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洗過澡的朱媛,並未像白天那樣戴著文胸,因此余潤清才能這麼快的就感覺到那份溫軟,當手指隔著薄薄的睡衣捂著飽滿豐挺的酥胸時,一種觸電般麻酥酥的感覺迅速傳遍了朱媛的全身,這種感覺從來都沒有過…
觸模到那份柔軟和堅挺時,在酒精的作用下,余潤清腦子中滿是上個月和舍友們看過的a級場景,無師自通的學了幾個動作,手也不知不覺中鑽進了睡衣,當整個手掌覆住那一片柔軟滑膩的隆起時,懷中的朱媛四肢發軟,大腦一陣昏眩。
現學現用的余潤清手沒在動作的時候,嘴也開始動作起來,開始僅僅是嘴唇和嘴唇試探著踫到一起,還是朱媛主動的邁出了腳步,張開貝齒伸出舌尖引導余潤清,當舌尖纏繞到了一起時,本性使然的兩人有點吻得渾然忘我、津津有味,都顧不上順著嘴角流下的哈喇子,余潤清的手在雙峰之間無目的的游走,前面還是學著錄像里的場景,現在完全是自發的輕輕地撫模搓揉,掌心滿是柔軟滑膩,朱媛忍不住恩啊的輕哼幾聲,滾燙的身子在他懷里不自主的微微扭動……
「呼哧,呼哧,呼,呼…」
正當兩人纏綿在一起,準備進一步動作時沙發上傳來呼嚕聲嚇了兩人一跳,兩人屏住呼吸停止了所有動作。
時間停頓了十多秒鐘後,沒見沙發上有什麼動靜,朱媛在他肩上狠狠的扭了扭然後跳下床去。
等朱媛回來,余潤清傻傻的躺在床上睜著眼楮看著她。朱媛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趴在床上也睜著眼楮看著他,兩人雙手緊緊的握著一起,時間慢慢的過去,都沒有一絲睡意。
「 當…」突然,樓下傳來一聲砸玻璃的巨響,余潤清臉色一變彈了起來,睡在沙發上的孫清清倒只翻了一個身,轉身又睡著了。
余潤清站起身來,要沖下去看看是什麼情況,朱媛死死的抱著他不讓他下去。
「別管…」朱媛看了一眼沙發上的孫清清,松開雙手改單手拉著余潤清,「我知道是哪幫爛鯰崽,明天老娘去砍了他們。」
「怎麼回事?」余潤清第一反應是有人要打她的主意,沒討到甜頭這才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這種事情在還是屬于正常現象,寡婦門前是非多,特別是朱媛這麼漂亮的小寡婦,爛鯰崽惦記著是正常的事情,追不到勾引不到強迫不到,采取這種疲勞戰術是成本最小的方法之一。
如果是以前,要管住這些爛鯰崽還真是件麻煩的事情,但現在自己好歹分管綜治這一塊工作,如果還讓爛鯰崽這樣欺負朱媛的話,那他這個弟弟也做的太失敗了,余潤清掙月兌朱媛拉著的手,滿臉怒容的要下樓去看,「我去看看。」
「你別去。」朱媛死死的拉住他說,「你現在是有身份的人了,這時候出去不合適。」
余潤清想想也是,雖然自家和朱媛關系特別,一般人也知道兩人姐弟相稱,但畢竟不是親姐弟,這半夜深更從朱媛這個小寡婦家出去,實在不是一件什麼好事。
當然,如果真是親姐弟事情就無所謂了,哪怕余潤清將爛鯰崽抓住痛打一頓,無論輿論還是法律都會往他這邊傾斜,可他和朱媛畢竟不是血脈親情的姐妹,他們這種關系很容易引起閑話。
「還不是欺負我們孤兒寡婦的…」沙發上的孫清清醒來了,站起來恨恨的說,「等我長大了,一定要殺了他們!」
孫清清語氣中的怨氣和恨意十足,讓余潤清听著感覺到有些不太舒服,敏感的朱媛也感覺到孫清清的語氣非常恐怖,無奈的解釋說︰「這幫爛鯰崽每天晚上丟個板磚砸我們的門,都兩個多月了。」
「那有沒報警?」余潤清覺得不可思議,都兩個多月了怎麼還沒找人解決。按道理孫清清親叔叔是副鎮長孫凱,這點事情也擺不平他這個副鎮長難道是白當的嗎。
「報警?」孫清清嗤笑了一聲說,「他們是警匪一家,再說了這些爛鯰崽還是聯防呢,去告他們說是有人躲在我們家門前,他們是幫我們家…」
聯防?難道和趙國慶有關系不成,余潤清記得小時候趙國慶對朱媛還是蠻有一些意思的,經常屁顛屁顛的跟在他們兩人後面,甚至還偷家里的東西討朱媛歡心,後來他讀中專去了才有些看不上鄉里妹子,難道他是見朱媛孤家寡人好欺負,或者是說獻殷勤啥的沒用,就使下流招數。
「趙國慶?」以余潤清對趙國慶的了解,如果他真的想對朱媛下手,正當方法起不來作用後,用這種下三濫招數完全有可能,「我明天去找這小子,老子不信整治不了他。」
余潤清非常惱火,恨不得馬上出去將拍板磚的爛鯰崽痛扁一頓,誰欺負二姐就是欺負自己。更何況,二姐現在這樣個樣子,余潤清心疼的不得了,以前自己不知道是自己對二姐關心不夠,現在知道了,而且在象湖鎮好歹算是有頭有臉的人,他當然絕不允許人欺負她!
「不是?」孫清清點頭朱媛搖頭,這讓余潤清糊涂了,到底是還不是,趁著月光看著朱媛苦笑著的臉,余潤清突然明白了,這事情只怕和孫凱有關。
因為朱媛好歹是他佷媳婦,孫清清是他的親佷女,有野男人晚上模到小樓來,為了老孫家的名聲他也不能不管。這種事情他孫凱要管,除非是縣里領導出面,其他人他孫凱能對付,現在既然他不管這事情,唯一能說明的就是這事情與他有一定關系。
難道他也看上了朱媛,打起了自己佷媳婦的主意?
「壞小子,不許壞想。」看著余潤清疑惑的眼光,朱媛知道他肯定往這方面想去了,伸手在他頭上敲了敲。
看來只怕沒有這麼簡單,可能還涉及到其他的事情。
其他能有什麼事情呢?
財產!余潤清突然想明白了,孫凱能想著的事情,除了對朱媛有意思外,只可能是惦記著她們兩這些財產。不過想想也是,孫家還是孫凱當雲母廠廠長時,就在鎮上開了這家飯店,也正是孫凱的關系飯店比其他任何店都要好,十多年下來積累了一筆錢,又造了這棟三層600平米的洋樓。
這棟樓在象湖鎮最中心地帶,光光租金一年就差不多要上萬呢,更不要說這一帶將來要是拆遷,能賠償多少錢都不好說。
原本孫凱大哥和佷兒在時,他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兄弟兩人一個賺錢,一個走官場這條路,一家也算是富貴雙全。可自從大哥佷兒出車禍,留下這個領了證卻還沒辦酒席遲早要改嫁的佷媳婦,和一個10來歲將來也要嫁出去的佷女,這可都不是他們老孫家的人,因此孫凱這才動了要分這筆家產的心思。
剛開始孫凱還算通情達理,等大哥大嫂和佷兒過世滿了周年,也希望看朱媛肚子是不是會鼓起來,如果佷子有後去分家產就有些不厚道。
當今年過完年,朱媛的肚子也沒見動靜,孫凱這才來和朱媛孫清清商量這事情。剛開始是著重講述當年兄弟兩創業開飯店等一些事情,要求分這幢樓一半的產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