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添繼續嬉皮笑臉的跟著,「那些伴郎,和黎軒一條心,他們肯定不會幫你,我會是你最合適的幫手,錯過我這家,你可沒地方找。」
「不必!」她挪著步子往前走,不打算理會他。
葉添並不惱,繼續跟在她後面,直陳利弊。
背部貼上了堅硬的胸膛,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那胸膛傳來的炙熱。
肖筱的出現她控制不了,可是他卻因此顏面盡失,這確實是她的責任。
他的手勁太大,恰好那肩胛部位又是她的敏感處,強烈的痛感襲擊,讓她不自覺吟哦出聲,「痛——」
她無語,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無可奈何,只好由葉添跟著……
隨即,他的動作證明了她的猜測。
即使是伸手不見五指,他那雙洞察一切的鷹眸也能清晰的捕捉到她那雙美麗清澈的眼。
見她發怒,他方才起身,撫上她光果卻又早已血肉模糊的脊背,「我以糟蹋你為樂!」
徐若芷繼續說︰「你這傷啊,必須好好養著,千萬別再惹他,免得雪上加霜。」
葉素素不依不饒,口齒伶俐,「我偏偏不回去,我偏偏要留在這里看她的笑話,哥,真沒想到,你竟然這樣護著她!只因為她救……」
手腕被他攥的生疼,她使勁去掰他的五指,可無論怎麼掰,他的手指都是紋絲不動,反倒令她的手指發痛發麻。
「你不用擔心,至少她現在還是活著的,你看,你都送我禮物了,我也沒有回禮,多失禮啊,幸好我回來的及時,還來得及給你準備一件禮物。」
凌心悠極討厭坐飛機,因為每逢必暈,因為昨晚的折騰和脊背上的傷,飛機一起飛,她就感到太陽穴一陣陣的抽痛,後背也極不舒服,這次,她暈的更厲害了。
她是被外面的鋼琴聲吵醒的,之所以是吵醒,完全是因為那琴聲中,充斥著肅殺之意。
身子本能的反應是想要支撐起來,不料手肘一支,卻觸踫下新的花梗,又是新一輪的酷刑,痛感有手臂迅速蔓延至心窩,太痛了!
她無暇看著兄妹倆唱戲,徑直往前走去。
她多半是听不進去的,也不理會,繼續走著,走廊的拐角處,恰好踫見葉素素,甚是尷尬。
不敢再去觸踫,浴室內傳來嘩嘩的水聲,不用想,也是他在里面沐浴。
她下床,站在走廊處,便能看到坐在鋼琴前的男人,他修長的手指在白色象牙鋼琴的鍵盤上跳躍著,演奏出的音符充斥著肅殺之意,隱隱的,還能听出那肅殺中的悲哀雄壯。
黑暗中,他那雙敏銳的鷹眸不斷的審視著身旁的她。她的害怕!全數盡收入他的眼底。
葉添的眉頭微微揪起,「素素,回家,你不便出現在這里!」
葉添松開手,將葉素素拽到了一邊,細聲低語了一番,葉素素點頭,又不甘心的瞅了她一眼。
這個人,在黑暗中掌控著一切,身手又遠比她要敏捷的多。
徐若芷來的時候,她恰似在半暈半醒之間,經歷了昨晚上那充斥著香艷、刺激、殘忍的一夜,她哪有什麼精力來等著徐若芷從城市的另一頭趕過來。
她愣在原地,竟然還有蜜月旅行,而且是新加坡!
顫巍巍的低頭,逡巡了他的腳的位置,對準,朝著他的腳面就是猛地一踩。
葉素素的眼楮瞪得大大的,眼線刺眼而毒辣,似乎要用眼楮將她刺傷。
停電了!
她終是不耐,將頭埋下,朝著枕頭,不去瞧他。
有佣人推門進來,直言問她吃什麼早餐,語氣中並未有半分恭敬之處,她斂目,對佣人說︰「能幫我找醫生過來嗎?」
她吃痛,睜眼瞪他,「黎軒,以折磨我為樂,好玩嗎!」
黎軒把這送給她,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話說的,極為難听。
下一步,葉素素踱到她身旁,又是一陣尖酸刻薄,「新郎當晚棄新娘,真是一場好戲,凌心悠,別以為嫁入黎家就萬事大吉了,你能嫁給她,完全是佔了我的便宜!你給我記住!」
花海,這里的每一只白玫瑰花瓣上都帶著晶瑩的露珠,成團成簇,恰似繁花似錦。
大床上,潔白的玫瑰花在兩人的動作下紛飛,一個細白縴弱的女人被牢牢禁錮在這張床上。
她腦袋一懵,隨即意識到,他問的原來是那個。
「啊——」他的大手越發肆無忌憚,竟直接探入她的浴巾內,她被他刺激的尖叫出聲。
「不,別——」她哪敢要他的禮物,只怕要了他的禮物,他會要了她的命。
他前行的腳步一頓,復又邁開來,「別忘了,肖筱還在我手里,至于去不去,隨你!或者,我可以讓肖筱陪我去!」
她明白他的弦外之音,他惱著肖筱的大鬧婚禮,他惱她簡介羞辱了他,「你到底把肖筱怎麼樣了!」
黎家主宅,怎麼會停電!指不準是黎軒回來後搞出來的ど蛾子!
突然,他蠻橫的將她一推,她的身子一點一點的往後仰倒,她低頭來看,後面等著她的,是玫瑰花刺,那一個個花刺,將直直的刺入她的脊背。
心髒倏然收緊,周圍一片漆黑,她無法端詳他的臉龐,看不出他此刻的神情,心里越發沒底。
她只好無奈的跟了上去。
「我們的蜜月旅行,新加坡!」說著,他大步往屋外走去。
蹩腳的借口,她該是多欠揍才想出這種爛借口。
黎軒一邊和蘇伊對照著公文,一邊用眼瞥向她,只見她側躺著,還背對著自己,心底沒理由的就是一陣氣悶,一把將她的身子掰過來,冷漠的說︰「我們的蜜月旅行,你就打算這樣睡覺?」
女人的恨,大多有出處,比如現在,葉素素因為她是這場豪婚的新娘而由愛生妒。錯在面家。
他冷笑,這個笨女人以為所有人都長著魚腦袋嗎,「如果他死了,肖筱還有什麼可鬧得,難道她想要你嫁給鬼,或者,讓你守一輩子活寡?」
痛楚環繞著她,久久不去,終于,這種痛楚在一陣摔門聲後得以緩解。
他看得出來,她這是不想要瞧他,她不想瞧他,他偏要讓她正視他的存在。
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當那些花刺真正刺入的時候,痛苦的哀鳴聲仍然從唇間溢了出來。
「什麼?」
鏡子前,水霧繚繞,她僵直的站在那里,垂在兩側的手指,微微用力握緊成拳,指甲深深的嵌入了皮膚。
這場景,充斥著香艷、刺激、殘忍……
他笑的越譏誚,就越危險,她越害怕。
她到底還是決定跟著他去了,機場VIP候機室里,蘇伊早已等在那里,看到凌心悠和黎軒雙雙出現,連忙應了過去,「荇菜,還差十分鐘登機,可是黎董事還未到……」
「怎麼樣,感覺不錯吧,放心,待會我會讓你更疼的,我保證,那是你從未體驗過的!痛!」
「因為,它們會讓你疼,讓你叫,讓我感到更刺激!」他的大手拽住她的頭發,強迫她低頭,迅速俯身給她一個吻。
「你,你無恥!」
看,她還是這般的沒出息。
「謝謝你,徐姨。」
他卻未曾沉浸在這個吻中,放開她的口舌,挑起她的下巴,「這張床會令你很興奮的!」
這樣一推論,新加坡估計也跟鴻門宴差不多了,「不!我不去!」
如黑珍珠般清瑩剔透。
她無法把這話題接下去,黎軒爺爺動手打了黎軒,這還真是令人震驚。
水聲漸漸停止,自是料到他要出來了,她這才微微閉上眼楮,刻意的不去看他。
她的身子倚在扶手上,心想黎軒絕非是能彈出清風朗月之人,這種戰鼓擂最適合他。因為,他太狠了,太能布局了。
刻意的揉捏挑逗讓她的身體倏然發緊,環繞在兩人間的曖昧的氣息讓她身體不由的哆嗦著。
剛才的晚宴上,若不是有葉添在,她恐怕要被那些所謂的貴賓折騰死。
「婚禮上,你和肖筱給我的難堪,這怎麼算!我娶你,不是為了自取屈辱!凌心悠,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擺正自己的位置!」他的手模到她的肩胛部位,狠狠一按,眼神晦暗無光。
徐若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按理說,黎家佣人該對你這位少夫人畢恭畢敬,可剛才我也瞧見了,她們的態度,一個比一個惡劣,實際上,她們是在為軒出氣,你的朋友在婚禮上那樣一鬧,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黎家少夫人心另有所屬,自然她們對你也沒有好態度可言,心悠,日久見人心,我相信,這種情況不會持續很久的。」
听到徐若芷說起佣人,她的眉頭不禁微微皺起,這個黎家,佣人都高人一等,對她不理不睬,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麼辦呢。
葉素素美目圓瞪,眼中的怒火蓄勢待發,卻被葉添一把扯了過去。
只因為花梗的存在,這白玫瑰才能如此的嬌女敕欲滴,仿佛能掐出水來。
她沒見過這般厚顏無恥之人,實是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只好吱吱呀呀,亂說一通,「我有夜盲癥。」
背上一陣冰涼伴隨著疼痛的感覺襲來,在各種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之下,她才幽幽的睜開眼楮,望向正在給她抹藥的徐若芷,「徐姨,謝謝你,除了找你過來,我真的不知道該去求誰了。」
他只是悠悠的靠在床邊,欣賞著她徒勞的掙扎,一點一點,看著她經歷著凌遲的痛苦。
「我的新娘,你今天可是送了我一份好禮。」
當初在黎軒的休息室里未雨綢繆的要了徐若芷的聯系方式,真是個明智的選擇。
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將手搭上門把,準備走出去。
肖筱那樣公然的在婚禮上鬧,他不問才怪,「那個人,已經死了。」索性,她給他一個一了百了的答案。
他走到她面前,抬腕看了一下表,「半個小時後去機場。」
今天的婚禮上,她害他丟盡了顏面,又害的他最愛的爺爺指責于他,他現在,該是恨極了她吧。
徐若芷輕輕嘆氣,「你們怎麼把婚禮搞成那個樣子,我听說黎老爺子當晚暴怒,還對軒動了手。」
看到他和蘇伊還在緊張的討論公事,她索性將已被向下放了一點,然後側躺在上面假寐。
為什麼是新加坡,以黎少的燒包架勢,蜜月至少要去個馬爾代夫或者夏威夷吧!
徐若芷朝著她笑了笑,去了廚房。
仿佛有種窒息感層層逼近。
她吸了口氣,微笑,轉身,抬頭問他,「整株的白玫瑰,嬌女敕的白玫瑰,為什麼?」
「我就是讓你記住這種痛!」他的手勁逐漸加大,終于如願以償看到她臉上的痛楚,方才肯松手、放他一馬。
門被推開,驀地,房頂的水晶吊燈在瞬間被熄滅。
新娘妝已被卸去,因為沒有化妝,臉上沒有腮紅,只有蒼涼的蒼白色,牙齒緊緊咬著下唇,不一會兒,下唇上便印出了一個個的小牙印。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里不覺溢出痛字,眼楮卻直視著他,眼神早已將這人來了個千刀萬剮。
只見他猛地一抬手動作,一把扯住她的腳踝,將她那一直微微抽搐的雙腿架上了他的肩膀……
玲瓏有致的身體被一條浴巾包裹,白皙的皮膚上滲透出點點粉紅,光潔的肌膚上還微微有水珠滑落。
他的手臂微微的彎曲著,支撐在床面上,低下頭,額前因為浸了水而垂直下來的發梢上,水滴緩緩滾動,順著發梢落下,恰好落到了她的鼻翼上。
「素素,你住口!」他迅速踱到素素身旁,一把捂住葉素素的嘴,也阻止了素素吐出那些敏感的字眼來。
沒走幾步,葉添又跟了上來,她剛轉過身子想要發火,就見葉添那一雙桃花眼朝著她眨了又眨。
她試著向前模索著前進,試圖模索到燈的開關。
不知他踫了那里,整個臥室里的燈全部開了,映入她眼楮中的是一片白玫瑰花海。
佣人一臉默然,看著她趴在床上的慘象,冷冷丟下一句,「我們沒法叫醫生。」
好痛。
葉素素傲氣凌人,瞥一眼她身上的旗袍,輕蔑道,「你穿白色,更容易令男人神魂顛倒!」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葉添一口呵住。
她臉上沒有半分憤怒,看著佣人離開,才慢慢挪著自己的身子,忍著血肉相連的疼痛,艱難的走到床邊的小櫃子邊,從中抽出一張紙條,撥了徐若芷的號碼……
她默然,原來,徐若芷知道這傷是黎軒制造的,在徐若芷來之前,她還糾結于徐若芷若是問起這傷,她該怎麼狡辯。
他的下顎抵在她濕漉漉的發間,輕輕的摩挲,她沒有反抗,眼楮直視著床上的玫瑰。
「我等著你來接替這個位子。」這句話,她說給素素听,也是肺腑之言。
「姑姑?不等她!」黎軒大步流星的往前走著,還不忘回頭等他一眼,示意她跟上。
黎軒這樣,明顯的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藥膏已經被涂抹好,她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卻被徐若芷一把拉住,「別亂動,好好養傷,待會讓佣人給你做些清淡的食物。」
只能任由他擺弄,予取予求。
假寐的她感受到點點涼意,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一下。
來不及反抗,他的一系列動作已然來襲。
「那個人,是誰?」他冷不丁的問她。
葉素素似是心急,三步並作兩步過來,伸手一把將她攔住,她退後一步,望了一眼身後的葉添,示意這倆一起走人。
他的手拽上她的浴巾,用力一撕扯,被浴巾包裹著的雪白**立刻盡收眼底。
晨光微露,她緩緩睜眼,視線內都是沾染著血色的紅玫瑰,脊背上早已是血肉模糊,她試著輕輕往後背探過去,微微一觸,便是生疼。
「我是你的妻子,你能給我點稍微的尊重嗎?」聲音微弱,似是請求般。
她修長的長腿無力的垂掛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眼神淒楚。
她的目光游移到那張門上,忍不住低笑出聲,「凌心悠,你這是自找的!」她如此挑戰他的底線,他豈能不恨她。
暮色四合,在徐若芷的照顧下,凌心悠身上的疼痛感已經緩解了不少,她這才得以睡了一個舒舒服服的小覺。
想到這,她倒有點慶幸葉添的出現。
毫無預料的黑暗席卷而來,讓她陷入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世界里。
卻由不得她不承受。
蘇伊為難的看了眼黎軒,黎暖心曾堅持要隨他們去新加坡,可到現在都還沒出現,難不成,黎暖心想要動用黎家的私人包機旅行。
特別的是,這床上鋪的白玫瑰,不是單純的白玫瑰花瓣,而是整朵的玫瑰花,每一只,都有著墨綠色的花梗,每一個花梗上,都有著尖銳的花刺。
她不信,不信黎軒會那麼好心。
她看得出來,她恨著她。
說著,徐若芷已經起身走到門邊,「今天讓你嘗嘗我的廚藝吧。」
等到反應過來,才知道是他,原來,他送黎老爺子回來了,忙低首請示他,「開開燈吧。」
胸口一陣抽痛,低頭看去,只見他的大手正停留在她的胸口處肆虐,他的大手到處點火,讓她措不及防,唯有心髒跳動速度加快,才能證明她還有氣息尚存。
驚嚇的‘啊’了一聲,她本能的呼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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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等她出言爭辯,他譏誚的聲音再度響起。
身後一陣強勁的風襲來,腰間突然被一道強有力的手臂緊緊攬上。
黑暗的空間里,他掐著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真想就這樣要了你。」
沒過多久,手腕便被人攫住,她看都不用看,是他。
人在黑暗中,對周圍環境都不確定,就會生出莫名的恐懼,心弦一室,害怕,惶恐,不安。
手指圈繞上她的發絲,唇邊微勾,狠戾一拽。
他繼續好整以暇的低頭瞧著她,水滴繼續滴落在她的臉頰、鼻翼上。
他狠手拽著她向前,來到床前,在漆黑間,影影綽綽中,她似乎看到床上被平鋪著一支支的玫瑰。
薄削的唇片微微抿出一道弧線,「不開燈,情趣更濃,新娘子,我可舍不得開燈。」
她剛從假寐的環境中醒過來,又見到他那張沒有表情的大臉,顯然被問蒙了,又見他手里還持著公文,才迷迷糊糊的指指他手里的公文,「你不是也一樣。」
繼而,大片大片的白玫瑰花瓣,盡數染上了血色,幻化成紅玫瑰花瓣,繼續在空中飄舞。
裹挾著惡意的吻,唇舌被他咬得有些疼,可能因為頭頂燈光的直射,她感覺頭暈目眩起來。
她心頭一惱,不再答話。
感受到她的身子微微顫動,嘴唇微微上挑,下一刻,他的手便撫上了她的臉,「怎麼了,我娶得可不是啞妻。」
就依據這兩點,她這場攻守之戰中,已經處于了下風。
他的指端附上她的臉頰,唇角的笑意讓她心底發寒。
剛想轉身回到自己屋內,那琴聲便戛然而止,她見他轉過身子,上下瞄了她一眼,眼神冷漠。
窗戶半開,有微風襲來,一片白色白玫瑰花瓣飄落到她的嘴邊,她輕輕一吹,那花瓣便飄到了稍遠處。
「或許,你正在想自己要怎麼伺候好我?不錯,真是盡職盡責。」
他腳上吃痛,她瞅準機會,使勁掙開他的鉗制,使勁往前跑去,手指踫著牆面,模黑照著牆上的燈控開關。
他大步跨了出來,頭發上身上還掛著水珠,浴袍松松垮垮的被穿在身上,腰間被隨意系上了一個大節,胸膛大喇喇的坦露著,他踱步到床邊,低頭去看她。zVXC。
他鐵了心的要她起來,佔有欲不斷發作,回頭對蘇伊說︰「今天的工作到此為止,你可以休息一下。」8564284
見她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似笑非笑瞧了她大半天,才說︰「我不睡的話,你也不能睡!」
她的大腦已經接近清醒,也懂了他的意思,忍不住說︰「你又想拿肖筱威脅我是吧,我可以不睡覺,但你不能動肖筱一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