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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那是高一的隻果學妹吧!」一個金發碧眼的女生道。

「嗯,好像是的,好可愛哦臉紅紅的,本來就像隻果了,這下更像了,哈哈!」一個金發碧眼的男生回道。

「哈哈,是啊,那她後面追的那個是誰啊!怎麼沒見過啊!好夢幻的小女生啊!不是我們A國人吧!」金發碧眼美女哈哈一笑,指著巫丫丫道,「可能是插班生吧!不過真像你說的,好夢幻哦!」金發碧眼的男生順著金發碧眼的女生指著的方向看去,眼中亮光一閃。

啪!

「哎呦,莉莉絲,干嘛打我?」金發碧眼男生好不委屈,干嘛突然打他?莫名其妙!

金發碧眼的莉莉絲挑了挑眉,大眼滿是挑釁,「想打就打了,哼!誰讓你陀尼亞那麼的!」

陀尼亞立刻明白了,「原來你是吃醋啦!哎呦,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我的心中只有你莉莉絲啦,對那個夢幻小女生只是純欣賞角度啦!」

「哼!」莉莉絲撇開臉鼻子哼哼。

陀尼亞悲催的哄著醋壇子打翻的莉莉絲,心中憋屈,是你問的我,結果人家說一句你就生氣了,唉,男人不好當啊!

 ! !

「哎呦!」

「哎呦!」

倆聲抨擊聲,倆聲哀嚎聲。

妖妖小隻果同志光顧著後面追著的巫丫丫,忘記看路了,一下子撞進了一堵硬硬的卻很溫暖的人牆,後面的巫丫丫同志來不及剎車,直接撞上妖妖的後背,一個反彈,來不及反應就要背後和大地親密接吻了,卻不曾想,跌進了另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沒事吧?」

「沒事吧?」

倆聲詢問同時響起在妖妖和丫丫的腦海里,倆個被撞的暈乎乎的小東西抬起頭來,各自眼中就倒映出了一張放大的俊臉,同時臉一紅。

妖妖是害羞的,吱吱唔唔的道,「蒙、蒙學長……」

巫丫丫不是害羞的臉紅,是習慣性的臉紅而已,她感覺抱著她的男人好熟悉啊,可是想不起來,「你是誰?」

妖妖听見了巫丫丫的聲音,才突然想起了剛剛是怎麼回事,再一看,自己居然在蒙學長的懷里,頓時臉更紅到了耳後根,連忙觸電般的閃出蒙學長的懷里,也同時拉了拉巫丫丫,巫丫丫感覺到被撞的頭不暈了,也是順勢站起身到妖妖的邊上,「妖妖,這倆個人是誰啊?」

妖妖驚訝到,「丫丫姐,你不認識?」

巫丫丫一副迷茫的眼神,妖妖一拍腦袋,「哎呦忘了,丫丫姐是剛剛插班來著,這個是蒙奇奇蒙學長,這個是你同桌蒙月月啊,蒙學長的親弟弟,你也不認識?」

蒙奇奇溫柔的笑著,看著妖妖的介紹,巫丫丫則是瞪大了眼楮,「哎呀,你就是我邊上睡覺那個啊!難怪我覺得眼熟呢!哎呀,你叫蒙月月啊!我是巫丫丫啦!」

巫丫丫笑意盈盈的跟蒙月月打著招呼,蒙月月眼珠子微動,面無表情沒有出聲,蒙奇奇則是溫柔的笑著替蒙月月解釋,「巫丫丫同學是吧,我弟弟就是這個性子,不怎麼說話,你別介意。」

妖妖則是紅著臉,對著微笑的蒙奇奇學長道謝,「蒙、蒙學長,謝謝你剛剛接住了我,真抱歉,撞到你們了!」

蒙奇奇溫柔的笑著,「沒事,沒撞痛你們吧!」

妖妖的臉紅暈不減,連忙搖頭,「沒、沒,我皮厚,呵呵,呵呵!」見著心中崇拜的學長,妖妖有些語無倫次了,蒙奇奇就是溫柔的笑著,讓人如沐春風。

巫丫丫沒有回答蒙奇奇,而是看著蒙月月,眼神也變的奇怪起來了,剛剛一開始被撞的暈乎乎沒注意,現在怎麼看著蒙月月那麼的不舒服呢?雖然蒙月月和蒙奇奇都是美男子,也是巫丫丫喜歡的類型,可是巫丫丫對于蒙奇奇還好,這蒙月月的眼神怎麼她看著那麼不舒服呢?

「丫丫姐,我們、我們回教師吧!快上課了!」妖妖紅著臉看了看蒙奇奇,然後拉了拉巫丫丫的手,巫丫丫回神,「哦,好呀妖妖,我們走吧!」

巫丫丫禮貌的對著蒙奇奇笑了笑,然後跟著妖妖一起走了,眼中疑惑忍不住又回頭看了一眼蒙月月,蒙月月也是回頭看了一眼巫丫丫,倆人的眼神一下子對上,巫丫丫一個激靈︰對,就是這種眼神,怎麼那麼像妖巫的眼神?讓她渾身都不舒服,早上這男人睡在自己邊上的桌子,沒有看見他的眼神,沒什麼感覺,剛剛也是,沒有對上眼神之時,都是很正常的,一旦看向他的眼楮,那厭惡的感覺那麼強烈。

巫丫丫越來越疑惑了,轉過身低著腦袋出神,而身後的蒙月月,眼中的猩紅又是一閃而過,嘴角勾起了一絲嗜血的弧度,輕聲呢喃︰巫丫丫!

蒙奇奇看著自己弟弟覺得奇怪,忍不住上前拍了下蒙月月的肩膀,「月月,你?」

也湊巧看見了蒙月月沒有及時掩藏住的猩紅眼底,「月月你眼楮怎麼了?」

猩紅褪去,蒙月月奇怪的看了眼自己大哥,「我眼楮怎麼了?」

蒙奇奇看著蒙月月恢復如初的眼眸,要說的話一窒,吞了回去,「沒,沒什麼,去上課吧!那倆個都是你的同班同學吧!別總是這麼不言不語的,多和同學相處相處,好了,大哥走了!」

蒙奇奇囑咐了倆句,便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高年級的學區和低年級的不再一個方向,蒙月月看了看離去的蒙奇奇,眼神幽暗邪氣,自語道,「發現了嗎?希望你不要多管閑事!」

蒙月月也轉身,朝著剛剛巫丫丫和妖妖離去的方向走去,因為是同一個班級。

上課鈴同時響起,巫丫丫和妖妖已經來到了教師,教室里的人都到了,就她們倆和蒙月月了,巫丫丫和妖妖走入自己的座位坐好,後腳面無表情的蒙月月就來到了教師。

巫丫丫一雙銀眸直直的盯著蒙月月,奈何蒙月月像是看不見她似的,徑自走到自己的位置,還是老習慣,趴倒,直接趴桌子上睡覺。

這個時候老師走了進來,巫丫丫便移開了盯著蒙月月的目光,專心上課,一下午的課程就那麼飛逝而過。

傍晚,妖孽缺來接巫丫丫,這次是自己開車來的,沒有帶任何保鏢,妖孽缺帥氣的倚在勞斯萊斯車頭,放學走讀的學生們,一個個經過妖孽缺身邊的時候,女生都是倆眼放狼光,壓抑的尖叫犯花痴,男生們則是有些不悅,但是妖孽缺實在長的太妖孽了,這些男生們連嫉妒都嫉妒不起來,只能一個個拉緊自己身邊的女朋友,不讓女朋友被妖孽缺吸引。

當看見巫丫丫出來時,妖孽缺轉身自車內捧出一束藍色妖姬,勾起唇角,邁著優雅的步子,眼神焦灼在巫丫丫身上,一步一步的越過學生人群走了過去,那些女生們看見鮮花都是不由自主的尖叫了。

「哇!那個帥哥拿著鮮花啊!這是哪個女生那麼幸福啊!」

「咦,這個不是早上和中午都來接送我們高一(1)班的新夢幻學妹的男人嗎?」

「咦,真的是哎!天哪,我還以為他們是兄妹呢,都是銀色頭發,敢情不是啊,是情侶啊!」

「哦,你看,那不是學妹嗎?」

……

妖孽缺嘴角帶笑,看來他的丫丫還是滿吃香的,第一天來就那麼多人認識了,夢幻學妹?

看著眼前還在低著頭發呆的巫丫丫,這一身米黃色的蓬蓬裙和一頭銀發一雙銀眸,白皙嬌女敕的膚色,這夢幻學妹的稱號還滿貼切的啊!

巫丫丫還在低著頭發呆,思考著那個叫蒙月月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完全沒有注意到妖孽缺的到來,直到一道高大的陰影擋住了她的去路,這才抬起頭來,一見是妖孽缺頓時裂開嘴角,笑眯眯道,「缺,你來了啊!」

妖孽缺突然單膝跪地,將身後的藍色妖姬捧到面前,溫柔的注視著巫丫丫,剛剛議論的學生們一下子就安靜了,巫丫丫也有些模不著頭腦,不解的看著妖孽缺,「缺,你干嘛跪下啊!」

妖孽缺突然執起巫丫丫的一只手,紳士般的淺吻手背,將藍色妖姬遞給巫丫丫,「我親愛的丫丫寶貝,你親愛的缺要求周圍同學的見證,獻上美麗的藍色妖姬給我的夢幻公主,從今以後,我發誓,一定讓我的丫丫寶貝,我的夢幻公主,永遠過著公主般的生活,一輩子憐惜疼愛,一輩子寵溺恩寵,直到生命的盡頭。」

巫丫丫茫然的听著妖孽缺的溫柔表白,心,卻不可控制的跳了起來,缺現在的樣子好帥哦,比平時還要帥。

妖孽缺見巫丫丫愣愣的拿著藍色妖姬看著他發呆,又變魔術般的變出了一個紅色的首飾盒,單手打開盒蓋,里面一枚瓖著金伯利十八克拉的大鑽閃瞎了周圍學生的眼楮。

「天哪,這帥哥是來求婚的?」

「這顆鑽戒好大啊!這帥哥還是個金龜婿啊!」

「我的天,好浪漫啊!這要是我的男朋友我會幸福到死掉的!」

「別做夢了,你看人家和夢幻學妹多般配啊!夢幻公主,這男人肯定就是夢幻公主的夢幻王子!」

「天,夢幻學妹居然有主了,我的心碎了!」

「你碎什麼啊,你有女朋友了,是我的碎了才是,我今天在操場看見了夢幻學妹,我還準備追學妹呢,嗚嗚,還沒發芽就掐斷了!」

……

男男女女的尖叫興奮,羨慕嫉妒,議論紛紛,妖孽缺只是含笑的看著巫丫丫,溫柔的問道,「丫丫,你願意做我的夢幻公主,一輩子和缺在一起,讓缺守護你嗎?」

「說願意,說願意!」

「哦哦,嫁給他嫁給他,說願意!」

「哦!哦!哦!」

……

啪!啪!啪!

……

一個一個的學生開始起哄,還有人拍著手打著節拍,巫丫丫完全愣住了,權昊天也沒給她正式求過婚,她沒經歷過,根本不知道什麼情況,愣愣的看著眼前魅力四射的妖孽男人,失了言語。

妖孽缺也不著急,他知道這個小女人現在肯定是懵懵的搞不清狀況,就這麼單膝的跪著,手拿戒指,含笑的看著巫丫丫,不知道為什麼,明明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巫丫丫的眼楮卻莫名的酸澀了,好像有什麼要決堤了一般,她有些不明白為什麼她會想哭呢?

「丫丫,把手伸出來,我幫你戴上這戒指。」

「伸出來,伸出來……」

「哦,哦,嫁給他嫁給他……」

一聲一聲的附和,巫丫丫不由自主的就伸出了右手,妖孽缺溫柔的為巫丫丫戴上這枚他特意定做的婚戒,鳳眼含笑,滿是滿足,戒指戴上的一刻,學生們猛然爆發出了熱烈的歡呼聲,還有人吹流氓哨要求獻吻。

巫丫丫什麼都不明了,妖孽缺卻是心情甚好的應了學生的要求,起身俯下腦袋,在巫丫丫光潔的額頭上,輕輕印上一吻,那神情是說不出的溫柔和虔誠,仿佛他吻的是稀世珍寶一般。

一吻,啪啪啪的掌聲雷動,妖孽缺的笑意更甚,看著愣愣的巫丫丫,一個公主抱橫抱起巫丫丫,直接往車那里走去。

而這一幕,都被藏著人群中的一個男人看見了,正是那蒙月月,蒙月月的眼神有些陰沉,嘴角不明的笑意,自顧低喃︰又換了個男人嗎?呵呵……

上了車的巫丫丫被權昊天溫柔的放在了副駕上,這時候巫丫丫才回過神來,「缺,你之前說放學帶我去一個地方,是去哪里啊!」

妖孽缺勾了勾巫丫丫的小鼻子,替巫丫丫系好安全帶,「到了就知道了,坐好了!」

車子發動,擁擠在學校門口的學生們都是羨慕的看著遠馳而去的勞斯萊斯和里面坐著的帥哥美女,紛紛搖頭嘆息各自散了去。不一會兒,校門口就沒人了,天色也漸漸的暗了下來,一輪半月若隱若現。

同一時刻的B國,權昊天自從給妖孽缺打了電話之後便一個人開車出去 車了,丟下容麗和安迪,也沒有和權父權母打招呼。

容麗和安迪面對著不太高興的權父,還有面上淡笑的權母,等了好久接電話的權昊天都沒有進來,容麗不禁有些坐不住了,抓了抓安迪的手,安迪會意,和權父權母打了個招呼要去別墅外看看權昊天的電話接完了沒有,誰知外面的保鏢告訴安迪,權昊天神色不對勁的自己 車走了。

安迪有些不高興,怎麼能就這麼一句話不說留容麗一個人在這里?打電話給權昊天卻傳來︰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安迪氣憤的想摔手機,但是想想,忍了忍,整理了下表情,進客廳告訴容麗和權父權母,權昊天剛剛接了個重要的電話,有急事處理,讓容麗好好休息,身體不好又飛機勞頓的,權父皺了下眉頭沒說什麼,起身回房了,權母倒是客客氣氣的領著容麗去事先準備好的客房。

容麗握拳,指尖嵌入了自己的手心也沒察覺,看得出來容麗的情緒有些陰沉,但是在隱忍,容麗可能認為權昊天是去找巫丫丫了,畢竟她不知道巫丫丫不在B國,安迪在一旁看的有些心疼,但也不好說什麼,跟權母告了辭,轉身離開了別墅。

不知不覺天黑了,權母招呼僕人將容麗的藥膳什麼的送進了容麗的客房,看權父的臉色,估計也是不想和容麗同席了,她本來也不是很喜歡容麗,看著兒子的面上,才客客氣氣的招呼著容麗。

容麗看著客房桌子上僕人送來的晚膳和藥,燈也沒開,夜色里,面色陰沉的可怕,打量的這個房間,這根本不是昊的房間,這是客房,為什麼?

她都要和昊結婚了,為什麼安排她住客房,而不是昊的房間?

為什麼沒有讓她和他們一起用晚膳?

連這夫妻倆都不喜歡自己嗎?

為什麼?為什麼?

容麗的心理有些扭曲了,內心的火焰在灼燒,內心的嫉妒和憤恨在咆哮!

面色扭曲的呢喃著巫丫丫的名字,「巫丫丫,很好!搶了我的昊,我要你死!」

夜色彌漫,半月高掛與夜空,別墅周圍靜悄悄的,入秋了,連蟲鳴聲都甚少,暈黃的月光撒下大地,倒映出了斑駁的樹影,一絲絲調皮的月光穿過樹影透過窗扉撒進了容麗所在的客房。

月光下面容扭曲的容麗,好像一個餓死鬼,枯黃的面容,顯得有些滲人。

燈紅酒綠的J市中心,一家高檔的酒吧俱樂部吧台上,一個面容冷酷俊逸,身姿挺拔,渾身散發著魅力氣息的男人,正在一杯接一杯的用酒精麻痹著自己。

嘈雜的酒吧里,彌漫著濃重的曖昧氣息,女人們各個身姿妖嬈,妝容妖艷,著裝暴露,在舞池里奮力的扭動著自己的**,而一些從舞池下來的女人看見了吧台上獨自灌酒的冷俊男人,紛紛眼楮一亮,像個狼女一般緊緊盯著這個吧台上獨自買醉的冷俊男人,面色迷醉,但是攝于男人周身的冷酷冰寒之氣,一個個都是望而卻步,不敢上前搭訕。

但是總有不怕死的,自認為魅力無人可拒,風騷無人可擋,想要做這冷俊男人今晚的第一個女人。

只見一個紅唇妖艷,身著齊B低胸裹身裙的妖嬈女人,扭動著水蛇腰,一搖一擺的走向吧台,靠著俊秀男人而坐,努力的擠著自己的胸,低著身子,附送春光,嬌滴滴的搭著訕,「這位帥哥,一個人嗎?需要人陪嗎?」

妖嬈女人居然還想色誘冷俊男人,卻不想男人突然一把執起面前的酒杯,直接潑在了妖嬈女人的臉上,妖嬈女人愣了,睜大眼楮忘記了反應,酒順著下巴滴入女人的胸溝內,浸濕了衣裙,男人嘶啞著嗓子毫不客氣的怒吼出聲,「滾!人盡可夫的**!」

妖嬈女人終于找回了反應,又羞又怒的顫抖著身子指著冷俊男人,「你、你、你——」

冷俊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因難過而 車出來的權昊天。

妖嬈女人顯然觸怒了權昊天這只雄獅而不自知,居然還趾高氣昂的威脅著權昊天,「該死的男人,你居然敢這麼對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權昊天眼皮都懶的抬一下,自顧自的喝酒。

妖嬈女人突然瘋狂的大喊一聲,「啊!阿大啊二,你們死哪里去了,給本小姐立刻出現!」

嗖!嗖!

倆道人影閃過,低著頭對著妖嬈女人道,「小姐,你怎麼了?」

妖嬈女人面容扭曲,目露憤恨的盯著權昊天,聞言轉過臉,狠狠瞪了倆個男人一眼,憤怒的吼道,「怎麼了?你們看看我怎麼了?眼楮長哪里去了?」

妖嬈女人縴指指著權昊天咬牙切齒道,「這個男人居然不知好歹,還潑了我一身酒,給他點顏色看看!」

「是!小姐!」

倆個黑衣男人,月兌掉西裝,擼起袖子打算狠狠的教訓權昊天一頓,誰料權昊天眼皮都不眨一個,直接掏出一把槍指著妖嬈女人,「不想死的少惹我,給我滾!」

妖嬈女人被槍指著,愣了一下,突然大笑,「哈哈哈,以為拿把玩具槍就想嚇走我們,你太好笑了,你——」

 !

妖嬈女人嘲笑的話為說完,權昊天眼皮都沒抬一下,直接開出一槍,女人的肩帶被擦過,斷了。

肩膀上還有一絲破皮,櫻紅的血液滲出,暈染到剛剛被酒淋濕的衣裙上,妖嬈女人突然傻了,被這險險擦過自己肩膀的一槍給射懵了!

原本嘈雜的酒吧也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被著槍聲鎮住了。

調酒師也哆嗦了一下手,手中正在調的雞尾酒墜地,啪嗒一聲,酒杯碎了一地,酒也濺了一地。

妖嬈女人突然白眼一翻,直挺挺的暈了過去,倆個被鎮住的黑衣人也是反應過來連忙欺身拖住了自己小姐暈倒的身體。

權昊天冰冷的蹦出一句,「滾!」

倆個黑衣人也知道權昊天是不能惹的了,連忙架著自家小姐,踉踉蹌蹌的滾出了酒吧。

權昊天看著安靜下來的酒吧,有些不爽,大聲道,「音樂繼續,都給我繼續,誰敢停下來我斃了誰!」

頓時音樂聲重新響起,舞池也重新扭動起來,只是所有人的心都在抖動著,也沒有人想起來要報警,酒吧負責人被驚動,但是看著權昊天不像是來惹事的模樣,更不像是持槍的恐怖份子,暗自心中有了計較,便也沒有出面,退了下去,一切繼續。

權昊天一杯接一杯的灌著自己,卻不想酒量太好,就是醉不了。

深夜里,一個人踉踉蹌蹌的走出了酒吧,開著車,飆回了西郊別墅,一路上連闖了不少的紅燈,奈何交警追不上他的車速,權昊天可是專業賽車手出身。

回到了別墅,女僕們都已經睡下了,四周隱藏的保鏢原本是保護巫丫丫的,也沒有撤掉,見是權昊天便也沒有出來。

權昊天沒有開燈,模索著進入了曾經和巫丫丫一起睡過的房間。

月光明亮,即使不開燈,屋里的擺設依然是清晰可見。

看著這曾經有過巫丫丫的房間,看著這自從巫丫丫離去沒有動過分毫的屋內裝飾擺設,看著地下擱置的巫丫丫最喜歡穿的粉色Hellokitty人字拖,看著熟悉的一切,卻再也看不見曾經的女主人……

權昊天心中苦澀難當,忽然身子一個踉蹌,直挺挺的倒在了地毯之上。

丫丫,我後悔了!如果可以,我不要和你假離婚!

丫丫,如果可以,我只想有你陪著我,這些什麼責任與我有什麼關系?

權昊天,你真是笨的可以,明明心中責怪容麗當初的不信任,不一起共患難,為什麼你也會犯同樣的錯?

推開對方就是保護了嗎?

容麗推開了你,所以你現在不愛她了,你愛上了別人,這是容麗該承受的懲罰!

可是你推開了巫丫丫,巫丫丫現在要和別人結婚了,這也是你該受的懲罰!

當初容麗的離開,是因為不信任你能保護她,可是如今你卻是自己不信任自己,主動推開了巫丫丫,權昊天你這個笨蛋,你該!

‘昊,你知道錯了啊!那以後不許犯了哦!’巫丫丫甜膩膩的撒嬌聲傳來,權昊天的眼神一撇,浴室門邊,巫丫丫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權昊天一個鯉魚打挺,連忙爬起來,啞著嗓子道,「丫丫、丫丫是你嗎?是昊的錯,昊知錯了,以後不會了,丫丫你回來了真好,真好!」

權昊天突然上前伸出手想要擁抱,卻猛然發現,這不過是個幻影,權昊天失落的呢喃,「丫——丫——」

一串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咯咯、咯咯咯,昊我在這里啦!過來抓我啊,咯咯咯,你抓不到我我就不原諒你哦!’

權昊天一喜,「丫丫,真的是你?你在和我玩瞬移嗎?乖,別玩了,昊抓不到你的,乖!」

權昊天怔怔的朝著窗邊巫丫丫帶笑的身影走去,伸出手想要觸踫,卻發現,又是一團幻影。

這小子,權昊天也終于明白了,幻覺、都是幻覺、丫丫怎麼可能會回來?

她都要和鬼魅結婚了,是自己太想她了!

「呵呵、呵呵……」權昊天自嘲的笑著,越笑越癲狂,「哈哈哈……」

用力的掀落了窗台邊的一盆鈴蘭花,權昊天憤怒的嘶吼,「權昊天你就是個混蛋!混蛋!」

鈴蘭花落地,花盆碎了一地,土培也撒落一地,可是鈴蘭花在月光照耀下還是那麼潔白無暇,聖潔無比,看的權昊天覺得刺眼至極,一腳踩爛了整株的鈴蘭花,「混蛋!混蛋!」

銀鈴般的笑聲又是一陣陣傳來,巫丫丫的身影也是時隱時現,嬌笑的,生氣的,哭泣的,茫然的,可愛的,專心的……那麼多的表情,那麼多的身影不停的出現,權昊天不停的搖晃著自己的腦袋,感覺快要瘋魔了。

眼角,又是一滴男兒淚落下……

似乎二十多年沒有落過的淚,如今,每一滴,都是因為巫丫丫而流……

權昊天放空自己,不去理會那些虛幻的身影和笑聲,直直的跪倒在地,看著窗外的月光,似乎月亮里都出現了巫丫丫的各種身影和音容笑貌,權昊天低低喃。

「呵呵,醉了嗎?」

「應該是醉了。」

「醉了好啊!醉了好啊!」

「醉了,也許、一切就都結束了……」

不同的語氣,不同的標點結尾,代表著每一句的心情。

權昊天二十多年來緊繃著自己,從來沒有做過一場好夢,可是今夜的他,卻突然想要奢望,做一場美夢,一場巫丫丫還在身邊的美夢!

原來,他是那麼的愛著她……

只是在失去後,才明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房間內,躺在地上的權昊天,眼皮微動,慢慢的睜開了眼楮,陽光大好,有些刺眼,下意識的伸手去遮擋。

一夜,無夢。

老天沒有滿足權昊天的美夢,也許是對他的懲罰吧!

「權昊天,你在不在?你給我出來!」

一道憤怒的吼聲自樓下傳來,是安迪的聲音。

「安迪少爺你怎麼了?少爺沒回來啊!」桑姨看著臉色難看的安迪,上前說道。

安迪卻不予理會,繼續憤怒的罵著,「權昊天你到底在不在?給我出來?你是不是男人?你就只知道逃避你的責任嗎?」

宿醉的感覺很不好,權昊天微微齜了齜牙,大手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腦袋,慢悠悠的站起身來,「呃啊,好痛。」

沒顧得上洗漱,听見了安迪的怒吼,直接搖搖晃晃的走出了臥室,站在二樓欄桿上看著樓下的安迪道,「安迪你吼什麼吼?」一只手扶著欄桿,一只手還在敲著自己有些昏沉脹痛的腦袋。

安迪聞聲一抬頭,就看見了滿目嘈華,面容憔悴,衣衫不整,正在敲著腦袋的權昊天,頓時越過擋在前面的桑姨直直的跑上了樓。

桑姨一見權昊天,喜道,「少爺?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剛醒來吧,我這就去準備早飯,安迪少爺也沒吃吧,我準備倆份早餐。」

權昊天和安迪都沒有回應,桑姨卻是自顧自的去廚房準備早餐了。

安迪一上來就揪住了權昊天的衣領,怒吼道,「你昨天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丟下容麗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跑了?」

權昊天看著憤怒的安迪,面無表情,面對質問也不說話。

安迪用力的揪緊了權昊天的衣領,「你倒是說話啊!」

「說什麼?我已經答應你們娶容麗了,還要我怎樣?還需要我24小時陪著她,寸步不離?你們把我當什麼?」

權昊天不冷不熱的說著,看不出情緒,語氣也沒有起伏,安迪突然就沒話說了。

「可是,既然答應了娶她,為什麼不對她好點?」安迪還是不甘心的問道。

「我對她不好嗎?逛街依著,要回家我帶她見父母,要怎麼樣的婚禮我也隨她,我對她不好嗎?」

權昊天還是沒有表情和語氣波動的反問。

安迪一愣,緩緩的放開了權昊天的衣領,再次詢問道,「那你昨天去哪里了?」

面對安迪質問的語氣,權昊天心中一冷,泛著血絲的雙眸忽然冷冷的看著安迪,「我的人身自由什麼時候需要向你報備了?」

「你——」安迪一窒,剛想反駁,可是對上權昊天還泛著血絲的冷冷的眸子,微微一怔,突然感覺心涼涼的,總感覺好像權昊天哪里變了,變的不一樣了,變的有些陌生了,讓他沒有了立場再反駁什麼,「你怎麼了?」

「我怎麼了?呵,沒怎麼,我去洗漱了,你隨意!」權昊天冷笑一聲直接轉身進了臥室內洗漱間。

安迪有些不可置信,權昊天居然對他冷笑,皺著眉頭,到底昊天是怎麼了?

洗漱完的權昊天出來,桑姨也做好了早餐,權昊天又對著安迪露出了微笑,「怎麼一直愣在這里?下去吃早餐吧!吃完還有事情要做。」

剛剛下樓的倆人,突然听見一聲讓他們倆人都厭惡至極的聲音,「權哥哥,你在家吧!哎呀,權哥哥你真的在啊,靈兒好多天沒見權哥哥了,可想你了,昨天來我都沒找到你呢,哎呀,安迪哥哥也在啊!」

容靈兒自從那次被千上天給踹出去之後,又氣又恨,但回到家之後仔細的想了想千上天的話,才發現了其中的貓膩,這倆日又是惴惴不安的,最終還是決定親自去找權昊天,試探試探,也許權哥哥真的不知道呢?那她豈不是庸人自擾,杞人憂天了?

所以昨日容靈兒好好的打扮了自己想來找權昊天,卻被告知權昊天不在別墅,問桑姨權昊天去哪兒了,桑姨就說不知道,沒辦法,容靈兒只好悻悻而回,今日打算再踫踫運氣的,于是又是盛裝打扮了下,結果權哥哥真的回來了,容靈兒喜不自勝。

但是,相比較容靈兒一個人的喜不自勝,權昊天和安迪可都是面無表情,甚至于心底憤怒在焦灼。他們沒去找她,她居然還敢送上門來,哼!

容麗已經安全回國,巫丫丫和鬼魅在一起,鬼魅要和她結婚,應該也不會有危險了,千上天在A國的同黨盡除,黑豹雖然是鬼魅的人,可是和權氏的合作並沒有作假,一切都在進行著,已經沒有什麼後顧之憂了。

容靈兒現在自己送上門來,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容靈兒說了半天,感覺到沒有一個人回應自己,不由的奇怪,喃喃道,「權哥哥、安迪哥哥、你們、你們怎麼都不理靈兒啊!」

權昊天卻突然笑了,可是那笑卻沒有讓容靈兒開心,反而覺得那笑怎麼、怎麼那麼不對勁呢?

心里咯 一下。

容靈兒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察覺到容靈兒的小動作,權昊天卻是笑的更邪魅了,輕聲道,「靈兒妹妹怎麼了?不是想權哥哥了嗎?怎麼後退干什麼?權哥哥又不會吃了你。」

容靈兒感覺真的不對勁了,權哥哥的語氣說不出來的邪氣,讓她有種想跑的沖動,一邊安迪也是察覺到了權昊天的不對勁,微微皺眉。

容靈兒吱吱唔唔的,「我、我沒有、沒有後退啊權哥哥。」容靈兒還在死撐,不會的,不會的,是錯覺是錯覺,權哥哥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對,就是這樣。

容靈兒這麼安慰著自己,一下子邁開步伐,想要沖上去撲入權昊天的懷里。

可是,撲通一聲。

容靈兒一下子被踹飛了出去,這一腳踹的夠狠,容靈兒一口鮮血吐出,眼神不敢置信的看著權昊天,故作柔弱可憐,眼淚汪汪道,「權哥哥你、你為什麼這麼對靈兒?」

權昊天邪笑的臉猛然僵住,跨步上前一把揪起容靈兒,容靈兒的小身子被揪起來,衣服勒住脖子,容靈兒不住的咳嗽,「咳咳、權哥哥、咳咳,靈兒是不是、咳咳、做錯了什麼?咳咳、權哥哥你、放開靈兒、咳咳,靈兒快、咳咳咳透不過氣了,咳咳咳!」

權昊天卻是不管容靈兒猛咳而漲紅的臉,面色陰沉語氣冰寒道,「為什麼?你說為什麼?和千上天**交易出賣親姐,讓容麗生不如死,還想殺巫丫丫,算計著怎麼嫁給我,你說為什麼?」

容靈兒眼楮不可置信的瞪大,權哥哥居然都知道了?居然知道的那麼清楚?

那、那她今天來,不是自投羅網?

權昊天一把扔了容靈兒,容靈兒撲通一聲墜地,又是一口鮮血吐出,權昊天還毫不留情的一腳踏上容靈兒的胸口,「怎麼?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人在做,天在看,容靈兒,怎麼會有你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因妒忌而丑陋就算了,居然還因此滅絕人性,你的心夠狠啊!黑寡婦都不如你!」

權昊天重重的踩踏著容靈兒的胸口,腳腕轉動加力,容靈兒的面容因疼痛和窒息漲紅扭曲,嘴邊溢滿鮮血,權昊天卻不會有絲毫憐憫,可是安迪卻有點看不下去了,不是因為不忍,而是他覺得今天的權昊天太陌生了,這種殘忍似乎不是殺伐果斷,而是一種、一種心理的泄憤和扭曲。

安迪想開口說什麼,但是卻沒有說出口。

權昊天拍拍手,從別墅外走進來倆個保鏢,都穿著黑色的休閑西服,權昊天殘忍的開口,「給我把這個女人帶走,找十個最丑陋的混混輪(和諧)奸!」

「是!」倆個保鏢低頭領命,安迪眉頭蹙的有些緊,這樣是不是太、可是想起這個女人的蛇蠍心腸,居然害親姐姐容麗折磨至此,安迪就收起了想說的話,覺得這個女人該!

可是容靈兒卻是驚恐的瞪大了眼楮,不敢置信她的權哥哥居然忍心這麼殘忍沒有人性的對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她愛他有錯嗎?她想嫁給他有錯嗎?

不過是用錯了方式,可是,容麗不是回來了?巫丫丫她也沒得手啊!

「不、權哥哥,咳咳,你不能這麼對我,不能!」容靈兒撕心裂肺的喊著,可是權昊天卻邪惡的勾起了嘴角,諷刺的看著大喊大叫的容靈兒就這麼被保鏢拖走,還不忘補上一句,「記得錄下來,傳到網上。」

死,太便宜她了。

都是因為她,害他失了五年前的愛,又害他丟了五年後的愛。

容靈兒,罪不可贖!

容靈兒絕望的目光漸漸遠離,安迪看著這一幕,不知道如何是好,他從沒有想過,權昊天會這麼懲罰容靈兒,畢竟是容麗的親妹妹,也許容麗也舍不得那麼狠心對待她吧!

「昊天、你——」安迪開口,權昊天立刻打斷,「怎麼?覺得我太仁慈了?」

安迪呼吸一窒,覺得這樣的權昊天,他好像、真的沒有見過。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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