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浩說的話給舒枚枚的沖擊很大,甚至于舒枚枚一回到宿舍就忍不住打電話給雲天池。小說
撥打了電話,那廂接通了她才恍然她竟然連說什麼話都不知道,只能輕輕的一聲‘喂’。
那廂傳來的卻不是雲天池的聲音,「喂,大嫂嗎?我是小三子,大哥他又胃出血了,在**醫院,你快來吧。」
舒枚枚呆愣了,又胃出血了?
「老頭子現在怎麼樣了,是在做手術嗎?」微微焦灼的聲調證明著她此刻的擔憂。
那頭小三子卻是起了哭腔,「大嫂,您快來吧,老大不願意去手術,許浩大哥也不在,怎麼辦?」
等到舒枚枚急匆匆的趕到**醫院時,雲天池已經被許浩強制推進了手術室。
許浩一人在醫院的走廊椅子上坐著,看到舒枚枚到來,勉強扯出一抹淡笑,眉梢間是掩飾不住的擔心。
舒枚枚忙上前問︰「許浩大哥,醫生有說什麼嗎?這次老頭子怎麼又胃出血了?」
許浩微微斂眉,淡然的眸子漸漸浮現一層薄霧,移開對著舒枚枚的頭,低沉著聲音說,「這次沒事,可是要再有下次,怕是…醫生說,他的胃怕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
許浩低沉暗啞的聲音,再加上他說的話,讓舒枚枚全身都似乎漂浮了起來,腦袋里緩緩散開雲天池的種種,一字一句,一幕一幕。
一開始的躲避,到後來的相交、相知,這究竟是命運的糾葛還是老天的安排,讓她重生一回踫到他?
「我不奢求你給他什麼,我只想讓你多陪陪他,勸他不要再喝酒了。」許浩凝望著她,說出的話帶著一絲哀求。
許浩是關心老頭子的,舒枚枚心中暗自苦笑。
「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他的。」
老頭子的胃出血現在還是輕微型的,但是如果再來兩次,這輕微就會變成病危了。
這次的手術時間不長,雲天池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舒枚枚震驚得捂住了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直都知道老頭子長相應該還是不錯的,可是沒想到老頭子這長相實在是太過刺激她了。
他的胡渣刮了,一張毫無瑕疵的臉龐入目在舒枚枚的眼前。
額頭飽滿光潔,富含著大富大貴之相;眉毛濃密,宛如盤桓在半山腰上的一抹最亮眼的枯枝;
睫毛因為他閉著雙眼微微打顫,猶如蝶翼般翩翩搖扇;高挺的鼻梁,略厚的唇瓣…無一不是吸引人的地方。
如果說禮兒如白蓮,大叔如罌粟,尹尚墨如帶刺的玫瑰,那麼此刻的老頭子就像是盛開在高山上淡粉色的杜鵑花,奼紫嫣紅、千姿百態。
「這胡子是我幫他刮的,他一直不願意刮。」許浩的聲音自耳後邊徐徐傳入她的耳際中。
舒枚枚听完這話,眼底的愧疚更是深了一分,是她說喜歡看他又胡須的樣子,可是現在看到他被刮了胡須的樣子,她覺得,她錯了,大大的錯了,如此一個千姿百態的美男她竟然讓他留著那胡須。
待到雲天池醒來,已經是晚上了。
舒枚枚端坐在病床邊的一張椅子上,兩眼眨也不眨的盯著他看著,待看到雲天池睜開眼來,那抹如同睡蓮般異常的紫眸睜開的剎那間舒枚枚是真的被震撼到了。
要不是早就確認了躺在病床上的是雲天池,此刻見到這雙紫眸,她定會認為自己是認錯人了。
雲天池竟然擁有著世界上最為高貴顏色的紫色眼眸,可是以前,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雲天池在看到她時卻是欣喜的,不顧手上還打著掛瓶的針,便伸手抓住了舒枚枚,「小枚枚,真的是你…許浩真的沒騙我,他說你要來看我。」
他這話卻是敲打著舒枚枚的心,一抽一抽的隱隱作痛,雲天池,你這是何苦呢?
「小枚枚,小枚枚,你怎麼這段日子都不打電話給我,你知道不知道我…」
雲天池還待說下去,卻被舒枚枚伸手捂住了嘴巴,溫熱的觸感和他清淺的呼吸一波一波的傳入她的手心。
「老頭子,這段時日我比較忙。」
明明知道這蹩腳的原因雲天池根本就不會相信,可是雲天池卻點了點頭,表示了認同。
「老頭子,我沒想到你刮了胡須的樣子讓我那麼震驚,以前還真不應該讓你留著胡子。」
舒枚枚的小手摩挲著他的下巴,只一會就放開,撓了撓頭,有些訕然,「老頭子,你的眼楮也好好看。」
雲天池一怔,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小枚枚,那你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
「是美男我都喜歡的。」舒枚枚好笑的回答。
雲天池忍不住吐舌,「小枚枚,你真不乖。」
雲天池壓根沒想到還有那麼一天可以和舒枚枚半開玩笑的說著話,她的臉依舊清晰映在了眼中,那雙如水晶玻璃的眼楮依舊耀眼。
正說到這,突然傳來敲門的聲音,雲天池有些納悶,什麼時候他招了個那麼斯文的手下了,還敲門?
舒枚枚笑了笑,起身便去開門,可沒想到一開門看到的卻是…
「禮兒,尹尚墨…你們怎麼來了?」雲天池不由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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