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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章︰離開他們,留在我身邊(高潮)

听完了南宮溯的話,蘇一萱的內心十分沉重。

她想過很多種讓凌函這麼瘋狂的可能,但是她都猜錯了。凌函這麼做不是為了錢,也不是為了權,而是為了他深愛的人。

也許有人會覺得凌函很不堪,她也曾經覺得像凌函這樣大男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但是,其實她從未恨過他什麼,因為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她做的一切都是她自願的。她心甘情願為他付出這些東西,只因為她在他身上找到了屬于父親的影子。

凌函是一個不稱職的父親,也是一個不稱職的丈夫,但是,蘇一萱卻很敬佩他。

听完南宮溯的話,她也明白了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嘆口氣,對南宮溯道,「你放心吧,小溯,我不會讓干媽出事的。」

只是,她話雖然是這樣說的,心里卻想不到有什麼法子可以幫助艾伊莎。

她手上確實有那枚戒指,可以去王天邢別墅的p空間將那些東西弄出來,但是,她其實並不知道怎麼使用這枚戒指。

她咬著嘴唇,安慰了南宮溯幾句,就離開了南宮溯的病房,來到了王天邢病房門口。

她在門外徘徊著,想進去問問王天邢關于戒指和那些軍火裝備的事情,卻又覺得自己就算問了,他也未必會幫她什麼。

她的身份這麼尷尬,這個時候去幫凌函,王天邢會答應嗎?

但是,除了找王天邢,她真的想不到別的了。她幾乎可以肯定,除了王天邢,這件事沒有人能幫得了她。

她咬著牙,剛想進去,身後卻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萱萱,來看大哥嗎?」

蘇一萱扭頭,對上了白秋夜那雙明媚的眸子,對他笑了笑,「是啊,秋,你也來看他啊。」

白秋夜點點頭,上前輕輕模了模她的頭,道,「看你的樣子好像有心事,發生什麼不開心的事了嗎?」

蘇一萱記得,曾經的風臨熙就很喜歡這樣模她的頭,把她當成小孩子一樣的對待,但是,自從跟風臨熙在一起之後,他就很少這樣對她了。心里不由的有些懷念。

她仰頭對白秋夜搖搖頭,「沒事。你先進去吧,我還有點事。」

蘇一萱說完就逃也似的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她竟不敢當著白秋夜的面跟王天邢提起那些事情。白秋夜曾經是凌函的人,卻因為王天邢背叛了凌函,也許,白秋夜並不知道凌函會變成這樣的真正原因吧?

她害怕,要是她說出了真相,白秋夜會不會內疚呢?

看到蘇一萱落荒而逃的身影,白秋夜微微愣了愣,嘆口氣,敲門走進了王天邢的病房,卻見病房里空蕩蕩的,並沒有王天邢的身影。

蘇一萱不想回南宮溯的病房,也不想去找王天邢,干脆就來到了醫院樓下的院子里散步。

正是清晨,外面的空氣很清新,種滿了白玉蘭的醫院里,處處飄著淡淡的清香,混合著桂花的香味,倒是有一種讓人沉迷的味道。

蘇一萱在醫院的小院子里走著,不時可以看到許多穿著病服,正在散步的病人們。

她在這醫院里待得的時間也很長了,身邊不是這個人有事就是那個人有事,醫院都快成為她的家了,對于那些病人,很多她也是認識的。

前面傳來幾個孩子的笑聲,引起了葉子瓊的注意,她聞聲望去,只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病服,背對著她,正在教幾個同樣穿著病服的小孩子玩什麼。

蘇一萱覺得那個背影有些熟悉,也不知不覺的被眼前那一幕吸引了,就慢慢的走了過去。

也許是因為懷孕的了緣故,現在的她看到孩子就覺得很可愛,很想親近,眼前這些孩子看起來才五六歲的樣子,白白淨淨的,甚是可愛。

只听那個男人用有些低沉的聲音道,「瞧瞧,是這樣的,你們也來試試。」

幾個孩子看著男人手里的東西,驚訝的叫著,「叔叔,你好厲害啊,我也要學,我也要學。」

「我也要,叔叔教教我。」

幾個孩子歡呼著,蘇一萱也不由的有些好奇,靠近了才看到,男人手心里躺著的是一枚用紙幣折疊成的心形圖案。

他的手很修長,十指都很好看,折出來的東西也很精致,在清晨的陽光下,閃耀著淡淡的金光。

似乎感覺有人在看,男人抬起頭,對蘇一萱笑了笑,然後站起來,將手里的東西送到她的面前,道,「送給你。」

蘇一萱驚訝的看著王天邢,在看看他手里的東西,咬著嘴唇,一時間不知道該接受還是拒絕。

王天邢用那雙狹長的鳳眸深深的看著她,眼底滿是溫柔的和寵溺,叫人不容拒絕。

「姐姐,收下吧,叔叔折了很久的哦。」

「是啊,姐姐,你快收下吧,剛剛叔叔說是要送給他心愛的人的。」

「姐姐你這麼漂亮,這個很適合你哦……」

幾個孩子眨著一雙明亮的眸子,一臉渴望的看著他們。

葉子瓊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臉色微微泛紅,在陽光下,粉粉的,樣子是甚是可愛。

她伸手接過王天邢手里的東西,笑道,「嗯,很漂亮,謝謝。」

見她手下,王天邢嘴角勾起,露出了一絲燦爛的笑容,道,「你喜歡就好了。」

這個時候,王天邢身邊的幾個孩子又叫道,「叔叔,快教我,我也要學。」

「我學了拿去送給我喜歡的那個女孩子。」一個小男孩說著,一臉堅決的看著王天邢。

王天邢輕笑著,伸手模了模那孩子的頭,道,「嗯,這才是男子漢,所以要快點接受手術,然後把你的心送給你喜歡的女孩子。」

「嘻嘻,我知道了,叔叔。」那男孩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燦爛的笑,在陽光下,那樣的明媚,讓蘇一萱看著有些睜不開眼楮。

王天邢坐在草地上,又拿出了一張紙幣,然後手把手的教那些孩子。那幾個孩子都是因為患病住在這里的,他們對手術有著一種恐懼感,這幾天一直不肯做手術,家長都很無奈。

想不到今日里,帶他們出來散散步,居然遇到了王天邢,這幾個孩子都很喜歡王天邢,看著他們圍著王天邢,家長們就在一邊看著。

蘇一萱也在草地上坐下,拿起紙幣,也學著王天邢的樣子折了起來。

這些原本屬于女孩子的技巧,蘇一萱會的不多,因為小時候的她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學習這麼東西。之前曾經看蘇怡玩過,她也想學學,可是她打架還行,這些細活卻做不好,所以一直沒有學會。

王天邢看著她認真學習的樣子,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容。

她折錯了,他會拉著她的手,然後幫她糾正過來,再告訴她怎麼做才是對的,他很有耐心,孩子們學不好他也不生氣,而是很認真,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教他們。

蘇一萱覺得,這個男人還是很適合做老師的,很有做老師的潛質。

大概半個小時候後,蘇一萱和孩子們一起,終于折出了第一個成品。孩子們拿著手里的那小東西,都露出了漂亮的笑容。

而蘇一萱看著自己手里那有些歪歪扭扭的東西,也笑了。

王天邢伸手,拿過她手里的東西,道,「處女作,我要沒收。」

蘇一萱沒有跟他計較,而是在孩子們散開後,扶他起來,回到了病房。

時間還早,只是蘇一萱卻有些等不下去了,有些話,她必須快點告訴王天邢,不然艾伊莎就會有危險了。

她沒有忘記剛剛南宮溯對她的哀求,也深刻的記得當初在英國的時候,艾伊莎對她的照顧和關懷。

艾伊莎其實是個很聰明的女子,為人也很好,很善解人意,明白事理,那樣的女人,本該是要過的很幸福的。

可是她卻愛上了凌函,甚至願意為凌函放棄了自己的美好人生,跟著他吃苦頭,受煎熬。

她也很是佩服這樣的女子,覺得艾伊莎對愛情的執著是值得她學習的。

很多時候,蘇一萱都在想,要是當初她也堅持愛風臨熙一個人,不被任何東西所改變的話,現在的她又會是什麼樣的呢?

過去的事情已經不堪回首,她嘆口氣,不再多想,眼神卻是堅決了起來。

她看著坐在床上的王天邢,道,「王天邢……」

王天邢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有什麼就說吧。」

蘇一萱深呼吸,認真的看著王天邢,道,「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

「是凌函的事情的話,只怕我也幫不上什麼。」王天邢的回答干脆利落,卻讓蘇一萱的心狠狠的揪了起來。

「為什麼?那些東西是你的,只要你願意,那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啊。」蘇一萱有些激動的道。

王天邢看著她,苦笑著,「你以為事情像你想的這麼簡單?我雖然可以制造那些東西,但是這一批貨物卻早已經被預約了。要再制造新一批出來,只怕還得要好幾個月的時間,我要是幫了你,就等于害了我自己。」

蘇一萱愣了愣,看著王天邢的樣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她對這些軍火交易什麼的一點都不了解,不明白其中的利害關系。听到王天地話,才覺得,她的話似乎真的有些強人所難了。

她低著頭,咬著嘴唇,想到南宮溯,想到凌函和艾伊莎,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王天邢看著她的樣子,嘆口氣道,「要我幫你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有兩個條件。」

蘇一萱抬眸看著王天邢,用眼神問他是怎麼回事。

王天邢笑了笑,道,「我把那些準備好的貨物交給凌函,但是他必須把他帶來的那些懂得軍火知識的人全部給我。」

蘇一萱還是有些不明白王天邢這樣的做的目的,問,「然後呢?」

「然後,那些人用來幫我趕制新一批的貨物,這樣我才有可能再一個月內將貨趕出來。」

蘇一萱雙眼發亮,點點頭,「好,我一會就去找他。」

王天邢嘆口氣,雙眼深深的看著她,道,「不想听第二個條件嗎?」

蘇一萱笑道,「你說,只要我能做到,我就會努力的。」

王天邢伸手抬起她的下巴,道,「我要你留在我身邊,永遠離開那幾個人,留在我身邊。」

蘇一萱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看著王天邢臉上那認真的表情,微微張著嘴,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留在他身邊,永遠離開夜冰和凌子瑜以及風臨熙和南宮溯嗎?

她咬著嘴唇,固執的看著王天邢,那樣子,似乎是在做無聲的抗議。

王天邢知道她不會答應,松開她,聳聳肩道,「你若不答應,我也沒有辦法了。」

蘇一萱苦笑著,道,「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王天邢笑了笑,「我也很想知道我到底喜歡你什麼,可是沒有人能回答這個問題。」

「你留住了我的人,也留不住我的心,又何苦呢?」蘇一萱閉上眼楮,深呼吸,語氣里滿是無奈。

王天邢冷笑,「那又如何呢?只要留住你的人就夠了。我對我自己有信心,你總有一天會愛上我的。」

蘇一萱咬著嘴唇,看著王天邢那冰冷而又自信的樣子,心里五味陳雜。她知道王天邢有自信的資本,因為她已經有些喜歡他了,若是真的留在他身邊,她幾乎可以肯定,她跳不出他的手掌心。

但她也很討厭他對她這樣束縛和無禮的要求,她深愛著那四個男人,無論如何,她也不要離開他們。

「你要是用這樣的方法留下我,就算我有一天會愛上你,但更多的還是會恨你。」蘇一萱淡淡的道。

王天邢苦笑,「若是恨就能讓你永遠記得我,那就恨吧。」

蘇一萱沒有想到王天邢會這麼瘋狂,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一時間有些無言以對。好一會才道,「我已經有了他們的孩子,要我跟你在一起不太現實。」

王天邢不以為意,「那又如何,這是他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我會好好疼他,就像是自己的孩子一樣。」

蘇一萱無奈的嘆口氣,「除了這樣,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是,我只有這兩個要求,你可以答應,也可以拒絕。」王天邢說完就別開了視線,眼底卻彌漫著淡淡的哀傷。

蘇一萱沒有看到他眼中的哀傷,就算看到了也一定不會明白他為什麼會哀傷。她只是低著頭,道,「要是答應你也可以,我希望是在我生下孩子之後……」

王天邢苦笑,「不行,你要是答應,我幫你做完凌函的事情之後就必須跟我走。」

蘇一萱咬著,狠狠的瞪著王天邢,終于忍不住罵道,「王天邢,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

王天邢冷笑,「我怎麼卑鄙了?萱萱,為了你,我都放下我的自尊了,你卻說我卑鄙?我希望你跟我在一起,希望你忘記別人,這有錯嗎?」

蘇一萱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是點點頭,轉身走出了病房。

她的心很亂,需要時間好好的清靜一下。

她來到南宮溯的病房,發現南宮溯已經睡下了,他傷的很重,早上的時候醫生還在為他輸血,此刻的他身體很虛弱,不能接受任何刺激和打擊。所以蘇一萱是不會將剛剛的事情告訴他的。

她想了想,無奈的走出了病房,一個在院子里游蕩著。中午的陽光**辣的照耀著,將她整個人都籠罩在萬丈光芒之中。

她抬起手,看著右手無名指上的那一枚戒指。那個地方原來是帶著風臨熙送她的鑽戒的,可是那枚鑽戒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弄丟了,如今她的手上只余風臨熙一年前送她是七彩手鏈,以及王天邢強行給她戴上的那個戒指。

她想起了很多事情,想到跟南宮溯在英國的日子,想到了艾伊莎的和凌函在一起的時候那燦爛的笑臉。

艾伊莎今年才四十出頭,她十七歲就認識了凌函,並愛上凌函,十八歲就為凌函生下了南宮溯,如今她還很年輕,正是一個女人享受幸福的時刻,她怎麼能就這樣死了?

不行,她不能讓艾伊莎就這樣離開了,她要為她和凌函做點什麼。

她想到這里,咬咬牙,然後就開著車,大步的離開了醫院,直奔王天邢的別墅。

她不能答應王天邢那無禮的要求,她絕對不會離開她心愛的男人們,所以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的努力。

……

這天,白秋夜听說柳溪兒已經被折騰完,幽幽轉醒了。

他對于這個想要害蘇一萱的女人心里沒有好感,更多的是想整死她。

他今天穿了一身漂亮的大紅裝,慢慢悠悠的來到了一處廢棄的倉庫。

門一打開,里面就傳來了一股臭味,守在門口的幾個人看到白秋夜,禮貌的對他低頭。

這些人都是王天邢的人,王天邢很信任白秋夜,白秋夜在王天邢身邊的位置,跟白羽霖在夜冰身邊差不多,地位都很高。

白秋夜蹙眉,聞著那難聞的味道,眼底閃過一絲冰冷,慢慢的走了進去。

倉庫里面,有一張只鋪了一層席子的木板床上,床上躺著一個渾身是傷的女人。那女人半果著,身上蓋了一張髒兮兮的被子,看起來十分狼狽。

白秋夜冷冷的看著那一幕,笑道,「她醒了沒有?」

身邊的一人恭敬的回答,「醒了。」

白秋夜點點,來到柳溪兒跟前,目光冰冷,「女人,轉過來。」

柳溪兒聞言,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她現在動一下就會覺得全身都痛。再者,身後的男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反正橫豎都是死,她才不會怕了他。

白秋夜見她不肯動,也不惱,只是蹙眉,看著柳溪兒那狼狽的樣子,道,「你說,要是你的情人看到你現在這樣,會是什麼表情呢?」

柳溪兒那張已經被弄得青紫一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慌,咬著嘴唇,仍是不出聲。

風然是她唯一的依靠和後盾,但是,她也知道風然對她並沒有多少感情。要是看到她現在的樣子,只怕會離開就不要她。

那對她來說無疑是一種巨大的打擊,因為,失去了風然這個依靠,她今後要再去找靠山,再去報復風臨熙,只怕是不可能的了。

只是,如今她自身都難保了,報復風臨熙什麼的事情,自然也只能丟在一邊了。她固然恨風臨熙,但是說到底也是恨他為什麼不要她罷了。

就像她之前對王天邢說的那樣,她其實一直沒有忘記風臨熙,不過是因愛生恨,覺得他不要她了,她也不能讓他好過。

如今想來,她似乎是做錯了。現在的她,別說風臨熙不會要,就算風然那種渣滓只怕都不要了,現在的她有多髒,她自己都不敢去想,一想起就連自己都會討厭自己。她真不知道,現在她這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白秋夜見她不出聲,又道,「你不說話也沒問題,我帶個人來見你。」

這個時候,門口走進了兩個人,一個是被綁了手腳,蒙住了眼楮的風然,另一個是押著他的阿力。

進來後,阿力將風然臉上的黑色布條拉開,然後冷冷的看著床上的柳溪兒。

柳溪兒只覺得有好幾道熾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背後,她的身體顫抖了一下,終于扭頭,看向了身後的風然。

在看到柳溪兒的那一刻,風然臉上的驚訝被憤怒取代,他伸出手,指著柳溪兒,大罵道,「賤女人,我還說你這幾天去哪里了,想不到是背著我出來找男人了。」

柳溪兒沒想到風然會這麼說,眼底閃過一絲諷刺,笑道,「是又如何?在你眼里,我本來就是出來賣的,不是麼?」

風然這個人雖然有些潔癖,但是他一向很自大,他不介意他玩過的女人給別人玩,但他還在玩的女人,卻不允許任何人觸踫。

如今,柳溪兒跟他還是情侶關系,她卻背著他跟別的男人搞上了,是個男人的臉色都會難看,何況這個人還是風然這種死要面子的男人呢?

阿力已經解開了風然的手,這個時候,風然已經自由了,但即便自由了,門口有這麼多人守著,他想要離開這個地方也是不可能的。

他激動的沖過去,甩了柳溪兒一巴掌,叫道,「賤人,是不是我不能滿足你,居然還出來勾引男人。」

風然這個時候還不明白眼前的狀況,他是被抓來的,居然一來就跟柳溪兒窩里反,可見這個男人有多薄情、多蠢!

柳溪兒挨了他一巴掌,原本就渾身是傷的她險些暈過去,可是看到風然這無情的樣子,她卻撐住了,她眯起眼楮,啐了一口,道,「你總算有一點自知之明了,風然,就你那本事,怎麼能滿足了我呢?又短又早泄,你還以為你很厲害?」

風然听到這話,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他抬起手,「啪」的一聲,又給了柳溪兒一巴掌,罵道,「死賤人,還敢罵人?你找死?」

听到柳溪兒的話,白秋夜和阿力都有些忍俊不禁,這個女人,還真是個狠角色,面對這麼絕情的風然,她沒有哀求,也沒有哭鬧,而是當場跟他鬧了起來。

不過,柳溪兒也太不聰明了一點,這個時候,她要是聰明點就應該想著跟風然合作,想辦法離開這里。

不過對白秋夜來說,不管柳溪兒聰明還是愚蠢,都一樣逃不掉。這里到處都是他的人,他們插翅難飛。

這一次,柳溪兒的嘴角都流出了鮮血,她瞪大了眼楮,長發凌亂著,一臉猙獰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風然,我就是賤又怎麼樣?你連我這種賤人都要,你不是比我更賤嗎?」

風然生氣的又要打柳溪兒,卻愣住了,因為柳溪兒的手已經抵在他的胸口,她的手里,有一把小匕首,已經深深的刺進了風然的胸口。

柳溪兒猙獰的笑著,道,「哈哈,怎麼?還想打我?風然,我告訴你,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又沒本事,還痴心妄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算利用完我就找個富家大小姐結婚,然後把我解決掉,對不對?」

這把刀子原本是柳溪兒從哪些強了她的男人身上拿來的,本來是想著要是白秋夜敢靠近,她就一刀殺了白秋夜這些人,再逃出去的。想不到風然突然出現,還這般對她,她一氣之下,就拿刀子先伺候了風然。

柳溪兒笑著,又道,「哼,你這種人,該死,跟風臨熙一樣,該死。」

她說著,刀子抽了出來,頓時,一股鮮血從風然的胸口噴了出來,噴在了柳溪兒的臉上。

柳溪兒伸出舌頭,舌忝著那腥甜的血,那張原本就猙獰的臉變得更加嚇人起來,她瞪大了眼楮,猶如魔鬼一般的叫道,「風然,痛嗎?我馬上就送你去見閻王。」

她說著,舉起刀想要再給風然一刀,而風然這個時候已經回過神來,一把抓住柳溪兒的手,怒聲叫道,「柳溪兒,你這個瘋婆子,你,你居然要殺我?」

「殺你又如何,你該死,哈哈,你該死……」柳溪兒叫著,用力的舉著刀,又要像風然刺過去。

風然的力氣卻比柳溪兒要大許多,他瘋狂的抓住柳溪兒的手,搶過了柳溪兒手里的刀,二話不說就朝著柳溪兒的身上刺去。

「啊……」柳溪兒大叫一聲,一雙眼楮卻變得更加瘋狂起來,她一臉的血,光著身體,掙扎著從床上坐起來,看著有些驚慌的風然,搶過刀子就要再次去刺風然。

風然剛剛挨了柳溪兒一刀,此刻全身都疼痛不已,也沒有多少力氣了,看到這樣瘋狂的柳溪兒,知道再不解決掉這個這個,要的死的人就是他風然了。

他不能死,他還沒有打敗風臨熙,怎麼能死了?

他想也不想,奪過柳溪兒手里的刀,就狠狠的刺進了柳溪兒的身體,然後不做停留的拔出刀子,再補上一刀。

白秋夜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滿是冰冷的笑意。

他本不想殺了他們兩個,只是想看看這兩人是不是真的有感情,他們此刻見面會是什麼樣的畫面。想不到這兩個人這麼狠,居然動了殺氣。

事情演變成這樣,他知道這里再沒有他的事情了。他帶著阿力走出了倉庫,讓阿力將周圍的人都撤走,只留下了那個刀子被柳溪兒搶走了的男人。

然後,白秋夜讓那個男人報了警,說這里出人命了。

那人強了柳溪兒,本是很害怕出事的,說到報警,他就更是不肯了。

白秋夜說,「你放心,你報警之後,警察不會對你怎麼樣的。里面的人用你的刀殺了人,你說你的水果刀不見了,來這附近找就成了。」

那男人本就是乞丐,會宿在這樣的荒郊野嶺也不奇怪,所以,他說什麼都不會有人懷疑。

听到白秋夜的話,男人才笑著點頭然後打電話報了警。

沒一會,警察就到了。而風然在柳溪兒身上刺了十多刀,自己也失血過多,有些力不從心,險些暈倒過去。听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和警車的聲音,他也慌了,看著柳溪兒的尸體,手中的刀「 當」一聲掉落在地,起身就要逃走。

只是,他才走到門口,警察就已經將他圍住了。

他們看到渾身是血的風然,用手里的搶對著他,道,「不許動,你已經被包圍了。」

風然慌了,看著那些穿著制服的警察,不明白剛剛還圍在這里的那些,把他抓來的人都哪里去了,他驚慌的看著周圍,卻發現周圍空蕩蕩的,只有身前那十多個警察,將他團團的圍著。

風然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知道自己被人算計了。他看著那些警察,解釋道,「警察先生,請听我解釋,我是為了自保,那個女人把我騙到這里,她想要殺我。」

警察看了一眼風然,卻見他身上確實有一道傷口,而,有幾個警察已經沖進了屋子里,發現床上躺著的是赤果著身體,身上被刺了十多刀的女子,那張臉勉強還能認出來,但是身體卻已經血肉模糊,看起來有些嚇人。

尤其是柳溪兒的雙眼海瞪得大大的,那樣子,似乎是死不瞑目。

警察看到這一幕,扭頭看著風然,道,「抱歉,這位先生,請跟我們回警察局,情況如何,我們再慢慢了解。」

這個時候,報警的那個男人跑了過來,將剛剛白秋夜教他的話添油加醋的說了遍,然後也跟著警察回了警察局。

風然固然知道自己是上當了,但是卻有苦說不清,只好不情不願的跟著那些警察回了警察局。

而白秋夜,躲在一邊看著眼前這一幕,眼底滿是冰冷。

看著風然被抓走,他咳嗽了兩聲,淡淡的道,「這一次可真是便宜了風臨熙。」

他本無意要幫風臨熙出去風然,只是沒想到柳溪兒個風然都這麼狠,這麼無情,這一鬧,居然就鬧了個你死我活。

柳溪兒死了,風然是凶手,這一次,就算張氏再厲害要把風然弄出來只怕也不容易。

他笑了笑,對阿力道,「你給風臨熙發個消息,說風然殺了柳溪兒,已經被抓。」風臨熙是蘇一萱的男人,他既然無意中幫了他,就好事做到底,再給風臨熙一點提示吧。

他能做的也就是提醒,後面要怎麼做,就看風臨熙的了。風臨熙要是狠心一點,完全可以趁著這個機會除去風然,要是他仁慈,那也就是他的事了。

阿力點頭,對手下的人說了幾句,那些人立刻就去準備了。

而這個時候,阿力突然收到了消息,然後一臉沉重的看著白秋夜,道,「阿秋,不好了。」

白秋夜蹙眉,看著阿力問,「怎麼了?」

阿力眉頭緊皺,好一會才道,「基地那邊傳來消息,說有一個手上戴著大哥戒指的人闖進p空間去了。」

「戒指?」白秋夜瞪大了眼楮,想起了蘇一萱那張可愛的笑臉,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他咬著牙,問,「什麼時候的事?」

「十分鐘前來的消息,如今她只怕已經進去了。」阿力說著,臉色也很凝重。

手上有那戒指的人,不用說他們也能猜到是誰,只是,她好端端的跑那里去干什麼?她不知道那里有多危險嗎?

白秋夜凝眸,道,「這消息大哥知道了沒有?」

「應該也快知道了。這消息一般都是先給我,要是我不在大哥身邊,就會再傳給大哥。」阿力回答。

「我知道了,你去找大哥,跟他好好商量一下這件事,我立刻去阻止她。」

白秋夜說著,飛快的跳上了一輛車,發動了車子,然後飛一般的開了出去。

不用說他也猜到了,蘇一萱一定是知道了凌函的事情,所以想要幫助凌函。只是,她也太傻了,這件事要是真的這麼好辦,王天邢又怎麼會不幫她呢?

她這一去先不說能不能將那些東西弄出來,就算可以,那今後要死的人只怕就是王天邢了。

他曾經是凌函的人,凌函對他有知遇之恩,有救命之恩,他對凌函也是很感激,很敬畏的,但是,他不認同凌函的一些做法。他不能阻止凌函,所以後來才會跟在王天邢身邊,就是希望凌函能改變做法,別再做害人害己的事情了。

可是,他失敗了。他在凌函心里的地位也不過如此,凌函連蘇一萱都能利用,他又算什麼呢?在他心里,如今也只有兩個兒子和艾伊莎了。

他不敢說凌函是對還是錯,但是他真的不希望看到凌函這麼瘋狂的樣子。

白秋夜嘆口氣,開著車子,飛快的朝著王天邢的別墅趕去。

只希望還來得及,那個地方機關重重,蘇一萱一個孕婦,去到那里要是有個什麼意外,只怕會死的很慘。

而他,絕對不允許蘇一萱有任何意外。

「蘇一萱,你一定不要亂來。」白秋夜嘴里這樣念著,車子已經在告訴公路上飛馳了起來。

蘇一萱來到王天邢的別墅之後,隨著之前白秋夜教她的方法,左拐右拐的,來到了電梯前面,然後按下了p。電梯是往下的,那動靜不大,但聲音很響,有些嚇人。

蘇一萱的內心是有些害怕的,白秋夜曾經說過,要是她沒事跑去p或者是h的話,就算是王天邢也未必救得了她。但是,她畢竟還不知道那里面有什麼,所以也只是有些害怕,她還能繼續往前走。

她不能讓艾伊莎去死,凌子瑜已經失去了母親,她怎能看著南宮溯也失去了母親呢?

再者,她自己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在她看來,凌函就算父親,艾伊莎就是母親,她有這個義務保護他們,為他們做力所能及的事情。

也就是這份責任感,讓她打起了精神,斗志十足。

電梯很快就打開了,跟上次她來的時候一樣,眼前是有些粗糙的地下室,雖然不是很精致,但看起來卻還是很輝煌。

蘇一萱不知道這些地下室是很早就有的,還是王天邢後來挖出來的,但是,走在那里,陰陰森森的感覺,讓她覺得有些怕。

她隨著記憶,來到了那扇門前,伸出手,用戒指在那個小孔前滴了一下。

只听「轟隆隆」的幾聲,那扇門就打開了。露出了能容下兩個人一起通過的入口。

那門打開之後,蘇一萱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在等鬼離出來,她知道,鬼離是一定會在這個地方守著的,因為他就是第一關。

而她自然不是來闖關什麼的,她來這里,除了想要把那些東西弄出來之外,還想要問鬼離一些問題。

不出蘇一萱的意料,鬼離很快就出現在了她面前,看到是她一個人來的,鬼離眉頭微皺,道,「小丫頭,你一個人來這里做什麼?」

蘇一萱上前兩步,看著鬼離道,「鬼離叔叔,我想請教你幾個問題。」

鬼離蹙眉,看蘇一萱長得很是漂亮,卻更其他的大小姐不一樣,她站在這個可怕的地方,居然沒有一絲畏懼,那樣子,倒是讓鬼離有些佩服。

不愧是才菲菲的兒子和王天邢同時看上的女人,果然別有一般見識。

鬼離笑了笑,道,「你是想問我這些軍火裝備的制作過程難不難,還是關于凌函的事情?」

------題外話------

柳溪兒和風然都解決掉了,哼哼,下面只要收了王老大和小白,文文也就寫的差不多了。忽忽,貌似人家扯太多了,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收尾,好糾結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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