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嘿嘿一笑,
「陳泰,听說你下午要外出辦事?」
「是啊嫂子,你怎麼知道?」
「崩管我怎麼知道的,你先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哈,我去去就來。」
「誒,嫂子……櫸」
不等陳泰叫住她,凌夏跟個兔子似的三蹦兩竄地就不見了人影。
操場上,一身迷彩軍裝的靳炎蕭在烈日下,喊著口令訓練著手下的特種兵,貝雷帽斜戴在頭上,大手霸氣自然地撐在腰間,那威武昂藏的身軀,讓人看了禁不住怦然心動。
凌夏揉揉臉蛋,噌噌噌地跑過去,立定男人跟前,行個標準的軍禮餘,
「隊長,本人有事想要報告。」
靳炎蕭俯瞰向她紅撲撲的小臉跟一雙亮晶晶的貓眸,高高挑起一道濃眉,
「想說什麼?」
「報告隊長!經過隊長的辛勤教導跟我不懈的努力,我的打靶成績已經滿8環了!」
凌夏胸脯一挺,像只驕傲的小母雞一樣大聲應道。
「所以呢?」
靳炎蕭目光不著痕跡地掃過她飽滿的胸口,好整以暇地問。
凌夏吐吐舌,湊近他一點,
「陳泰下午要外出辦事,我想順便跟他一起出去……」
這事,其實昨晚在床1上的時候,她就跟靳炎蕭報備過了。
精力似乎永遠都用不完的男人,直接把她折騰的腰酸背疼,讓人只想眼一閉,頭一歪立刻昏睡過去,但想到自己那偵探事務所,凌夏還是硬撐著眼皮,跟他磨蹭,
「我明天想請假半天……」
「嗯?」
靳炎蕭半閉著眼,一手攬著她滑軟的身子,修長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輕撫在她腰線上,彷如在逗弄一只吃飽喝足的波斯貓一樣。
「就是我的偵探事務所啊,上次回來後,都那麼久沒去看過了,那里好歹也是用我名義開的,總不能就這樣撒手不管,什麼都讓阿修去做吧。」
靳炎蕭懶懶地扯開眼皮,薄唇慢條斯理地吐出,
「到底是不能撒手不管事務所,還是那個阿修?」
(☉o☉)呃……這男人算是在吃醋嗎?
「當然是事務所了,之前已經堆了好多case沒處理了,我怕阿修一個人會來不及。」
「沒法處理,干脆就關了,還能差這幾個錢養你?」
靳爺直接一個翻身,就又把她壓到身下。
凌夏氣呼呼地推搡他,拳頭抵著他結實的胸膛,不滿地反駁,
「這怎麼能是錢的事情?這是做人的信譽!那些個case可都是你把我虜去前就接下的,要不是你,現在能這樣嗎?!」
靳炎蕭不客氣地一捏她腰身,眼里威脅意味十足,
「怎的?現在是在向我抗議了?」、
她不禁吞吞口水,心底將他月復誹一陣,才又扯起討好的笑容,
「這哪能啊?參謀長您可是國家的棟梁,軍中的紅人,小的能有幸被靳大參謀長看上提拔,那是小的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小的從您身上學到了做人要正直,做事要信譽,說一不二的剛正不阿作風,所以……」
「所以?」
靳炎蕭順著她的話反問。
為了討好什麼都豁出去了,白女敕女敕還沾著吻痕的一雙藕臂勾上他的脖頸,「啵」的在他嘴角印下一個吻,
「所以,明天就準我半天假唄!」
男人挑挑眉,眼底有了點軟化跡象,但還是撐在她上方盯著她紅女敕女敕的唇瓣,得寸進尺道,
「就這樣?嗯?」
「老公……」
凌夏只好嬌軟了嗓音,用他最滿意的聲調,喊出那個在激1情中時,不斷被他各種姿勢折騰著要求她喊出的稱呼。
心底真是各種磨牙啊……
剛才那2個多小時里,就是因為這兩個字,讓靳炎蕭像上足了發條的馬達,不知疲倦一遍狠過一遍的弄著她,讓她丟了無數次,險些昏過去數次,這會兒有迫不得已要討好他,從大參謀長嘴里要到半天假,再度喊出這個稱呼,心底真是戚戚焉。
男人果然眉眼一松,黑眸中閃過光芒,在凌夏以為他就要開金口答應的時候,他卻勾起唇角,問了句風牛馬不相及的話,
「肚子餓了麼?」
呃……這哪跟哪?
「有一點點……」
她如實道,誰能在兩個多小時的強度運動下,還能不被消耗體能?又不是超人。
「想不想吃‘夜宵’?」
男人眼中又是光芒閃過,但快的讓凌夏抓不到,只能呆呆地順著回答,
「有夜宵嗎?那就起來吃點好了……」
「不用。」
靳炎蕭勾著不懷好意的笑,摁住她想起來的肩膀,
「‘夜宵’在這吃就可以……」
沒等她反應過來,濡濕充血的私密處再度被巨物充滿,「嗯啊……」
凌夏頓時不知是惱還是難捱地呻1吟出來!
嗚嗚嗚……
該死的靳炎蕭!炎蕭!夜宵!!
……
「喂,行不行嘛……你昨天答應的!」
乘著訓練的士兵沒注意他們這兒,凌夏扯起靳炎蕭的袖口晃動。
小女兒的撒嬌,頓時讓靳爺心情愉悅不少,心底那股醋意也有所緩解,睨著她渴求的小臉,終于開了金口,
「六點半前必須回來!」
「是!隊長!保證做到!」
歡天喜地的敬了禮就想跑,卻立刻又被男人叫住,
「回來!」
「還有什麼事嗎?」
男人有意無意地朝邊上訓練的士兵睨了眼,
「就這般?」
「呃……那還要怎麼樣?」
凌夏不解。
只听靳爺中氣十足的口令聲驟起,
「全體立正!向後轉!原地進行俯臥撐訓練每人一百個!完成後休息吃飯!」
「是!」
操場上,二十幾名士兵快速執行訓練命令。
靳炎蕭轉過身挑眉看著她,凌夏額頭頓時劃過三道黑線,
「呃……這是要鬧怎樣?」
靳爺眉峰挑的更高,凌夏終于敗下陣來,跟做賊的老鼠一樣四處張望一下,而後飛快踮起腳尖,在他嘴角印下一吻,
「謝謝老公。」
小腰被摟住,靳爺威脅效果十足的嗓音在耳畔低沉傳來,
「敢遲到一分鐘,晚上就讓你多吃一頓‘夜宵’。」
「轟」凌夏的臉頓時通紅,氣惱嬌嗔地瞪他輕罵了句「你流氓」,忙不迭一溜煙地跑開了。
直到她妖嬈的背影看不見,靳炎蕭這才轉過身,臉色嚴肅地重新投入到訓練士兵中。一顆松樹後,一只舉著手機的手,悄悄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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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夏也所言為虛,回到偵探事務所,就跟阿修兩個人馬不停蹄地趕著各類case的進度。
一直忙到下午五點,凌夏靠進椅背伸了個大懶腰,
「啊!好累啊!」
阿修端了杯熱咖啡擺到她跟前,
「別忙了,喝杯咖啡吧。」
「謝謝你阿修……」
凌夏不自覺地趴到桌上,對他撒嬌地眨眨眼。
「呵,傻丫頭,跟我還客氣什麼。」
阿修揉揉她的頭發,端著另一杯咖啡坐到了她的對面。
凌夏啜了口香濃的咖啡,禁不住嘆息,
「真是好久沒喝到你泡的咖啡,味道真好。」
抬起頭,卻見阿修雙眼微眯,目光氤氳在咖啡熱氣的後面,帶著幾分沉思。
「阿修?」
凌夏好奇地叫了他一聲,阿修回過神看向她,
「怎麼了?是咖啡不合口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