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名︰第一百八十四章小葉,這些都是你撓的!
滾燙的唇,香軟的舌,鼻息間是她獨特的馥郁芬芳。
金世 腦子有些懵,心里有些喜,步伐久久無法移動。
此時,金玉葉腦子亦是混的,她只知道索取他身上的氣息,貪戀他身上那涼涼的令人舒適的溫度。
不過,與她犯混的腦子相比,她心里是清明的,她知道眼前的男人是她哥哥。
如果她夠理智,此時就應該停止,可是,在壓抑到極致後,她的理智——
丫的,已經喂狗了。
唔~
金世 忍著念想,掙月兌她香軟的唇瓣兒,深吸了口氣,認真而慎重地瞧著眸色迷離的女人,「小葉,我是哥哥!」
雖然他很想突破他們目前的局面,可是,他不希望是在她分不清誰是誰的情況下。
‘哥哥’兩個字砸進金玉葉的腦子里,混沌的神智有片刻的清醒,她甩了甩頭,問她所關心的,「他們怎麼樣了?」
金世 心里有些失落,不過面上卻是不動聲色,他將人抱到床上,速度極快地找了件睡袍幫她披上,這才開口,「姓南的被帶走了,四叔進了醫院!」
說話間,金玉葉再次難耐地纏了上來,墨色的眸子迷離蕩漾,白色的瞳仁透著詭異的猩紅,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听清他的話,或是听清了,此時她的狀況也無力去顧及其他。
咕嚕~
金世 喉結狠狠滑動了幾下,眼底的小火苗在肆意地竄動著。
他深吸一口,閉了閉眼,抓住她作亂的小手,「小葉,哥送你去醫院好不好?」
「不!」
含糊不清的一個字,夾雜著她壓抑的嬌吟。
金世 看著理智漸失的女人,情感與理智在腦子里打架。
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愛如心坎的女人這般撩人,他心里有念想是自然的,更何況,他自己也一直期待打破他們之間的局面。
然而,理智上,他在害怕著。
他怕她清醒後會後悔,他怕他們打破了這種局面,再也回不到以前,他怕她因不想傷害他而陷入……為難。
心里各種掙扎,然而,下一秒——
咚!
頭磕在床頭上,後腦勺傳來一陣劇痛,沒等他緩過勁兒來,將他推倒的女人以迅雷不及地姿勢撲了上來,雙手毫無章法地撕扯著他的衣服。
金世 眸色異常深邃,他看著她,靜默了幾秒,最後猛地一個翻身,將人壓到了身下。
「小葉,是你強迫哥的,醒來可不準不認賬!」
嘆息一般嘟嚷了一句,後面他也不再矯情地壓抑自己,隨著她的節奏,激吻,月兌衣,辦事兒……
二十幾年來的第一次,難免生澀,而金玉葉在他的回應下,理智神馬的,已經丟到一邊兒了,兩個人,基本都是依照身體的本能與渴求,行使著男女間最原始的愛的旋律。
凌晨三點,外面喧囂依舊,然而,臥室里,澎湃的激情已經偃旗息鼓,里面很靜,靜得能听到輕淺的呼吸聲。
床頭上,一盞柔和的壁燈孤孤單單地亮著,金玉葉睜開眼,入目的便是一張鐫刻深邃的五官,臉上的易容被掉,露出了他原本那種雕鑿般的俊美臉龐。
眼底復雜的光芒一閃而逝,動了動身子,從他懷里退出。
「怎麼了?」
暗啞的渾厚嗓音響起,在這寂靜的暗夜中,透著一絲溫柔,一絲繾綣,還有一股掩藏不住地小心翼翼。
吸了口氣,醞釀了下面部表情,「哥,你睡,我起來去看看!」
沒說去哪里,可金世 卻知道她記掛著什麼。
沉吟一秒,他亦是從床上起來,「哥跟你一起去!」
這樣的場景,這樣的平靜,一個不問,一個不說,好似不久前的蝕骨纏綿,只是一場夢。
夢醒了,什麼都沒有留下。
金玉葉瞧了眼他身上那刺目的抓痕,深一點的,幾乎破了皮,見了血,神情有些懊惱。
擦!
原來自己有做禽獸的潛質。
金世 見她沒動,順著她眼神瞧了眼自個兒身上,耳根子微熱,面上卻是不動聲色,「小葉,這是你撓的!」
咳咳~
金玉葉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她怎麼覺得,她哥哥這是在控訴?
控訴她的惡行。
控訴她將他給睡了。
撫了撫額,「哥,你也累了,好好休息,我只是去看看情況!」
她自己的情況,她還是知道的,一旦進入狀態,那是不管不顧,不要命地折騰,以前每到這一天,生理時鐘一向準點的二叔,在經過她一夜的需索,第二天便會起晚半個小時。
「確實挺累的,你身上藥挺重,連續四次,你才肯消停!」
金世 語氣溫和地陳述著事實,然而,他這樣大刺刺的話語和自然的語氣讓金玉葉嘴角狂抽不止。
哥哥,要不要這樣一次次的提醒她的惡行?
還用如此平靜自然的語氣說出來,弄得她很囧很尷尬好不好?
金世 看著她微囧的面容,碧眸閃過一絲笑意,他靜靜看了她幾秒,而後上前吻了吻她的額,「去吧,哥等你回來!」
兩人之間捅破了那層紙,他知道她需要時間去消化,他不知道她是真的不顧忌世俗,不顧忌**之名,還是已經知曉了他們彼此無血緣的關系,總之,不管哪一樣,他都會給她時間適應。
不過,從她對金家的處事態度,他隱約猜到,她應該是知曉了自己的身世。
半個小時後,已經重新裝扮一番的冷魅坐在倪星愷的車內,神情怏怏的。
倪星愷淡淡睨了他一眼,嗤笑了一聲,「本少看你這是活該,男人一大把,且還專挑難纏的搞,這不,後院起火了!」
他實在想不通,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男人對這女人趨之若鶩?
他承認,她能力是強,臉蛋兒也夠美,身材也惹火,可關鍵是,那些男人也都個個不一般,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為何偏偏要一塊難啃的骨頭?
明明心里堵的要死,卻還要巴拉巴拉地撲上來?
讓他說,一個字——
賤!
幸虧當初他沒被她那副皮相所迷,不然,他也會成為怨男行列中的一員,想想都可怕。
「喂,這麼幾個,你以後打算怎麼著,要知道,他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對于以後,倪星愷真心挺好奇的,幾個男人,看不出來她到底對哪個有情,可若是以後她選擇一個的話,他相信,那一個絕對沒好果子吃。
冷魅捏了捏眉心,沒好氣道︰「這些不在你操心的範圍!」
問他怎麼辦?
涼拌!
身子里帶著那坑爹的蠱毒,就算她想怎麼辦,也不容她說了算。
感情,她現在沒資格,也沒權利去談,也許一輩子都不行,就這樣到老死。
「嘿,本少這不是好奇嘛!」
「沒听說過,好奇心能害死人!」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說著,車子已經停在了醫院的地下室。
隨著倪星愷來到病房,里面亮著一盞燈,江源斜靠在沙發上,閉眼休息,而金成睿則是躺在病床上,胸口纏著固定繃帶,剛毅的俊容也布滿了青紫色的傷痕。
「魅少,你來了!」
听到響動的江源從沙發上起來,揉了揉眼,出聲打招呼。
冷魅點了點頭,「辛苦了!」
兩人說著話,這時候病床上的金成睿也被吵醒,睜開了眼,那雙眸子幽暗幽暗的,直勾勾地盯著某人。
江源得到倪星愷的暗示,「你們聊,我去喝杯咖啡!」
嚓——
病房的門關起,里面只剩下兩人,冷魅移步至病床,執起他的手把了會兒脈,沒多久,劍眉便緊緊的蹙起。
外傷倒是沒多少,只是內傷卻比他想象中還要嚴重。
「丫頭,南景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們之間……」
「四叔,這事我解釋不清,不過,以後你別招惹他了,你不是他的對手,那人手段狠辣,性子偏激,所練就的是正宗的古武武學,真正惹毛了他,想必他會不管不顧!」
盡管這樣說,也許有點傷四叔自尊,但是,她說的卻是事實。
南景這個男人,她忌憚,非常忌憚,數十年的相處,周旋,她又怎麼會不清楚他的性子?
她如今仗著的,也只不過是他對她那份感情,如果他真的不管不顧,那麼,她沒有半點反擊的余地。
他們之間的牽絆,太深,太復雜,不是一言兩語能解釋得清楚的,也許就算解釋,也很難會讓人信服,畢竟,前世今生的事,太過匪夷所思。
金成睿抿著唇不說話,就這樣定定地看著她,少頃,他出聲,話語帶著一絲試探,一絲小心翼翼,「丫頭,你……不是玉葉?」
這個問題在他腦中徘徊了很久。
他絕對能肯定,曾經那個存在感極低的金玉葉,不會認識那樣一個男人,還有那麼深的牽扯,更何況,她身上的那些本領,都是那麼的沒有由頭。
冷魅失笑,「四叔,你想多了,我是金玉葉,如假包換!」
只是,不是以前的那個金玉葉而已。
金成睿沒再說著什麼,伸手將她攬進懷里,眼楮掃到她襯衫領口下面的紅痕,眸色深了深。
良久,男人幽幽的磁性嗓音在室內響起。
「不管如何,我對你,不會變,我允許你有秘密,但是,你也要記住,我是你男人,某些東西,四叔給不了你,所以,四叔沒資格去要求你什麼,不過,你要好好保護自己,不管是身還是心,我不希望你傷。」
這場不容世俗的禁忌之情,從她的誘惑勾引開始,盡管知道她只是在玩,可是,過程中,是他自己沒把持住。
他掙扎過,矛盾過,甚至逃避過,然而,最後的最後,他沉淪了,而她,依舊如初。
愛情里面,誰愛得深,誰就是輸,更何況是他們這種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所以,注定了他妥協。
因為,他也沒資格去要求她更多。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在這之前,一向循規蹈矩,剛正耿直的他永遠也不會想到,他會愛上小自己十來歲的佷女,那麼的不顧一切。
為了這份感情,他甚至放棄了男人的尊嚴與驕傲,對她在外面的胡來,不聞不問。
後悔嗎?
答案是否定的。
只是,要說心里不計較,不傷不痛,那絕對是他麼的騙鬼!
他很傷,各種內傷。
比如現在,他可以想象得到,她剛才,絕對是從別個男人的床上起來。
「今晚誰幫的你?」
冷魅微愣,須臾,想到他指的是什麼,心下突然有些煩躁,「四叔,不問這些,會死啊!」
金成睿面部肌肉抽動了兩下,那雙黑眸深幽冷寒,「不會死,但老子會疼!」
氣氛突然沉寂,冷魅撫了撫額,太陽穴突突地跳著,「抱歉四叔,我有點煩!」
金成睿看著他眼底的疲態和蹙起的眉頭,心里的氣,突然間消了不少,他抬手,粗糲的指尖摩擦著他的唇瓣,「丫頭,有想過以後嗎?」
以後她愛上某一個男人,或是結婚了,那些對她情根深種,跟她上過床的男人,她又該如何面對?
他有身份的禁錮,不會去要求什麼,可以一輩子站在她身後,可是別人不一樣,比如雷老二,比如那個南景,那兩個霸道又強勢的男人,又豈會允許她嫁人生子?
「四叔,順其自然吧!」
這是今晚第二個人問她以後,不過,她能回答的,貌似也只有這幾個字——
順其自然。
金成睿沒再多言,「你明天還要訓練,回去好好休息下!」
冷魅點了點頭,俯身吻了吻他的唇瓣,「那你好好養著,有什麼事兒吩咐江源他們就好!」
從醫院出來,已經將近五點了,東方的天空,泛起了魚肚白,冷魅並沒有直接回水戀留鄉,而是去了帝豪。
這個時間點,帝豪依舊燈火通明,在路上他便打了樊祤的電話,剛一下車,便見他候在大門口。
「魅少!」
樊祤語氣溫和地打了聲招呼,笑意盈盈的清雋臉龐上,透著一絲疲憊。
「他怎麼樣了?」
冷魅腳步不停,一邊往電梯走,一邊沉聲問。
她記得,哥哥將她帶離戰區的時候,那男人明顯有走火入魔的跡象。
樊祤唇瓣蠕動了片刻,最後嘆了口氣,「你自己去看吧!」
咳咳~哥哥有木有很月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