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悠緊咬住下唇,一股強有力的屈辱感自心間浮出。她嗖的一下揮掉他不軌的手,冷聲對他,「黎總,請你放尊重一些!雖然霍氏是你的掌中玩物,但這並不意味著我也是!」
他的嘴角彎起一個莫名的弧度,「凌心悠,我不踫你了,這可是你說的,呵呵,我相信過一會兒你會主動求我踫你的。」
「惡心!」
「我很惡心,可是某人會對我這個惡心人很稀罕!」
「惡心透頂!黎軒,你不要欺人太甚!」
他湊近她的耳邊,對她低語,「我偏偏喜歡欺你太甚,怎麼樣?」
她晃晃頭,只覺得自己的耳邊麻麻癢癢的,隨後這種麻麻癢癢的感覺傳遍了全身,這種感覺,讓她越發的失控。
她下意識的後退一步,隔開和他的距離,質問于他,「黎軒,你為何要如此對付霍氏,霍氏哪里礙了你?」
「霍氏北城的項目,我盯了太久,太久了……」他轉而慢悠悠的在案幾上玩弄酒杯。
她听了這話,胸中越發的氣悶,心里發毛,只覺得自己身上發燙著,不知是被氣得還是因為那杯酒的緣故。
他將酒端到她的面前,道,「是不是身上不好受?」
她大驚,「你怎麼知道!」
她立刻反應過來,目瞪口呆的盯著他手中的酒杯,驚叫道,「你給我的酒有問題?」
「啪——」酒杯落地,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被自己扔掉的酒杯,迅速踱到她的面前,將她打橫抱起,「不給你下藥,我怎麼消受美人恩呢?」
她大驚失色,雙手握拳不斷的捶打他的胸膛,「黎軒,你無恥!你放開我!放開我!」
他自然對此置之不理,惡作劇般將一只手探入她的大腿內側,還順便捏了幾把,挑逗她,「乖,待會我會讓你舒服的,上次給你提過的——後入式,怎麼樣?在體位的選擇方面,我可是很尊重女性的。」
她抓住他挑逗她的空擋,將腿使勁往下壓,終于擺月兌他的掌控,她快步跑到門口,手一踫到門把手,便被一個大力拽回來,他含笑將她再次擁入懷中,「乖乖,剛剛和你商量體位問題,你怎麼听不進去呢,你要不不願意,我們可以改,隨便改。」
她又羞又惱,身上的熱度越來越高,內心那蠢蠢欲動的晴欲越發明顯,見他的手臂橫在她的面前,遂直接咬了上去,力氣不大,卻分明咬出了牙印。
他大力將她甩了開來,嘲弄她道,「綠茶婊果然不好上,不知好不好吃。」
她已被他逼到絕境,月兌下左腳高跟鞋就扔向了他,「黎軒,你不得好死!」女人就是這樣,一旦生氣,什麼狠話都能放出來。
另一只高跟鞋也被她月兌下,緊緊的抓在了手中。
現在的她,活像一只斗牛,見誰便攻擊誰。
他沖上前去,一把將她盡數抱住,她玲瓏的身子全部深陷在了他的懷抱中,手中的高跟鞋根本無法對他進行人身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