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93章︰不想變成放-蕩、銀-亂的女人

要一個男人為她換衣服,這個男人還說是小事,舒枚枚頓覺風中凌亂了,睡意也去了一半。

「老頭子,我看你是皮癢了,要讓你的小弟伺候伺候?」

舒枚枚擺出一副鄙視的眼神,兩手交叉在腰間,小巧的臉龐上微微怒目夾帶著戲謔看著雲天池。

不過,她這表情沒有被鑽在她肩膀上的雲天池看到,即使是看到了他也不會懼怕。

「小枚枚,好嘛,好嘛。」

雲天池的聲音還是撒嬌的…听得舒枚枚雞皮疙瘩又起了,忍不住就去推開他,「老頭子,好了,別鬧了。」

舒枚枚說到‘別鬧了’這三個字時,忽然覺得一股熟悉的熱潮涌上頭,臉色驀然一變,接著再也沒了耐性,直接朝著雲天池推去,「老頭子,你快給我出去…」

可是,經過一次變故的她,雲天池怎麼可能听不出來她聲音里的不同出來,而且她這前後變化太快,這本身就是不對勁的。

站住了腳,朝著舒枚枚的臉頰上看去,便看到舒枚枚本正常的神情,已經變得緊張,臉頰上漸漸浮起了潮紅,他心一緊,「小枚枚,你…」

舒枚枚見他這般,也不打算隱瞞,「老頭子,你快給我出去,我不需要你們。」說著的時候,還一直推著他,可是雲天池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怎麼可能是她隨意能夠推動的。

「我不走,我不會讓你做傻事的。」雲天池一臉堅定,打死他也不會走開,並且在說完這句話後,直接就朝著門口走去,然後將門反鎖,再轉過頭就看到舒枚枚眼眶微紅,一手指著他,「老頭子,別讓我難做好不好,別為了我…上次大叔我選擇了忘記,這次,我還有選擇嗎?」

是的,前次唐至衍和她的事情,她雖然醒來的時候是安然的在床上睡覺,可是來自體內不一般的感覺,她怎麼能忽略得了,並且她好像有點印象…為了讓這事情不對這原本安定的生活產生影響,她選擇了忘記,對著他們,她依舊笑得‘巧笑嫣然’,可是,這幾天不管多累,午夜夢回時,總是感覺到唐妖孽那溫柔的低語呢喃,叫著她‘丫頭’。

雲天池的眼底劃過一絲受傷,不過立刻就撇去了,「小枚枚…我…不可以嗎?」

論時間,論感情,論付出…他自認不會比唐至衍差。

舒枚枚吸了吸鼻子,強咬了下唇,「老頭子,我…不想拖累你。」

雲天池為她做了很多,單單她知道的事情就數不清了,還有一些不知道的,她也沒來得及數了。

「可是我一點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不能接受我。」這句話,雲天池幾乎是用喉嚨吼出來的。

雲天池話落,門外即刻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雲天池,怎麼回事?」

「雲天池,是不是枚枚又…」

「雲天池,給我開門。」

……

一聲接著一聲,仿佛那扇門要被破開一般,雲天池宛若未聞,聲音壓低︰「小枚枚,你听到了,他們都在,他們都來了,為了你,不管是不是我,你都不能拒絕。」

舒枚枚咬著下唇,漸漸的聞到了血腥味,眼眶一痛,眼淚就毫不猶豫的被擠了出來,她好像沒有拒絕的理由了?那理由簡直就可笑得緊…她若不接受他們,那她只要存活一日,只要還不想死,到了兩個多月以後她就會變成一個放—蕩、婬—亂的女人,那樣的生活,比她死還難受,難道到時候,她必須選擇死嗎?

「老…頭…子,我不想死,我也不想變成放—蕩、婬—亂的女人,可是我也不想傷害你們,在這個世上,我只剩下你們了。」

舒枚枚哽咽著聲音,渾身一松,蹲了下去,體內的波濤洶涌而來的熱浪愈發的清晰,幾經幾次的無力感襲擊著她的全身上下。

她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沒有想要過那種可以無所不能、呼天喚地的日子,她只想要的是過和前世一樣安安定定的日子。可是,踫到他們,一切都月兌離了軌跡。

她只剩下他們,她在這里,親人不是親人,朋友也是只有橘子一個,他們…不是她的朋友,是比親人還要親的人,給她溫暖、給她安慰、給她力量,她現在能活得這樣,也是他們無微不至的關心愛護所得來的。

雲天池不曾想舒枚枚會這般,氣惱、無奈、糾葛、心酸一股腦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緩緩的蹲子,一手將舒枚枚的身子往著他的胸腔一扯,感受著她自頭發傳來的發香,「小枚枚,你不想傷害我們,我們也不想你受傷。」

臥室外,唐至衍、禮兒、尹尚墨、橘子齊齊愣神,眼神復雜。

橘子壓根就不知道舒枚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看著他們的臉色變換,心里頓覺不對勁,听著臥室內的哽咽聲,不禁咽了咽喉嚨,睨向禮兒問道︰「禮兒,枚子是怎麼回事?」

禮兒沒有回答她,因為他此時此刻又即將要承受心被刀割的感覺,眼睜睜的看著舒枚枚一次一次要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並且沒有另外一種選擇,這比他三年所受的痛苦都要超過十倍、百倍、千倍。

「我們走吧。」尹尚墨突然低聲說道。

他一說完,便朝著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他的腳步很輕,幾乎听不見。在這寂靜的夜里也只能听到窗外的風在‘沙沙’作響和臥室內舒枚枚哽咽痛哭的聲響。

此時的他,是鎮定的,是瀟灑的,是無奈的。

他在最短的時間內讓自己鎮定理智起來,他以瀟灑的姿態來成全,他無奈的是不能為舒枚枚承受痛苦。

唐至衍稍稍走了兩步,卻是倚靠在牆壁上,低頭沉吟,雙眼緊閉。穿著一身得體睡衣的他,站得筆直,高大強壯的身材在熾熱的白熾燈下顯得有些消沉。

丫頭是記得的,但是卻假裝忘記。他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他在她的心目中分量是足的,他和她共赴**時,他曾經和自己說過,一定要好好對待她。

此時,他再度躺在別的男人身下,雖然是無奈情況,但是只要一想到先前看到她那般模樣,他的身體就有一股想要將那個男人給銷毀的沖動。但是,理智告訴他,他做不到,也不能做,也不敢做到。

橘子沒有听到回答,臉上的神情愈發的沉重起來,伸出手正欲敲門,卻被禮兒一手抓住,「橘子,你先回去睡吧,這里我會照顧姐姐的。」他的嘴角,勉強扯出一絲笑意,可是眼眸里卻毫無波動的情緒,他只是抓了一秒鐘而已就放開。

禮兒的手勁不重,橘子沒有因為這樣而下意識的驚叫,只是眼眸看向他,看他再也沒有解釋的意思,只得點點頭,「那好,有什麼事情一定要叫我。」

雖然她打心底有些怕雲天池,而且還勸著舒枚枚和雲天池保持距離,但是她打心底也知道雲天池是不會傷害舒枚枚的,而且這里還有禮兒,她即使心里放心不得,卻也沒有強行要留下來,說完這話,便走開了。

禮兒稍稍頷首,听著橘子離開的腳步聲,眼神卻是一點也不曾離開黑木鑄成的門板,耳朵也漸漸听著舒枚枚的哽咽聲愈發的清晰起來。

前次的傷疤未平,這次傷疤繼續撒鹽。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等著。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听著。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陪著。

他不走,他站在這里,給她力量。

他不走,因為他要習慣,習慣的提醒自己她已經不可能完全成為他的了。

他和唐至衍,兩人靜謐如斯,仿佛是商討好了一般,皆沉默以對。

而在樓道轉彎處,一個筆直的身影在昏暗的月光下仰頭佇立,如黑曜石般的眼眸深邃如斯。

橘子的臥室里,橘子掏出一個手機,按了幾下,撥打了一個號碼。

「喂,枚子表哥嗎?明天我想要見你。」

而此時,清泉市一家豪華別墅內,正在上演著一場令人臉紅的**。

「嗯…嗯…別急。」

這聲音帶著媚絲,且听著有些耳熟。

「小月兒,你終于舍得來了,怎麼,老公沒了,就想到我來了。」

這個男子的聲音粗狂暴躁,隨之便傳出衣服撕裂的聲音。

往進看去,那半閉著眼楮躺在一張豪華桌子上的女人卻是…舒錦月,而那個說話粗狂的男人卻是滿臉的胡渣,頭發絲梳得光亮,咋一看去,整一個野蠻人所能描繪。

「水哥,我現在只剩下你了,你可一定要為小月兒報仇啊。」

舒錦月說著,伸手便去扒開男人的衣服,衣服下露出滿是傷疤的肌膚,舒錦月見此,忍不住心里惡心一下,卻是毫不猶豫的送了自己的軟軀附上。

「報,小月兒所受的苦我一定報。」

男人說著卻是等不及了,直接伸手一把拉起舒錦月窄小的裙擺,然後拉下自己的褲頭,正對著,身子就是一沉,接著就發出一聲滿足的喘息聲,舒錦月驀然緊了緊身軀,卻又在下一秒毫不猶豫的將兩腿主動攀附在男人的腰際上,嘴中低喃著申吟︰「水哥,水哥…」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