來的泥土氣息,樹枝爛葉的**氣息,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花香,草香,甚至還有些微微的血腥味……

兩個人分兩地站立著,距離不遠,但是也不近,至少不是那種一揮刀就能砍到人的距離。

慕白屏息著站在原地待命,包圍圈越來越小,突然,只見慕白轉動手腕,拔地而起,清亮的劍芒中,一道血劍疾射而出,又一名黑衣人砰然倒下。敵人又少了一個,在眾人還震撼的來不及回神中,漫天的劍花猶如絢爛的眼花,分撒開來,這時候,黑衣人的腳步明顯的被打亂了,已經不見來時的沉著與冷靜,揮刀抵御的力量顯得那麼的力不從心。

力高大上。「慕白,那些是什麼人?」慕嵐回過神來,第一想到這個問題。

「咦,這馬車看不出來還有這一層啊!」慕嵐有些好奇。難怪看著挺大,坐在里面竟然不能躺平,讓慕嵐這幾天都只能斜靠在車廂上,想睡又睡不踏實。

「好的。」慕嵐也著實有些累了,而且接下來不行的話,就換換路線,繞道龍門關,借道龍躍國的邊境往北上,雖說這樣會花費不少的時間,但是安全性要高的多才是。那邊人口雜居,外地的人多,混在里面,不容易引人注目才是。

「這樣子方便將人和一些日常所需分開放置,干淨整潔!」慕白解釋了一下,「而且這也只適用于一般人家的,大家人家的話就不行了,光是日常用品就能夠裝比這大一倍的馬車好幾車。」

「不必!」慕白還是那麼酷酷的開口。

慕嵐不知道跑了多久,這山中小道有些狹窄,慕白將馬車停在路中間,便可以擋住那些人好一會,慕嵐現在是可以肯定,自己是會騎馬的,可以說是之前的這個身體是會騎馬的,幸好關鍵時候有個求生的本能。

漸漸地听著前方傳來一陣陣的水濤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終于到了跟前,馬停了下來,站在原地不停的打圈噴氣。

只見慕嵐正停在一處高坡上,前面應是條河流,慕嵐站的地方離岸邊只半丈之距,可看不見河水。高坡只容得一匹馬兒自由行走,左右兩邊都上天無路,下地無門。慕嵐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看來是天要亡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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