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夏在靳炎蕭的安排下去見了部隊里的心里醫生,也就此認識了林葉婷這個與她年齡相仿的清秀女子。
診療結束後,林葉婷說道,
「凌夏,不要太有心里負擔,以後有什麼想要說的,你都可以來找我,不必把我當醫生,就當我是你的一個朋友來找我聊聊天好了。」
「好,我會的,謝謝你林醫生。」
凌夏不得不承認,通過剛才的一番對談,她心里真的輕松了許多棹。
林葉婷輕笑,
「看,還說當我朋友,就叫我葉婷吧。」
離開了診療室,回到鐵鷹隊內,靳爺就直接把她招了過去,才一走進他辦公室,男人就握住她的雙肩,鷹眸上上下下仔細審視過她籀,
「感覺怎麼樣?」
凌夏瞧他嚴肅的表情,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他也是在緊張自己的,輕推開他的手,
「沒事了,林醫生挺有本事的。」
靳炎蕭卻不肯松手,
「真沒事了?」
凌夏不禁嗤笑他,
「說了沒事就沒事了,你真是比我這個當事人還緊張。她讓我沒事就去找她聊聊,說我這個不是什麼心理很大的障礙,只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一時難以調整而已。」
听她這麼一說,靳炎蕭這才算放下心來,伸手擰她鼻尖,
「不懂爺這是在緊張自己女人?還敢跟我嬉皮笑臉。」
凌夏心底漏跳一拍,卻又暗暗劃過暖意,躲開他的手,咕噥,
「臭美,誰是你女人了。」
靳炎蕭看出她眼底的嗔意,心情也跟著大好,
「除了這只小野貓還能有誰?」
上前一把抱住她的腰,
「肚子餓了沒?」
凌夏看看牆上的鐘,
「還好啊,才4點多而已。」
離平時吃飯時間還差2個小時。
靳炎蕭眼底的光芒一閃而逝,
「現在不餓,晚點就會餓了,走吧。」
「誒,靳炎蕭干嘛呀?你要帶我去哪啊?!」
凌夏的抗議無效,靳炎蕭直接摟著她出辦公室,上了軍牌吉普就離開了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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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直接就開回了別墅,停下車,靳炎蕭扯下安全帶,長臂一伸直接就將凌夏扣了過來,一記熱吻覆上去!
「寶貝兒,把我想壞了,那個走了沒?」
凌夏就無語了,這外人面前一本正經的參謀長同志,這麼急三火四的把她帶出基地,感情就是為了做那事。
「還沒走!」
凌夏沒好氣地回答。
靳爺眼一眯,犀利的鷹眸往她身下掃去,
「騙老子?要我開箱驗貨?」
「靳炎蕭,現在大白天的,能不能別耍流氓啊!」
凌夏氣呼呼地拍開他的毛手毛腳,扭著不讓他踫自己。
小女人還給他拿矯情,看她那閃爍來閃爍去目光,還有跟染了胭脂一樣的臉頰,靳爺才不信,想這事兒的就他一個人。
扣著她腰身,湊過去輕啃她雪白的耳垂,
「怕什麼?要喜歡天黑,到時候拉上窗簾不就是了。」
凌夏被他攪的氣息有些紛亂,別過眼嗔他,
「靳炎蕭,你太流氓了……」
話雖是在埋汰,但那語氣明顯多了幾分嬌氣,頓時就讓血氣方剛的男人心猿意馬起來。
推了駕駛門大步跨下車,在凌夏還沒反應過來時,直接拉開車門,三兩下拆了安全帶,一把就將她從車里給橫抱了出來,
「今兒個一定好好喂你一頓!」
「靳炎蕭,你流氓流氓,放我下來呀……」
凌夏在他懷里使勁踢著小腳,低聲罵他。
開玩笑!
她來親戚那幾天,靳炎蕭已是憋的心浮氣躁,掐著日子算準了她親戚走了,這下不好好弄一場,儲存的彈藥就快要爆倉了!
到手的肥鴨子,豈能就這麼放了,直接繳了,奔大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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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混蛋……你輕……輕一點呀……」
凌夏被男人擺成跪姿,趴在床上,承受著他又深又重的撞擊,感覺靈魂都要被撞飛了。
男人烈烈穿著粗氣,掐著她妖嬈的細腰,貫穿在她身體的粗大,變化了角度的弄著,感受著她緊致的吸裹,舒服的嘶嘶直吸氣,
「輕點嗎?這樣呢?舒不舒服?」
「啊啊啊……那里……」
凌夏陡然拔高嗓音,媚叫出來,男人卻惡劣的將手探到前方,殘酷的寧弄她敏感的珍珠,一邊加速對準那個點沖刺,
「哪里?嗯?是這里嗎?!」
「不……我不要了……靳炎蕭……啊……」
她猛然強烈的哆嗦起來,揚起雪白的脖頸,抽搐著吸緊他,一股熱潮噴灑出來,靳炎蕭也猛然低吼出聲,加快頻率沖刺,兩人一同到達了頂峰。
等緩過勁,靳炎蕭抱著她躺倒大床1上,兩人並排躺著,將她拉近懷里靠著,掌心有意無意地劃著她雪白的背部。
凌夏也回過了神,不舒服地扭著推開他,
「都是你呀,大白天的就做這種事,身上都是汗,難受死了。」
靳爺挑眉,扳過她的小臉,挑眉道,
「難過,剛才還叫那麼大聲?」
「靳炎蕭你討厭,不理你了!」
氣呼呼地背過身去,不理他。
靳炎蕭舌忝著臉貼過去,在她耳邊噴著熱氣,肉麻兮兮的說,
「寶貝兒,那你也得體諒體諒你老公啊,我都存貨這麼多天了,不讓我痛快痛快怎麼行?」
「呿,你就知道自己痛快,也不管人家的感受。」
「怎麼就沒顧了,剛才我不就先讓你享受高朝,我才射的?」
凌夏猛地轉過來,伸手就去捂他嘴巴,臉漲的跟塊紅布似的,
「靳炎蕭,你臊不臊,什麼話都亂說。」
男人笑呵呵地扯下她的小手,貼到嘴邊啄了口,哪還有平時高高在上、剛正不阿的領導樣,
「都是領過證的夫妻了,還忌諱什麼害臊?肚子餓了沒?」
凌夏倒是想說那證又不是真的,都沒進過她本人同意,但想到前幾次每回她那麼說,靳炎蕭一張臉就立刻凍的跟冰箱冷凍櫃似的,她也就不討沒趣。
「廢話,都快五點半了,不餓就是成精了。」
瞄一眼時鐘,她撅嘴抱怨。平日雖然都是要六點半左右才吃晚飯,但今天被這男人狠狠折騰了近一個半小時,體力加倍消耗,弄的她現在就想猛吃一頓,把耗費的體力給補充回來。
靳爺看一時鐘,距離定好的時間還差1個半小時多,干脆一個翻身直接又將女人壓到了身下,
「那再來最後一次,弄完吃晚飯!」
「啊!靳炎蕭你瘋了啊!唔……」
直接一記熱吻堵住嘴,讓她只能剩下唔唔的掙扎聲,靳爺再度付諸于行動,很快,臥房里就又響起男女合奏二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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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靳炎蕭還算有分寸,半小時內就結束了「戰斗」。
等凌夏沖完澡從浴室里走出來,靳炎蕭將一件連衣裙交到她手里,
「換上這個,我們出去吃飯。」
凌夏皺眉不解,
「干嘛要出去?廚房隨便弄點不就可以了?」
她早就餓得饑腸轆轆,只想立刻填飽肚子,不管是什麼食物。
靳炎蕭直接伸手朝她捏了一把!
「剛才看你表現還算出色,獎勵你吃頓好的,不然這里餓瘦了,以後我就享受不到福利待遇了。」
這妮子的臀1部手感就是好,翹挺、緊實,一抓一把肉,尤其用跪姿的時候,光從後面看著那細腰到滾圓臀1部的曲線,都能讓他立刻化作野獸。
凌夏驚叫,罵他一聲流氓,拽了裙子就趕緊跑去衛生間鎖了門。
看到進了洗手間,靳炎蕭臉上劃過一抹得逞,轉身進了更衣室去換衣服。
凌夏看著鏡中的自己,珍珠白的雪紡長裙,大小長度剛好合適,無袖的設計,果1露出她縴細雪白的胳膊,胸前和領口點綴著淺色的寶石跟珍珠,整個人宛若仙子出塵,連她自己都忍不住暗暗驚嘆。
還真是人靠衣裝,佛靠勁裝,以前在做偵探的時候,幾乎很少會穿到這樣的衣服,忍不住她就將波浪長發挽起,弄了個般配的盤頭。
等在外面的靳炎蕭听到衛生間門打開的動靜,回頭看去,黑眸瞬時一亮,穿著長裙的小女人如仙子一般走了出來,跟他之前所設想的完全一樣,這條裙子幾乎是為她訂造一般,點出她所有的清純,並且不失女人的嫵媚。
不過,他很快就注意到凌夏臉上略略落寞的表情。
「怎麼了?」
拉過她,靳炎蕭一手抬起她下顎,審視著她臉上的表情,
「不喜歡這衣服嗎?」
凌夏點點頭,
「挺喜歡的。」
「那怎麼看上去落落寡歡的?」
凌夏想說出來,但想了想還是作罷,推開他的手,說,
「我去穿鞋。」
走到鞋櫃前,可是里面哪有什麼可以匹配的高跟鞋哦!
所有的鞋幾乎都是為了方便訓練穿的,她默然的挑出一雙平底布鞋。
靳炎蕭在旁邊看著挑起眉峰,
「你打算穿這鞋配?」
凌夏轉臉剜他一眼,
「那不然呢,總比穿軍靴好吧。」
平底的被長裙的裙擺遮一遮,至少還不會很明顯,配軍靴那才叫可怕。
靳炎蕭捏著下巴,隆眉思索了片刻,忽然大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將她橫抱起來。
凌夏驚慌失措的抱住他脖子,
「靳炎蕭你干嘛?」
男人垂目瞧她一眼,說的理所當然,
「沒有鞋子配,干脆就別穿了,有你老公在,也不會讓你下地走路!」
凌夏瞪大眼,真覺得他太瘋狂了,哪有人出門吃飯光腳的?
就算路上不用走路,那到了餐廳呢?
不見得還要被他抱著吃?
但靳炎蕭拿里管那麼多,直接抱著她就放到了車上,也不理會她的拍門抗議,上車,系上安全帶,油門一踩,直接就將抗議的小女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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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位,歡迎光臨。」
飯店門口,門童親切的聲音傳來。
凌夏很是尷尬的從男人脖頸中抬起頭,僵硬地沖對方笑了笑。
倒是靳炎蕭,一臉怡然自得,仿佛一點也不覺得手上抱個人進餐廳是多麼怪異的事情。
幸虧,等進去後,凌夏發現這是家很有格調的西餐廳,里面光線並不亮,她總算不會那麼不自在了。
服務生為他們拉開椅子,靳炎蕭將她放下,凌夏好奇地打量過四周,發覺這里竟然空蕩蕩的只有他們這一桌!
「喂,靳炎蕭,這里怎麼沒有別人?」
靳炎蕭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看看四周圍,並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說,
「我包場了。」
「……」
凌夏喝進口的冰水差點嗆到氣管里,
「你,你也太浪費了吧,就算你是參謀長的身份,也不用這麼顯擺吧,軍民一家親知不知道?!」
靳爺深吸口氣,眉角跳了跳,
「我就是比較喜歡安靜的環境吃飯。」
「真搞不懂你在想什麼,。」
凌夏不屑地瞥他一眼,又咕噥句,「官僚主義!」
「喜歡吃什麼,隨便點。」
靳炎蕭將菜單送到她跟前,讓她點菜,這個凌夏喜歡,她早就餓癟了,只想能用最快的速度吃上飯,填飽肚子,不過據知西餐的上餐速度都比較慢,哪像中餐,直接丟掉鍋里「嘩嘩嘩」一頓爆炒,就能直接出鍋上桌享用了。
服務生恭敬地候在一旁,咱們凌夏小姐為了能最快地填到肚子,什麼經典菜肴都沒點,直接指了一籃面包,
「先給我上這個,要快點!」
服務生躬身一瞧,臉有些不自然的抽搐,靳炎蕭在旁皺了皺眉,問道,
「點什麼了?」
凌夏翻過菜單給他看,
「面包啊,上的快,可以先填肚子!」
靳爺頓時只覺得眼皮狠狠抽了下,緩了緩情緒,才對服務生說,
「就先上這個吧……」
「……靳先生,面包是用籃子盛的……」
男服務生欲言又止的說道。
凌夏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我們知道是籃子盛的啊,這上面圖片都印著呢。」
「……這」
「沒事,就按指定好的上吧!」
靳炎蕭開口打斷他,落下定音,服務生如得到命令的士兵一樣,立刻接了單下去。
「這服務生還真奇怪,面包不用籃子裝還用什麼裝啊。」
凌夏晃晃腦袋,端起冰水又喝了一口,只能以水先充饑啊。
很快,面包就送來了。
只是當東西一擺上桌子,凌夏就驚異地瞪大了眼,
「哇……這是什麼呀?」
不是說一籃面包嗎?怎麼送來個這麼大盤子,上面還蓋著銀色的餐盤蓋子。
靳炎蕭咳嗽了下,清清嗓子,
「不就是你要的面包嗎,打開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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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猜猜盤子里放的是神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