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拔腿就往外跑,秋涼大喊一聲,「文文!」她站起來挺著大肚子就要去追她,「我已經看見了,我知道,那是給我的!」
文怡的腳步頓在原地,轉身對她僵硬的扯出一個笑容來,「秋,我們不要看了好不好?」
秋涼盯著她,執著道︰「給我!」
文怡搖著頭,不住的往後退著,「秋,你還是不看的好,我也不看,我們把它仍了!」
說著她就要往外走去,卻在轉身間,那張便簽紙掉了下來。
淡藍色的紙張,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幽香,上面的字體寫打很大,秋涼站在幾部之遙的地方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夏秋涼,這才是我和七哥真正的歡愛!」
秋涼垂著頭,走過去,蹲子,由于肚子很大了,她蹲下的時候雙腿微微岔開,身子稍稍後傾,顯得很吃力。
她將紙張撿起來拿在手心里,愣愣的看著,臉上也沒什麼表情。
文怡察覺到什麼,猛的回轉身沖過來,捉住她的手就要去搶她手里的紙。
「秋,不要看了!」文怡將便簽紙搶過來,直接撕的稀巴爛,嘴里恨恨的罵道︰「不要臉的死女人!」
「她和霍七真正的歡愛是在這張光盤上嗎?」秋涼看著文怡,輕輕的開口詢問。
文怡趕緊將光盤藏在身後,「秋,那種女人的話你也信?你是腦袋被驢踢了吧?」
秋涼輕聲一笑,「我想看看,她所謂的真正的歡愛是什麼樣的?」
她扶著腰身往客廳走去,文怡一看她這態度就知道這小妞又開始犯二了,這不是給自己招惡心嗎?不管里面是不是老七和梁安晨的**視頻,總之不會是好東西。
秋涼坐在客廳中央的沙發上,一手撫模著肚子,一手拿著一個薔薇花色的杯子,小口小口的喝著蜜水,臉色淡淡的道︰「放吧!」
文藝假裝糊涂,「放什麼?」
「霍七和梁安晨的歡愛視頻啊!放給我看!」秋涼握著被子,微微一笑,「我很想看!」
「你還笑的出來!」文怡瞪著她,這孩子不是被刺激的大腦錯亂了吧!
秋涼見她沒有任何動作,起身走到她面前,伸出手來,冷著臉道︰「給我!」
文怡看她一臉堅決的樣子,知道她是鐵了心要看,也奈何不了她,只好嘆息一聲,將光盤遞給了她。
「你好歹顧忌著點孩子!」文怡不滿的說道。
秋涼不作聲,將光盤放進DV機,然後按下開關。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按下開關的那一刻嗎,會將她打入地獄。
…
花木扶蘇間,在一片花的海洋里,梁安晨的衣衫半褪,短裙被人從後面掀了起來,露出光果的臀部,她的身子趴在一張軟榻上,腰身被人提的高高的,一雙大手緊緊握著她的腰,男人在後面騎在她的身上,不住的來回推動著她的身子,男人的腰身一次次往女人身上挺動著,他們在喘息,他們在申吟,他們的身子緊貼在一起搖晃著,秋涼看到在花草掩映間,男人那張美的驚心動魄的臉。
他的嘴角飛揚,狹長的雙眼微微眯著,黝黑的深眸猶如湖水一般瀲灩起一層波光,迷離而魅惑,他很滿足,他很愉悅,他奮力嘶吼著,秋涼從沒見過,這個男人發情的時候也是那麼有魅力,猶如原始森林里疾速奔跑的豹子,渾身充滿了張力。
視頻拍的很清晰,梁安晨正對著鏡頭,臉色紅潤而妖異,紅唇微張,嘴角留下**的水漬,她的身子被身後的男人撞的不住往前傾去,然後很快再被男人拉回去,她仰著頭,黑亮的頭發灑在白皙光果的肩頭,平日里清純的小百合現在化身成了妖媚放蕩的蛇精。
「啊——七哥——」
在身後男人重重的一擊以後,她發出一聲歡愉的高喊,之後身子軟在了地上,男人一陣疾馳以後,低吼一聲滿足的趴在了她的身上。
兩人的身體交疊著,重重的喘息著,梁安晨抬起頭,對著鏡頭的方向微微一笑,眼神晶亮而充滿挑釁。
她張了張嘴,對著鏡頭無聲的道︰「你去死吧!」
之後,屏幕一黑,再也沒有什麼了。
「我要殺了霍老七!」文怡恨的咬牙切齒,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來了,「他怎麼又和梁安晨搞在一起了!」
秋涼覺的渾身疲乏的厲害,好似這一段視頻耗去了她所有的心神,她端起杯子喝完里頭最後一點蜂蜜水,奇怪的是,她卻嘗不到任何滋味了。
「秋秋……。」文怡顫抖著嗓音叫了她一聲,她實在不知道該怎樣去勸解眼前這個嬌弱的小女孩,她也不知道要怎麼替霍歌去辯解,光盤里的畫面很清晰,那個男人真的是霍歌,她剛才已經打過他的手機,可是卻一直是關機,她不免心中惴惴,越發覺的這件事是真的!
「秋…。也許霍歌是……迫不得已!」文怡說著蒼白無力的話語,迫不得已?可是,畫面中的男人卻是一臉的享受。「也許是梁安晨使了什麼手段,總之,無緣無故的,霍老七不會做出對不起你的事的!」
秋涼將身子放松,躺在沙發上,眼神定定的望著冰箱上貼的一張便簽紙,那是他走時留下的,他說︰秋,好好吃飯,把自己養的肥肥的,把咱們的寶寶養的肥肥的,等我回來!
她似乎還能感受到他走時貼在自己耳邊那曖昧低喘的話語,秋秋,我想要你!
秋涼閉上眼楮,男人低低的喘息和最後滿足的低吼聲一遍遍在她腦海里回蕩,那麼真實…。
他走時,他們也做了一次,他顧忌著孩子,不敢使勁,難受的汗珠一顆一顆往下掉,她心疼的吻著他的嘴角說等我生了以後,隨你怎麼折騰,他高興的像個孩子,抱著她親了又親,心肝寶貝的喊著,那性感低沉的嗓音叫的她整顆心都酥了。
如今,幾天的時間,他又把另一個女人壓在了身下。
「文文,我愛了他十幾年了,好累好累……。」她的聲音很平靜,辨不出喜怒,只听在文怡的耳朵里,卻是空茫又悲涼,「為什麼愛一個人會那麼辛苦?如果不愛了,會不會好一點?」
文怡心疼的蹲子握住她縴細的手腕,眼淚一顆顆往下掉,「秋秋,我們再給他一次機會好不好?就算看在孩子的份上!」
秋涼輕笑一聲,笑容苦澀,她本想讓自己笑的明媚一些,可是扯出的笑容卻比哭還難看,「其實我知道,無論他做了什麼事我都會原諒他,我是個矯情的人,嘴里說著恨他,不愛他了,其實骨子里還是賤,我長這麼大就只愛過這一個男人,我愛不來別人的,別人的男人再好我也看不見,我的這顆心好似就為了霍七而長的,上面刻著他的名字,如果要把他抹去,除非把心挖走,可是如果沒心了,我還能活嗎?」
文怡哭的更凶了,一把抱住秋涼,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傻孩子…。傻孩子…。」上天為什麼要如此對待一個善良美好的女孩,為什麼不能給她一段平平順順的愛情,如果給不了又為什麼要讓她愛上霍老七那個死男人!
文怡抱著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倒是比當事人哭的還凶,秋涼被她抱著,臉貼在她軟軟的胸口上,她喃喃自語,好似說給她听,又像是說給自己听,「文文,我等他,我等著他!」
「秋秋……。」蘇蘇打開門進來,身後跟著一臉沉重的韓濤,她快步走到秋涼身邊,看著她堅定道︰「秋,你要相信霍歌,孩子不是霍歌的!」
她並不知道光盤的事,以為秋涼是因為這幾天梁安晨被爆懷孕的事在傷心,所以她語氣異常的堅決,「孩子不是霍歌的!」
秋涼輕笑一聲,淡淡道︰「不重要了!」
蘇蘇焦急道︰「那什麼重要?秋,你不要被梁安晨那個賤人牽著鼻子走,難不成你還真信了那段視頻里的東西,那個男人根本不是霍歌,是……。」
她沒再說下去,勘勘的閉了嘴,只臉一白,難堪的別過頭去。
秋涼有些疑惑的看著她,沉聲問道︰「蘇蘇,你知道些什麼?」
蘇蘇收斂了神色,輕聲道︰「沒什麼,我一時激動,秋,你要相信霍歌,不要把你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感情輕易的毀掉!」
秋涼緊盯著她看了一會,見她神色淡淡的,始終不願再說什麼,就把眼神投向了身後的韓濤,卻也見他只是低垂著頭,臉色冰冷一片。
秋涼越發疑惑,只是自己心中也存著事,便也沒有多想,她知道韓濤喜歡蘇蘇,興許這兩人在鬧什麼別扭。
她有些懨懨的撐著額頭,閉上眼楮也不再說話,文怡見她這個模樣,知道她難受,便也不再開口,只眼眶泛紅的對蘇蘇他們道︰「你們先走吧,我留下來陪她就好!」
蘇蘇看了眼秋涼,見她巴掌大的小臉微微泛著青白,雖然懷孕已經將近七個月,可是她的身子仍然不見豐腴多少,只一個大肚子突兀的挺著,此刻她縴細的手腕撐著額頭,眼楮緊閉著,濃密的睫毛閉合著,在眼簾下投下一層密影,越發顯得人憔悴不堪,蘇蘇心下一疼,捂住嘴巴猛的轉身跑了出去。
蘇蘇跑下來,扶住車門大口大口喘息著,心中的那股悶悶的疼始終纏繞在心頭,揮也揮不去,她終于忍受不住的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韓濤走過來拉起地上的她一把將她抱進懷里,輕聲道︰「不要哭了!」
她的眼淚反而流的越凶了,一顆顆滴落在韓濤胸前的衣襟上,瞬間就濡濕了一大片,韓濤只覺的那一顆顆的眼淚不止濕了他的衣衫,還濕透了他的一顆心,他想,這輩子他恐怕都放不下這個女人了。
「愛一個人為什麼會這麼痛苦?」她哽咽道,「秋秋…。秋秋她好可憐,總被人折磨!」
韓濤撫模著她的短發,掌心下微涼滑順的發絲讓他莫名的悸動著,他不由自主的就吻上了她的唇,「小秋她由七少保護著,而你,以後由我來護著!」
蘇蘇仰著頭,眼神里有一瞬間的迷茫,他的唇還在她唇上流連著,見她呆愣愣的樣子,韓濤輕笑一聲,伸出舌頭抵開她的牙關順勢與她纏綿了起來。
他吻的很深,舌尖幾乎要伸到她的喉嚨里去,蘇蘇被這難奈的情動滋味逼的神思一清,猛的推開了他。
「不要!」她的胸口劇烈喘息著,劉海下一雙清澈的眸子定定的望住他,沙啞著開口,「韓濤,我是不會和你在一起的,你…。不要再有這種心思!」
話落,她迅速的轉身,跑到對面的街口攔了一輛出租車,她有些狼狽的鑽進去,道了聲︰「帶我隨便轉轉!」
「帝都」的豪華包廂內,服務生把房間布置的很溫馨很浪漫,房里各個角落都放著大束大束的百合花,清幽淡雅的香氣彌漫了整個房間,淡紫色的落地窗簾被拉上,遮住了外面的光亮,只房內頭頂的水晶吊燈折射出暖黃的光線,照射著這里的每一個角落,無端的平添了一分曖昧,空氣中似乎都飄散著躁動的氣息。
梁安晨斜斜倚在寬大的白色沙發上,身穿一件寬松的果色長群,露出大半個背部,光果的肩頭在燈光的照射下越發顯得瑩白無暇。
她面前的桌子上堆了滿滿的食物,有零食,有煲好的湯,有排骨和魚肉,還有孕婦女乃粉。
她捻起一枚巧克力,剝開錫紙,將心形的果實放進嘴里慢慢咀嚼,巧克力的醇香溢滿整個口腔,那美好的滋味一直蔓延到了她的心里,就像她現在的心情,很甜蜜。
她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站在她面前稍顯局促的男人,淡淡開口問道︰「找我有事?」
男人看她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一股無名怒火騰的燃燒了上來,「你為什麼說你懷了七少的孩子?」
「這是事實!」梁安晨撫模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月復,鄭重道︰「這就是他的孩子!」
「你胡說!」男人大喝一聲,「我那天來的時候,分明看到七少被人抬了出去,他滿身都是血,他怎麼能和你那樣?他沒有踫你,踫了你的是我!我是個罪人!」男人痛苦道︰「你答應過我的,不會再做傷害小秋的事,為什麼你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傷害她?你害的她還不夠嗎!」
「何冰!」梁安晨眸見一派冰冷,寒著聲音道︰「是夏秋涼在我身邊搶走了七哥,我只不過是把原本屬于我的東西搶回來而已,你,最好給我乖乖閉嘴!」
何冰看著眼前這個依舊清純美麗眼神卻一片陰兀的女人,她此時的臉上微微帶著猙獰,眼神透著瘋狂與狠辣,他始終無法相信,這就是他一直藏在心里,想在心里,念在心里十幾年的那個小女孩。
當初他在梁家大院里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正站在窗台上,穿一身白色的公主裙,黑亮的頭發柔順的披在肩頭,閉著眼楮,陶醉的拉著小提琴,那一刻,站在樓下的他以為是見到了落入凡間的小天使,他不住的在心底里感嘆著,世間怎麼會有如此清純可人的女孩,那一刻,他幾乎是痴了,站在樓下呆呆看著她。
不一會,琴聲停止,一道溫軟嬌媚的女聲在他頭頂的上方響起,「大哥哥你在偷看我拉琴嗎?」她溫柔的笑著,嘴角高高的翹起來,顯然心情很好的樣子。
何冰就在那一刻被她這個甜美的笑容所擊敗,他從此沉迷在那歌溫柔的笑渦里,一頭扎進去就沒再出來。
只是,她是雲端的天使,他是泥里的泥鰍,兩人間的差距何止十萬八千里,他只好把她藏在心里,藏的嚴嚴實實,只在夜里做著一次次的春夢來撫慰心中巨大的空虛與失落。
想到這里何冰艱澀的笑了一下,為了掩藏在他心里多年的這個邪念,他害苦了小秋和七少,還有……他的蘇蘇,一直對他死心塌地的蘇蘇。
他捂住發疼的胸口,疲憊的問道︰「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梁安晨笑的嫵媚動人,「你說呢?」
何冰臉色瞬間慘白如霜,不可思議道︰「你……。」
「何冰,你覺的是讓夏秋涼傷心的好還是……讓蘇蘇傷心的好?」
何冰的身子搖晃了下,唇色慢慢變白,眼神也失了焦距,他猶自不能信的又問了她一遍,「只真的?」
「嗯!」梁安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如果不是為了對付夏秋涼從而挽住七哥的心她才不會要這個孩子,她就是想生孩子也不會和這個男人生。
她掩住眸間的不耐與厭煩,生冷道︰「何冰,說白了我這樣做對你來說沒有一點損失,等孩子生下來,我也不會透露一點消息,你就和蘇蘇好好過日子吧!」
何冰苦澀一笑,他還能和蘇蘇回到原點嗎?
「你又瞞的了幾時?等孩子生下來,不,甚至不用生下來,只要現在七少帶你去做羊水穿刺,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他的孩子!」何冰收斂起臉上慌亂的神色,慢聲道︰「到時候,七少會怎麼對待你呢?」
梁安晨輕蔑一笑,「你以為我圖的是讓他承認孩子,不,我圖的只是讓他和夏秋涼痛苦,越痛越好!」
何冰不可思議的看著她,「你簡直就是魔鬼!」
梁安晨走到他身邊,雙手攀住他的肩膀,將頭依偎在他的胸膛上,男人身上的陽剛氣息讓她舒服的眯起了眼楮,她承認,雖然她不喜歡這個男人,但卻貪戀著他的懷抱,貪戀著他的溫暖,貪戀著他把她壓在身下的強力佔有。
她不介意把自己再給他一次,她慢慢湊近他的耳朵,含住他的耳垂,低吟道︰「何冰,還想要我嗎?」
何冰難受的往後傾著身子,深吸一口氣猛的推開她,「我不會再踫你!」
他拉開車門就要出去,梁安晨卻在身後懶洋洋的叫住他,「要不要和我一起去醫院看看孩子?」
「你確定就是這里?」明輝猶自不太相信的又問了一遍,這里看來就是一戶普通的農家小院,梁成運走私的軍火會藏在這里?
「水韻曾經不小心提起過一次,就是這里!」江相川淡淡道,臉上依舊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
「嘖嘖,你這美男計用的還真是**啊,那女人進了監獄還對你念念不忘的!」明輝一臉的八卦,問︰「你用了什麼招數啊?說來听听?」
江相川鄙夷的看他一眼,都懶得理他。
明輝倒來勁了,扒著他的胳膊興沖沖的問道︰「是不是你床上功夫好啊?話說,你們上過床了嗎?」
江相川把自己的身子又往枯草從中掩了掩,眼楮直視著不遠處的那間農房,監視著那里的一舉一動,涼涼的說道︰「我指奸過她,算不算?」
明輝瞪大眼楮,結巴道︰「指……指奸?」
江相川瞥他一眼,邪魅一笑,「怎麼?沒對你女人用過/?」
明輝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根。
身後有人悶悶的低笑聲傳來,明輝更加惱羞成怒,「七哥你還笑!這人多不要臉啊!白長了一副撲克臉,尼瑪原來這麼騷!」
「明輝你該問他,用的哪根手指頭!」身後人慵懶道,低醇的嗓音猶自帶著睡醒後的黯啞,听來別具性感。
「醒了?」江相川問,霍歌點點頭,這幾天他熬的厲害,剛才便就著干草枯枝小睡了一會。
他一個翻身來到江相川身邊,深邃的眸子在草叢的掩映間依舊熠熠生輝,「有動靜了嗎?」
江相川搖搖頭,「沒有,一切如常!」
霍歌唔了一聲,雙眼依舊眨也不眨的緊盯著那間農房看。
「一覺好夢?」江相川低聲問他,他就是這樣,在霍歌面前一向冰山一般的面皮上就能多出幾種表情,性子也會活泛一些。
霍歌的嘴角翹了翹,黝黑的眸子閃過一絲溫柔,「我倒是想,可惜那丫頭就是不入夢來!」
「許是生你氣了吧?這麼多天不和人聯系!」江相川看他一眼,揶揄的問道︰「想極了吧?」
「唔,什麼?」
「想她了吧?」
霍歌垂下眸子,濃黑的睫毛掩住眸間極致的渴望,他低笑一聲,「唔!」
明輝湊過來,眼神閃躲著瞅了霍歌一眼,訥訥的問道︰「那個…。你給小秋…。那個了嗎?」
霍歌挑眉,「什麼那個?」
明輝垂著腦袋,臉紅著,聲
------題外話------
那個,明輝太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