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詭異,凌心悠的手附上他按在她雙肩的手,側頭輕問,「上面的女人,應該不是我吧。」
季斯爵臉帶笑意,反問她,「你說呢?」
「如果那是我,那我應該就是愛麗絲了,愛麗斯漫游仙境。」
其實,男人都小心眼,他也不例外,可黎軒救了她,于情于理,她都該去看一眼的。
她的注意力被他這個問題成功的轉移了過去,不禁狐疑看他,「是誰?」
他溫柔的揚了揚嘴角,輕柔的說,「我是上司,她是下屬,上司和下屬一起去吃了一頓飯,她跌倒了,我扶了扶她,沒想到被記者拍到了,你覺得這個解釋合情合理嗎?」
「把衣服穿好。」他再次說,這次,語氣里更多的不是關心,而是命令。
他明白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所以,現在他還不能強行要她,絕對不能要。
季斯爵嘆氣,伸手細長的手指,溫柔的在她臉頰上滑過,「明天早晨去吧,我陪你。」他盡量溫柔的對她說。
她又窘又為難,半天訥訥的說不出一點話來,只能唯唯諾諾的呆在他的身上,任由著他欺凌。
他這才邁步過去,伸手,將她摟在懷中。
葉素素看完額頭上的傷回到黎軒病房,看到黎軒已經睡了。
他的手指抽了出來,彎腰將剛剛被剝落一地的衣服撿了起來,輕輕為她披上,「把衣服穿好,夜深了,小心著涼。」
第一次,他如此挫敗!
季斯爵去沖了一個涼水澡,出來的時候,她依舊是那樣坐在原地,似乎並沒有動,她身上的衣服還是他為她披好的,雪肌半露,若隱若現,讓人看了依舊有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蘇伊。」
她看著上面的倩影,越發覺得那人熟悉,猶豫了幾分鐘,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了他,「那她是誰?」
凌心悠一個激靈,下意識的並緊了雙腿,驚慌的看向他,「季斯爵,你——」
凌心悠覺得他的行為有點突兀,顯然沒有給她一絲反應的機會,「我——」她終于忍不住驚呼出聲。
話還未出口,他的吻再次襲來,讓她應接不暇。胸前的軟女敕如山丘一般在他胸前隆起,頂端的兩點粉紅在他的挑逗下傲然挺立起來,如雪中紅梅,分外誘人。zVXC。
季斯爵看出她的困惑,于心不忍,用力摟了摟她,「沒事,沒事,你剛才不是問我那個背影是誰嗎,現在還想知道嗎。」
「你專門雇佣了人去拍的嗎?」她十分懷疑有這種可能。
黎軒擺手,示意不需要,「不用了,剛才護工已經替我擦了。」
她感覺到,他的動作熟稔的讓她覺得可怕,可轉念一想,季斯爵是老男人,在這方面,定是老手,心思不斷飄轉,又想到他之前有包養過情人,听人家說,每一個都是各具特色。
她撫額,果然是熟人,難怪她會覺得那個背影如何熟悉。
他很從容的用一只手握住她的軟女敕,以極精妙的力道給她細細揉模著,接著,唇舌來來到這處,如饑似渴般的吮住這點紅梅。
凌心悠羞惱的別過頭去,不知該如何應答,唯有沉默以對。
「為什麼?」凌心悠抬起頭來,看著季斯爵,她不明白,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主動停止了這場歡愛。
「謝謝。」她笑著說。
季斯爵一向善于替她考慮,她不喜歡曝光在公眾之下,他便和她事事低調,所以季斯爵專門派人來扮演她,然後拍了照片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畢竟,他為她挨了那麼多打,彭毅下手那麼狠,她真怕他有個什麼意外。
心下,一陣澀然。
「哦,原來是這樣。」她點了點頭,認真的看向他,「我相信你,一直相信你。」
他本不想陪著她去的,可是想到葉素素、黎暖心都不是省油的燈,所以他還是咬咬牙,決定和她一起去。
他騰出一只手來,大手蜿蜒向上,順利的探到了她的衣服內,大手攻城略地,似乎帶著些惡意的挑逗在里面。
「心悠。」他繞過來,從正面看著她,近乎于嘆息般,無奈的叫了她一聲。
她身體內的愉悅感襲來,將她的心神侵佔,她在他的挑逗下,面臨著全線崩潰。
他,不想要她嗎!
手指是挑逗對方的最好武器,他的手如彈琴一般點到了她的身體各處,隨後,大手向下,一直向下,來到從前從未涉足的地方,在稍作猶豫後,輕輕地附了上去。
她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一個答案來,反而讓自己更加糾結。
凌心悠只覺得一陣冰冷撒到了自己的肌膚之上,隨後,這陣冰涼越來越熱,終于成功了點燃了她的心底那點小火苗。
季斯爵顯然沒有注意到她的心理變化,手上的動作從未停住,繼而,他的手指從她內-褲上方滑了進去,動作輕柔,但毫無意外的,感覺到她的身子輕輕地顫了一下。
在這種情況下,她明顯的感到了自己的被動,他小小的一個動作便能令她繳械投降,這似乎並不是好兆頭,她試著掙扎起來。
他為她解答疑惑,「不是,我可沒有那麼刻意,被拍到這張照片很偶然,我不是陰謀家。」
季斯爵長嘆一口氣,目光里似閃過不悅,壓低聲音,「這個問題,你該問問自己。」
凌心悠望向季斯爵,覺得自己好像沒有抗拒的資格。
「那個人,不是你。」
如雨點般的吻從上而下密集的落下來,她的手腕被他壓著,她都沒有辦法躲開。
手指尖繼續向下,終于到達那處,然而,他卻沒有感受到那應有的濕潤感。
她以前不惜吃媚藥來迎合黎軒,那以後跟季斯爵在一起,她還要繼續吃媚藥?
她昨天被葉素素嚇跑,如今都不知道黎軒的現狀,不知道黎軒的狀況,她的心就永遠放不下來。
可是,他明明是愛著她的啊!意去嗎說。
心弦在想到這些的時候,倏然的被扭緊了。
難道她在那方面真的不行?她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季斯爵俯子,親吻了一下她的臉頰,輕吻如羽毛一般拂過,「你干嘛管她是誰,吃醋了,是不是?」
她依舊懵懂,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她雖沒有迎合他,卻沒有抗拒他啊,到最後,她的雙腿已經為他主動打開了,為什麼他還會停止!
過了半晌,她訥訥的開口,「我明天想去醫院一趟。」她沒說為什麼去,但是季斯爵一定能明白。
他臉上的笑意有些僵住,隨即反應過來,輕聲逗她,「是嗎?那我繼續努力,爭取永遠不辜負你的信任。」
他的手順著她的眉眼緩緩地來到她的臉頰,驀地,他欺身過來,手撫在她的兩側,從上而下,俯視著她。
她輕笑出聲,「呵呵,我相信你的。」她無比的相信季斯爵能夠做到這點,他自從有了她,就沒有找過任何一個情人,這點,就是證明。
他的手還附在那里,她只得堅持閉緊自己的雙腿,不敢再去動彈,這感覺,像是在上刑場。
季斯爵看著她,覺得她的笑容有點刺眼,仿佛只要他答應讓她去見黎軒,她就覺得得到了全世界,有了無比的滿足感。
她將熱毛巾準備妥當,走到他跟前,輕輕喚他,「軒,醒一醒,我幫你擦擦身子,這樣你會睡得舒服些。」
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她順從他的命令,在他面前將衣服穿戴整齊。
凌心悠眨眨眼,不知他是何用意。
季斯爵的眸色漸漸深沉起來,里面染滿了晴欲之色,她不敢去迎視他,就怕自己被他的情緒感染,最後一發不可收拾。
可是,他的力氣實在是太大,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勞。
兩人已進行到這步,她好像沒有逃避的理由了,她將頭撇到一旁,慢慢頜目,夾緊的雙腿也不禁放松了。
幾乎是使出了平生的自制力,他才勉強將她推離,早早的結束了這場歡愛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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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她不再動彈,在她耳邊輕輕呵起氣來,柔聲夸她,「真乖。」大手解著她身上的衣服,很快,三下五除二,她的上衣早被他扒盡。
「心悠,你好像沒有一點吃醋的意向,你這樣,讓我感覺很挫敗。」他在她耳邊喃喃著。
他望著凌心悠,從心底覺得,眼前這個女人,無論從生理上,還是心理上,似乎都還沒有屬于他,挫敗感侵佔了他的全部心頭。
季斯爵真覺得自己是一個拳頭打在了棉花上,挫敗感由她的態度急速上升。
在凌心悠的問題上,他一直盡力保持著冷靜克制的態度,可今晚,他顯然做不到了,他的情緒連同動作都在失控中。
葉素素听罷,臉上露出極失望的表情,為什麼護工要來,她想幫親手幫他擦身子的啊。
「護工做事都是毛手毛腳的,我再替你擦一次。」葉素素決不罷休,執意要為黎軒再擦一次,說著,已經開始動手去給他月兌衣服。
「素素,你——」他沒想到葉素素會這樣執著,無奈背後受了傷,他每每用力都牽扯到了傷口,在和葉素素的較量中,他明顯落了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