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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英雄本色

()擂台就設在中間的主樓里,左邊是簡單的拳手休息室,右邊則是豪華的賓館,用以安排那些需要休息的客人。

從休息室到賽場,有為拳手準備的專門通道,不過同時頗為熱鬧的今天卻寂靜而空曠,只有冉成峰和林馨兒靜靜地走著,當然,前面還有兩位引路的兩位美女。

有專門的門衛推開了兩道沉重的大門,走進主樓,一陣喧嘩和熱ch o便撲面而來。

龍虎山莊最熱鬧的並不是這擂台,而是這擂台下的看客和賭徒,听說今晚居然有金牌拳手敢于雙戰,整個會場就瘋狂了。金牌拳手雙擂戰?那可是一年里都是可遇不可求的盛事,那賭場的數額和率比是成倍的滾動著,

賭徒們都瘋了!

從極寂靜到極狂熱。

林馨兒的臉當場就蒼白了,她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瘋狂的場面,想到這麼瘋狂的場面就是自己身邊的男人造成的,她的心就發抖發冷,她心里也有一種沖動︰拉了冉成峰就跑,遠離這種瘋狂的地方,遠離這種危險的地方。她不要自己的男人有任何的危險。這時候,一雙溫暖的手抓住了她。

感覺到他堅毅的目光,感覺到他手中的溫暖和力量,林馨兒漸漸緩下心神。

冉成峰拉著她走向看台,心神如水,絲紋不動。二樓的看台一般專為拳手們和一些貴賓而設,在這里,不但可以清晰地看到擂台上的一切,也可以全面看到其他的情況。能坐在這些顯赫的看台上,一般都是各路拳手和賭場豪客,拳手們大都也和冉成峰他們一樣帶著面具,顯然,在這種場合,一般的人都不願暴露自己真正的身份。冉成峰的目光緩緩的掃過去,最後不動聲s 地停留在斜對面的一個看台上。那應該是幾個銀牌拳手的位置,其中一個看台上坐著三個男子,其中一個高大魁梧,一個瘦長如竹,另一個則是矮短健碩的男子,這三個男子也帶著面具,低頭在私語在什麼,突然間便抬頭向冉成峰這邊看來,但冉成峰早已轉開了。

難道是錯覺?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烈的危機感?三個銀牌拳手緩緩掃過四周,卻沒有任何異樣的發現,互相使了個眼s ,心底的不安卻始終揮之不去。

冉成峰心里嘿嘿冷笑。

這就是他一直關心的三個陌生拳手。

這次因為高其福的事以及林馨兒的「糾纏」,冉成峰來山莊晚了許多,沒有看到今天的銀牌拳手的賽事,不過,之前冉成峰以觀眾的身份看了好幾場銀牌拳手的比賽,那幾位銀牌拳手次次都輕松獲勝,很顯然,這根本不是他們的底線,根據南宮天華提供的詳細資料,這幾個人的身份已然呼之y 出,但冉成峰(歐陽)在等著最後的佐證。

冉成峰借故接近過他們,他離他們還有兩米的距離,冉成峰就感到了一種隱隱約約的壓力和威脅。冉成峰不敢再接近,這是一種高手間的游戲,如果再接近,對方馬上就會感覺到冉成峰的存在。如果說這三人是伺時而動的狼,那二十條命案在身的賈連貴就是只只會撲騰撲騰翅膀的小雞。冉成峰沒有驚動他們,雖然他們的身份基本上可以確定,但冉成峰沒有必勝的把握,對付這種級別的殺手,一般j ng力是無法發揮作用的。而況,他們的共同目標「幽靈寶石」還沒有出現。

並非是簡單的放長線釣大魚。三個國際殺手的目的不詳,無法讓他做最後的布局,更重要的是「幽靈寶石」。凡是听說過「幽靈寶石」的人都知道,「幽靈寶石」在寶石的傳說中名列第二,是最神秘最名貴的一顆寶石。

愛好鑽戒寶石的達官名流無不為「幽靈寶石」神魂顛倒,趨之若鷲。

一聲沉重的懾人心魄的鐘聲響起,整個喧嘩混亂的大堂立即安靜了下來。

鐘聲一響,下注處關閉。短短的時間,有人一夜暴富,有人破產跳樓。傳統的下注關閉後,另一種更為刺激更為瘋狂的「即時賭注」卻開始了。

傳統賭注在鐘聲後關閉,而「即時賭注」卻在鐘聲後開始,正式開賽後五分鐘停止。如果說傳統下注是在玩錢,那即時下注就是玩命。

第一場的金牌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寂靜肅穆的氣氛漸漸形成了一種異樣的壓力,很顯然,林馨兒也感覺到了,她的臉再一次蒼白,她甚至很後悔跟著冉成峰來這兒,這兒的瘋狂,這兒的危險,根本不是她這麼一個芊弱女子能承受的。

冉成峰看了一眼三個拳手之後就閉目養神,外面的喧嘩,外面的肅靜,仿佛和他沒有任何的關聯,看著山一般的冉成峰,林馨兒也漸漸收住心神,這個男人總是能給她一種力量和支撐。

二號拳手和四號拳手緩緩走上擂台,相互抱拳致意,而冉成峰也在此時睜開了一直閉著的雙眼。台下再次沸騰,看客和賭徒們瘋狂的呼喊著自己看中的拳手,以助聲威。

二號拳手是個身材異樣高大魁梧的中年男子,並沒有帶著面具,似乎這就是他的本來面目,自他上台後,不停地揮動著自己雙臂,渾身釋放者一種狂熱的情緒和氣勢。而他的對手四號卻是個帶著面具身材普普通通的男子,尤其在二號拳手前面就更顯得矮小不堪,看上去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拳手,看客和賭徒多是一些外行,看到如此懸誅的體型就不免哄哄,而一些將賭注錯壓在四號拳手的賭客就更加噓噓不已。自拳手上台後,冉成峰的眼光便專注起來。面對二號拳手那異樣的壓力,四號似乎毫不在意,只是一步一步地活動著。

冉成峰的眼楮輕微的眯了一下。

要看一個人的實力,一是眼楮,二是步伐,二號拳手背向冉成峰,自然無法看到二號的眼楮,但僅僅從這從容不迫的步伐,他也能感覺到二號拳手有些不平凡的存在。

「果然是臥龍藏虎啊!」

離冉成峰不遠的一個貴賓看台,一位六十出頭的唐裝老者低聲吩咐旁邊的手下︰「快去!再加四號拳手五注一等投注碼!」一個中年人沒有絲毫猶豫,立即快步出去。

唐裝老者聲音雖低,但冉成峰還是听到了,不由好奇地瞟了一眼,不過那老者倒也反應敏捷,不但立即發現了冉成峰,還友好地沖他笑了笑,似乎十分熱情,冉成峰淡漠地點了點頭,收回目光,這種場合,不會有值得他真正結交的朋友。而以他的真實身份,也有太多的忌諱。

投注處永遠是最熱鬧的地方,等中年人趕到時,雙方的投注比率也拉開了,看好四號拳手的人並不多,龍虎山莊的籌碼只有三種,一等籌碼十萬元每注,二等籌碼一萬元每注,三等籌碼一千元每注,至于其他亂七八糟的數字就被拒之門外了。同樣是一百萬,十個一等籌碼遠比一千個三等籌碼來得氣派,所以近年來,千元籌碼形同虛設,根本無人投注了。

在這里,你可以真正地體會到揮金如土的含義。

中年人替主人下了五十萬,又替自己下了三萬,這才離開,在這個問題上,他是絕對相信自己的老板的。

總籌碼已超過一個億,而籌碼比率也進一步被拉開。只是今天的重頭戲並不在此,金牌拳手雙擂戰的消息已然傳開,全場轟動,大家都想把籌碼壓在最後的擂戰上,以博一次最大利益的勝利;不僅如此,消息已經傳開,界內震動,外圍的許多武林人士和賭徒也正在趕來的路上。

擂台上,真正的較量才開始。二號拳手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一開始就進入狂暴的主攻狀態,雙拳如狂風暴雨般攻向對手,正如冉成峰所料,四號拳手不但步伐輕盈快捷,而且穩重堅定,輕松地躲避著攻擊,還能進行偶爾的反擊,看似隨意,卻讓對手頭疼不堪。

擂台呈四方形,長寬各達五十米,遠遠要大于一般的拳擊賽,二號拳手想依仗自己的力量把對手逼入死角已不成事實,四號拳手看上去不但頗具內功,拳腳也是以形意拳為主,極為扎實,在行家眼里,二號拳手除了一身蠻力外,毫無優勢。

冉成峰(歐陽)的內功是純粹的道家功夫,長生訣中的紫氣東來雖然以養生修仙為主,但練得深處,也是極具威勢,他的拳腳功夫很雜,師傅百年所學傾情相授,自然非同小可,形意拳也正是重要基礎功之一。當下面的觀眾正為二號拳手瘋狂的攻勢所迷惑所震撼時,冉成峰卻看到了四號拳手眼里閃過一絲戲謔的笑意。

勝敗已定,剩下的只是時間問題。冉成峰再次閉目養神,結局他已然看到,接下去就是自己的戰事了。冉成峰雖然自信,但不自大,在擂台上,什麼事都可能發生,什麼意外都可能出現。謹慎是永遠不能忘記的,小心是生存法則的不變定律,恆古不變。

看台上不斷地響起噓噓聲,冉成峰知道︰形勢有了變化,四號拳手開始反擊了。

林馨兒關注的只有冉成峰,驚奇而困惑︰這個男人總是在她的想不到的思維之外。單相思一年多了,只有今天才能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他的存在,看著他,擂台的喧嘩和瘋狂已然遠去,她眼里只有靜靜安坐的他,她恍恍惚惚地遐想著,眼前的一切變得真實而又虛幻,她想伸出手撫模一下證實一下,卻又不敢。是真實,卻真實得讓她無法接受;是夢幻,卻讓她不敢伸手去觸模。

唯恐破碎。

縱橫天下的武林高手,瘋狂痴癲的擂台比武,勝與敗掌控著數千萬乃至上億金錢的來去,掌控著台下數千人的現在和未來;生與死就在剎那之間,生死的邊緣就在眼前,仿佛伸手就能感覺。這是她二十七歲的生命里從未想過的另一種生活,另一個世界。眼前的一切,讓她冷漠的血液里涌起了異樣的激情和瘋狂。她突然很滑稽地想起鄰家六歲小女孩痴迷于動畫片的情境︰兩只小手緊緊握著,眼楮死死盯著畫面,眼中放光,高聲大叫,「咸蛋超人我愛你!!!」,那份痴情,那份持著,那份不顧一切義無反顧的沖動和激烈。

而自己也是。

英雄,是女人心里和夢里永遠的追求。

為愛做夢的小女人是最可愛的,也是最可憐的。

十七分鐘後,四號拳手勝出,留下一片歡呼聲和更激烈的噓噓聲,短暫的混亂和喧嘩後是突然的寂靜︰因為接下來就是金牌拳手雙擂戰的序幕展開了。

冉成峰緩緩睜開眼楮。緩緩掃過擂台和台下瘋狂的人群。

冉成峰也有點不明白自己突然要來個金牌雙擂戰?是一時的心血來ch o和沖動?應該不是。是為了身邊的女孩?也應該不是,雖然他從未帶任何人來觀看過自己的拳賽。是為了那三個殺手身份的拳擊手?也應該不是,有作為對手在場的比賽,他更應該低調和隱晦,盡管對手不會知道他的真正身份,雖然山莊能提供一些殺手資料的佐證,但冉成峰相信,資料不會太多,遠遠及不上南宮的資料。

是因為冉成峰心里突然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好像這次從山莊走出去,就不會再回來了。

這種感覺來得很奇怪很突然。

這種感覺很玄妙︰仿佛忽然看到了自己的未來,看到了來生,卻又觸之不到,抓之不住。真實與虛幻,在腦海里如雲似霧,如電光閃過,驚鴻如影,了無痕跡。

台下所有的拳手和觀眾都看向這里。

林馨兒絕對是一位讓人驚艷的大美人。若在平時,只怕十之九九的眼光都會停留在她的身上。但今天不同了,很多目光從她的臉上或身上停頓了一會兒,就轉向了身邊的冉成峰。一下子成了全場的焦點,也感覺到一些目光的漂移和閃爍,林馨兒有些無奈,她並不是虛榮的人,不過,她心里為身邊的男人驕傲,也為自己能夠站在他身邊驕傲。

擂台下有一種自覺引發的寂靜。

兩位身材極為惹火的女郎搖擺著身姿高舉著三號和七號的牌子在台上走了兩圈,隨著鐘聲的響起,第二場擂台賽正式開始。

也正是金牌雙擂戰的開始。

台下的賭資還沒有超過兩億,比第一場略有增加,不過大家都知道,擂台上不過是熱身賽,賭資上不過是開胃菜,好戲只是在第四場。

金牌雙擂戰已經經過不同的渠道傳出,很多人正在趕來的路上。而在場的人也下意識地壓縮資金,以博在第四場一舉中的。

冉成峰長身而起,立即引起台下一陣轟動。三號拳手也已走出,是一個身材略顯高大但並不十分搶眼的中年男子。對手的步伐很沉穩,一步一步上來就像平時的散步,面對冉成峰的注視,神s 是依舊的漠然。

不錯的對手啊。冉成峰在心里嘆了口氣。

大廳里有拳手們的大致資料,以供觀眾參考下注,不過總體說來,除了容貌和姓名,其他的大致屬實,有年紀,比賽經歷以及一些簡略的功夫介紹。當然這中間也有許多作假的,甚至在直接的賽事上都有作假,包括拳手與與主辦方之間的勾結,包括拳手與大戶之間的勾結。不過這也無可避免,賭博︰賭的不但是資金和實力,也賭你的眼力心機和運氣。在世上,一夜暴富的事是不少,但一夜破產的人更多。

冉成峰回頭看了看林馨兒,眼里是一種顯而易見的溫情和欣賞,而不是以往一貫的漠然。他伸手輕輕撫了撫林馨兒的頭,替她理了理並不亂的長發,然後燦然一笑,施施然向擂台走去。

林馨兒的心一下子就沉醉了。

當冉成峰的手撫上自己的頭時,林馨兒感覺自己顫抖的心一下子就醉了,心靈深處最後一絲的矜持和抗拒也被擊破了。那種紛亂和迷離的感覺讓林馨兒知道,自己的的確確是愛上了這個自己並不熟悉的男人。林馨兒的生命里曾有兩個重要的男人︰父親和南宮天華。父親是一座山,在她幼小但時候庇護著她,守望著她,看著她成長;南宮天華是另一座山,他對她有救命之恩,在她最潦倒最困難的時候扶持著她,守護著她,看著她如花綻放。父親的寵愛因早逝而漸漸遠去;南宮天華也很寵愛她,也常常會輕撫她的秀發,但那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就如兄長。

而現在,另一個男人冉成峰徹徹底底走進了她的心里。

看著冉成峰的背影,一行清淚緩緩從林馨兒的美麗的臉頰上滑落,再也顧不上還有許多人還看著自己。尋尋覓覓二十七年了,終于讓自己找到了真愛,林馨兒是一個清高而傳統的女人,對愛情看得更為清純和完美。雖然在皇冠大酒店這種場所上班,每天接觸著形形s s 的男人,但心底的那份固執卻一直堅守著。

雖然不了解這個男人。不了解他的身份,不了解他的過去,更不了解他的情感。但既然愛了就義無反顧,如飛蛾撲火。所幸的是,自己在冉成峰的心里還是有一份地位的。冉成峰的燦然一笑,讓林馨兒幸福而心酸,一年多了,這個臉上和心里時時憂郁著的男人終于對她展現出另外真實的一面。從此,自己會慢慢地走進他的心里,相知相愛。

冉成峰的步伐緩慢而沉靜,一步一步走上前,台下的觀眾看著他,恍惚間自己的心跳漸漸地和他的步伐變得同步。冉成峰的身影並不高大,氣勢並不凌厲,但渾身釋放著一種淡淡的威壓,漸漸地,整個會場有了一種以他為中心的氣場。

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一種很奇怪的現象。

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冉成峰的身上。

一個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駱蕭野平靜地注視著冉成峰,心中有一絲淡淡的疑惑,冉成峰兩年來的每一戰都在他的腦海里閃過,最後還是輕輕搖了搖頭,不明白冉成峰為什麼固執地堅持金牌雙擂賽。

「你不看好?」

旁邊一個中年人悄聲問。中年人干淨,清爽,文雅,一副金絲眼鏡,臉上永遠是淡淡的笑容,絕對的文人做派。

駱蕭野輕笑道︰「冉成峰參加賽事兩年了,用了兩個名字,共參加三十一賽事,三賽進銀,四賽進金,走的是最直接最穩健的路子。金牌賽事二十四次,三輸二十一贏,也十分穩健,我仔細了解過那三次賽事,對手的確是高手的高手,冉成峰輸得不是很冤。二十一次的賽事中,也有不少高手,如胡錦光,內外兼修,功力不凡,在金牌賽事中也算是常勝將軍,那一戰,冉成峰也算是險勝。」

「呵呵,這方面,你自然是權威啦。」中年人呵呵一笑,他是山莊的高級顧問,勝在金融,長在謀算。對拳手的高低和賽事的勝負卻無法深究。「我的顧慮是︰冉成峰為什麼要來個金牌雙擂賽,冉成峰一向低調,這十分不符合他的個x ng;第二,就算冉成峰有必勝的把握,他也沒有必要這麼做啊,而況,勝與不勝,都沒必要啊。莫非,在中間有什麼貓膩?」

「有這種可能,但可能x ng太低,金牌雙擂賽的消息傳出後,各方雲動,下注的人來自三山五岳,別說冉成峰,就是山莊,再也無法控制和估算資金的多少和比率的變動,總之,一切都在不測之中。各個渠道的消息基本上已經傳回,十分樂觀,有一些一向對擂台賽事不感興趣的豪客也動了心思。」

「最大的可能,就如他自己而言,今後有可能不再來山莊,今r 一搏,不任勝敗,只求痛快。」

「不管怎樣,山莊盈利大增卻是不爭的事實。」

「呵呵,多年沒有這種盛事了,根據外面傳回的消息,今天的賭注可是會讓我都有點吃驚啊!」

「冉成峰的對手實力如何?」

「不錯,有得一戰。三號拳手金牌賽十七戰,負三戰,實力相當不錯。五號拳手金牌賽十一戰,僅負一戰,我看過他的賽事,不簡單,此人彪悍激進,不但驍勇善戰,而且有勇有謀,是個不可輕視的對手。」

「是嗎?那可是很期待啊!」

就在駱蕭野和他的謀士商議時,幾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冉成峰的身上,許多豪客急急忙忙地調動著冉成峰的所有資料,仔細研究仔細推敲,不但是為了下注賺錢,更重要的是,冉成峰一下子成了山莊的熱門人物,向大家展示了他的實力,在座的有的是豪門巨富,有的是門派集團,如果能拉攏到這種高手,自然是個不錯的計劃。而同時,三個國際殺手也表現了極度的不解︰

「老鐵,你對冉成峰有什麼看法?」

「很難說,冉成峰很低調,但這次舉止卻十分突兀。冉成峰的簡歷簡單而清白,根本看不出什麼。」

「我看過他的一場賽事,實力很不錯,估計和真正的實力有一定的隱藏。」

「老鷹,你的看法?」

「我的看法?我對此人感覺很模糊,很不真實,感覺既遠既近。仿佛能看到什麼,能抓住什麼,但卻什麼也不是,什麼也沒有。應該是個極不簡單的人物!」

「這麼玄乎?老鷹,你的感覺一直很準的,為什麼這次?」

「我不知道,總之大家小心點,這次幽靈寶石不但驚動了國際刑j ng,消息外泄,也驚動了不少黑白人物,只怕會很麻煩。」

「老鷹,你過慮了,就憑咱們三劍客,還怕搶不到寶石?」

「小心無大錯。國際刑j ng不足慮,江寧j ng方不足慮,怕只怕一些**上的高手。但願這個冉成峰不會成為我們的對手。」

冉成峰也想不到,自己隨隨便便的一個決定,竟牽動了方方面面的利益和變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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