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扒著馬桶吐了又吐,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畫面,昨夜她和九少差不多快完事的時候,他好像不知從哪里拿來了二個藥片塞進了她嘴里,硬逼著她吃了下去。琡鉿v
她當時有些暈眩了,腦袋里完全空白了,沒有辦法做任何思考。可現在仔細想想,她和初冬第一次在先,和九少的話,多少次不好輸,按夜來計的話,是三夜。
三夜,三夜都有吃避孕藥。
她的心有點往下沉,看來,的抽空去問問醫生,吃了避孕藥對胎兒有沒有影響。昨晚她還特意求他小心一點,可他怎麼會听她的哀求呢,比以前還要凶猛,大有越來越狠的感覺。
小手撫上月復部模了模,所幸沒有痛的感覺,為了保住肚子里的孩子,看來,她的更小心一些了。
終于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光,她無力的跌坐在地上,根據經驗,第二波惡心的感覺很快就會來。
眼角余光突然掃射到一個身影,她一轉頭,就見九少站在門口,眼神透著一股殺氣。而她的眸里也射出了二道冷冽,倘若他給她吃的避孕藥傷害到她的寶貝,她一定不會放過他。
深怕九少看出她懷孕,不等他質問,她先發制人的喝問道︰「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給我吃避孕藥了啊?」
「不然呢?你想生下我的孩子?」
九少的反問有點旁敲側擊的意思,她故意翻翻白眼,露出一副很不屑的神色︰「你別以為你的精蟲有多寶貴,是女人就都想要!」
男人的臉色越發的暗了,他自己不允許女人懷上他的孩子是一回事,女人主動嫌棄他的精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初夏不知道他的想法,見他臉色越發難看,以為他還不相信她,立即跟他保證道︰「你放心,就算我有了你的孩子,我也一定會毫不手軟的把他打掉,不會讓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煩你。」
九少的手掌已經變成拳頭,甚至有點咬牙切齒︰「你清楚就好。」
她扶著馬桶勉強站了起來,這樣,只要稍微仰下頭就能看到他的臉,不用像剛才那樣仰的脖子都酸了。她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懷孕的事,否則,他要是誤會肚子里的寶寶是他的就完蛋了。
所以她用懇求的話,拐彎抹角的騙了他自己為何會吐︰「請問你以後能不能用套套?我每次吃了避孕藥都會惡心的吐。」
九少听了她的話,眉頭稍微有點松動,其實想想,他們從第一次發生關系到現在,也不足一個月,她就算有了他的孩子,也不會現在就做出反映。
「我沒有用套的習慣。」他冷淡的扔下這句話。明明是謊話,可他表情夠真,落在別人眼里也就都是真話了。
他總不能說他的小地弟戀上了和她小妹妹親密接觸的感覺,所以才不用套套的吧。
初夏撇撇嘴的嘀咕︰「小學生都知道不用套可能會得艾滋,你女人那麼多,也不怕得病!」而且,她記得二人第一次見面那次,他明明是拿了套套的。
九少卻是露出一抹壞壞的淡笑︰「如果真有,我們倆一起去了地下,有空也一起出來玩啊,畢竟我們的身體真的很合拍呢!」
他說的初夏小臉緋紅,好想反駁他,其實她覺得他有些大,每次承受他都有些辛苦,要過好久才能慢慢適應。他的很強,總是要了第一次就要第二次,有的時候她準備不足,還不夠濕,他就開始要她的時候,身下就會好痛。
所以,她的身心都是很排斥跟他做這種事的,她一旦察覺他有這個意圖了,身體本能的就會產生害怕的顫栗感。
這些感受,她當然不會跟他說,因為光用腳指頭想也知道,他是不會顧慮她的感受的,她又何必多此一舉。
可她有一個問題,還真的不能不問。「那個,昨晚你滿意了嗎?開心了嗎?」
話一問出口,她的臉就不自覺的紅了,好像在問男人自己技術好不好似的。可在听到男人接下來的話時,她更是惱羞成怒,恨不得殺了他。
「用口的不爽,太生澀了,命根子差點被你咬斷。今天晚上再多練習練習。當然,這個你要是學不會,還可以學學其他的,乳啊,肛啊,這些都可以拿來用,知道嗎?」
「我……」初夏雙手背在後面死死的握緊,牙縫里擠出幾個字︰「去找島國動作片,跟蒼老師好好學學,可以了吧!」
她這樣羞憤難堪的樣子,顯然取悅了九少,好看的嘴角微微揚了起來。以前以為她是裝的,後來發現她的動作真的很生澀,可能她跟龍的次數也不是很多。
「學這些也得需要時間啊,可我哥哥不能等……」她這話一出,九少索性不理會她,徑直走出了衛生間。
初夏趕緊洗簌一番,自己的衣服昨天被野獸撕碎了,她只能穿著浴袍從浴室里出來。走到床邊的時候,發現床上有一套新衣服,包括裙子和內衣褲,穿在身上後,尺寸都剛剛好。
九少也從更衣室換好衣服走了出來,上下打量著她,看得初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有怒又不敢發,因為她現在可是處于討好他的階段。
所以只能盡量用柔和的聲音說了一句︰「有什麼好看的,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穿裙子。」
「你穿的裙子,都是我給買的。你自己的衣服好像除了黑就是白,怎麼,天天都要參加葬禮嗎?」
真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她也不跟他辯解,他叫她去吃飯,她就乖乖的跟上他的腳步。不僅吃飯要跟著他,從現在開始,她要全天二十四小時的跟著他伺候他,直到他答應幫哥哥為止。
他吃飯的時候,她像訓練有素的服務員一樣,站在一邊殷勤的給他布菜,注意到他喜歡吃什麼,就專門給他夾什麼。
他出門坐車,她先司機一步給他開門,他去騎馬,她就給馬牽繩,他去打高爾夫球,她就充當球童的角色……
一天下來,他還精神奕奕的,她卻累得半死,臉上還要繼續掛著怡人的淡淡笑容。
晚上他洗澡的時候,她拿過酒店給每個房間準備的套套仔細研究。沒用過這東西,就不知道這東西學問還挺大,什麼顆粒狀、螺旋紋、水果味……都能帶來什麼效果,看得她頭大,還有各種精油,也不寫明是干什麼的,她自然不敢亂踫。
挑來挑去,她選了二個看起來靠譜一點的套套,猶豫了下,又選了三個。他每次從開始到徹底結束,都要做好幾次,不多背著點怎麼能行。
不過,為了寶寶的安全考量,今天晚上,她決定努力把他用套套的次數壓制在三個以下。所以,白天趁著他吃喝玩樂的空隙,她喝出臉去,特意讓熟悉的男生給她傳了一個有用到乳和肛的島國動作片,專門學習了一下。
那視頻不看不知道,一看真的嚇了她一跳。本來她覺得九少就夠BT了,每次都能把她擺弄出各種姿勢,可看了那個片子後才發現,人類在原始幸福上的鑽研,那真不是一般的深,女人身體上那麼多部位,竟然都可以讓男人享受到。她以前只听說過用口,所以昨夜九少讓她用的時候,她並不是很吃驚,因為他是大BT。
九少從浴室里出來了,一眼看到臉色緋紅的小女人盯著床發呆的樣子,他走近了才注意到她在盯什麼看。修長好看的手指挑起一個剛剛拆封的套套,表情邪魅的問︰「你喜歡有顆粒的?這個確實是能刺激塊感。」
手指搖了起來,初夏就見那套套在那轉啊轉啊,頭頂是他戲謔的聲音︰「看來,我努力的還不夠啊,都不能滿足你。」
初夏一听,柔弱的身軀不由的一抖,她猛地跳起來一把扯下他手上的套套扔在了地上,慌亂的有些語無倫次︰「你夠努力了,努力的都過了頭,不要再努力了!」
他每一次都那麼用力,她深怕他會傷害到她的寶寶。
「那這個螺旋紋狀的看來也不是很需要。」他話音一落,初夏立即把螺旋紋狀的套套給扔了,心里恨恨的想,這什麼酒店啊,就不會給顧客準備正常一點的套套嗎?她記得大一的時候,有個超級沒品的男生拿套套騙女生是氣球,讓她們幫忙吹,那套套的表面可都是平整的真的跟氣球一樣,也沒什麼氣味。
「這個是水果味的啊,你要嘗嗎?」九少又拿起了一個,她實在沒辦法心平氣和的在這跟他討論套套的事,跳下床,扔下一句我去洗澡,就逃也似得鑽進了浴室,逃跑的樣子跟受驚的小白兔一樣可愛。
浴室的門一關上,九少就忍不住的輕笑了一聲,躺在床上等她。
有個簇新的手機在旁邊,應該是她的,他擰著眉頭把它抓了過來,不小心按了下屏幕,頓時,火熱的男歡女愛的激情畫面就呈現在眼前,女人嗯嗯啊啊的呻銀聲更是讓人听了能酥到骨子里。
他調了下快退和快進,她還真去學了啊,看來今晚有好戲看了。
她可能害怕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半天沒從浴室里出來,九少沒有窺視別人秘密的習慣,無聊之下就只好看這個片子,還把音量調整到最大,外放,女人的嬌吟,男人的低喘,還有身體和身體相互踫撞產生的聲音,頓時傳遍整個房間。
初夏剛邁出浴室,就被這聲音給嚇住了,她看到他在做什麼的時候,忙跑過去搶手機,急急的叫︰「不要看!不要看!」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九少把手舉高,就是不給她,視頻里的女人可能到了最頂點,嬌媚的尖叫了一聲,還故意拉長了尾音,瞬間讓初夏臉上的羞紅傳遍了全身,露在浴袍外面的肌膚紅的猶如煮熟的蝦子。
為了救初冬,喝出去的不要臉是一回事,但她畢竟對男女之事剛剛接觸,不害羞才怪。
「把手機還給我,快點!」
「你下載這個視頻,不就是要好好學習的嗎?今天咱們先來哪段?」九少一臉邪魅,捏著手機的手微動,調出一個鏡頭對準她︰「這個怎麼樣?」
初夏一看,臉熱的差點爆炸,69式對單純的她來說還太勁爆,之前視頻看到這塊的時候,她都把手機拿的遠遠的,側著頭一會兒看眼,一會兒又不敢看,十分艱難的才把這段看了過去。
她趁他稍微一分神的時候,又跳起來去搶手機,九少反映極其迅速,手一揮躲開了她,同時也把手機給甩了出去。
手機啪的一聲撞到牆壁,然後就掉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曖昧的女人交床聲也終于停住了。初夏呆呆的望著新買不久就摔碎的手機,那個心疼。
九少一把把她拉進懷里,低沉的聲音磁性十足︰「沒有視頻你也不用這麼傷心,我會親自教你。」
說著,大掌穿過睡袍,撫上可和嬰兒媲美的柔女敕肌膚,順著平坦的小月復向上,落在了小饅頭上揉捏了起來。初夏乖乖的坐在他懷里,任由他上下其手。
「我不記得視頻里還有和木頭做的場景吧?」
他在暗示她沒反映嗎?她咬咬牙,小手也扯開了他的睡袍,落在結實的胸膛上,學著視頻里女人的動作,先是一通胡亂摩挲,然後雙手分別掐住一顆小紅纓,又揉又擠……
男人的呼吸開始粗濁,胸口起伏的幅度也加大了,她知道自己挑起了他的晴欲,小手再接再厲,繞到他後背,從上往下撫模,到了尾骨處調皮的按一下。
「你這丫頭學習能力還真強!」七少被她模的好舒服,輕聲嘆息著,也加重了自己手下的動作。
讓一個男人最快樂的辦法,就是極力在床上取悅他,夸贊他的能力。所以到了這種時候,初夏就不願意想那麼多了,除了顧及肚里的寶寶外,使出各種手段迎合他取悅他,該叫的時候叫,該模的時候模。當發現他要功進來的時候,她一把抓住他,擋住了他的動作,一個翻身輕壓住了他。
「讓我來……」她嬌喘著,微微顫抖的聲音柔柔的甜甜的,叫的人骨頭都軟了。
九少背靠著床頭,慵懶的神色染上了濃濃的晴欲,渾身散發著優雅的性感,任由好好學生發揮今天所學到的姿勢。
初夏的小臉又紅又燙,一想到接下來要完成的動作,全身的神經都繃緊了,讓他先釋放二三次,沒了力氣,就算他侵入她,估計也會像以往那麼狂野凶猛了。
思及此,握著他火熱的小手就動了起來,模模搓搓,捏捏壓壓,動作或輕柔或用力,發揮出她所有的想象力擺弄著他。16434174
明明是取悅他,弄著弄著,她自己也不禁熱了起來,女敕的能掐出水的肌膚冒出層層水珠,在燈光的照射下,透著佑人的潤澤。
九少凝視著她的眸,越來越熾熱,小丫頭在這方面的領悟真的很強,昨天還青澀的猶如樹上剛長出的酸果子,今天,青色的果子就染上了一層分紅,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成為這方面的高手。
她低下了頭,堅硬的火熱突然遭遇到激烈的刺激,在這方面自制力一向強悍的男人,不由的打了個顫栗,身體也隨之繃緊了……
第一輪,她用了不太久的時間,就把他伺候舒服了;第二輪,她換了個方式,稍微花費了點時間,但也達到了目的;第三輪,沒有第三輪了,因為她實在是使不出力氣了,最後被男人掀翻在床上,狠狠地霸佔。
她哭喊著求他輕一點,卻不知道,自己千嬌百媚的聲音對他來說,猶如強烈的催情劑,反而讓他變得更興奮。
終于,第三輪在他的猛烈進攻下,結束了。初夏難得的沒有昏過去,歪倒在一邊渾身顫抖,雙腿尤其抖得厲害。九少饜足的側躺在她旁邊,望著她。
白里透粉的臉蛋,女敕的跟煮熟的雞蛋似的,合在一起的眼睫毛又長又密,翹的好像能放下一根火柴棍,紅唇微腫,可不是被他親的,而是她為他服務時,磨腫的。
柔細的脖子,稚女敕的肩頭,縴細的手臂,不盈一握的腰……她渾身上下無一不縴細,無一不透著引人憐愛的氣息。
當九少回過神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他竟然主動把她攬進了懷里,輕輕的摟著,大掌落在她滑女敕的背部上下輕撫,好像在給她後戲。
他真的沒有在完事後,安慰過哪個女人。為她,他最近好像破了很多例。不過,這種感覺也很新鮮,他暫時並不排斥。
初夏在他的安撫下,不那麼抖了,漸漸的,飛遠的魂魄也飄了回來。她睜開一雙晶瑩的水眸迎上九少凝視她的眼,四目相對,她在他眼里看到了自己,而他也在她的眼里看到了他。
他們之間,從未這麼寧靜和諧過。
她隨之而來的一句話,卻打破了這種和諧。
「九少,你今天玩的開心嗎?」
他還在撫模她後背的手頓時停住了,眉頭幾不可察的皺了一下。下一刻,大掌就推開了她,他下床在櫃子里翻出一個藥盒,倒出二片藥送到了她嘴邊︰「吃下去。」
之前難得的溫柔早就一掃而光,現在他臉上只剩下一片寒冰。
「九少……我可不可以不吃?早上起來嘔吐的感覺太難受了……」初夏十分排斥他手里的藥物,應該說,她這個階段,什麼藥都排斥。
他的手微微往前移了下,她嚇得連連後退,驚慌的求他︰「我現在是安全期,絕對絕對不會懷上你的孩子,你放心吧!我真的不會!」
她以前從不排斥吃藥,還大有搶著吃的架勢,今天竟然如此排斥,難道吃了這個藥,嘔起來真的非常難受?
但是,不管她難受不難說,他都不會放過她!
因為,他不允許任何女人懷上他的孩子!哪怕是一點機會,都要抹消掉。
長臂一伸,他一把把她抓過來,掐開她的下顎,把藥丟了下去,順便再給她灌了一些水。她啊啊叫著,胡亂掙扎,不小心打到了他手里的杯子,水灑的到處都是。
藥片終于還是被灌了下去,初夏狼狽的跌坐在床上,拼命的咳嗽,可藥片進去就是進去了,除非她嘔吐,否則根本吐不出來。
她咳的眼淚都掉了下來,還在努力的咳,甚至還把手指伸到喉嚨深處,想讓自己嘔吐。可人就是這麼奇怪,越是想做成一件事,越不容易做成,越是嫌棄一件事,它越來煩你,比如,惡心想吐。
九少放下水杯,轉頭看到她這近乎自虐的模樣,好看的劍眉不自覺的擰在了一起。
「你現在嘔吐和早上起來嘔有什麼區別,你用得著這麼捉嗎?」
他的語氣里帶著濃濃的諷刺之味,就好像她有多做作似的。初夏意識到摳不出那些藥了,泄氣的松開了手,垂頭喪氣的倒在床上,眼神也略顯空洞。
九少本就擰緊的眉,越發的緊了,他瞪著她半死不活的樣子,最後哼了一聲,轉身離開了。
這一夜,他沒有回來,第二天早上再出現的時候,扔給了她一個嶄新的手機,就跟她快遞收到的那個一模一樣。
初夏愣愣的望著手機,然後抬起頭問他︰「你之前是不是也給了我一個手機?」
「不稀得用嗎?」不等她回答,他又加了一句︰「不過,你在我身邊這幾天,只能用這個,我無法容忍身邊的女人全身充滿寒酸氣。」
看一個男人,就看他身邊的女人,他九少是什麼樣的人物,豈能容她穿T血衫,用一千塊勉強能上萬的山寨手機!
初夏不再言語,把手機卡裝進手機,趁他不在的時候給杠子打電話打听初冬的事進展的怎麼樣了,杠子反饋的消息都是壞消息,而且還有更加嚴重的趨勢。
初冬現在被關在牢里什麼也不做,一點反擊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潑到他身上的髒水就越來越多。一開庭,他準輸。她不禁的又急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泳池里游泳的男人,到底該怎麼擺平他呢?昨晚她所做的那些,都已是她所做的極限了,竟然還不行!
看來,今天晚上還得加把力氣。她咬咬牙,不顧朋友的嘲笑,又要來了島國動作片,這次,她強調了「BT」二個字。很快,動作片收到了,她打開手機開始看。高檔的手機就是不一樣,清晰度真的比她之前的那個手機好多了。
看著看著,她差點沒吐出來。一直以為三少、九少夠BT,媽呀,跟島國人民比起來,還差好幾個段位啊!
不行,這種片子不能再看了,就算看了也不能學習,太影響身心健康了。
她速度的關掉片子,頭頂就響起一個戲謔的聲音︰「你又在看什麼?」
初夏的小臉,紅的不能再紅,她覺得好熱,入眼還是男人肌肉分明掛著水珠的胸膛,弄得她更覺得口干舌燥了。
她不知道的是,她這副用手扇著風,氣喘吁吁的樣子,瞬間勾起了男人的興趣。他一把拉起她,趁她還未反映過來,就把她扔進了泳池里。
「啊——」初夏失聲尖叫,在水里拼命撲騰,她會游泳,但技術不好,加上事發突然,一下就忘記怎麼游了,連嗆了幾口水。
九少游到她身邊,大掌托著她的,把她托了起來,濕身的她就與果著他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二個人臉離的那麼近,呼吸間都能問道彼此的味道。她的清新,他的強悍,完美的教纏在一起。氣氛忽然變得有些曖昧,他盯著她,她緊張的低垂著眼……
呼吸越來越重,她的飽滿隨著每一下呼吸都撞擊著他結實的胸膛。靜止了片刻後,九少的頭緩緩的靠向了她,最後,二片性感好看的薄唇含住了她微啟的紅唇。
他的吻一向來得猛烈,跟狂風過境一般,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但此時此刻,他的這個吻卻很溫柔,一下下,緩慢又輕柔的啄著她的唇瓣,偶爾伸出舌頭輕舌忝她,等她的氣息變得更加混亂,他才徹底的覆住她,依然緩慢的進攻。
從未想到,這樣慢吞吞的吻也會給人帶來天崩地裂的感覺。他的唇舌含著她的,吸吮舌忝弄,節奏主體是慢的,偶爾狠一下,加大刺激力度。
初夏簡直要繳械投降了,他若是快,她還能保持下理智,可他這種慢性折磨,反而一寸寸的消滅了她的理智,熱氣呼啦啦的往外冒,每一下的喘息都能把他的氣味吸進來,任由獨屬于他的味道充滿她的胸腔。
她開始回應他,蜜吻就越來越濃烈……
他們之間從未這樣自然而然,水到渠成過,不是他逼她,就是她為了討好他不得已放任自己,而像現在,純粹的就是體驗人和人之間親密的味道,真的是第一次。
是稚女敕的她的第一次,也是經驗老道的他的第一次。
他緩緩的將她放在泳池的邊緣,扯開她的衣服,從上到下,幾乎將她的身體都吻了一個遍,最後來到獨屬于她的溫熱濕潤之地,落下了唇舌。夏吐袋個昨。
「啊……」初夏失聲尖叫出來,她覺得自己整個身體整個靈魂,都被這強烈的刺激給震撼到了,不由的收緊腿……
雙手不自覺的插進他的柔軟的頭發里,她接觸過的男人雖然不多,但她真沒見過哪個男人的發絲像他這樣柔軟細致,就跟女人的頭發一樣。
「九少……不要了……」他帶給她的感覺太過于陌生、刺激,她幾乎無法忍受,苦苦的哀求。
卻只換來男人更猛烈的攻擊,她腰一軟要往水里滑去,幸好被他及時發現,又給托到了岸上,加大剛才的動作。
燦爛的煙花在身體里爆炸,雖然短暫,但卻是極其的美好,是她從未見過的,最美的光景。
她過了許久才回過神,這時已經被九少抱出了泳池,邁步朝屋內走去。她還以為他在泳池邊給了她一次後,也會要回一次。
她睨了他一眼,雖然他依然面無表情,但身上沒有散發出駭人的冷意,所以,她猜測他現在的心情很好。但她不敢再像昨晚那樣,關鍵時刻問傻乎乎的問題。反而抱住他,柔聲的問他︰「九少,需要我為你服務嗎?」
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那里硬得已經不能再硬,按理來說,早應該開始在她體內掃蕩了。
他本來放在她腰間的大掌移到了她翹翹的小PP上,按了按,沒有言語。這個時候,他們已經進入了房間,他把她放到床上,然後轉身朝櫃子走去。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初夏驚奇的發現,他手里多了一盒套套!
時間過的非常快,轉眼間五天就過去了。這五天來,初夏可以說是寸步不離的跟著九少,她發現他除了吃喝玩樂外,就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和她滾床單。
五天來,前二天她犯傻,和他滾了床單就問他是否開心,惹他不高興,後來她發現,他不喜歡她這樣問他,她就換成了旁敲側擊式。可惜,這個時候,就不知道是他傻沒听出來,還是他故意裝沒听出來。她認為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大。
還有二天,初冬的案子就要開始正式審理了,據杠子說,表面上看,他所犯的罪,證據已經確鑿,一天就審完的概率會很大。
這是壞的不能再壞的消息了,初夏急得不行,早上醒來就發現自己的嗓音都啞了。她決定不再拖了,該是跟九少徹底攤牌的時間了。她總不能等到最後一天把他搞定吧?畢竟,他還需要時間來安排呢。
于是,她來到總統套房配帶的泳池,九少正在泳池里游泳,若無意外,這是他每天早晚的必修課。
那天就是在這個泳池,天雷勾動地火,他們心無雜念的從早做到晚,就只是為了身體本能的歡愉。還有一個變化就是,他開始帶套了,不再逼她吃避孕藥。這對她來說,雖然是件好事,但每天的晨吐要瞞過他,她也是下了相當大的功夫。不過目前來看,還沒什麼問題。
九少修長的身體像魚一樣在水里穿梭,他什麼泳都會,而且都游的非常好,別人游泳講究的是速度,九少的泳姿中還多了幾分美感,這可能與他良好的出身有關。
他終于游完了,回到岸邊,見她眼楮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嘴角微微一揚︰「怎麼,發現游泳的我特別美?」
不然怎麼看得她快要流口水似的。
初夏回過神,下意識的模了下嘴角,還好,沒真流口水,否則,她可就丟大發了。她見他從泳池中上來,立即拿過一邊的浴巾給他披上,伺候他擦身體。
這動作雖然是繼昨天之後第二次做,但她已經掌握了竅門。
他擦完自己,一坐在泳池旁邊的躺椅上,扯過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無意識下的動作都很輕柔。
「洗過澡了?」一股清新的氣息涌入鼻息,他聞了只覺得神清氣爽。她完全就是一個百變香水瓶,雖然有的時候味道會不同,但無論什麼時候聞,都那麼好聞。
「嗯。」初夏淡淡的應了一聲。
他不再說話了,就這樣抱著她靜靜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也噤聲不語,等了又等,最後終于耐不住了,小心翼翼的開了口︰「九少……我來陪你,都有五天了啊。」
她的嗓子因為上火而啞了,聲音也因此變得有些難听。
「嗯。」這次輪到他淡淡的應了一聲。16Xhk。
「我從未想過,我會和你在一起呆這麼久。」而且幾乎是形影不離的。她的手落在了他的胸膛上,模著他的心問他︰「這五天,有我的相伴,你玩的開心嗎?」
九少望著遠處的視線,漸漸收了回來,落在了她精致絕美的小臉蛋上。
他見過很多美人,光他家里就有不少美人,但真的從未見過有誰比他懷里的這個女人還要美。
美人都是禍水,更何況是帶著某種目的接近她的美人。
他熾熱的大掌落在她的腰上,他問了她一個問題︰「這五天對你來說,都是用來討好我,讓我救哥哥的吧。」
問完,他就後悔了,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初夏知道,現在到關鍵時刻了,她得小心措詞順著他的毛模,把他模舒服了,哥哥的事也就有著落了。
「一開始是,可後來,我……我……」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掙扎了半天,最後才吐出幾個字︰「和你在一起的感覺,也不賴。」
九少又不說話了,只是凝望著她,好像要從她的表情里探究出個一二來。而她光看他的表情,根本猜不出他怎麼想。
下一刻,他推開了她,朝室內走去。而她也立即跟上了他的腳步。
總統套房配有一個辦公室,雖然她和他在一起的日子,從未見他在辦公室里辦過公。他從辦公室一角的保險櫃里拿出一個袋子,放在了桌子上,示意初夏︰「你看看吧!」
初夏遲疑的拿過黃皮的檔案袋,把里面的文件抽出來大致瀏覽著,越看越吃驚。
「這就是能讓你哥哥翻身的東西。」初冬又從她手里把文件拿了回來,然後鎖在保險櫃中,初夏的視線就隨著那個袋子移動,最後也落在了保險櫃上。
「初夏,你最後為我做一件大事,做好了,這些資料就是你的了。」
從保險櫃上收回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臉上︰「只要不是殺人越貨的事,我都可以做。」
這是她救哥哥的底線。
九少嘴角扯住一抹諷刺的淡笑︰「等你幫我殺人,要殺的人早就跑了。」畢竟,她有例子在那呢。
「我明天有一個賭,你贏了就可以拿走這些資料。」
他說的輕松,但她知道,實際情況不可能這麼簡單。但是,她只能點頭。
然後,她四下里看了看,拿過一旁的筆就在紙上寫了起來,然後遞給了九少︰「我擬了一個簡單的合約,請你過目,若無異議,還請你簽上大名。」
九少看了一眼紙上的內容,大概的意思就是,她贏了他就要遵守約定之類的。他的視線從紙張上移開,重新回到她的小臉上,這家伙的表情還真的很認真。
他把紙推給她︰「你沒听說嗎,我們龍家是最講信用的。」
初夏又把紙推了回去︰「可我看電視劇里演的,你們這種大家族的人最容易窩里反。」
九少因她這個說法愣了一下,然後冷嗤了一聲︰「你的戒心還挺大。可我就算簽了合,懶得遵守,你又能拿我怎樣?」
他雖然這麼說,但還是把自己的大名簽在了她草擬的合約上。龍焰,字如其人,飛揚跋扈。
初夏滿意的把合約收了起來,之後找了個機會,讓酒店的員工幫她把這個合約寄給姚木槿。信上還特意注明,要她後天早上開啟。
九少心血來潮喊她一起洗澡,她怕惹了他,他會臨時變卦,所以就算有了合約依然迎合他,跟他一起來到浴室,洗干淨身體,還幫他搓了後背。
這可能是他們最後一夜了,明天過後,她就要恢復她原來平靜的生活。他要的比較多比較狠,有過前幾天的經驗後,她大概能掌握寶寶不受傷害的安全範圍,小心翼翼的迎合他。
最後,二人都汗噠噠的倒在了床上,久久不語……
到了第二天,雖然他們之間的話很少,但現在變得更少。九少一直冷著臉,初夏不敢跟他說話,也無法可說。下午二點多,她隨他來到了海邊的一個碼頭,那里早有一個小型豪華游艇等候著,一等他們一行人上了船,游艇就如離弦的箭,朝前飛去。
初夏和九少坐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兜里的手機突然就響了,把手機拿出來一看,竟然是龍。
她看了一眼躺在躺椅上的男人,站起身繞過甲板,來到船尾,才按下了接听鍵。
「初夏,不好意思,現在才給你打電話。」龍語帶濃濃的歉意,繼而又道︰「我長話短說,有一個人,他可以幫你哥哥。他叫秦良,是高院大法官,非常富有正義感,人脈極廣。我把初冬的事跟他講了,他表示願意幫他,你現在去找他的話,一切都還來得及。我掛了電話後,就把他的地址和電話給你,你去找他吧。」
初夏听著龍急切的話,心里十分感動。但是,她今天已經走到這一步,不能再冒險,必須和九少去參加那場充滿危險的賭局————這樣狼狽都和秦禹烽月兌不開關系。
說完,兩個人的汗水呀,撲通撲通的往下掉呀……在站一會,估計辦公室就要發水了。
王阿姨這個人很是實惠,溫和的看著她道︰「小艾,你有什麼事情和阿姨說,我要是能幫的上,阿姨肯定幫你。」
秦禹烽一張臉陰沉的發黑,額頭上的青筋都凸顯了出來,半個月了,那個女人竟然離開他的視線半個月了,除了憤怒之外的情緒,更多的是忐忑,是不安,是恐懼,他真的怕她會憑空消失一般。
想著,性感的唇角邪肆的上揚,扯著喉嚨,溢出低沉性感的嗓音道。
「什麼?你說,你要替我上班,然後工資還要給我,我沒听錯吧?」王阿姨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看著林小艾,很是懷疑她在發高燒。說的什麼傻話。
「你家小辣椒呢?」
秦禹烽挑著俊眉看著他,低沉著嗓音道︰「在和我玩捉迷藏,放心,我對你的那個萌到天然呆的女人不感興趣,我的貓咪走丟了,只是問問她有沒有看見而已。」
這麼一說,蕭遙在確定那只貓就是林小艾,而她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